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的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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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朕以大明天子的名义,判尔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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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着戚继光带着南兵平倭,画面开始急转而下。

这位母亲被戚继光帐下一个小旗(十人队长)给强淫了,母亲的大儿子听到了动静,要杀这个小旗,结果被小旗以通倭为名给斩杀了,这位母亲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但是依旧无法满足小旗的私欲,自己的女儿很快就惨遭毒手,而这个太平县小村寨的女子大多数都遭了客兵的毒手。

这还不算完,小旗的名字里带一个鲫字,就不准备乡民捕鲫鱼,如此种种恶行,数不胜数。

不知道人还以为戚继光才是倭寇呢。

戚继光从军队建设、倭寇暴行、平倭战功、百姓拥戴等多个方面,进行了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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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骆思恭终究是没喊出那个一来,因为门从里面打开了,乌泱泱的跪倒了一大片。

朱翊钧提着戚家腰刀走进了书社内,书社一共七人,全都被摁在了地上,朱翊钧找到了那个名叫陈友仁的笔正,平倭记就是这个陈友仁写的。

“陛下,草民愚钝,草民不知其详,胡言

他出门还专门让王崇古给了驾帖,这不是黄纸案、白纸案,而是铁案,朱翊钧是个很守规矩的人。

赵梦祐已经查清楚了妖书的来历,朱翊钧亲自带队处置,他年龄小,还有胡闹的资格,再大点,手刃贱儒这种事,就难做了。

朱翊钧来到了这家书社,将九斤火炮堵在了大门口,缇骑将整个书社团团包围了起来。

“去喊话,数到三不开门,就开炮。”朱翊钧语气冰冷,他示意骆思恭去喊话,骆思恭上前三步,大声喊道:“陛下说了,数到三不开门,就开炮!”

“三!”

就连张居正的新政,今年就是重拳出击后,收回拳头攒劲儿的时候。

实践也证明了,休沐是一种良性循环,为了赚钱,王崇古真的已经竭尽所能了。

刘七娘生活一直小心翼翼,她害怕自己的过去被知道,她就是个下九流,也不打算嫁人,那是祸害别人,她最担心的是自己过往的经历,被彻底掀开来看,随着大把头交给了她一张纸,那是民籍乡贯,她彻底脱离了贱籍的行当,成为了一个人。

刘七娘又在角落里偷偷的哭,她还是不敢哭出声来,怕别人听见。

在刘七娘沉浸在官厂的新生活时,大明京师的杂报风起云涌了起来,关于劳动图说的讨论越来越多,为了反驳劳动图说,建立起了一整套的《供需图说》,这一套供需图说,能够很好的解释物品价格涨跌的现象。

“人点齐了吗?”朱翊钧已经带好了兜鍪,全身披挂,站在承天门前,询问着赵梦祐,是否点起了兵马。

赵梦祐看着那门略带狰狞的九斤火炮,颇为郑重的问道:“陛下,人齐了,但,就是个书社,也用不到火炮吧。”

“用不到也要拉过去。”朱翊钧并未上马,带着甲胄鲜明的缇骑们上街了。

他不是戚继光,他不是老好人,他生气了。

戚继光还能耐着性子去反驳其中的种种,而朱翊钧直接让锦衣卫督办。

这个刊登在杂报上的内容,让戚继光感觉到了冒犯,老好人的迁安伯,第一次以戚继光本名,对这篇名为《平倭记》进行了实名批评,发布在全晋全楚全浙杂报和邸报之上。

戚继光发的文叫《狗屁不通平倭记》。

这个余结舌写的平倭记,是以一个台州太平县母亲的视角,描写客兵在台州平倭的内容。

里面的内容可谓是不堪入目。

这篇《平倭记》塑造出来的倭寇,是仁义之师,他们的入寇是为了解救陷入朝廷苛责的百姓之中,在里面大量描绘了百姓们对倭寇的欢迎,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这些景象包括了倭寇教百姓种田、替百姓兴修水利、替百姓剿匪安定地方、为了救百姓的牛,一个倭寇被大水冲走。

很多的儒生可以将《劳动图说》和《供需图说》进行讨论,很快朱中兴的一篇雄文,将两者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解释物情和商品价值。

这次这篇《物情论》,将劳动赋予价值、时间和强度决定物品的使用价值,而供需决定交换价值,剖析的非常明白。

而这次,朱中兴分析的是大明的盐引。

《物情论》的横空出世,博百家之长,有容乃大的治学风尚,一时间被大多数人所接受,矛盾的,对立且统一这一概念,逐渐被人所接受。

这篇文章是朱翊钧和张居正联手写的,张居正抛银币就是在思考供需的关系,单独的劳动图说和供需图说,是很难解释一些问题的。

这种经验是极为广泛的。

比如你要种地,种两茬,第一茬你种粮食,第二茬,你就得种豆子,《春秋》有云:今兹美禾,来兹美麦,你不轮作,土里的肥力不够,同样还有专门吃麦的虫子繁衍生息,所以要轮作休耕。

比如捕鱼,也要休渔,因为不让河里的鱼繁衍一二,就会越捕越少,到时候河里一条鱼也没有,还补什么?

比如这京营军士训练,也是要休沐一到两天,大明京营班师回京,原永平卫的军士取代了防区,大明京营歇够了,还要出塞作战。

人长时间高强度的劳动必然会产生疲劳,歇一歇,反而有助于生产速度。

例如供需图说中,将价格的波动完全归咎于供需关系的不平衡,但假设在一种极端的情况下,总供应和总需求恰好冲和平衡,那物品的价格由什么决定?而劳动图说则是无法解释某些奇怪的现象,比如某种神奇的东西莫名涨价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期。

比如宋仁宗时候,因为宫中采买珠宝,珍珠的价格涨到了一个天价,若非宋仁宗及时禁止宫中采买,珍珠的价格还要继续高企。

宫里的消费并没有那么多,但是知道宫中要买,又大又好的珍珠,都被追涨,你追我赶,最终造成了这种局面。

张居正和朱翊钧两位矛盾说顶级理解的之人,托名在了朱中兴这个笔名下,完成了这一次否定之否定的认知,彻底完善了物情,商品价值的定义。

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次骂战以一种冲和的状态结束之时,另外一篇作者为余结舌的文章,横空出世。

第二百零七章 朕以大明天子的名义,判尔斩立决 (第2/3页)

也是摇头说道:“大司寇亲自定下的规矩,你跟我说不着,我上七天也得歇着,你可以去官厂学堂转转,可以去旁听下,认识些字也好。”

刘七娘第二日未能成功上工,上满七天要休沐两天,想上工也不能,这是羊毛官厂的督办、朝里的明公大司寇定下的规矩。

大司寇定这个规矩的原因是,官厂的劳动报酬的制度设计从最开始就是论量,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而不是论时间。

人要劳逸结合才能不影响生产速度,王崇古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这竭泽而渔,不如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万事都是如此,都要歇一歇,反而能提高生产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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