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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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在纠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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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纠听了,皱了皱眉,齐侯也皱了皱眉,惊讶的说:“斗家?”

面对齐侯的发问,斗祁很明白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代/表了齐侯的诧异。

斗祁口/中所说的斗家,正是楚国贵/族若敖氏中,最鼎盛的斗家,正是斗伯比与斗祁一手经营起来的斗家,而如今,斗祁千里迢迢赶到申地行辕,火急火燎的面见吴纠,竟然是来“告密”的,而这个告密的对象,就是他们一手经营而起的斗家,怪不得齐侯会有所发问。

吴纠皱了皱眉,说:“斗梁带人已经到了申地?”

斗祁说:“算时日,应该已经到了,斗祁听说之后,本想拦截斗梁,但是斗梁走的匆忙,没有拦住……”

吴纠说:“寡人不是不信斗卿,斗卿自先王以来,便忠心耿耿,这是寡人可以体会到的,然而斗卿想没想过,既然斗家的人已经到了申地,外面还有周国申国等等封国的驻兵,就算寡人想离开,现在也晚了。”

斗祁自然想过,然而听吴纠这么说出来,顿时心中一片冰凉,悔恨的说:“斗祁无/能,斗家竟然出此败类,斗祁未能先知,请我王责罚!”

吴纠笑了一声,说:“斗祁,你觉得……寡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斗祁不知吴纠为何突然有此问,惊讶的抬头看着吴纠,吴纠不等他回答,又说:“斗祁,寡人也想问问你,你千里迢迢,秘密而来申地,揭/发自己一手经营的斗家,图什么?”

斗祁被他这么一说,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青筋蹦了好几下,随即说:“因为王上是我楚国的国君,斗家满门忠烈,如今传到斗祁手中,不能让斗家成为楚国的祸/害。”

吴纠笑着说:“好,说得好,斗祁你的忠心,寡人完全明白,你的才华,寡人也有目共睹,寡人将你留在郢都城,并非是想要打/压你,不立你为令尹,也并非是看你不起,而是因为形势总不如人意,斗祁你明明站在斗家的顶端,然而如今你却控/制不住斗家人的行为,若寡人给了你令尹的位置,斗祁你扪心自问,有把握控/制得住整个斗家么?”

斗祁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斗祁跟着斗伯比,忠于楚国这么多年,可以说楚国的强盛都是斗伯比一手缔造出来的,传到斗祁手中,才刚刚开始,而如今却面/临来自斗家的灾/难,这也是斗祁一手缔造出来的。

斗祁如今很懊悔,因为当时斗伯比劝斗祁辅佐彭仲爽,斗祁并不服那个刚刚年满二十,一副乳臭未干模样的年轻人,一直在和彭仲爽,和潘崇这些新人较劲儿吗,也导致了斗家嚣张气焰。

如今斗祁妄自坐在楚国的高位之上,妄自是斗家的家主,然而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斗梁。

斗祁一脸悔恨之色,没有说话,吴纠却走过来,亲手扶起跪在地上的斗祁,说:“斗祁你是忠臣,寡人看在眼中,孰能无过,就算是寡人也会有过失,因此寡人不会责罚你。如今既然事已至此,我们走不得,便留下来,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斗祁听着吴纠的话,被吴纠亲自搀扶起来,心中竟然像是有热血在滚动,仿佛沸腾了起来,鼻子有些酸,颤声说:“王上……斗祁知错了!斗祁知错了!”

吴纠笑了笑,说:“斗卿说的严重了,如今谁对谁错,这个事情先放一放,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要知道斗梁到底在搞什么鬼。”

斗祁点了点头,齐侯说:“这个可以查一下各地门尹。”

吴纠点了点头,从楚国出发到申地来,很幸/运的是,一路走过来路过的都是楚国的当地地方,每个地方都有各自的门尹,希望他们能从门尹那边查出斗梁的动向和蛛丝马迹。

斗祁是秘密而来,因为他听说斗梁手中有一封与申国交谈的书信,因此觉得事情不对劲儿,打听了一番之后,才发现斗梁竟然称病在家,却秘密的带着一帮斗家人离开了郢都城,往申地而去。

