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纠

〖无纠〗

第63章 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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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侯说:“二位不必担心,我的虎贲军跟随在队伍中,几日之后便能到达,如今已差不多进入齐国境内,不会遇到危险的。”

公孙隰朋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邢侯正说话,就听到“公子,公子”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粉色衣裳的小宫女匆匆跑了过来,手中捧着一件毛披风,正是晏娥。

晏娥年纪不大,若是按照现代人的观点来看,晏娥还是个初中生,身材属于纤细娇/小的类型,在陌生人面前有些内向怕生,但是在熟人面前又很活泼开朗,并非是那种牙尖嘴利型,也没什么胆子。

但是就是这样“怕生胆小”的晏娥,在齐侯危难之时,旁人都退避三舍,晏娥却从狗洞爬入传话。

两个人边走边说,很快时间便不早了,吴纠要回去换身衣裳,然后去赴宴,邢侯是早就换好了衣裳,吴纠打算先告辞,一会儿宴席上再见,不过邢侯笑眯眯的说反正自己没事儿,想去吴纠房/中坐一坐。

吴纠似乎觉得有点不妥,但是邢侯说话颇为真诚,吴纠只好请他进房舍坐一坐。

吴纠让子清和晏娥给邢侯上茶,然后自己进了内里去换衣裳,晏娥泡好了果茶,放在案上,拘谨的说:“邢公请用茶。”

邢侯从未见过这种果茶,上面还飘着花瓣儿,好奇的尝了一口,颇为惊艳,笑着说:“这水还是甜的,甚是芳/香,有劳姑娘了。”

晏娥上了茶,赶紧又拘谨的退了下去,子清正在偏室里整理茶具,晏娥赶紧跑过去,小声的对子清说:“子清哥,你看那邢公,怎么不像好人呢?”

子清抬头往外看了一眼,邢侯正在喝/茶,只是从喝/茶的动作倒是看不出好坏了,淡淡的说:“做国君的,有几个好人?”

晏娥是听不懂子清的话的,相比子清来说,晏娥算是没有心机,而且单纯懵懂的类型。

晏娥又说:“我觉得,他总是色/眯/眯的看着公子。”

子清一听,愣了一下,说:“这……这话别乱说。”

晏娥说:“真的!”

晏娥怕他不信,又小声说:“就刚才,非要拉着公子逛花园儿,还有还有,旁人换衣裳,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到人家房舍里歇着呢?反正我觉得这邢公看公子的眼神特别不对劲儿,笑的那叫一个瘆人。”

子清眼皮一跳,又往外看了一眼,心中警铃大震,不过怎么看这个邢侯,也是个文质彬彬有里有面的类型,很难想象邢侯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晏娥说:“嗨,咱们都要小心些才是,子清哥你可注意点儿。”

子清说:“好好,我注意点儿,你小声些才是,万一叫邢公听见了,吃不完兜着走,还平白给公子惹事儿。”

晏娥“嗯”了一声,点点头缩了缩脖子,还吐了个舌/头,邢侯正好放下杯子,往这边看了一眼,就看到晏娥在做鬼脸,邢侯就笑了出来。

晏娥一抬头,看见邢侯冲着这边笑,这时候很巧,吴纠从内里走了出来,晏娥又以为邢侯是在看吴纠,当即戳了一下子清,说:“子清哥你看啊。”

子清被晏娥误导了,先入为主,看到邢侯对吴纠笑,心里也有些奇怪。

吴纠换好了衣裳,就带着邢侯一起,两个人赴宴去了。

今日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齐侯来的比较早,接风的将士们已经入席了,没想到齐侯来的这么早,结果变成了吴纠和邢侯姗姗来迟。

两个人还以为时辰挺早,有说有笑的走进来,齐侯便看到那两个人态度亲/密,并着肩膀子一起走进来的样子。

吴纠看到齐侯已经在座,险些傻了眼,每次齐侯都是最后才来,毕竟红毯都需要压轴,更别说齐侯是一国之君了。

结果近日齐侯出奇来得早,吴纠险些变成了耍大牌,赶紧拱手说:“纠拜见君上。”

邢侯见到齐侯,也笑着说:“齐公。”

齐侯站起来,慢慢绕过席案走过来,笑眯眯的说:“邢公,怎么和二哥一起来了?顺路么?”

