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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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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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梁伸手敲了敲桌案,说:“如今这个机会就摆在大家的眼前,若是有/意者,就与我偷偷将骊姬护送出楚国,赶往申地,推举骊姬的儿子为楚国新王。”

他这么一说,众人立刻沸腾了起来,斗家从鼎盛变成没落,大家都讨不到好,自然要支持这种做法。

有人还是很担心,说:“这事儿……若是被斗祁知道了?”

斗梁冷笑一声,说:“因此我才说要偷偷将骊姬从王陵护送出来,一定要谨慎小心行/事,避开斗祁和斗伯比的视线,只要把骊姬护送到申地,整个楚国,就在我们斗家的掌心里了……”

吴纠并不知申国国君已经叛/变,接受了周天子的贿/赂,不止如此,申国国君还写信给了都斗家,睁着眼睛说瞎话,找了一个“名正言顺”的楚国继承人,想要将吴纠顺理成章的推下楚王之位。

齐侯正眯着眼睛,微微抬着下巴,状似不经意的看着虞公,虞公吓了一跳,赶紧错开眼神,险些被齐侯那表情给吓着了。

宴席很快开始了,申国国君身为东道主,赶紧举起酒杯,笑眯眯的说:“今日楚王、天子与诸位国君赏脸,来到我申国,我敬大家一杯,请各位务必赏脸。”

他说着,赶紧站起身来,大家也跟着站起来,将酒杯中的酒尽数饮尽,很快大家又纷纷落座。

申国国君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让大家尽量开环畅饮,酒宴正式开始,舞/女款步走入,起舞助兴。

酒宴开始之后,众人纷纷敬酒,庸国国君也来了,因为这次庸国听从胡齐的撺掇,给楚国下了战书,后来没有打就撤退了,因此庸国害怕吴纠怪/罪他,便殷勤的上来先给吴纠敬酒。

吴纠没说什么,只是笑眯眯的饮尽,后来宋公御说也过来敬酒,吴纠同样喝了,再后来敬酒的人就有些多,虞公也色/眯/眯的过来敬酒。

齐侯看到虞公那眼神,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虞公过来敬酒的时候,齐侯一抬手,拦下了酒杯,笑着说:“二哥不胜酒力,虞公这杯酒,还是孤代饮了罢。”

他说着,就将虞公送过来的酒杯拿过来,一仰头直接闷了,随即劈手将酒杯一扔,动作十分豪爽。

虞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酒杯给扔了出来,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弹在地上,若不是青铜的酒杯,就已经摔碎了,脸上表情有些不好,但是没敢说什么,毕竟齐侯的面目表情很凶,虞公受了惊吓,赶紧就找了个借口跑了。

后来敬酒的人很多,宫之奇和百里奚承蒙关照,也过来敬酒,宫之奇有些不好意思说:“昨日之奇酒后失态,还请楚王不要介怀。”

宫之奇昨日喝醉了,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多失态,还是百里奚告诉他的,宫之奇才知道自己喝醉之后一直在抱怨虞公,这话若是传出去,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心里也懊悔自己喝了酒之后没有酒德。

不过吴纠并没有说什么,因此宫之奇十分感激,专程来敬酒谢过。

胡齐眼看那么多人都围着吴纠和齐侯转,自己身边则是十分冷场,十分不服气,但是以为他心中有了一番计划,想要麻痹吴纠和齐侯,因此也只好忍着气怒,站起来过去敬酒。

胡齐走过去,拱手说:“楚王风采不减当年啊,来,寡人敬你一杯!”

