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纠

〖无纠〗

第48章 艳福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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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国和郭国很好对付,是小国/家,而且对齐国非常友好,毕竟他们要夹缝生存。

按理来说,他们此行穿过谭国再穿郭国比较方便,不需要走卢国,但是因为谭国对齐国相当不客气。

在齐侯做公子的时候,曾经逃难到谭国,但是被谭公很不客气的拒之门外,最后才逃难到莒国。

后来齐侯继位,各个国/家的诸侯都贺喜,就连鲁公都送来贺喜的贺礼,虽然是表面功夫,但是起码做足了脸面,但是谭公竟然没有送来贺礼,也没有贺喜的使臣,可谓是又一次无礼。

谭国这个国/家,恨不得跟齐国的国都临淄城一般大小,版图不大,却如此“硬气”,其实一直以来让吴纠很奇怪。

之后经过郭国,郭国也没有难为齐国队伍,虽然没有卢国那般谦恭,但是也算是顺利通行。

吴纠在缁车上摇的七荤八素,简直要吐得不行了,出了郭国国界,进入卫国之后,车队的脚程明显降低了,毕竟卫国是大国,他们预计在这里停留半个月时间,要做足脸面准备。

车队进入卫国之后,慢慢放缓车速,吴纠感觉这才好一些,不过脸色还是十分难看,走了几日,才赶到了卫国的都城,有驿馆列队相迎。

卫国城门外,驿馆列在左右两侧,一个年轻男子站在中间相迎,穿着一袭上大夫衣裳。

吴纠打起车帘子看了一眼,不认识是谁,但是年纪挺轻的,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

齐侯和吴纠仍然是同车,见吴纠往外看,也探头看了一眼,随即似乎觉得没有/意思一般,就又坐了回去,淡淡的笑着说:“公子顽。”

吴纠听齐侯报出这个人的大名,一瞬间就知道这个年轻男子是谁了,那可是卫国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人,并不是因为他建树多高,而是因为这个人,娶了自己的“后娘”。

说起卫国,风/月事那真是一天都讲不完,文姜的姐姐宣姜,明艳动人,妙龄年纪被齐僖公嫁到了卫国,夫婿是个正当年又有才华的年轻男子,正是当时卫国太子,太子伋。

哪知道卫宣公却看上了这个年轻貌美的儿/媳/妇,当时因为卫国在别的国/家打仗,就找了个“十万火急”的理由,把太子伋给遣走了。

太子伋回来一看,自己的媳妇变成了小妈,宣姜已经被老爹卫宣公“霸占”了去。

被“霸占”的宣姜美貌动人,将卫宣公哄得团团转,一时间没人能比宣姜更得宠了,后来宣姜生一连为卫宣公生了两个儿子,长子叫做寿,次子叫做朔。

宣姜为了自己的两儿子,曾多次诬/告太子伋非礼自己,调/戏自己,卫宣公都信以为真,渐渐的对太子伋冷漠疏远。

但是偏偏宣姜的大儿子,不只是聪慧,而且为人和善,和太子伋的关系非常亲近,这两个本该是仇人的兄弟俩,却比亲手足还要亲厚。

次子朔就在宣姜面前挑/拨离间,说若不除去太子伋,宣姜的地位就会不安稳,等卫宣公百年之后,还是太子伋掌/权,那么宣姜就没有容身之处了。

宣姜这么一听,就听从了次子的建议,想出了一个其他的方法对付太子伋。

宣姜又跑到卫宣公面前哭诉,卫宣公已经年老,宣姜一哭他就受不得了,宣姜说太子伋秘密的想要暗/杀自己。

卫宣公听了,顿时惊讶又震撼,心想这还了得?