邢侯倒是真诚,笑着说:“方才请齐公子带着我转了一圈花园,顺便在齐公子的房舍中歇歇脚,喝了杯香茶,于是便一起来的。”

齐侯一听,心里顿时打翻了五味儿,酸甜苦辣咸,味道混合在一起,颇为重口。

不过面上却是一笑,很优雅的说:“是么,看来邢公和二哥一见如故啊,倒是让孤心生嫉妒。”

齐侯说的这么明白,笑容又很“僵硬”,仿佛得了偏瘫一样,吴纠心里好生奇怪,没来由上来齐侯就对邢侯甩脸子。

邢侯没当真,哈哈一笑,颇为爽朗的说:“齐公见笑了,我与齐公子情性相投,倒的确是一见如故。”

齐侯心中的味道瞬间又重口了一层,只好说:“邢公,请。”

邢侯也笑着说:“不敢当,齐公先请。”

两个人互相推让了一下,然后坐入宴席之中,因为今日是两方国君在场,所以臣子们也就分列在两侧,一面是齐国臣子,另外一面是邢国随行的臣子。

吴纠坐下来,晏娥站在他身后伺候着,吴纠本以为宴席上能把自己的披风偷偷摘掉,结果晏娥还过来伺候了,看起来这披风是摘不掉了。

宴席很快就开始了,今日的宴席非常隆重,一来是给邢侯接风,二来则是给凯旋大军接风,齐侯致辞之后,邢侯也说了两句话。

一个是三十岁的男人,一个是二十出头的男子,虽然同为国君,而且全都是侯爵封国,但是说来邢侯便不够看了,显得有几分青涩,并不是那么能说会道,对于其齐侯这块老姜,邢侯这块姜还太新鲜了。

很快宴席就开始了,众人开怀畅饮,大家推杯把盏,气氛一时间非常热络,毕竟吴纠参加过这么多次宴席,招待诸侯的,招待特使的,奔丧的,婚礼的,但是从没参加过这样一场庆功宴,发自内心的高兴,比旁的宴席要真诚许多。

吴纠喝了两杯酒,便不再喝了,毕竟自己酒量不行,吴纠也不想误事儿。

齐侯坐在上手,正举起酒杯向邢侯敬酒,邢侯也喝了好几杯,酒量似乎不是太行,有些上脸,不过邢侯酒品很好,喝酒之后只是反应速度受了影响,“木呆呆”的坐着,向一个方向发呆。

说是发呆,其实也不是发呆,邢侯看着吴纠那个方向,目光注视着他身后的那个宫女,仿佛一见钟情似的。

齐侯举杯却没得到回应,邢侯的目光有些深沉,微微眯着眼睛,盯着什么仔细的看,齐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瞬间就看到了吴纠,当下便误会了。

宴席进行到了一半儿的时候,子清也抽空来禀报,把晏娥的话给齐侯说了一遍,齐侯一听,心中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邢侯怕是看上了吴纠,而且眼神这般赤/裸裸,都不加掩饰,齐侯心里很火大,但是因为邢侯乃是国君,也不便发作,而且邢侯也只是看看,没做什么失礼的事情,齐侯也拿不住把柄。

等齐侯听完子清的禀报之后,挥手让子清先下去,然后装作换了一身衣裳,这才回到宴席的殿上。

齐侯一回去,便看到自己没走多久的这个功夫,邢侯竟然已经从上手下来了,正坐在吴纠身边,两个人说着什么,还碰了一下杯子,吴纠很好/爽的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淡琥珀色的酒浆顺着吴纠白/皙的脖颈滑落下来,在烛/光的衬托下,显得熠熠生辉,暧昧又旖旎,这美景当真美不胜收。

偏偏吴纠不知自己有什么美景,大约是喝的太急了,头有些晕,竟然要倒,身后的晏娥和旁边的邢侯连忙去扶。

吴纠倒在邢侯肩膀上,邢侯笑着将他扶起来,齐侯隐约听见邢侯说:“齐公子饮的太快,可是醉了?我当真找到了一个比我酒量还浅的,这样罢,我扶你回房舍休息罢。”

齐侯一听,趁着酒醉还要登堂入室,这怎么可以?

