莫凡淡淡瞥了一眼鳕儿，留下这句话，随即便再次消失。

鳕儿娇俏的小脸，顿时越苍白了。

她冰雪聪明，哪儿能听不出莫凡离开前这句话的意思？

是的，她们安全了，但她们的安全却是刚才的杀戮带来的。

若不是莫凡大开杀戒，把这些毒皇使者杀怕了，她和小鱼哪儿来的安全？

老妪王菇脸色白，可嘴角却依然多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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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莫凡虽然大开杀戒，目的却是在保护她们。

作为被保护的对象，她有资格质问莫凡吗？

……

不远处的山门前，玉夫人狼狈地喘着粗气，身上灵装的光芒越来越淡了。

五行灵装助力不小，可战斗太过激烈，灵力的损耗也是相当惊人的。

现在不同，就算是为了自保，莫凡也没必要大开杀戒，人为地制造出这地狱般的场景。

毒皇使者向来自私自利，莫凡只要随便杀几个恶人，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其他毒皇使者肯定会不战而逃。

可事实呢，莫凡没有选择后者，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开杀戒。

这在以前，鳕儿肯定，莫凡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

“你们安全了，剩下就是她了。”

哪怕灵装有自我补充灵力的能力，可消耗太大，灵装失去作用也是迟早的事。

显然，玉夫人身上这件五行灵装就要支撑不住了。

老妪王菇也没好到哪儿去，为了打破玉夫人身上的强大防御，她几乎使尽了手段，连破血的力量都爆了好几次，自己也是累的够呛。

但毫无疑问，老妪王菇渐渐还是扳回了劣势，玉夫人哪怕有五行灵装相助，竟依然不是老妪王菇的对手。

“玉夫人，是你自己束手就擒，还是本座亲自动手？”

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 大开杀戒 (第2/3页)

 这一路上，莫凡不是没有杀人。

但同样是杀人，以前和现在完全不是一回事。

以前杀人，莫凡那是为了自保，逼不得已。

生命虽然可贵，但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下，莫凡选择前者，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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