吴纠看着胡齐过来敬酒,笑眯眯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配着吴纠那微微殷/红的脸色,还有醉酒之后有些微红的眼眶,整个人风采照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胡齐险些被吴纠的笑意晃了眼睛,然而就听吴纠说:“不好意思,寡人不胜酒力,周王美意,寡人只好心领了。”

吴纠身边围着很多人,其实都是想要来敬酒的,还有很多人敬完酒没来得及走,结果就听到吴纠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明明就在刚才,宫之奇敬酒,吴纠都喝了,哪知道这么寸,胡齐一敬酒,吴纠突然就不胜酒力了。

还有什么不胜酒力,恐怕都是敷衍,吴纠摆明了不卖给胡齐面子。

胡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旁边的人也觉尴尬,赶紧当做没听见的走开。

齐侯则是关心的说:“二哥喝醉了,让棠巫端一碗醒酒汤来醒醒神儿才是,不然明日又要头疼宿醉了。”

那两个人说起话来,完全当胡齐是空气,胡齐举着酒杯好生尴尬,最后没办法,只好自己灰溜溜的离开了。

胡齐一走,齐侯低笑一声,附耳对吴纠说:“二哥你这么整治天子,不怕他记恨你?”

吴纠则是笑眯眯的,也学着齐侯的模样,侧过头来,对齐侯附耳,热/乎/乎的酒气喷洒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如今可不是胡齐他记恨不记恨寡人,而是寡人记恨不记恨他。”

齐侯一笑,说:“是,二哥说得对。”

吴纠不给胡齐脸面,胡齐很早就撤席了,而且大发雷霆,正好赶上虞公来贿/赂胡齐,送来美玉给胡齐,上赶着做了出气筒。

胡齐劈手,“啪!!!”一声就将那美玉给砸的稀巴烂,看的虞公都愣住了。

就听胡齐大骂说:“虞公,你好大的胆子!”

他这么一说,虞公吓得赶紧跪下,说:“这……这……天子,此话怎讲呢?”

胡齐冷冷一笑,说:“此次你虞国此番来会盟,可有两位大夫,叫做宫之奇与百里奚的?”

虞公一听,连忙点头,说:“是是……是有这么两个人。”

胡齐拍案冷声说:“寡人说你胆子大,你还不承认?想要狡辩?寡人听说,宫之奇与百里奚和楚国的关系十分亲厚,昨日还在一起饮酒到了半夜,把酒言欢好不畅快!”

虞公一听都懵了,因为他昨日还在沉迷温柔乡,因此根本不知宫之奇百里奚与吴纠把酒言欢的事情,更不知道这两个人和楚王/还有什么交情。

虞公连忙说:“这……这事儿……我实在不知情啊,请天子明察。”

胡齐冷喝说:“还查什么!?方才不是已经很明白了么!宫之奇给他楚王敬酒,楚王/还回敬了,寡人给他脸子,给他敬酒,结果那什么狗屁楚王,如此不知好歹,当着众人的面子,就给了寡人好看!”

胡齐说着,指着虞公又说:“寡人警告你,你们虞国别坏了寡人的大事儿,还有那宫之奇与百里奚,若再与楚国走的那么亲近,可别怪寡人不给你虞国脸面!”

胡齐说完,还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玉,说:“滚!”

虞公本是去讨好天子的,哪知道没头没尾的被骂了一顿,一肚子的火气,回去之后怎么能不撒气,将宫之奇与百里叫过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吴纠并不知这件事情,宴席晚上喝多了,直接就睡了,第二天很晚才起,因为国君们还没有来齐,因此大家还需要等待,这些日子没事儿做,吴纠让潘崇去安排驻兵的事情,让彭仲爽去观察地形的事情,身边有两个忠心耿耿的得力助手就是方便,自己则是躺在营帐中歇息。

吴纠歇到下午才起身,准备和齐侯出门转转,亲自看看地形,两个人刚出营帐,就看到宫之奇行色匆匆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三个人分明打了一个照面,眼神都对上了,然而宫之奇却像视而不见,反而加快了脚步要走。

吴纠有些狐疑,齐侯则是十分生气,宫之奇显然是对吴纠不恭敬,便冷声说:“宫大夫急匆匆是去哪里?”