齐侯当即便抬腿跨进了大殿里,装作一脸巧遇的样子,说:“咦?邢公这是去哪里?”

邢侯扶着吴纠,说:“齐公子醉了,我扶他去休息。”

齐侯笑眯眯的说:“这怎么敢劳烦呢。”

他说着,伸手将邢侯怀中的吴纠给捞了出来,让吴纠靠在自己身上,吴纠的确喝多了,他虽然知道自己酒量浅,但是邢侯过来敬酒,吴纠自然要喝,于是便喝了几杯,酒劲儿有点大,喝的太急上了头上了脸,有些晕乎乎的。

齐侯搂着吴纠,吴纠就软/绵绵的趴在齐侯的怀里,也不挣扎,似乎没省过梦来。

齐侯又说:“今日可是为邢公准备的接风宴,邢公定当尽兴才行,这样罢,孤先扶着二哥回去休息。”

邢侯心想这样也挺好的,便拱了拱手,齐侯就搂着吴纠往外走。

吴纠喝了酒,身/子软/绵绵的趴在齐侯怀里,走路像没骨头一样,一出了大殿,齐侯真的受不住吴纠没骨头一样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了,便一把将吴纠打横抱起来。

吴纠“嗯?”了一声,没反应过来,不过觉得挺舒服的,就靠在了齐侯的怀里,还伸手抓/住他的衣襟,仿佛要睡觉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也就是齐侯身材高大,而且臂力惊人,不然吴纠在他怀里调整姿/势,换了旁人就要松手砸在地上。

齐侯横抱着吴纠,吴纠搂着他的袖袍,紧紧团在怀中,嘴里嘟囔着:“喝……喝酒……喝酒……”

齐侯险些被他逗笑了,低头看了一眼舒服的窝在自己怀中的人,脸色殷/红一片,直红到脖子里,看起来真是旖旎万分。

齐侯这么一看,顿时觉得不太妙,一股热气冲上脑袋顶,赶紧快走几步,将吴纠抱进了小寝宫中。

齐侯抱着吴纠走进去,一路稳稳当当,然后轻轻的将人放在榻上,不过吴纠不松开齐侯的袍子,就是不松手,任是齐侯怎么哄,他都不松手,似乎要抓/住一个抱枕似的。

齐侯无奈,拽了两下,拽不出来,只好顺势将自己的袍子脱/下来,齐侯的外袍一脱/下来,吴纠立刻两只手来回来去的拽着,就把齐侯的那袍子给团进了怀里,紧紧搂着。

齐侯见吴纠搂着自己的袍子安心入睡,顿时头皮有点发紧,赶紧转过身去,对宫人说:“打些热水来。”

宫人赶紧去打了热水,吴纠醉成这样,也没办法沐浴,齐侯就想给吴纠擦擦身/子,这样也好睡得踏实。

宫人很快打了热水过来,齐侯用帕子放进去,湿/润了一下,然后拧干,亲自给吴纠擦/拭身/子。

吴纠躺在榻上,睡姿有点肆意,齐侯把他放平,然后伸手解/开他的领子,一解/开齐侯就觉得压力有点大,一片白/皙透着粉红,纤长的脖颈,有型的锁骨,下面隐藏在衣裳里,若隐若现,在昏黄的光线下,简直要晃花了眼。

齐侯轻轻咳嗽了一声,赶紧专心给他用热水擦身,吴纠躺着不老实,或许是热水很舒服,齐侯擦一点儿,他扭一点儿,嘴里还含糊的说着:“舒服。”

齐侯还听见他说了一句用点力,当即帕子“吧嗒”一下就掉在了地上,脏了……

齐侯赶紧顶着压力把帕子捡起来,他险些忘了吴纠喝醉了酒好像挺难伺候的,赶紧让那些看傻眼的宫人退下去,然后将脏掉的帕子捡起来,扔在水盆里。

齐侯只是做了这么一系列动作之后,一回头,顿时“嗬!!”的抽/了口气,身为一个“老男人”,齐侯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裂开了。

只见吴纠趴在床/上,因为方才擦热水的缘故,衣裳半半落落,他竟然给扯开了,丢在一边儿,一半挂在榻上,一边掉在地上,若只是这般也就算了。

可能是因为热水虽然舒服,但是很快便蒸发了,让吴纠有些凉,便伸手又扯了披风半落落的盖在腰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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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纠笑了笑,说:“邢公第一次进齐公,如今时辰还早,不如纠带邢公到处转转?”

