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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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无毒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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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齐连忙扶起齐侯,殷勤的说:“谢什么?我在做太子,你在做公子的时候,寡人与齐公,便是老友了,如今再言谢,实在见外,今日之事,让齐公看笑话了。以后齐国有什么事儿,只管来找寡人便是。”

胡齐许诺了一个好处给齐侯,算是封口费了,齐侯对今日的结果已然很满意了,又得了封口费,自然心情大好。

就在他们说了这几句话的空档,侍卫又回来了,带来了解药,速度非常快,胡齐亲自将解药送到齐侯手中,说:“天色已晚,寡人就不留二位了,公子身/子弱,赶紧回去歇息才是,好生将解药吃了,多多调养身/子,需要什么名贵药材,只管跟寡人开口便是。”

齐侯和吴纠谢过天子,便退出了大殿,两个人很快坐上缁车,准备回驿馆去了。

齐侯拿到了解药,心里放松/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昏暗车厢中打盹儿的吴纠,淡淡的说:“二哥没什么精神,是□□害了身/子,还是心疼你那好姚儿了?”

齐侯见吴纠睡糊涂了耍赖,就是不喝,便低声在他耳朵边轻笑说:“二哥你若是不喝,孤便吻你了。”

吴纠听得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耳朵一热,竟然被什么滑腻又热乎的东西划了一下,吴纠顿时一个激灵,困意全都醒了,齐侯竟然舔/他耳朵!

吴纠猛地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险些把药给撞洒了,还是齐侯眼疾手快,将药碗稳稳端着。

吴纠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满脸惊讶,淡粉色的脸颊也变得殷/红一片,一直红到耳朵根和脖颈里面,一双丹凤眼瞪得浑/圆,内勾外翘都没了,圆溜溜的着实可人。

齐侯没忍住笑了一声,说:“快饮了药好睡觉。”

吴纠看齐侯那笑意,就知道齐侯是故意作弄自己,连忙使劲擦了擦耳朵,然后小心的夺过药碗,一口将药喝干净,但是哪知里面放了什么东西,竟然如此辣,又辣又甜,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实在太销/魂了。

吴纠差点干呕出来,齐侯连忙让子清晏娥拿来腌制好的果干,递给吴纠吃。

吴纠嚼了好几个果干,苦的他生理泪险些流下来,这才好一些。

齐侯让人把碗收走,笑着说:“二哥喝了解药,快睡下罢,孤也回去了。”

吴纠这会儿已经全醒了,赶紧拜送齐侯,齐侯笑眯眯的走出去,觉得吴纠醉酒和没睡醒的时候,当真是可人疼极了,一睡醒又变的一本正经儿,反而充斥着一股禁欲风格,当真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齐侯满脸微笑,笑的吴纠一身鸡皮疙瘩就走了出去,吴纠松口气,连忙缩回被子里,又使劲擦了擦自己的耳朵,还是觉得不舒服,耳朵火/辣辣的,好像着火了一样,连忙坐起身来,说:“子清,晏娥,快给我打水,我要沐浴!”

子清和晏娥十分没辙,公子这才回来,天都亮了竟然不睡觉,非常沐浴,爱干净也是爱到了极点了。

吴纠沐浴之后,倒下就睡,足足睡了一天,期间齐侯来看过好几次,以为吴纠又不好了,结果是睡得太香甜了,也是累的不行,补补觉是好事儿。

吴纠睡了个大对头,第二日一早才醒来,也是因为这几天没事儿可做,所以吴纠睡得踏实。

他还以为自己睡了一会儿,看着外面大亮的天色,伸了个懒腰,肚子饿的紧。

他一起身,子清和晏娥便迎上来,晏娥说:“公子,您可醒了!”

吴纠奇怪的说:“没睡一会儿,怎么说可醒了?”

晏娥奇怪的看着他,说:“公子,您睡了整整一天了,怎么是没睡一会儿,不信您问子清。”

子清也点了点头,吴纠吓了一跳,怪不得肚子如此饿,连忙洗漱,然后吃早膳,吃着早膳,外面儿竟然下起了雪。

吴纠本是南方人,不过他变成公子纠之后,便是正经的北方人了,不过在北方也没见过下雪,没想到来了周国,倒是看到下雪了。

今日天气格外的冷,外面飘起了雪片子,吴纠顿时满脸欢喜,竟然将筷箸和早膳都撇下了,跑到窗前去看雪。

子清一脸奇怪,晏娥也是孩子气,喜欢下雪,连忙跑过去也看,和吴纠一起指指点点,说:“公子,你快看!哎呀好漂亮,下得好大呀,公子,咱们去顽雪罢!”