齐侯都说话了,宫之奇怎么可能继续往前走,他只得大约做了个礼,连看都不看吴纠和齐侯一眼。

齐侯与宫之奇没什么太多的交情,前天喝酒的时候,齐侯也只是低头吃咸菜,根本没有怎么交谈,因此不算有交情。

而吴纠和宫之奇是有些交情的,宫之奇的态度突然这般奇怪,让吴纠更是狐疑了。

吴纠说:“宫先生这般急匆匆,不知有什么要紧事儿么?若是寡人可以帮的上忙的,请尽管开口便是。”

宫之奇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楚王远离小人,便是最大的帮忙了。”

他这话一出,齐侯是个暴脾气,何止是暴脾气,而且心高气傲,宫之奇话中带刺儿,而且还针对吴纠,齐侯一听就不干了,冷声说:“宫之奇,你好大的胆子,怎么与楚王说话呢?!”

宫之奇没有回话,只是垂着头,不抬起头来看他们。

吴纠更是奇怪宫之奇的态度,低头一看,就看到宫之奇手中握着几个小药瓶,显然是伤药,眼眸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吴纠试探的说:“宫大夫形色匆匆,还拿着伤药,莫不是百里先生受伤了?而且这伤势,还与寡人有关系?不然宫大夫为何突然如此?”

宫之奇抬头看了一眼吴纠,眼神中都是差异,显然被吴纠猜中了,吴纠连忙说:“百里先生真受伤了?严不严重?寡人身边的棠巫乃是名医,宫大夫不妨带路,让棠巫去为百里先生医病。”

宫之奇不说话,看着手中的伤药有些迟疑,吴纠立刻说:“宫大夫,无论寡人与宫大夫有什么隔阂,百里先生的伤势要紧,不是么?”

他这么一说,宫之奇果然动/摇了,便拱手说:“那就劳烦楚王了。”

吴纠摆手说:“带路罢。”

宫之奇很快引着吴纠往前走,两个人进了一个小营帐,百里奚躺在榻上,脸色有些惨白,脸上还有鞭痕,一道鞭痕很大,皮/开/肉/绽的打在脸上。

吴纠一进去,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十分惊讶,连忙抢过去,齐侯都吃了一惊,昨天晚上宴席还好好儿的,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百里奚半昏迷着,棠巫赶紧走过去,轻轻掀开被子,给百里奚医治,这被子一掀开,何止是脸上有伤,身上手臂上脖颈上,全都是鞭痕,显示被人鞭挞了一般。

齐侯一见,也不觉得宫之奇失礼了,震/惊的说:“这是谁做的?在这会盟行辕之中,竟有人能下此毒/手?”

宫之奇不说话,只是脸色愤/恨的叹了口气,因为齐侯有些震/惊,声音不小,半昏迷的百里奚竟然悠悠转醒了,看到吴纠和齐侯十分惊讶,连忙要行礼。

吴纠赶紧稳住他,说:“百里先生重伤在身,不必拘礼了,没什么事儿,寡人身边的棠巫乃是医术高手,百里先生放心,很快就好了。”

百里奚苦笑一声,说:“多谢楚王美意了。”

吴纠见百里奚这个表情,又看到宫之奇的表情,狐疑的说:“恕我直言,这地是申地的会盟行辕,外围有重兵把守,百里先生伤的如此之重,这伤……恐怕与寡人有关?而且还是虞公令人打得罢?”

他这么一说,就看宫之奇和百里奚的表情一僵,似乎被吴纠猜的中了。

其实吴纠的猜测也不是没有根据,第一是宫之奇的表现,宫之奇性/情有些急躁,直来直去,昨天晚上还给吴纠敬酒,今日竟然爱答不理,而且一脸迁怒的神色,因此这事儿肯定与吴纠有关。

第二是因为行辕有重兵把守,虞国也带了兵马过来,因此根本不可能是刺客,若是真的有刺客,按照宫之奇的这个性格,定然也要把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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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美/女虽然美艳无双,要比吴纠的脸长得美艳多了,毕竟吴纠再怎么清秀也是个男子,并不是女子,因此根本没办法与美/女比颜色,但是那股气质,仿佛三月春风,沁人心脾,又温柔儒雅,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优雅气质,淡薄恬远,让虞公一看,立刻拔不出眼睛。

