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视线，神色复杂，眼里分明多了一丝疼。

他满头的长发，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那五瓣莲花紫金冠，也已经重新放入了贴身口袋。

走到学心亭间坐下，王有成心绪百结，许久才开口打破沉默。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画冬呆了呆，摇着头，并不着急回答王有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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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望向烟气弥漫的湖心，幽幽道：“这是咱们两个初次相识的地方。”

王有成自顾自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抬起血迹已经干涸模糊的右手，夹住一根烟，点上火，这才深深吸了一口。

“如果没有这些事，那该多好？”

陈画冬转过视线，轻笑道。

王有成沉默着，只是一口接着一口，默默地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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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画冬推开车门，一阵暴雨之后，宽阔的湖面上，蒸腾出白茫茫的一片雾气，混合着草地和泥土的气味。

岸边绿树枝叶间不时滴落残雨，陈画冬一身白衣，在这冷湿之中，格外显得单薄。

王有成默默脱下沾满了血渍，肩膀手臂等处，都裂开了数道口子的黑色西装，搭在了陈画冬的肩上。

陈画冬低下头，西装上残余的温热，让她心中微微一暖。

不时吐出的白色烟气，带出焦香，很快消散在了雾气中。

陈画冬心中怅然若失，道：“羽衣道人的事情，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一些。”

王有成点了点头：“我去过敦煌，也问过熊老先生。但是所了解到的东西，并不多。”

他心中闪过迟疑，却没有提及鱼玄机一节。

“羽衣道人连可久，是道门中兴之祖，也是纯阳祖师之后，唯一一个进入‘太虚’境界的修持者。”

第五百五十一章 过去种种【二更】 (第1/3页)

如是我闻，彼时，诸佛为欲利益安乐地前菩萨、二乘及六趣等众生，由成事智变现无量应化法身，令彼脱离恶趣，出离三界，而入于初地。

——《唯识论》

海州大学，学心亭。

王有成漫无目的地行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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