于是卫宣公想到了一个办法,让太子伋出使其他国/家,太子伋渡河的时候,会在船头插一根白色的节,卫宣公派出了杀手,扮作是土/匪的样子,只要看到那根白色的旄节,就把船上的人统统杀掉。

卫宣公/安排了一出好戏,想要狠心杀死自己的儿子,但是这件事儿却被公子寿听说了。

公子寿连夜出城,追上了太子伋出使的队伍,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太子伋,让太子伋连夜逃跑,逃出卫国去。

但是太子伋听说了,却已经心灰意冷,说国君要杀我,又是我的父亲,我不能逃跑。

太子伋听不进劝告,公子寿却心急如焚,假意说摆一个宴席,给太子伋送行,太子伋也是心中悲伤,便和弟/弟多喝了几杯,哪知道公子寿是故意灌醉他。

公子寿深知母亲和弟/弟的为人,若是此行刺杀失败,还会有下一次,便在太子伋酒醉之后,偷偷带走了太子伋的旄节。

公子寿将旄节插在一方小船上,自己充当太子伋渡河,果不其然被土/匪截杀,太子伋醒来之后发现旄节不见,就想到弟/弟可能会做傻事,当下追上去看,果然只看到了公子寿的尸身。

太子伋悲痛欲绝,抱着弟/弟的尸身痛不觉生,那些土/匪这才知道杀错了人,恐怕不能交差,于是也把太子伋杀了,砍下太子伋和公子寿的头颅带回去给卫宣公和宣姜复命。

卫宣公没想到,杀手直接杀了太子伋和他心目中另外一个太子,顿时被气的一病/不/起,没几日就死了。

太子伋和公子寿,一个建树很高,一个为人谦和,都深受群臣爱戴,两个人惨遭横死,群臣愤怒,公子朔本以为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正好可以继位,结果刚一继位,就被左右公子给轰下了台。

当时齐国的齐僖公已经去世,诸儿登基位,公子朔和诸儿的关系不错,就来投奔这个大舅子,诸儿亲自带兵打回卫国,将左右公子全都杀掉,然后拥戴公子朔为卫公,是为卫惠公。

公子朔为人阴险狡诈,他杀了左右公子灭/口,而且朝中若有人不服,一概杀头,一时间没人敢说出反/抗的言/论,但是在卫国之中,公子朔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险小人,不管是卿大夫还是百/姓,都不爱戴他,觉得他心狠手辣,不配为人君。

就算太子伋是他的政/敌对手,杀了也无话好说,但是公子寿可是公子朔的亲/哥/哥,同父同母,一母同/胞,这杀兄的罪名让所有人都不服卫惠公。

但是有强大的齐国做后盾,也没人能说什么,那时候诸儿又想到了一个风/月的馊主意……

所谓风/月,那自然和男女之事有关,而与卫国齐国都有关系的女子,只能是宣姜一个人了。

之所以大家不喜欢卫惠公,就是因为他杀了兄长,不仁不义,所以诸儿出来搅合事情,就说,宣姜她本是太子伋的妻子,但是被卫宣公强占了去。

如今卫宣公已经死了,宣姜理应嫁给太子伋,可是太子伋也已经去世,那么作为太子伋同父同母的幼弟公子顽,就理应有责任娶哥/哥的妻子,为/哥/哥完成没有完成的心愿。

好嘛,诸儿简直变成了搅屎棍/子,说的冠/冕/堂/皇,是为了追念太子伋,却把已经当了小妈/的宣姜,要强嫁给比她小许多的公子顽。

宣姜于公子顽有杀兄之仇,而且宣姜还是卫惠公的亲娘,不管是从什么角度来说,都差着,但是诸儿为了保全宣姜,非要卫惠公的亲娘嫁给太子伋的弟/弟。

公子顽被/迫娶了宣姜,起初非常不愿意,要么说是一段风/月故事,但是这宣姜仿佛有什么魔力,美得当真出神入化,公子顽娶了宣姜之后,这短短的不到十年,竟然一口气给公子顽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宣姜一面做国/母,一面又做公子顽的夫人,简直如鱼得水,她杀死了太子伋和自己的儿子,气死了卫宣公,竟然还越过越是好,群臣也拿她没有办法,可谓也是个传/奇人物了。

齐侯之所以轻轻哂笑了一声,很不屑的念了一声“公子顽”,其实的确有看不起的意思。

杀兄之仇,就算被人逼/迫娶了宣姜,竟然一连生了五个孩子,这公子顽也真是个奇人了,仿佛是个被强/迫的大姑娘似的,齐侯怎么能看得起他?

