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也看了看，间是厨房，东屋是主卧室，盘着土炕，家具什么的早清空。西屋有张小床，连木板都没了，只剩下一副铁架子。

“你以前睡这儿？”他问道。

“嗯，睡了好几年。”

小斋摸了摸铁制的床头，笑道：“最初还能凑合，后来个子越长越高，已经容不下了。爷爷惦记着给我买张大床，不过那会儿，我回盛天了。”

“呵，我小时候睡炕，后来也不够了，在炕沿放张板凳，才垫出一截。”

龙秋满脑袋黑线。

…………

松江河是大镇，十几万人口，下辖11个行政村。

四人住了一晚，次日清早便前往长青村，也是江家祖宅。长青村跟名字可不贴边，白雪皑皑，覆盖着低矮的房屋和村道，仿佛空寂寂一片。

几人跟大模似的咯吱咯吱踩着积雪，偶尔经过的村民都瞄一眼，跟看病人一样。

顾玙又踩了几步，跟着一顿，忽瞥见角落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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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单介绍，笑道：“我们呆两天走，您现在怎么样？”

“哈哈，都好都好。我家那小子十月份刚结婚，还想着给你爸打电话呢。我说打什么啊，人家那么大领导，谁记得你个吃粑粑孩子？结果你爸是讲究，不知听谁提的，还专门托人带了礼金……哦对了，你爷爷那房子也好，老水尽心尽意的，你得谢谢人家。”

“呵，是呢……那我们先走了。”

寒暄片刻，几人继续前行，快走到了头，才停在一座小院前。很普通的农家院，三间瓦房，白雪都掩盖不住的破旧痕迹。

小斋掏出钥匙，开门进屋，里面光线很暗，却没有陈腐的味道，显然经常打扫。小堇的记忆较久远，瞧着还挺陌生，东瞅西瞅的到处乱转。

小斋头前领路，一直不吭声。从抵达镇子开始，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像只轻度抑郁的刺猬。

“沙沙！”

“咯吱！”

众人拐过一条胡同，只见迎面走来一位大妈，穿着厚厚的棉袄，手揣在袖子里，胳膊挎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猪蹄。

小斋忽然停步，开口道：“陈婶儿？”

小堇哀思奔涌，情难自禁，一时戏精附体，忍不住红了眼眶。

龙秋狂汗，问：“那你见过她师父么？”

“没有啊，这事除了爷爷，谁都不知道！”

她提起来特愤懑，嘀嘀咕咕道：“都是命啊！要是我从小体弱多病，说不定拜师学艺的是我，现在到处浪的也是我，在面的还是我，在下面的是她，哇咔咔……”

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

大妈一愣，仔细辨认了下，不太确定的道：“你是，江家老大的……”

“我是小斋。”

“哎哟，你怎么回来了？”大妈立时热情起来。

“回来看看。这是小堇，我叔叔家的，您也见过，这是我两个朋友。”

第二百四十七章 松江河 (第2/3页)

“你要干嘛？”

小堇眼睛一眯，一副又凶又逗的样子。

“我好啊，你没发现姐姐跟别人不一样么？”

“她不是跟别人不一样，她是跟正常人不一样。唉，你是没体会过被大魔王支配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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