申地正聚/集着各路诸侯,斗祁知道事态严重,立刻与斗伯比反映了这件事情,在斗伯比的授意之下,斗祁便动身离开了郢都城,斗伯比则是临时出山,坐镇郢都城。

斗祁来的事情,没有惊动斗家人,就怕狗急跳墙,因此这事儿不能让斗祁去调/查,吴纠便让潘崇偷偷去调/查。

潘崇办事儿很麻利,也就几天便回来了,立刻进了营帐来,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潘崇进来,大约行了个礼,立刻说:“王上,门尹那边还真有一些斗梁的消息,只不过十分奇怪。”

潘崇说,地方门尹的确看到了斗梁,带着一些斗家人,因为斗家在楚国是不能招惹的,因此门尹们没有诏令也全都自动放行,根本不会拦/阻。

这样一来,斗梁一路畅通无阻,斗祁说的没错,他们的确是往申地来了,不过出了楚国,入了申地之后,斗梁的动向就不知情了,毕竟他们不能打草惊蛇的去找申国人调/查。

楚国当地的门尹说,他记忆非常深刻,绝对见过斗梁,斗梁身上有斗家的家辉,不止如此,身边还带了若敖六卒的精兵,人数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当地是个小地方,因此十分扎眼。

这些人走的匆匆忙忙,门尹本应该没什么印象的,但是偏偏斗梁在那小地方发生了一些事情,因此门尹记忆非常深刻。

斗梁那伙人,来到那地方之后,竟然抢了一个孩子,不足一个月大刚出生的婴儿,斗梁带着若敖士兵,公然抢孩子,那母亲哭的嘶声力竭,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孩子,但是孩子仍然被斗家的人给抱走了。

吴纠皱眉说:“抢孩子?”

潘崇点头说:“对对,那门尹说,此事闹的很大,被抢的人家还告到了官/府来,但是并不管用,毕竟谁也没人敢招惹斗家。”

齐侯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说:“他们往申地赶路,竟然还在路上抢了一个不足一个月大的孩子?”

潘崇说:“对了,还有,那门尹还说,他们的队伍里,还有一个女子,二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十分年轻貌美,在一群士兵里非常扎眼。”

吴纠更是奇怪,眯着眼睛,喃喃的说:“女人……孩子……?”

吴纠思索了一阵,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但是不能太确定,隐隐觉得十分不对劲儿,便说:“潘崇,你去再查查那女子是谁,务必要查清楚那女子的身份。”

潘崇也不问为什么,立刻拱手说:“是!潘崇这就去!”

潘崇不废话,领命之后,立刻后退出了营帐。

齐侯一脸担忧的说:“二哥,这事儿恐怕不简单,斗家的人来到了申地,若是和胡齐里应外合,再加上申公叛/变,到时候不容收场,孤恐怕……”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似乎是觉得太过于晦气,吴纠则是眯眼冷笑一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不过,若是这次斗家真的要与胡齐和周国人里应外合的话,君上的身份就……”

齐国是周国的封国,齐侯是周国的侯爵,若是楚国和周国真的掐了起来,齐国夹在中间,齐侯定然是要帮助吴纠的,但是如此一来,定然会遭人诟病,天下唯恐不乱的国/家有很多,他们才不管有没有道理,只是管有没有利益可图,只要有利益可图,定然会趁机群起攻打齐国。

吴纠担心的就是这个,说:“这一次是我楚国的事情,君上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了。”

齐侯一听,立刻一脸委屈的说:“二哥,你不要孤了么?”

吴纠本很严肃的,一听齐侯这可怜巴巴的口气,差点破功,无奈的说:“君上你知纠并非这个意思。”

齐侯伸手将吴纠搂在怀中,卖萌苏气切换自如,立刻转换了频道,用低沉的嗓音说:“如今斗梁与申国显然不安好心,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与周国有关系,二哥都有危险,二哥可是孤的心头宝,孤不会留二哥独自在这里,绝不会。”

吴纠听着齐侯低沉的嗓音,心中有些悸/动,不由伸手搂住了齐侯的腰,感受着齐侯强/健有力的心跳,轻笑了一声,说:“君上待纠如此,纠不知如何回报。”

齐侯笑着说:“嗯……二哥若是想要回报,自然是用二哥的身/子了。”

吴纠听着脸上有些微红,齐侯本是开顽笑的,毕竟如今事态紧急,齐侯也没想忙里偷闲,结果吴纠竟然慢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齐侯一口血顶在嗓子眼儿,送到面前的美食,岂有不吃的道理,立刻一把抱起吴纠……

潘崇去调/查女人的事情,一直没有回来,吴纠与齐侯晚上都在营帐里,吴纠中途晕过去了一小会儿,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吴纠睁开眼睛,就看到齐侯笑眯眯的盯着你自己,一脸深情,想到方才的事情,吴纠忍不住有些面红,感觉实在太过羞耻。

就在吴纠面红的时候,齐侯深情款款,用事后沙哑的嗓音说:“二哥,孤肚子有些饿。”

吴纠一口血差点喷在齐侯脸上,感觉齐侯是个很简单的生物,除了吃就是做,当然还会卖萌……

吴纠无奈的犯了一个白眼儿,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你饿么?”