公子顽站在城门外迎接,等到缁车行到眼前,恭敬的作礼说:“卫国顽,特恭迎齐公!”

齐侯没有下车,只是掀开车帘子,笑着说:“原来是公子顽,令夫人可好?”

公子顽还没来得及寒暄,就被齐侯问起了夫人,顿时闹了一张大红脸,十分的不自在,似乎听出来齐侯对自己的奚落,但是齐侯是宣姜的弟/弟,问问自己姐姐过得怎么样,这么说其实也是合情合理。

公子顽又天生懦弱,只好硬着头皮说:“谢齐公挂心,一切都好。”

齐侯笑着说:“那孤便放心了,车马劳顿,孤有些累了,公子的迎接先行谢过,直接进驿官罢。”

公子顽又被齐侯驳了面子,但不知反/抗,诺诺的说:“是是,请齐公大驾。”

车子都没怎么停留,后面的虎贲军还没有停下来,前面又开始粼粼的前进了,一队恢弘的大军缓缓开入卫国都城之中。

卫国的驿官将队伍迎接进入驿官之中,所幸这个时候驿官是空的,也没有其他国/家的使臣,不然这么大规模的队伍,都不知道能不能住下。

齐侯下了车,吴纠也赶忙下车,颠的浑身都要散架了,下了车才松了一口气,都各自回房间休息,毕竟这一路上为了赶路,几乎是日夜不停的。

吴纠进了房间,直接撂倒在榻上,晏娥想要上前帮忙吴纠换衣服,去被子清抓/住了,不让她去,叫公子先休息会儿。

吴纠躺下便睡着了,也是累得厉害,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就听到“公子……公子……”的声音在耳边喊着,吴纠迷糊的挣开眼睛,便看到了子清和晏娥。

晏娥着急的说:“公子,快醒醒,君上派人来说,卫公请君上和公子进宫吃接风宴呢。”

吴纠一听,也醒了大半,赶忙坐起来,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经黄昏了,自己连午膳都给睡过去了。

子清赶紧捧来衣服给吴纠换上,把睡得折皱的旧衣服脱/下来,晏娥给他梳头发,两个人忙叨了一会儿,总算是穿戴整齐了。

吴纠匆忙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迎接的缁车已经在门口停好了,吴纠被扶着上了车,一眼便看到了齐侯,齐侯早就坐在车中,似乎在等他。

吴纠连忙告罪说:“纠失礼。”

齐侯笑眯眯的说:“孤也是刚刚到。”

他说着突然伸出手来,手掌拖住吴纠的脸颊,大拇指轻轻的在吴纠脸颊上一划。

一股酥/麻的感觉“唰!”的划过去,猛的就让吴纠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想要躲闪,结果齐侯倒是先把手收回来了,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说:“定然是二哥午睡的时候,把脸压出了印子。”

吴纠连忙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一抹之下还真的摸/到了一个印子,横在自己脸上,顿时感觉十分羞耻,赶紧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齐侯看着他自己揉/着脸颊,顿时笑眯眯的,仿佛心情大好,吴纠总觉得他有一种逗猫的错觉……

车子很快就往前行驶了,驿馆到卫宫不远,很快就到了宫门口,换了轺车又往里走,停在一个大门前,下了车。

今日是卫公专门给齐侯和吴纠设下的接风宴,进了齐宫,四下已经开始昏黄了,寺人和宫女引着齐侯和吴纠走进大堂。

宴席布在路寝宫中,路寝的大堂非常宏伟,宴席做的也非常有格调,两个人到的时候,卫公已经在了。

卫国和齐国一样,都是侯爵封国,准确一些的话应该叫做卫侯,不过各国之间客套话一定要称公。

齐侯走进去,笑着拱手说:“卫公。”

卫公比齐侯年轻,按理来说是齐侯的侄/子辈,连忙起身,笑着说:“舅父!”

