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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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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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真给难倒了,若是平时,肯定推举吴纠了,因为最近的出使活动,无一例外都是吴纠作为特使,不知道的还以为吴纠是大行人。

不过如今吴纠已经官居大司农,若是去出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按照常理没有这么做的,而且也太劳累了,毕竟要身兼数职。

大家这么想着,没人敢应承这个事儿。

齐侯说:“这样罢,众卿再想想,之后朝议再说。”

因为这件事儿也不着急,毕竟宋公刚刚发请柬,也不是第二天就结婚,所以不需要如此仓促的决定。

吴纠一听,顿时额角青筋都蹦出来,赶紧从齐侯怀中钻出来,后退了几步,恭敬的说:“拜见君上。”

齐侯见他逃跑了,也不再闹,而是施施然一展黑色的袖袍,坐在了席子上,笑眯眯的说:“二哥,来坐。”

吴纠都不敢走过去了,刚才齐侯抽风一样从后面搂住自己,动作语气都这么亲/昵,害得吴纠心脏乱跳,跟抽/了筋儿似的。

吴纠轻轻嗽了嗽嗓子,齐侯则仿佛看穿了他一样,笑眯眯的说:“二哥,来坐罢,没事儿,孤不会闹你了,况且一会儿四弟也过来。”

吴纠有些诧异,展雄也过来?这么一听,吴纠可能已然知道齐侯找自己来干什么了,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祥的预感”。

果然就听到“踏踏踏”的声音,展雄已经从外面大踏步走进来,小寝宫的大殿里除了齐侯和吴纠没有旁人,展雄似乎也有些吃惊,说:“二哥!三哥!”

展雄不像吴纠那么拘礼,齐侯也没有怪/罪,反而笑着说:“来老四,坐。”

展雄便脱/下头盔,将佩剑也摘下来放在头盔旁边,全都扔在地上,这才坐下来,说:“三哥,您找我可是为了宋国婚礼的事儿?”

齐侯笑眯眯的说:“这老四,真是精明。”

吴纠心里也说果然,自己那不祥的预感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齐侯说:“确实是为了宋公成婚的事情,老四啊,你知道为什么孤让你去给宋公贺喜么?”

展雄哼哼一笑,说:“自然知道,三哥肯定想让我给宋公点颜色看看!”

齐侯笑眯眯的说:“知孤者,四弟也。”

吴纠眼皮子一跳,这什么情况,齐侯和展雄都一脸“坏笑”,齐侯这摆明了是想要搅黄宋公的婚礼啊。

齐侯敲了敲桌案上的地图,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划,圈出一片长条形,类似于手臂的范围,说:“二哥、老四你们看,若是宋国和卫国联姻,这一片就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若是以后孤推行尊王攘夷的大旗,就要尝尝亲自或者派遣使臣往中土洛师联络天子,这么一来,卫国和宋公便成了一条手臂,拦截了所有东方国/家的去路,宋公和卫国联姻,这计谋不可谓不狠/毒,若我齐国想要打破这种局面,那必然要让这场婚礼,没办法进行下去。”

展雄听着齐侯分析,露/出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说:“是,君上!展雄一定不负使命!”

吴纠额角直蹦跶,觉得展雄似乎特别兴/奋,特别高兴,展雄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盗跖将军,总要矜持一些才好罢?

齐侯说完,又对吴纠说:“另外,因为这件事儿十分重要,既要破/坏了宋公的婚事,又不能把责任引到我齐国头上,需要有人随机应变,四弟你虽然忠心耿耿,而且有勇有谋,但是沉稳不足,因此送天子文书都是障眼法,孤是想找个沉稳的人,来帮帮你,这个人么……”

他说着,看向吴纠,说:“孤心中最好的人选,自然是二哥了。”

吴纠心里只剩下两个字……果然!