邢侯一听,笑着说:“自然好,那就劳烦齐公子了。”

吴纠抬手说:“不劳烦,请。”

两个人在旁边转了转,到花园里去看了一圈,打仗两个月余,可谓是速战速决,而对于临淄城来说,已经从腊祭到了开春的时节,齐宫的花园里,本就四季如春,冬季也种满了各种花卉,如今天气慢慢转暖了,花卉则更是娇/艳芬芳。

邢侯有一些雅士的风范,看到这些花卉甚是喜欢,不像吴纠是个粗人,看到这些花卉眼睛里都是鲜花饼子……

那时候齐侯以为邢侯看的是吴纠,还以为他看吴纠看的出神,所以不太愉快。

其实邢侯看的是晏娥,如今晏娥突然又跑出来,邢侯又看的一愣,幸亏吴纠和晏娥没有注意邢侯,倒是公孙隰朋见他突然愣神,连忙说:“邢公?邢公?”

邢侯这才猛地回神,干笑说:“齐公子,这是你的宫女么?你们主仆关系还挺亲厚。”

吴纠笑着说:“让邢公见笑了,晏娥被宠坏了,没什么规矩。”

晏娥也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邢侯摆手笑着说:“没有没有,只是我看这位姑娘,和舍妹年龄有些相似。”

冷箭有毒,易牙当时从马上掉下来便昏迷了,刚巧陷入泥沼之中,后面的部/队想要求人,但是无济于事,鄋瞒人将易牙直接俘虏,快速撤退,一直退回了边疆之后。

公孙隰朋一听这个,易牙原来以为自己是白狄人,那些鄋瞒人是长狄人,但是白狄人和长狄人祖/宗都不是一支,之所以全都叫做狄人,只是因为当时周天子把北面的敌人都规划成狄人而已。

因此那些鄋瞒人绝不对易牙手下留情,若是再加上白狄人的干预,不知易牙会怎么样。

公孙隰朋呼吸都屏住了,说:“后来呢?”

邢侯皱眉说:“雍巫被俘虏之后,我很快便得到了军报,同时军报中言明,我军抓到了一个鄋瞒俘虏,似乎是鄋瞒之中的贵/族……”

晏娥拿着披风跑过来,垫着脚披在吴纠身上,说:“公子,您怎么不多穿一件儿再走,一会儿天儿就夜了,恐怕要凉起来。”

邢侯看到晏娥,猛地就愣住了,吴纠回头和晏娥说话,没有注意邢侯的表情,只是无奈的说:“都要开春了,穿这么多热得慌。”

晏娥说:“什么热,夜里头凉。”

吴纠无奈,只好把披风好,准备一会儿再偷偷摘掉,在晏娥看不到的时候。

邢侯不是第一次见晏娥,第一次是方才在临淄城外,城门口的时候,晏娥和子清是跟在缁车旁边的,当时邢侯第一眼就看到了晏娥。

如此一来,有了疗伤圣药,易牙的命且保了下来,但是因为中毒太深,已经深入腠理,而且身/体虚弱,易牙一直没有醒过来,医官已经再三/保证,只要毒素清楚,定能醒过来,只是不知毒素还有多少日才能清除了。

吴纠和公孙隰朋听完,虽然齐侯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被俘虏”,但是他们已然明白了。

公孙隰朋抱拳说:“谢邢公。”

邢侯连忙托起公孙隰朋,说:“谢我做什么,雍巫保存了我邢国边境,我谢他才是,而且还凭空换来了十年和平,虽然只是空谈,毁不毁约暂且不谈,但是好歹也是有所收获的,打击了鄋瞒的气焰,也是我当做的,只可惜……可惜雍巫他受伤颇重,恐怕……恐怕日后便是再悉心调养,也不能上战场了。”