子清连忙说:“晏娥,先让公子用膳。”

晏娥这才想起来,便有些不好意思,吴纠也想出去顽雪,就坐回去匆匆用膳。

吃了膳食,晏娥将东西收拾出去,子清去给吴纠找一件厚实一些的披风,然后准备出去顽雪。

吴纠背对着大门站着,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腰带,听到有人开门走进来,便笑着说:“子清,袍子找到了么?”

那人没说话,而是走过来,然后将一捡宽厚的披风披在吴纠背上,披上之后,那人却不离开,反而伸手从后面环住了吴纠,将人瓷瓷实实的搂在怀里。

吴纠吓了一跳,子清不可能一下子窜了这么高的身量,连忙回头一看,竟然是齐侯。

吴纠赶紧退开一步,与齐侯拉开距离,齐侯则是笑眯眯的说:“听说二哥要出去顽雪?”

吴纠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是。”

齐侯笑眯眯的说:“那正好了,孤也想出去走走,一同去罢?”

吴纠心想,一同去?与齐侯打雪仗么?一个雪球打过去,那不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了么?幸好自己诛九族也会把齐侯捎上……

吴纠想要委婉的拒绝,齐侯已经拉住吴纠的手,笑着说:“多穿些再出去,二哥身/子弱,可别再染了风寒,孤心里头该心疼了。”

吴纠吓了一跳,齐侯平日里说话黏黏糊糊就算了,今日怎么说起话来格外的肉麻,吴纠还以为齐侯早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子清和晏娥很快准备好了东西,吴纠一出门,发现他们似乎不是打雪仗,而是出远门的架势。

门外停着缁车,还有不少人跟着,吴纠诧异的说:“君上,这是……”

齐侯笑着说:“没什么,今日难得下雪,孤准备带二哥去郊外走走。”

吴纠心里只想着打雪仗堆雪人,但是齐侯非要拉着他去踏雪,没有办法,只好上了车。

吴纠上了车,却不老实,打着车帘子一直往外看,今日下的雪可大,雪片子打着圈儿的刮进车窗里,齐侯都觉得有些冷,吴纠脸颊冻得通红,却一点儿也没有放下帘子的意思,满眼都是兴/奋的看着外面的大雪,还伸手出去接雪片子顽。

齐侯见他一连童心未泯的样子,不由笑了一声,说:“二哥,别着凉了。”

吴纠只当没听见,将袖子上接满了雪花,这才把手缩回来,兴/奋的给齐侯看,说:“看,好多雪片,还有瓣儿呢。”

齐侯见他那么高兴,就伸手过去,大手掌一把捂在吴纠的袖子上,齐后体温高,雪花瞬间都化了,吴纠脸色一僵,那兴/奋的颜色还挂在脸上,结果嘴角却抽/搐了两下。

齐侯就是想要恶作剧看看,结果看到吴纠那脸色,顿时大笑起来,说:“二哥真是有趣。”

吴纠见齐侯恶作剧,还把自己袖子弄/湿/了,当即不高兴的擦了擦自己袖子上的水。

齐侯见吴纠不高兴了,连忙赔不是说:“二哥衣裳湿/了,换个新的好么,别伤寒了。”

吴纠真想白愣他,知道衣裳会湿,竟然还伸手捂他袖子,齐侯脑子里肯定有坑,眼下还要重新换件衣服。

齐侯将窗帘子放下来,然后给吴纠换了件衣裳,很快车子就到了郊外,郊外的雪,比城里下的还要大,下的还要疾。

吴纠一下车,便看傻了眼,河水冻冰了,冰面上浮着一层晶莹的雪片子,河水边的树木虽然脱落光了树叶,却换上了银亮的雪花,仿佛是花团锦簇的暮春,看起来着实喜人。

吴纠赶紧跳下车,齐侯在后面说:“二哥,当心些,别摔了。”

不过吴纠没注意那个,下了车,跑到树下面仰着头往上看,齐侯跟在后面,突然特别想伸手晃一晃树干,将上面的雪花抖落下来,弄吴纠一头一脸,看看吴纠是什么反应,定然又是生气,又是隐忍的,颜色好看的不行。