不祥的预感成真了,自己真的要身兼数职,肩挑着大司农的职务,脑袋顶上还顶着大行人的职务。

展雄倒是说:“好啊,二哥最稳重老成,跟着二哥一定没错的。”

吴纠心中真是感激展雄的信任了……

齐侯笑着说:“二哥也别着急,这次其实孤也是要亲自出马的。”

齐侯这么一说,何止是吴纠啊,连展雄都给吓了一跳,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诧异的看着齐侯,吴纠说:“君上要亲自去一趟宋国?这……这于礼法不合罢?”

这次去宋国的名头是道喜,送天子文书只是顺便的事情,展雄去道喜,吴纠去送文书,齐侯竟然也要去,国君出境总要师出有名,齐侯突然跑到宋国去,宋国还不给吓坏了?

齐侯则是笑眯眯的说:“自然了,毕竟这次搅黄宋卫联姻的事情非常重大,孤需要亲自坐镇才行,理由孤已经想的明明白白。”

齐侯说着,微微一笑,嗓音极其温柔的说:“卫国的国/母宣姜乃是孤的亲姊/姊,如今宣姜的女儿要出嫁,作为亲舅舅的孤,怎么能不亲自去给侄/女和侄/女婿道喜呢?”

吴纠一瞬间差点给呛死了,他心中敢打包票,齐侯绝对都没见过他所说的那个“亲侄/女”,却把自己说的,仿佛是一个疼爱侄/女的好舅舅似的。

吴纠相当无奈,展雄却拍了一下掌心,说:“好啊,三哥这个主意好!这样有二哥三哥,展雄也不怕把事儿搞砸了。”

只是吴纠心中觉得,就是因为有齐侯,这事儿才会砸,齐侯一脸阴险的样子,好像宋国和卫国都要倒霉了一样。

其实齐侯的心里,吴纠能理解,一方面是因为卫国,卫国几次三番挑衅齐侯的威严,不只是软/禁、刺杀,还用公子元的事情恶心齐侯,后来又散播吴纠身世的事情,齐侯着心里都清明的很,一笔一笔的记着。

因此卫国有一点点好事儿,齐侯心中就不畅快,一定要给他搞砸不可。

另外一方面齐侯虽然和宋国没有什么新仇旧恨,但是宋国也是大国,若是和卫国结盟,两方的地理位置太强大,以后肯定会做文章,变成敌/对/势/力。

因此齐侯是无论如何,也要搅黄这场婚礼,而且肯定不惜代价。

说起宋公御说的这个夫人,其实还是大名鼎鼎的,并非是宋国夫人本身大名鼎鼎,而是在历/史上,这位夫人身边有三位大名鼎鼎的人,第一是她有一个大名鼎鼎的母亲,那就是美艳无比却淫/乱成性的宣姜,第二则是他有个大名鼎鼎的夫君,宋公御说虽然不是春秋五霸之一,但是他在位期间,为宋国奠定了强大的基础和条件。

第三,则是这位夫人生了个大名鼎鼎的儿子,便是春秋五霸之一的宋襄公兹甫了。

宋襄公是春秋历/史上最仁义的国君,吴纠在上学的时候还学过宋襄公的课文,节选自《左传》的《宋楚泓之战》,写的就是宋襄公非常“仁义”,在和楚国与泓水交战的时候,因为宋军先排列成了阵型,而楚国人还没有渡河,当时的大司马子鱼,也就是宋襄公的大哥说对方人多我们人少,应该趁着他们渡河,立刻击败他们。

但是仁义的宋襄公说不行,我们是仁义之师,不能趁人之危,后来司马子鱼几次请求,但是宋襄公都说不行,我们是仁义之师,不能趁人之危,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楚国人摆好了阵法,大局进攻,宋襄公于泓水大败,还受了重伤,若不是因为大哥子鱼拼死相救,就要死在楚国人的乱箭之下。

宋公御说的儿子是春秋时代赫赫有名的仁义霸主,其实春秋无义战,这句话说得好,因为春秋战国,根本没有什么仁义国君,就连宋襄公本人,也是个伪/善的仁义之君。

别看宋襄公打楚国人的时候,讲究仁义,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在春秋首霸齐桓公陨落之后,宋襄公就想要接替他的地位,成为春秋霸主,只不过宋襄公没有齐桓公那种声望,齐桓公第一次喊会盟,还有五六个国/家答应,宋襄公喊会盟,喊得嗓子都哑了,就是没人答应。

