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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专案组的原则是，宁可错过一次机会，也绝不能惊去蝴蝶，只要这个线索不断，蝴蝶不改变他的行动模式，一两次失误算不了什么，但万一惊动了他，再想找出他的轨迹来可难了。

除了时间，另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是各单位的协调。

专案组权限虽大，但人手却相当有限，要清查整个首都地区，连同国内其他几个大型的城市都要清理，这么大的工作量当然得依靠人多势众的基层公安力量，甚至发动群众才能做到，可蝴蝶的存在又是绝密，这是不可能向外界透露的，连同着一切有可能导致泄密的信息都不能说明，这样一来，公安机关得到的协查命令相当含糊了——仅仅只是要求他们协助查找那些偏僻，荒弃的建筑或厂区内是否存在有人居住逗留的痕迹，并且还特别强调有任何发现都不得擅自破坏现场，必须立刻报，你说，这让人怎么查？

不是查不到线索，而是查到的线索实在太多了，而偏偏能够甄别这些线索的又只有专案组的成员，算其他城市只做初步的调查清理，将专案组的力量集在首都，这么几个人也很难处理那么多的线索，迫不得已之下，专案组不得不将这些报的线索先集归类，在累积到一定数量后，再分区进行批量的甄别，这才勉强保证了效率和进度。

这样的结果显然是出乎预料的，但想想却又不难理解：新国虽然没有旧社会那么多无家可归的流民，但国力贫弱，也还是有不少逃荒出来的难民存在的，再加一些社会小青年往往也很喜欢将一些废弃的建筑或厂房当成他们活动的‘基地’，所以，很多所谓废弃的地方其实都是有人存在的，有些甚至都已经变成了这些难民的聚居点，偏偏专案组给出的条件又如此含糊不清，下面办案的公安也只能如实报……而更要命的是，随着清理行动的不断深入，公安部门很快发现，本以为不会太多的这类

正文 第四十四章 与时间赛跑 (第1/3页)

虽然已经有了明确的查找方向，但真要将它落实，却也不是一件易事。

首先，最大的问题是时间！

时间不足这是肯定的，想想整个首都有多大的面积，有多少建筑，要是再算交通方便的周边地区，那更是一个天数字了，而最麻烦的在于，因为不知道蝴蝶什么时候会回来，而为了不惊动他，这场遍及全市……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遍及了数个大城市的大范围清理工作，还必须要在他回来之间停止——无论是否有发现，都必须停止，但坑爹的是，偏偏这个时间还是个未知数，这使得专案组只能最大限度的去压缩搜索的期限。

一个星期，这是经过专案组反复思考和论证后，最终得出的结论——通过刘兴全，蝴蝶这次可谓是大丰收，但这么大一批货物要想出手，恐怕也不是一件易事，但他却未必要等到所有货物变成现金后才会回来，而他给刘兴全带来的那些手表，如果以批量的方式出货，大概也是十天半月左右能脱手，保险起见，这个时间肯定得缩短些，再扣除与各部门组织协调的时间，可以说，一个星期已经是在尽量保证安全的前题下所能挤出的最大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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