虞公这辈子就喜好三种东西,第一是美/人,第二是美玉,第三是宝马,他喜好美艳绝伦的东西,如今看到吴纠,顿时心中痒痒起来,竟然十分难耐。

虞公的眼神不敢露骨,毕竟虽然虞国是公爵封国,但是如今谁不知道姬姓国/家落寞,楚国虽然在南疆,离得虞国甚远,但是非常强大,是虞国不能招惹的。

虞公又觉得十分遗憾,忍不住多看几眼。

虞公/正在偷偷打量,尤其喜爱吴纠那束在黑袍中的细/腰,就感觉一股冷冰冰的视线突然扎过来,虞公抬头一看,竟然撞上了齐侯的视线。

齐侯这才诧异的说:“天子竟然也到了,方才小白没看清,实在是失礼。”

齐侯这样装傻充愣,胡齐也没有办法,只得自己磨牙,却笑着说:“齐公多礼了。”

他们这么说,很快宋公御说和展雄也出来了,展雄仿佛是一条大型犬一样追着御说跑老跑去,忙前忙后,齐侯看在眼中好生鄙夷,然而殊不知,齐侯自己其实也是这幅模样……

除了周国、申国、楚国、齐国和宋国,如今已经到了的国/家还有庸国和刚刚赶来的虞国。

虞国国君还是左/拥/右/抱着就来了,入席也是左/拥/右/抱的,怀里还搂着美/女,如今是虞国国君第一次见到吴纠,吴纠一入席,虞公就发现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突然觉得怀中的美/女,似乎有些索然无味了。

大家没有说话,看向斗祁,斗祁淡淡的说:“兄长之所以不见你们,就是想要你们安分,如今楚国内忧大过外患,我们楚国人则不可自乱阵脚,经过这么多事情,大家也看到了,楚王有自己的安排,我等不可胡乱猜测。”

众人都没想到,斗祁竟然替吴纠说话,一时间大家愣是不知说什么才好了,你看我我看你,宴席变得好生尴尬。

斗祁默默的站起身来,就要离席,走之前丢下一句话,说:“你们记着,斗家的人,先是楚国人,后是若敖氏,再者才是斗家人……若楚国真的不成楚国了,斗家亦不会再存在,这层关系,你们定要牢牢记在心中。”

他说着,转头便扬长而去。

宴席突然无疾而终,众人都很是尴尬,沉默的坐在席上良久,看着斗祁甩袖子走人,有人突然说了一句:“斗祁这什么意思?真把自己当成斗家的家主了?”

申地会盟行辕此时正召开盛大的接风宴席,虽然会盟的国君们还没有到齐,不过因为来了不少人,申国国君身为东道主,自然要给大家摆宴接风。

夜色落下来,行辕里到处都是火把,点的灯火通明,空场上摆上许多案子,案子上陈列着美酒佳肴,宫女们鱼贯而入,将膳食摆放在桌案上,很快宴席就要开始了。

吴纠与齐侯走出来的时候,胡齐已经在坐了,为了让宴席看起来很平等,不会有什么地位之争,因此申国国君特意将宴席的桌案首尾相接,摆成了圆形,这样一来地位就对等了。

吴纠走过去,胡齐并没有对吴纠问礼,吴纠也当没看见他,便坐下了下来,齐侯也在吴纠身边坐下来。

楚国已经自立门户,不是周国的附属国/家,但是齐国仍然是,齐侯坐下来,好像没看到胡齐,胡齐当即不高兴了,使劲“咳咳!”咳嗽了好几声。

这次会盟,胡齐想要坏他好事的吴纠和齐侯有来无回,全都害死在申地,因此特意写了这封信,让申公交给斗家,想要和斗家也合作,来个里应外合。

信上说的很明确,胡齐并不想要灭掉楚国,只是想要和楚国发展良好的邦交,因此只要他们能联手杀掉吴纠,胡齐不会派兵攻打楚国。

胡齐想要和斗家人联合,其实有个很简单的理由,那就是除掉吴纠之后,他没办法灭掉楚国,毕竟周国的手掌还没那么大,但是又想要控/制楚国,因此胡齐就想到了给楚国先王熊资守灵的骊姬。