公孙隰朋倒是不怕这个,因为易牙本身就不是武将,只是他怕易牙会落下终身残废。

邢侯让懂鄋瞒语言的人翻译,那俘虏当时不肯说自己是什么身份,颇有些宁/死/不/屈的模样,王子成父便效仿吴纠之前对付鄋瞒俘虏的方法,在那俘虏面前摆上了大瓮、刀子等等,让他自己选择。

那俘虏果然给吓怕了,吴纠的办法简直屡试不爽,邢侯也是因为这件事儿,所以对吴纠的名字如雷贯耳,一直想要亲自见一见。

那俘虏招认,他是鄋瞒国的王子,邢侯一听这消息,顿时觉得易牙有救了,便让使臣去和鄋瞒人交涉,用这个鄋瞒的王子去换取易牙的性命。

王子成父虽不同意这么做,毕竟他在出征之前,齐侯早有交代,雍巫是卒子,回不回得来看他的造化。

如今邢侯却要用鄋瞒人的王子,去换一个卒子,王子成父自然不同意,但是这事儿便是邢侯拍板,很快便让使臣出发了。

邢侯知道公孙隰朋和吴纠担心,所幸时辰还早,三个人就站在原地叙话。

邢侯给二人讲了一下整体的事情,雍巫在这次战役之中,负责的就是诱敌入阵,邢国利/用自己国/家有利的地形,不打算和鄋瞒人硬拼,而是先把鄋瞒人放了进来,鄋瞒的大部/队冲进邢国边境,还以为自己偷袭成功,正高兴之时,遇到了易牙带领的先头部/队。

易牙的部/队装作仓皇逃命,只是交接了一下,便转头就跑,样子很慌忙,鄋瞒人果然中计了,一路穷追不舍,结果进入了早就埋伏好的阵法之中,那地方多是沼泽丛林,本就易守难攻,早先还埋伏了邢国的大军,和派来支援的王子成父大军,一时之间四面八方将鄋瞒人团团包围。

鄋瞒人这才知道中计了,苍茫想要断后,后方也被易牙的部/队给堵上了,那些鄋瞒兵不可能向前突进,因为前方还有更多的邢国士兵,只好向后杀出重围。

易牙的先头部/队奉命拦住后退的鄋瞒兵,借着地势条件,虽然伤亡并不重,但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鄋瞒人也知道,鄋瞒人暗中放了冷箭,一箭便射中了易牙。

到底是不是王子,一眼便看得出来,当时易牙觉得自己也是白狄人的王子,但是伏击兵败之后,易牙顿时失去了所有族人的联/系,仿佛被人一刀斩断,而这个鄋瞒人的王子,即使变成了俘虏,鄋瞒国的人还是想要营救他,立刻答应了使臣的要求,交换俘虏,并且在十年之内,不会犯境。

王子成父亲自在边疆和鄋瞒国签订了盟约,并且用鄋瞒王子换回了易牙。

易牙换回来的时候伤痕累累,脸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皮/开/肉/绽血粼粼的,有干涸的血迹,也有还新鲜的血迹,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就没有睁开过眼睛。

易牙换回来之后,王子成父让随行医官给易牙把脉,医官说是冷箭上的毒素入骨,一直没有清除,又被鞭挞,体力透支所致,若要施救,一方面需要解毒,另外一方面需要治疗伤口,但是如今条件艰苦,没有什么疗药和补品,易牙的伤势已经拖得太长,唯恐救不过来。

邢侯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他可不知齐侯一心想让易牙死在战场上,只觉得这个易牙骁勇还是硬骨头,便遣人送来了宫中最好的药材,还亲自到了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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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侯见吴纠和公孙隰朋紧张的看向自己,连忙摆手说:“你们放心,定然没有你们思量的那么严重,只是……只是雍巫受了重伤,不方便快马加鞭的赶路,此时还在路上,我派了一队虎贲跟随雍巫,再有几日方可到达临淄城。”

公孙隰朋一听,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的说:“受伤?受了什么伤?”

邢侯说:“雍巫骁勇善战,先头部/队将鄋瞒人引入沼泽丛林,不过雍巫不幸中了冷箭,被……被鄋瞒人俘虏过几日。”

吴纠一听这个,便知道雍巫受伤绝对不会轻,怪不得不能跟随大部/队,恐怕连骑马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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