只是齐侯想到吴纠那身/子,若是弄了一头雪,恐怕要生病,便生生忍住了,只是盯着吴纠的背影,简直把吴纠盯出两个大窟窿,浑身都麻嗖嗖的难受。

吴纠回头看了一眼,满心狐疑,不过他回头的时候,齐侯已经把目光转开了,装作盯着树上的雪花看。

地上的雪虽然已经很厚了,吴纠想要蹲下来捏雪球,齐侯却拦住他,说:“二哥身/子弱,还是别碰雪的好,再说这地上的雪不干净。”

吴纠一脸惊讶的看着齐侯,齐侯洁癖比自己还严重,地上的雪不干净,那怎么捏雪球?这年代也没有手套这种东西,那就不能捏雪球了么?

齐侯见他一脸很想玩雪的样子,便伸手,他身材高大,伸手就够到了旁边树梢上的雪,轻轻刮下来一层干净的,然后在手里一攥,便把雪捏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小雪球,又弄了两团雪,捏成了长条,两头尖尖的样子,然后与之前的小雪球捏在一起,又找了两颗看起来挺漂亮的小石子,往小雪球上一按,顿时小雪球就变成了一只小雪兔子,看起来像模像样的。

齐侯捏好了小雪兔子,找了一个厚实点的帕子,铺在吴纠手心上,然后将小雪兔子放在吴纠手心里。

吴纠没想到齐侯还有这种动手能力,跟自己之前做的小豆包一模一样,齐侯笑眯眯的说:“怎么样?与二哥十分神似罢?”

吴纠刚要谢谢他,结果谢谢的话愣是生生噎在了嗓子眼儿,难受的都不行了,自己怎么就跟这个兔子神似了,实在看着不像。

齐侯一口气捏了一筐子的雪球,冻得手都发红了,高温/的大掌心变得冰凉凉的,两个人在郊外一直呆到中午,眼看着已是吃午膳的时间。

他们带来了午膳,虽然已经做了保温措施,但是今日的洛师格外冷,郊外更冷,所以带来的午膳全都冷了,拿出来看着有的都结了肉冻。

吴纠见齐侯脸给冻红了,手也是通红,而且这大冷天气的,让自己吃冷的东西,吴纠也不太乐意,便想了一个主意。

吴纠让人回驿馆去弄些食材来,然后让人在河边生起火来,准备一会做现成的美味吃。

很快回驿馆的人就回来了,带回来的东西没什么新鲜的,竟然是一块面,一缸子清水,一块大油,当然还有一些佐料。

吴纠将水倒入锅子里,然后在火上煮开,趁这个时间,开始将面揉一揉,然后准备抻面条,一会儿煮面吃,这大冷天的来一锅热汤面吃,定然又暖和又暖肚儿。

吴纠挽起袖子,将面揉来揉去的,齐侯看的奇怪,又见他将面越抻越长,而且竟然能抻到两条手臂展开都不断,不由大为惊叹。

齐侯看的十分心/痒,便说:“二哥,这是做什么?”

吴纠说:“这叫面条。”

齐侯越看越觉得新奇,而且吴纠理膳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自卑的感觉,反而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光芒,这让齐侯觉得很奇怪,也很新鲜,不由想要试一试。

吴纠听他说想试试抻面条,眼睛都瞪大了,不过也没有拒绝,就给了齐侯一块面,让他一边顽去。

齐侯也学着吴纠的样子,把他那块小面团子揉了揉,但是一开始便不成功,一揉面团子,那面调皮的厉害,竟然沾黏在齐侯手掌心里,怎么甩也甩不下去。

齐侯弄了一手面,只感觉面团子竟然变小了一大块。

吴纠都弄好了面条,就差下锅煮熟,回头一看,吓了一跳,齐侯弄手上都快打石膏了,看起来狼狈异常。

吴纠赶紧把他的面揉好,齐侯发现,这面团子定然是认识人的,看人下菜碟儿,不然为什么同样是一块面团子,吴纠那又白又纤细的手揉/着,就一点儿也不粘在手上,而自己揉/着,就满手都黏糊糊的。

吴纠把面团子揉好,齐侯还想试试抻面条,结果根本行不通,一下就断了,一下又断了,吴纠眼睁睁看着齐侯将那块面团子给分尸了,弄成了一大团面片儿,面片儿还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止如此,齐侯也算是笨手笨脚中的战斗机了,脸上衣袍上弄得到处都是面。