于是这位仁义之君想到的办法,则是软/禁了滕公,让邾公将鄫国国君作为祭品押/送到睢水割耳放血大卸八块的祭祀,以此来威胁其他国/家会盟,曹国国君不服,宋襄公就包围了曹国以此杀鸡儆猴,如此才开始他霸主的身份与地位。

相比其他几位霸主,吴纠不得不说,齐侯便是个坦荡荡的君子,毕竟孔子都夸奖他正而不诡。

齐侯虽然是重活了一被子,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后,御说的儿子代替他称霸的事情,所以齐侯若是真的搅黄了宋卫两国的婚事,那春秋一霸宋襄公可就胎死腹中了。

吴纠心里想着,这历/史轨迹,已经不知是什么样子了,乱七八糟,难道真是自己搞的,可是吴纠已经尽量不出头,安分过日子。

吴纠哪知道,这历/史轨迹凌/乱成这样子,其实都是齐侯搞的……

于是这件事情便说定了,出使宋国的事情有齐侯本人,还有吴纠和展雄一并。

五天之后的朝议,齐侯就将这件事情说了,众卿纷纷诧异,高傒拱手说:“君上亲自出席宋公婚礼,似乎有些不妥,毕竟君上乃会盟盟主,就算宋公乃是公爵,但仍然低人一等,君上亲自出席,未免太给宋公面子了。”

齐侯只是笑了笑,说:“高子这么说,实在偏颇了,虽然孤身为盟主,但是也是替天子办事儿,自当尽心竭力,亲力亲为,这样才能表达对天子的敬重。”

他拍了两句天子的马屁,说到底高傒是天子的人,听了这个也就没话说了,齐侯又说:“再者,要出嫁宋公的卫姬,乃是孤的亲侄/女,孤身为舅舅,怎么能不出席侄/女的婚礼呢?”

众人这么一听,就知道齐侯为了找茬过去,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既然这事情齐侯这么想去,大臣们也不能抻头和齐侯对/着/干,那不是摆明了不想当/官了么?

高傒这么一听,就拱手说:“君上所言甚是。”

齐侯听高傒服软/了,便笑着说:“那这件事儿,便这么定了,等下月大司农随孤道喜的时候,就有劳管师傅暂理司农要务了。”

管夷吾赶紧站出来说:“是,夷吾遵命。”

吴纠心里想着,自己又当大司农,又要做大行人,不知道齐侯给不给加班工/资?

齐侯说着,又说:“哦对了。”

他说的很轻/松,似乎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说:“日前让众卿讨论,派谁去挂/帅讨/伐遂国这件事儿,孤与大司马商议了一番……”

他这么一说,在一边垂首恭敬坐着的公子无亏立刻抬起头来,看向坐在上手的齐侯。

公子昭也转过头来,看向前面,只不过他并没有看齐侯,而是正好盯着公子无亏的背影在看。

就听齐侯用一种悠闲的口气说:“孤与大司马都觉着,公子昭在北杏会盟期间监国有功,足见沉稳又智谋,公子昭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虽然没有战功,但是也要继续锻炼锻炼,大司马也觉得是时候让幼公子出去历练一番,这次讨/伐遂国的事情,便由公子昭挂/帅,众卿觉得如何?”

齐侯这么一说,众臣都听明白了,毕竟齐侯把大司马也一起揪出来说事儿,而且把公子昭没有战功没有经验的事情已经提出来,堵死了不同意的后路,因此众卿只好纷纷迎合。

“君上所言甚是!”

“公子昭沉稳持重,有胆有谋,挂/帅最合适不过!”

“预祝君上与幼公子,旗开得胜!”

