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自己经过了昨日安德鲁的劝告，自己对于杀戮来说已经豁然开朗了，可是，不知怎么的，看到眼前的这些衣着破烂，还在用木草插反抗的平民，我却怎么也狠不下心，驱使着我麾下的士兵肆意杀戮。

“那么这群人，又是谁的孩子，谁的丈夫呢？”

那种负罪感再一次涌心头，我的手开始不住颤抖，我根本没有想通，我又想起了那日那个女人的眼神，我深知只要我下达命令，这样绝望的眼睁睁地看见自己的生命流逝殆尽的眼神会越来越多。

“他们只不过是毫无抵抗能力的平民，为什么？我到底应不应该杀死他们！”

这成了我现在内心的羁绊。

“长官！下命令吧，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布里斯地右手紧紧攥着那号角，一遍遍催促着我，并不停地提醒我道：“他们手里拿着武器，凡是拿起了武器，是我们的敌人！”

“我们的敌人？”我呢喃着，像是在自问着我自己。到这里，我的眼前又想到了昨夜的老马车夫，因为我的失去理智，沉迷杀戮，让他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孩子与儿媳。

第一百一十六章：血染莱茵 (第3/3页)

再看他们的眼神，瞳孔当流露出来的全部都是恐惧，他们在全副武装的我们面前瑟瑟发抖，可是他们走不想这么放下武器像猪一样等待着我们的屠杀。他们大多是十几岁的孩子与头发花白的老人，甚至连手的草插都拿不稳，我甚至在他们当看见了不少女人，她们穿着长连衣裙，紧紧地握着一根木头棍子，虽说她们有勇气来反抗我们，可是眼神是躲闪的，说明她们并没有多少勇气，恐惧是她们发自内心的。

我与我麾下五十余人与他们对峙着，此时你一定想问我们本来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为什么不进攻呢？我想当时仅仅是因为我心软了吧。我紧紧握着手的骑兵剑现在人群当，士兵们抽出了梭镖，他们在等待着我的命令。

“die！die！die！”

身边的士兵怒吼着拍打着盾牌，像是一只只饥饿的战獒，而我是栓住他们的无形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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