面粉还迷进了眼睛里,齐侯说:“二哥,快来帮帮孤,迷进眼睛了。”

齐侯扎着手,他手上全是面,也不能碰眼睛,吴纠不疑有他,看着齐侯挤眉弄眼的,赶紧凑过去,垫着脚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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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子清便回来了,医官将那解药配成了汤药,热/乎/乎的刚好喝,解药没有问题,又在里面搭配了一些补药,正好适合吴纠虚弱的身/子。

吴纠似乎在睡梦中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皱了皱眉,竟然将被子盖在了脑袋上,仿佛是个孩子似的。

齐侯一看便笑了,连忙将被子拽下来,将人刨出来,轻声哄着说:“来二哥,快起来把药喝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吴纠想睡觉,皱着眉不喝,齐侯将他搂起来,靠在怀里,将药碗端到跟前,吴纠死死闭着眼睛宁死不喝,睡得还糊涂,根本没醒过来。

齐侯捏着他鼻尖,吴纠还是摇头不睁眼,看的子清和晏娥只觉得辣眼睛,都不敢看了,连忙回过头去。

齐侯听吴纠连夸带损自己,不过其实意外的还蛮中听的,齐侯也笑眯眯的说:“无毒不丈夫,二哥说的。”

车子很快到了驿馆门口,冬日的天色都灰蒙蒙的亮了起来,看起来时辰不怎么早了,吴纠实在抵不住困意,歪在车里睡着了,最后不知不觉得靠在齐侯怀里睡得香甜。

到了地方,齐侯没有吵醒吴纠,而是将人抱在怀里,轻轻下了缁车,召忽东郭牙一行人都等在驿馆门口打算听结果的,一群人急火火的,看到齐侯抱着吴纠下车,还以为吴纠又怎么了,结果是睡着了,两个人又带回了解药,大家都放心下来。

齐侯抱着吴纠很平稳的走到房间里,将吴纠放在榻上,然后轻声吩咐子清,将带来的解药去给医官查看,检/查好了再给吴纠服用。

吴纠睡得很香甜,躺在榻上就翻了个身,竟然骑着被子,将被子团在怀里又睡了。

王子颓哈哈笑了一声,昂着脖子,嚣张的厉害。

不过齐侯话锋一转,脸色冷冷的说:“但是……王子颓意图谋反篡位,若是不平此乱,天子威严何/在,如何立威?孤倒是有个法子,请天子一听。”

胡齐和姚姬私通的事情被齐侯知道了,又一个把柄捏在齐侯手里,齐侯这么一说,胡齐哪敢不停,连忙说:“齐公请讲。”

齐侯笑了一声,声音却是凉飕飕的,说:“既然先王发丧在即,不易断头见血,且王子颓年幼,便饶恕他不死,但是罪不可恕,便赐王子颓宫刑,天子以为如何?”

齐侯这么一说,吴纠立刻打了一个寒颤,后背爬起凉飕飕的鸡皮疙瘩,这么损的主意,亏他能想出来。

吴纠本身困得要死,这眼看天就要亮了,一晚上都没睡觉,能不困么,一上车就要打盹儿了,结果突听齐侯说话,前一句没听怎么清楚,后半句倒是挺的清清楚楚,什么好姚儿?

吴纠仔细一想,原来是那姚姬,吴纠险些忘了,姚姬还是自己的好妹妹呢,似乎原主的公子纠,和姚姬还有一段可歌可泣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听齐侯说,是让公子纠久久不能忘怀的女人,可谓是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了。

吴纠顿时有些头疼,他真的是困死了,结果齐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还以为自己失落伤心,当真有些无奈的说:“君上顽笑了,那姚姬死有余辜,与纠何事?”

齐侯听了,心里倒是畅快了一些,不过淡淡一笑,口气酸溜溜的说:“是么?二哥还是个意外的狠心之人呢?二哥不记得当时与姚姬山盟海誓了么?”

吴纠偷偷翻了个白眼,不过嘴上却淡淡的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君上谬赞,纠实不敢当。说起来,君上才是真真儿的大丈夫,一句话给王子颓行了宫刑,纠佩服之至。”

齐侯淡淡的说:“天子实乃辛苦,身边竟有如此小人,不过也恭喜天子,能拔除身边的小人,也是一大幸事。”

胡齐连忙说:“是是,就是这样儿,齐公说的太对了!”