一时间应和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路寝宫的大殿,公子无亏脑子里“嗡”的一下,齐侯的态度很明显了,再明显不过了,之前让公子昭做监国,如今又让他挂/帅,公子无亏虽然有打仗经验,也有战功,但是他从没挂/帅过,都是作为大司马的副手,或者公孙隰朋的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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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纠狐疑的走进去,齐侯也不在,不知是什么情况,把自己叫过来,却没有人影儿,只是在桌案上摆着一副地图,这地图一看便明白了,是准备攻打遂国的地形图,不过谭国也在上面做了浓重的标记,一眼就看得出来,齐侯有多厌恨谭国。

吴纠看着,突然想到去洛师奔丧的时候,那七十来岁的谭国老公子,还调/戏了齐侯,当时说自己就喜欢高大的男子等等。

吴纠一回想起这个,就知道齐侯又多厌恨谭国了,当真想笑。

吴纠正一个人看着地形图发笑,根本没有注意背后,“嘭!”一下,竟然被人抱了满怀。

吴纠吃了一惊,连忙挣扎了一下,后背的人则发出“嘘——”的声音,笑着说:“好二哥了,让孤抱一抱。”

吴纠那是很无奈,自己在政事堂办公,齐侯就三天两头来请自己过去,众目睽睽之下很尴尬就不说了,而且相当耽误时间,去一趟齐侯的小寝,半天时间就过去了,让吴纠有一种去医院看病需要排队的感受……

不过吴纠也不能拒绝,赶紧站起来,笑着说:“有劳大人引路。”

那寺人连忙说:“小臣不敢,请大司农。”

吴纠跟着寺人走,路上问了问是什么事儿,寺人也不知是什么事情,齐侯只是请他过去,没说什么事儿。

吴纠进了小寝宫,就发现里面有点不同寻常,因为小寝宫里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寺人宫女都不见了。

于是御说在戴叔皮的建议下,立刻反悔,还要将展雄赶/尽/杀/绝。

在这样的情况下,展雄想要报复宋公,吴纠觉得完全可以理解,只不过展雄这个天然渣,报复的方式有点奇怪了。

但说展雄天然渣,其实也有些偏颇,毕竟展雄行的端做得正,除了报复偏激了一些,他并没有散播宋公的“谣言”,宋公和盗跖做交易的事情,还是吴纠和齐侯不小心才听来的,旁人根本不知道,若这么一看,展雄不喜欢说别人坏话,就算是真的坏话,也不喜欢说,这一点展雄也并非是个渣子。

因此吴纠才觉得,宋公和展雄之间,简直是一本难念的经,极为拗口生涩,缠得乱七八糟,简直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

齐侯坐在首座,只是笑了一声,那意思让人有些不清不楚,吴纠抬头看了一眼齐侯,总觉得齐侯那笑容分外的“阴险”,让人十分不解。

齐侯笑着说:“眼下的事儿,就是有劳展先生,将送给鲁国的文书拟好,请国相过来告籴。”

展获立刻说:“是。”

如此一来,很快便散朝了,吴纠准备去政事堂,虽然齐侯点名展获做这个事儿,但是好歹也是司农的事情,所以吴纠也要管一管才行。

吴纠到了政事堂,很快管夷吾展获一些人也走了进来,大家坐在一起商讨这个文书应该怎么写,怎么拟。

就在众人商讨的时候,一个寺人笑着走进来,躬身说:“大司农,君上有请。”

公孙隰朋一听,成婚是来年开春的事情,离现在还早,齐侯这么说,显然是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可能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并非是自己,所以才以此为托辞。

公孙隰朋虽然在感情上有些愚钝,但是他到底是个聪明人,而且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清楚齐侯的脾气了,于是拱手说:“是,隰朋险些忘了,谢君上赐婚。”

齐侯笑了笑,说:“那就不劳烦隰朋你去宋国了,安心准备准备婚事。”

公孙隰朋又应了一声,就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齐侯显然心中已经有人选了,但是不说出来,因为齐侯给自己的定位,其实是一个很“民/主”的国君,又问:“各位卿觉得,还有谁出使宋国合适?”

就听齐侯说:“孤觉得展将军去,的确不错,展将军昔日曾在宋国境内活动,对宋国一定很了解了。”

展雄一听,立刻拱手说:“是,君上!”