骊姬的孩子虽然掉了,但是他们可以杜/撰出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谁不会,只要把骊姬的孩子推上楚国王/位,那么周国就可以控/制楚国。

斗梁接到书信之后,非常心动,如今他们斗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如果与周国人一同除掉了吴纠,然后扶持一个傀儡婴儿上/位,那么楚国的天下,其实就是斗家人的了。

他这样一说话,很多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随即有人说:“斗大人,我真为您不值啊,您看看,你这两个兄长,昔日不可一世的斗伯比,还有昔日的令尹斗祁,如今都已经没落了,连锋芒都不见了,唉!”

他们冲着席间一个人说话,那人穿的也十分奢华,就坐在斗祁的旁边,看位置应该等级不低,这人乃是斗伯比与斗祁的弟/弟,不过并不是亲弟/弟,而是族中的弟/弟,隔得也不甚远,除了斗伯比和斗祁之外,就属他地位最尊贵,叫做斗梁。

斗梁看着斗祁离去,只是冷冷一笑,说:“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我这两位兄长,都已经年老了,他们在这斗家的高位上做得久了,自然也就故步自封,不思进取了。”

众人立刻说:“如今斗家岌岌可危,新王便是看不上我们,想要扳倒我们斗家,斗梁您可是斗家的领头人,你说说看,咱们怎么办?”

斗梁听他们这么一说,便冷笑起来,说:“你们这么一说,我还想要到了一个办法,前些日子,我接到了申公送来的一封密函……”

斗祁仍然不说话,抱臂坐在席上,众人面面相觑,继续说:“莫敖大人,我们不是为了自己啊,是为了您,您看看,你辅佐了两代楚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者说了,莫敖大人的功劳可比那葆申,那彭宇高的多了,更别说什么彭仲爽那乳臭未干的小儿了!莫敖大人,我们是替您不值啊!替您委屈啊!”

斗祁终于睁开了眼睛,幽幽的看向他们,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们先去找到我兄长。”

斗伯比是斗祁的兄长,斗祁指的自然是他们去找斗伯比的事情,他这么一说,众人面面相觑,愣是不敢说话了。

斗祁则幽幽的说:“兄长可曾回/复了你们什么?”

众人更是面面相觑,正因为什么也没有回/复,因此他们才着急的找到了斗祁,想要煽/动斗祁,趁着楚王/刚刚登基,如今又不在郢都的时候,做些点什么事情出来。

众人都面面相觑,申国是楚国的附属国/家,申公送来密函,也应该递给吴纠,为何递到了斗家?而且没有递给斗家的泰山北斗斗伯比,也没有递给斗家的现任当家斗祁,而是递给了斗梁。

斗梁将那封书信拿出来,给大家传阅,众人一看,顿时咋舌,一个个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原来那封书信,是申公写给斗梁,想要和斗家合作的书信。

虽然经过楚国和齐国一战,申国也算是复国,但是根本不满足只是复国,还想要脱离楚国的控/制,申国和楚国中间还隔着不少小国/家和一个邓国,因此有这种野心也不足为奇。

胡齐亲自找到了申国国君,给了申国大量的钱财,供他们重建复国,想要买通申公,别看表面上申公是楚国的人,其实内在里,申公已经被胡齐给买通了,因此胡齐才同意在申地会盟,这是吴纠和齐侯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第125章 风水轮流转 (第2/3页)

便知道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宴席。

果然斗祁一坐下来,很多斗家人都开始抱怨了,说:“莫敖大人,不是我们说什么不好听的,当今王上,也太偏爱年轻人了,王上看不起我斗家,与周王会盟,如此大的事儿,竟然不带上咱们斗家的人,连莫敖您都不看在眼中,这是什么意思?”

斗祁听了没有立刻说话,他就知道宴席不简单。

其他人接口说:“正是这样,不是我们说,王上他宠爱年轻人也是正常,毕竟王上年轻,可王上宠爱新人,却不给咱们老人活头,这是要活活逼死我们斗家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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