一上来就喊的如此亲切,这显然是想要套近乎的。

吴纠没见过卫侯,就趁着他们客套的时间,在后面偷偷打量了一下这个卫侯,阴险仿佛挂相,长得也算是端正,但是脸有些尖,蓄着胡子,胡子也拯救不了他,不觉得威严,反而更是尖嘴猴腮的。

卫侯一双眼睛眯眯着,仿佛随时都在想着什么阴险的主意似的。

卫侯见过齐侯之后,又看到了齐侯身后跟着的吴纠,顿时眼睛一亮,还以为是哪位卿大夫,眯眯眼更小了,快速的转着打量吴纠,笑着说:“这位是……”

齐侯看出卫侯那色/眯/眯的模样,早听说这个新卫侯是又心狠手辣,又爱才贪色,仿佛什么都给占全了,怪不得不/得/民/心。

齐侯不等吴纠说,边笑了一声,说:“这是孤的二哥,也是你的舅舅。”

卫侯一听,险些吓了一跳,这恐怕就是公子纠了,按照辈分来说,公子纠比齐侯年长,也是宣姜的弟/弟,但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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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队伍是前所未有的壮观,齐侯亲自坐镇,吴纠是特使,大司行公孙隰朋掌管虎贲军兵马示意,管夷吾被提升为上卿大夫,与鲍叔牙一同随行,召忽东郭牙一并提升为中大夫,曹刿则封为将军。

国度中有高傒和国懿仲两位忠心耿耿的监国上卿坐镇,留了虎贲军中郎将守城。

队伍很快就出发了,随行虎贲军一眼看不到头,数十辆缁车粼粼而行,上面堆放着进贡周天子的贡品,还有就是借道儿的“好处费”。

队伍出发之后,首先路过的是卢国,卢国果然谦恭异常,不仅没有要齐国的好处费,还献上了很多珍馐宝物,献给齐侯。

队伍为了赶路,把剩下的时间节省下来,只是在卢国短短停顿了两日,卢国国君接风之后,就匆匆上路了。

谭公的资历非常老,老到什么程度?和齐侯的爷爷是一辈人,东周第一任周天子周平王迁/都洛师之时,谭公已经与周天子共事了,而且向周天子提出“尊王抑霸”的理念,就是尊重周天子,反/对大国强国。

一方面是谭公资历真的够老,他的儿子太子都七十多岁了还没继位,也当真是个老太子了,另外一方面是,齐国本身就是一个大国强国,齐国的版图如此之大,并不是当年周天子册封给姜太公的版图就如此之大,而是后世子孙并吞来的。

所以谭公觉得齐国本身就和自己的理念相左,所以拒绝和齐国友好往来。

这一些列的原因,促使了谭国很“傲慢”。

大约半个月之后,奔丧的队伍就要启程了,之所以启程的如此早,是因为怕路上有什么变故,耽误了奔丧的时间,若是奔丧的时候诸侯国特使没有赶到,那是非常不吉利的。

这一路上要路过卢国、郭国、卫国和郑国,最后才能到达周朝。

其中卢国和郭国还好说,都是一些周边小国/家,不足为惧,不像谭国那样,自认资历老,就不卖齐侯面子,肯定会老老实实借道给齐侯的。

但是卫国和郑国就有些难办了,按理来说,卫国是齐国的姻亲友邦,齐侯的亲生/母亲便是卫国的国女,齐侯还有一半卫国贵/族的血统。

齐侯的姐姐宣姜,也嫁到了卫国,如今齐侯的妾夫人卫姬,也是卫国嫁过来的国女,这姻亲关系可谓是重重叠叠,按理来说应当非常亲/密才是。

但是齐侯刚刚把少卫姬遣回卫国,这可是奇/耻/大/辱,虽然卫国没有发表什么议论,但是不知卫国到底怎么想的。

吴纠最近在做补习功课,这才明白了一些。

首先谭国是一个经济中心,之所以齐侯在出/逃的时候,第一个选择谭国,是因为谭国比莒国离齐国近,路途的问题是一个重要原因,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谭国是经济大国,虽然版图很小,但是物资丰富,是周边国/家的经济枢纽。

