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次……

过了两个时辰整，她笔下的墨迹干涸，字句清晰。

素素对待小师姐的温柔，是天上地下的独一份。

“素素……”

“这些并不重要。我能够控制自己，已经是这份毒的效果，在我身上的减弱。”

她不愿意说自己的苦难。

江素握紧拳头，心下一横。

炼丹！必须炼丹！多说无益，过去都已经成为过去，于现在不过是平添忧愁！

一次，如坠冰渊，痛苦至极。

两次，神识在冰封下挣扎。

三次，神识游走在雪山之上。

四次……

……

“小师姐，我要继续研究毒丹！”

青衣少女的声音低沉，面上的阴森透露出她此时即将爆发的情绪。

章云笙没有拦她。

她懂。

青衣少女走进这家民居的屋宅之中，房门紧闭反锁。

“什么心境的改变？小师姐你心有魔障吗？”

江素闻言瞬间揪心起来，她一直没有察觉到水寒毒对人精神状况的影响，这是她的失误。

连她自己用一小点药粉，都能心生质疑，久病险些复发，更不用说是已经中毒两三年的小师姐。

她现在回忆起过去与小师姐的相处细节，总觉得，小师姐一直在强忍心中的痛苦和疯狂。

章云笙笑容浅淡，许久没有回应。

从储物袋中蒲团，随意一放，席地而坐。

她重新取出被小心翼翼收好放在衣袖中的丹药，神情漠然又恍惚。

小刀取丹药，一手放纸笔墨。

她第一次尝毒丹，已经分析出了两种药材，如今再次品尝，是她想要从味觉上分析出更多的组成灵材。

她手指沾水寒毒粉。

第三百八十五章 剑修？谋生手段？ (第3/3页)

有一些。”

王伽心里清楚，雁回可以给自己解药，但他也是一直在利用自己，又怎么会在得到传承之前，直接将解药交付出。

雁回从没有正面承认过，当时派来刺杀江素的人是不是他找来的，他只是含蓄的说，乖女，机会来了。

王伽本就想要接近江素，对此并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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