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琳说道：“这具尸体得你来理……”

“没关系，我就是做这份工作。”

我话还没说完，人突然睁开眼睛，用沙哑的声音叫道：“救我……救我……”

这老人的生命力真是顽，在这种状况下依旧活下来。

武琳立刻电话叫救车，我和李飞找来桶和勺子，把缸里的污水都舀出来，弄清楚老人是什么状况，才能把她弄出来。

门并不结实，李飞试了一下，后退几步，用力一撞，咔嚓一声，门被撞开。

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我对臭味有一定的忍受力，还是被臭味熏得后退。

李飞冲进屋子里，停留了仅仅一秒钟，转头就跑出来，剧烈的咳嗽，眼泪都呛出来。

武琳捏着鼻子问道：“怎么这么臭！”

这股味道并不是普通的臭味，混合了多种臭味，还有发酵的味道。就像是夏天进入老shi 的厕所，不仅味道臭，还有点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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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什么了？”武琳急忙问道。

“这里还有一具尸体。年龄已经很大，头发几乎都白了。我猜到死者的份，对姚滨伤害最大的除了几个生，就剩下知不报的老师，反而威胁姚滨不许说出去。

武琳听说有尸体，蹦着就进来，看清楚之后，同样被眼前这一幕给恶心到了。

“你确定她死了？”武琳自语道：“我真的听到说话声。”

“应该死了很长时间，尸体已经腐烂。”我指脸上的烂肉说道。

我屏住呼吸，在门摸到开关，按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灯没亮。

ke厅里的灯光照进去，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到间中摆着一个缸。

武琳开ke厅的窗户，新鲜空气进来，臭味到了可以忍受的程度。

“你确定听到声音了？谁能在这么臭的环境中活下来？”李飞总算能直起腰。

“我进去看看。”我拿着手机，走进间，慢慢走到缸前。

我也闻到了，可能是下水道反味。

“我还听到有人呼救！”武琳把耳朵贴在墙上。

“可能是上在看电视。”隔音不好，这种况很常见。

武琳脸大，叫道：“不对，隔壁有人！”

我冲到次卧门前，门紧锁着，靠近就闻到一股臭味，从门缝隙中飘出来。

白光照亮手机，我看到各种恶心的东西，排泄物、腐烂的肉块、老鼠的尸体，还有肥硕的蛆虫。

这一幕让我联想到历史上臭名昭著刑罚人彘，将砍去手脚挖掉眼睛的人装在罐子里，扔在厕所里。

我的胃里一阵翻腾，在缸的边缘发现报纸盖着什么东西。我慢慢的掀开报纸，看到一张苍老的人脸。

尽管心里有准备，我的手还是抖了一下，人脸上有蛆虫在蠕动。

我把手指放在她鼻子前一试，没有呼吸。

第139章人彘和结局 (第2/3页)

 武琳深吸一口气，问道：“我怎么闻到一股臭味？”

李飞扭头盯着我问道：“你放屁了？竟然放无声的屁！”

我不搭理他，有些事越解释越乱。

“认真点，我真闻到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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