谭国夹缝生存,完全是因为经济发达的缘故,旁边的各国过都需要进口谭国的物资,依赖谭国的物资,所以谭国才如此“强/硬”。

但是谭国除了经济,其余的并不发达,尤其是军事方面,但是他们的态度依然强/硬,这就要从谭公这个人说起了。

谭公这个人,今年九十有余,吴纠乍一听吓了一跳,古代竟然有如此长寿的人?齐侯已经算是个长寿的国君了,但是也没有活到九十多岁这么年长。

奔丧的事情不简单,齐侯召见了公孙隰朋仔细商量,带上最精良的虎贲军,一定不能有任何差池。

吴纠这几天也为了安全问题做足了准备,查了查需要借道儿的四个国/家,当然很多字太生僻了,吴纠干脆让子清和晏娥念给自己听,美名其曰是看字伤神,自己需要养神。

很伤吴纠自尊心的是,别看晏娥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女孩儿,但是晏娥所有的字儿都认识,看起来还有点小学问。

晏娥说是当年进宫之后,在浣衣的部门,和一个老宫女学的,那老宫女很有学问,平时就/教她一些,旁的宫女都不想学,毕竟她们是女子,觉着学了根本没用,晏娥觉得有/意思,就学了一些。

晏娥说得越谦虚,吴纠就觉得自己越是文盲,越心塞……

再有就是,卫国和相邻的郑国是两个大国,自然就水火不容,为了地皮的事情经常打仗。

若是从卫国路过,恐怕郑国/会刁/难,但是如果不从郑国经过,那么卫国的旁边都是一些芝麻绿豆一样的小国,如此借道的国/家更多了,更加麻烦。

吴纠只是这么一想,就觉得头疼,幸好这次的主力不是自己,而是齐侯本人,吴纠也只是一个出谋划策的罢了。

没几天,果然周朝的讣告特使就到了,几月之后,新君胡齐要在洛师之中,为驾崩的周天子举办隆重的奔丧仪式,各国都要排使臣前去。

齐侯是重生一次的人,他自然知道这次奔丧仪式对自己有多重要,上一次他并没有亲自前去,而是让管夷吾代替自己去奔丧,而如今不同了,齐侯想趁着这次奔丧,施压给新的周天子,让他们名正言顺的把鲁国的地盘割给自己赔罪。

吴纠这些心里仅剩下的三两分也凉了,原来齐侯自己也要去?那不是把自己绑在他眼皮子底下了么?

吴纠也不能拒绝,只是淡淡的说:“谢君上抬爱,纠自当尽心努力。”

齐侯笑了笑,说:“有二哥这句话,孤便放心了,二哥准备准备,不日便即启程了。”

吴纠抱拳说:“是。”

吴纠没想到,刚清闲了这么些日子,又要奔波劳累了,而且这回不是去莒国和鲁国这么近的地方,竟然要去周朝。

齐侯上辈子的宏图霸业,都是在五年之后的北杏会盟开启的,如今再活了一次,齐侯打算将“尊王攘夷”的北杏会盟提前召开,巩固自己的地位,提前成就齐国的霸主身份。

因此这次奔丧,齐侯必须亲力亲为。

虽然周天子代/表了权威,但是奔丧似乎没有诸侯是亲力亲为的,毕竟要借道儿,借道可是很危险的事情,息夫人借道蔡国,就被蔡公给调/戏了,晋国借道虞国打虢国,就把虞国给顺手牵羊了,一个国君借道在别人的国/家里,肯定不能带太多兵马,否则不会被通行,那便是相当危险的,谁知道会不会被扣下就当了人质?

古往今来的许多诸侯,不都是自得意满,从自己的老巢跑出去,就被人一剑给砍了?齐襄公/诸儿就是这样,他只是跑出临淄城打打猎,就被公孙无知给砍了。

公孙无知也是这样,出去游玩几天,还没出过门,就被雍廪给斩了,更别说齐侯要出国门了,那是异常危险。

第48章 艳福不浅 (第2/3页)

侯笑着说:“隰朋在孤面前,大为赞赏二哥,说二哥沉稳持重,是成大事儿的人。”

吴纠一听,心里又想,怎么听齐侯是话里有话?

齐侯夸赞了一番吴纠,说:“孤想着,既然隰朋都如此夸赞一个人了,那这个人定然不错,于是便决定让二哥出使周朝奔丧了。”

吴纠顿时心里凉了七八分,齐侯又继续说:“孤深知这次的出使异常困难,必然也会和鲁国使臣碰面,所以二哥不必担心,孤也会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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