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毡房里，背过身坐着的老者，语气淡然，似乎早有预料。

“先生何以教我？”

王有成坐到地上，语气不波，开门见山地问道。

老者沉默片刻，摇着头，幽幽道：“张先生近来可好？”

嗯！？

最重要的是，这老者，是如何一眼就看出，自己和张先生之间有关系？

他皱起眉，心念一闪，当即不动声色道：“张先生让我代他问候您。”

老者回过脸，表情不喜不悲，让人难以捉摸。

看了王有成片刻，才道：“难得张先生百忙之中，还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

王有成瞳孔缩了缩，心头狂震。

老者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张观澜！

第一时间，这三个字就涌入了王有成的心底。

除了张观澜，王有成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能够被称作“张先生”，同时又与自己有密切关系的人。

“我要去方便一下。”

王有成对化刚招呼了一声，不等他答话，也顾不得吃东西，转身又顺着来路往回走。

出了毡房，王有成这才神情一凝，再度向聚集地中间走去。

羊毛编织的地毯下，木材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坐吧。”

这个游牧部族的老者，竟然会认识扎根海州，几乎横跨整个华夏，地理距离远隔数千里的张观澜！

王有成心中思绪翻涌，忍不住表情变幻。

不论是前一次的敦煌之行，还是这一次的造访昆仑，都或多或少能找到张观澜的影子。

虽然在王有成看来，张观澜的触角深广，并不足为奇。

但对自己来说，这一切却都有着某种“巧合”的味道。

第五百六十二章 怪异老者【一更】 (第3/3页)

里边是整块的，还腾着热气的嫩羊腿肉。

弗拉基米尔连连称谢，安德烈和瓦西里闻着肉香，更觉饥渴，当即老实不客气地坐在地上，一把抓起羊肉就开始大快朵颐。

尼娅则是慢条斯理地嚼着手撕牛肉，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果酒。

甘甜清冽，却又醇厚的酒香，让她忍不住连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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