齐侯又说:“那这样罢,贺喜的事儿,就由展雄来负责,展雄,你可要负责给宋公准备一份大礼啊。”

展雄抬头看了一眼齐侯,不知是不是参透了齐侯的“本意”,挑唇笑了一下,又铿锵回答说:“是,君上!”

齐侯又说:“不过呢,贺喜是一方面,还有另外一方面,就是天子的文书已经颁布下来,如此一来,孤身为北杏会盟的盟主,也需要将文书之意传达给结盟国/家,如此传达给宋国这件事情,诸位卿说说看,交给谁最为妥当?”

吴纠看了一眼展雄,展雄一脸“英气蓬勃”的模样,似乎已然咬牙切齿,决心捣乱/了,吴纠心想,宋公和展雄之间的那些事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说得清道得明的,反正展雄是恨急了宋公的出尔反尔和阴险狠/毒,宋公也气急了展雄的侮辱和威/逼利诱,若是展雄真的代/表齐国去参加婚礼,这场婚礼不是黄了,就是蔫了……

说起展雄和宋公,吴纠心中还真不知道哪个人对的多一些,不过展雄是吴纠的四弟,再加上展雄也不是那个“先动手”的,这么算应该是展雄对的多一些才是。

腊祭之前,宋国大将军南宫长万一拳打死了宋庄公,拥立傀儡公子上/位,致使当时还是公子的御说逃难到边邑,于是便在那里遇到了拥兵自重,准备起/义的盗跖展雄。

宋公为了自保,和盗跖做交易,而且还许诺了很多好处,除了身/体上的交易之外,他许诺的好处基本和齐侯是一致的,例如自/治军等等,不过在盗跖帮助宋公当上宋公,将南宫长万和宋闵公剁成肉泥之后,身为一国之君的宋公便反悔了……

御说也有御说的道理,毕竟展雄是在各国作乱的强盗军/队,若是收留了展雄,让天下知道自己是靠着盗跖才打回都城,一不小心还让天下人知道自己竟然主动辗转盗跖身下作为报酬才抢夺的国君之位,那么御说的脸面,还有宋国的脸面和百年基业,该当如何是好?

众人一听,这事儿,还能交给谁妥当?当然是司行部门了,司行是掌管外交的,这种对外的事情,自然要交给公孙隰朋了。

公孙隰朋一听,赶紧站起来,恭敬的作礼,请/命说:“君上,隰朋愿往。”

齐侯听了笑了笑,说:“隰朋啊,隰朋最近总是忙叨,辛苦你了,而且你还要留在临淄城里,准备成婚的事情,隰朋你难道忘了?孤还要给你亲自主婚呢。”

旁人都没听说公孙隰朋要成婚的事情,其实公孙隰朋年纪不小了,该是成婚的年纪,旁人这个年纪,就算没有妻室,也有好几个小妾了,但是公孙隰朋为人很正派古板,一个小妾也没有,旁人若是送他,他还会给恭敬的退回去。

公孙隰朋突然要成婚了,还是齐侯主婚,众人一点儿门道也没听说,简直奇怪了。

第74章 宠 (第1/3页)

展雄突然站出来,众人可不知他和宋公暗地里有什么小道道儿,齐国的大夫们只知道展雄便是大名鼎鼎的盗跖,佣兵九千,士兵们各个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士,也不知齐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盗跖归降,而且还做了国君的拜把兄弟。

又因为宋公当时逃难,遇到了展雄,与展雄做了一个不可见人的交易,一来若是交易的内容被人知晓,定然毁坏了宋公的颜面,二来若是旁人知道是盗跖佣兵送宋公回了都城,助他夺回公位,也着实不好听,似乎名不正言不顺。

因此宋公也封/锁了自己和展雄的关系,宋国之中只有一些地位很高的亲信上大夫,例如国相戴叔皮才知道盗跖帮助宋公夺位的事情。

所以齐国人不知道展雄和宋公那些小道道儿也不足为奇,但是齐侯和吴纠知道,而且很清楚,展雄这么急火火的要求去贺喜,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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