他说着,转头又对吴纠说:“齐公子当真受委屈了,这样罢,一会儿寡人命人,送一些珍惜的药材和补品过去,齐公子这些天,好好养养身/子,若不然,寡人真的于心不忍,过意不去啊。”

吴纠拱手说:“天子恩赐,纠不胜感激。”

齐侯淡淡的笑着说:“谢天子。”

胡齐则是立刻笑了起来,宫刑好啊,若是施行了宫刑,那王子颓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而且宫刑在这个年代,是除了死刑之外,最重的刑罚,很多死刑犯,也可以自己请求宫刑来存活下来。

王子颓一听,立刻怒声大喊着:“你!你们!!你们敢!我是先王立的太子!你们竟然敢对我无礼!”

胡齐冷着脸说:“好,齐公的话儿很有道理,便这样办罢,来人啊,现在就拉下去行刑!”

他说着,转头看向听傻了的姚姬和那寺人,心头发狠,今日之事不能传出去,齐侯和吴纠他解决不了,这两个人必须要解决,否则自己被王子颓当面咒骂,还有私通一事,若是传出去自己的颜面何/在?

于是不需要吴纠和齐侯假手,胡齐已经下令说:“来人,将这谋害齐国公子的歹/毒妇/人车裂,那下毒的寺人杖毙。”

吴纠眨了眨眼睛,看着那边开始乱掐。

胡齐一听,王子颓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掀了自己的老底儿,把自己和姚姬私通的事情直接说了出来,被齐侯和吴纠听到了,当真没有脸面极了,顿时气得大喊:“反了!反了!!好好,寡人便赐死你,一并车裂了你,看你还如何心狠手辣!”

士兵立刻抓起了姚姬和王子颓,姚姬吓得大喊,王子颓却大声冷笑说:“你今日如果将我车裂!全天下都会知道新王是个什么样的暴君,新王/还未入土为安,你便已经残杀同/胞,我看你的天下还要怎么治理!”

吴纠一听,原来这王子颓这么爽/快的开始骂街,竟然是有恃无恐的,他料想到了如今先王/刚刚驾崩,绝对不能有这些乱子,对胡齐的口碑自然不好,所以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承认了。

胡齐被气得脸色发青,竟然没辙了,齐侯这个时候淡淡一笑,拱手说:“的确是这个理儿没错,先王/刚刚驾崩,还没有入土为安,天子大/赦天下,理应不能见血,更不能残杀同/胞。”

姚姬一声哀嚎,竟然就要晕过去,齐侯冷冷的说:“天子有所不知,那□□的毒素还需要解药,恐怕还不能车裂姚姬。”

胡齐一听,说:“这有何难,先让士兵押着姚姬去拿解药便罢了,然后车裂。”

齐侯笑了一声,说:“天子英明。”

很快姚姬寺人和王子颓就被全都碾出了大殿,胡齐今日算是脸都丢光了,而且还被吴纠和齐侯看的清清楚楚。

但是胡齐又对齐国这种强大的国/家没有办法,使不出手段来,只好赔笑着说:“让二位见笑了,见笑了。”

第55章 无毒不丈夫 (第2/3页)

主意,正好找不到王子颓的把柄斩草除根,当即震怒的说:“来人啊!!将王子颓给寡人押起来!”

吴纠没想到,这场好戏竟然还有/意外收获,胡齐/让人半夜去押王子颓,很快便把王子颓给押过来了,王子颓还穿着亵衣,恐怕是在睡觉,一上殿就傻眼了,姚姬哭的梨花带雨,还有那寺人也被打了满脸都是鞭/子印儿,王子颓一见,便知道事情败露了。

胡齐怒不可遏的盯着王子颓,恶狠狠地说:“寡人自问待你不薄,先王去世之后,也没有苛待你们母女二人,你竟然……竟然这么歹/毒,还想胁迫齐国公子,对寡人不利!若不是齐国公子刚正不阿,险些就中了你这个阴毒小人的道儿!你这小小年纪,如何如此歹/毒?!”

王子颓一听他这么说,冷笑一声,似乎破罐子破摔了,说:“如此歹/毒?这天下本该是我的,王父驾崩之前,明明已经口诏立颓为太子!你才是那个不合乎礼法的假天子!你谋夺了我的王/位,你有什么资格当天子?你没有任何本事建树,只知道和女人寺人厮混,天天被姚姬迷的神魂颠倒,还不如我心狠手辣来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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