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我闭上眼帘深深地吸入自海上拂来的湿润空气，然后盯着大头成渴望发财的眼睛微笑道：“他们裁人，我们刚好收过来。”
大头成明白我要私造军火，眼睛闪烁了一下，显然心底有些犹豫。
过了一会，他扔掉烟屁股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咬咬牙道：“只要有钱赚，干了！”
他的回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前段时间，他找了个靓妹做女朋友，还以为走上桃花运，其实是被人当凯子耍。
我是提醒过他的，可他不听，那就没办法了。
进了迪厅后，还是老套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寻到目标后再下场。
迪厅内的环境嘈杂异常，空气中充斥着古怪的味道，各色人等在其内胡乱的蹦着迪，像是穿着现代服饰的远古野人。在嘈杂混乱的迪厅内，会有一种变态的安全感，让我觉着舒服。
来迪厅我很少蹦迪，因为我是来泡妞的，不是来健身的，要健身去健身房，在这种地方“撅屁股，撩蹄子的”累个半死，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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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年头，卖啥都要讲牌子啊！
自从走品牌化路线后，只三年，我的小型地下兵工厂就脱胎换骨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型地下军工企业，拥有大量自行研发的军工产品，并成功将产品打入了国际市场。
我也从一个小工厂头子成为了一个大企业的老板。此事在行内被传为佳谈，无数有志青年到我企业来取经。
男人是有钱就变坏，如果是像我这样已经很坏了呢！答案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这一天，“事业有成”的我和大头成去迪厅猎艳，准确的说是大头成陪我去迪厅猎艳，他是猎不到艳的。
在造枪贩枪的过程中，我发现买枪的“各路神仙”都非常注重枪的品质。
这不是废话吗？有谁不怕在与别人火拼时，枪却卡壳了。当然，如果是对方的枪，那就……嘿嘿！
我是个很上进的年青人？？？于是绞尽脑汁去改良枪的品质，不经意间竟变成一名造枪高手。
我的枪经改良后比普通行货要强，但刚刚开始大家都持怀疑态度，所以价格增幅不多，这让我很苦恼。
营销专家道：“现在尝到产品没有品牌的痛苦滋味了吧。”我大怒，对电视上的营销专家竖起中指。
商量“坏事”时，我们一般选择泛舟海上。
开着老版吉普车，我们飙车至海边。
在那里我有一艘货轮。
这是一艘千吨级的中型货轮，它是保证我生活品质的生财工具，主要用来走私。
这艘船表面上与其他的船并无不同，实际不然它是另有乾坤，每每能躲过“水鬼”的侦缉，端是不可小觑！
我们俩招募了几个兵工厂的下岗工人再加上一些特别忠心的小弟，秘密建起了一座小型地下兵工厂。
因为有原来的工厂在地上做掩护，所以保密上没有问题。
不要以为这很容易，小弟们不难找，但那些下岗工人可让我死了不少脑细胞。
我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费了牛力了，才把他们搞掂，其中有一个叫刑军的表示只跟我干一年，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真是可笑！上了贼船你还想下去，等下辈子吧！结果这位仁兄为我干了三年，也没走掉。
大头成脸上挂着我已无可救药，有些不耐道：“言归正传吧老大，贫是贫不出狗子（钱的另一种说法）来的。”
望向窗外湛蓝的大海，小岛、耶树、海鸥构成极美景致，令人心旷神怡。我故作深沉道：“你知道H市的兵工厂最近裁人吗？”
“不知道。”大头成摇了摇头，一副关我屁事的欠扁样。
H城距离小城有一百多公里，像大头成这样的“猪脑男”怎么会知道。
我敲了一下他的大头，嘿然道：“像你这样的蠢货要能发财，母鸡就能打鸣了，现在都他X的信息社会了，还整天缩在你那龟壳里意淫，你以为钱会自动钻你**里呀！”
只是近来“水鬼”活动“猖獗”，为避风头，我已经好久没出活了。
“水鬼”是缉私队的别称，他们潜入潜出有如“水鬼”，所以得此称呼。
船舱内摆放着许多杂乱的家什，只有一张小木桌比较“空闲”。
我坐在小木桌上，笑道：“别急，过段时间，让你收钱收到手软。”
大头成眼带虔诚，双手递上香烟道：“老大，有什么好计划，快和小弟说说，这段时间手头实在太紧了。”
其实，这根本不是关键，这家工厂对我和他都只是一个晃子而已，我们真正赚钱的买卖是走私。
我邪邪一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
大头成和厂长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厂长就是我。
我叫李强，今年二十有五，长相嘛！比较像间谍，不是007里的帅哥，而是放到人堆里很难被找出的那种，虽然长的比较谦虚，泡妞工夫却是一流。
今天把大头成约出来要商量一件“大事”。
平时大头成除了和我搞搞走私外，还常干些其他的非法勾当，赚了不少黑钱，但都是些小大小闹，不成气候，现在我彻底自由了，当然要干票大的。
我厌恶地踢了踢他的大腿，道：“知道我不抽还递！小心我敲爆你的大头。”
我这人是个怪胎，坏事做尽却从不抽烟，喝酒到是能喝点但也不多喝，可能是小时候老妈总在耳边念叨的缘故，搞的长大后潜意识里有抗拒。
大头成把香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出个烟圈道：“烟不抽，酒也喝不了几口，真不像个爷们！”说完还鄙视地给我一个白眼球。
我邪邪一笑，竖起中指道：“你知道个鸟，这叫新一代古惑仔，是不抽烟，少喝酒的健康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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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国东南边境的一座小城边，有一家私营机械装配厂，这家厂的规模很小，只是配合市政工程做些零散小活。
狭小的厂长办公室内
“老大，再这样下去，弟兄们都快饿死了！”大头成满脸抱怨道。
这段时间厂里的活不多，厂里又是计件给工人发工资，所以他们的收入比以前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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