吴纠没好气的说:“不饿。”

齐侯可怜巴巴的说:“那算了,孤也不是很饿,二哥累了快些休息罢。”

齐侯说他也不是很饿的时候,那表情仿佛是被遗弃的小奶狗,看的吴纠心中一把一把的罪恶感,罪恶感爆棚差点把肺给炸掉了,只好认命的翻身起来。

吴纠翻身起来,齐侯赶紧巴巴的跟上来,笑着说:“二哥,孤扶你。”

吴纠起来套/上衣裳,现在已经是夜深人静的后半夜了,子清和棠巫都已经去休息了,行辕里基本没人走动,只是有一队一队的巡逻士兵。

行辕巨大,毕竟要装下这么多会盟的诸侯,还有军/队,膳房在很偏僻的地方,吴纠起来之后,就准备去膳房,随便做个什么吃的。

齐侯跟着吴纠,两个人来到膳房,因为是后半夜,没有一个膳夫,里面静悄悄的,还黑灯瞎火,也没个火光照亮。

他们过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个,也没有带火种来,进来之后只能黑灯瞎火的摸黑。

吴纠进去转了一圈,东西不齐全,毕竟已经是深夜了,留下来的也都是剩下的残羹剩饭,还有一些简陋的食材。

不过奇怪的是,火上竟然热着一碗羊奶,火苗正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知什么人三更半夜的热羊奶喝,差不多要熬干了,可能是给忘掉了。

吴纠看着那羊奶有些奇怪,刚想要伸手把羊奶的火灭掉,以免全都烧干了,就听到有脚步声,还有两个人的说话声,显然是两个宫女往这边来了。

两个宫女一边说话,一边走进膳房,还没走进来,说话的声音已经先传了进来。

其中一个宫女说:“哭哭哭,烦死了,那毛孩子就知道哭。”

另外一个宫女说:“自然是这般了,据说那孩子还没到一个月,他不哭还能说话么?若是他真开口说话了,才吓死你呢!”

第一个宫女说:“那也不能老哭,君上怎么想的,这行辕里,弄了个奶娃娃来,咱们真是倒了血霉,怎么让咱们带这奶娃娃。”

第二个宫女说:“嘘……小点声儿,我跟你说,这是天大的秘密,你不知道?”

第一个宫女说:“什么秘密?”

她们说着走进来,吴纠本不想回避的,但是听到那宫女说什么不到一个月的奶娃娃,顿时眼睛一眯,伸手拉住齐侯,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带着齐侯躲在了旁边的大水缸后面儿。

那两个宫女走进来,并没看见他们,第二个宫女“啊呀”了一声,说:“火太大了,羊奶都要烧干了。”

她说着赶紧跑过去,把火灭了,那第一个宫女说:“到底是什么秘密?”

第二个宫女说:“你不知么?据说这奶娃娃,可是楚国的小王子呢!”

“啊?楚国的小王子?”

不只是第一个宫女吃惊,就连吴纠自己也吃惊,自己都没有小妾,更别说是儿子了,哪偷小王子去?

第一个宫女奇怪的说:“楚王不是连个夫人都没有么?”

第二个宫女笑着说:“不是那楚王的,是之前那楚王的,你不知道么?这孩子应该是如今楚王的侄/子。”

她这么一说,吴纠眯了眯眼睛,自己的侄/子?楚王熊赀的儿子?

楚国先王根本没有儿子,骊姬的孩子也已经没了,如今行辕之中竟然藏着一个小婴儿,还说是自己的侄/子?

那第一个宫女更是惊讶,说:“这不对啊?楚王的侄/子,怎么跑到咱们申公这儿来了?”

第二个宫女让她小声些,说:“嘘……我跟你说,这是大事儿,千万别传出去,你还看不明白么?君上定然是要举大事儿,因此你千万别多嘴,好好照顾那孩子也就完了。”

两个宫女说着,把干锅的羊奶盛出来,稍微弄凉一些,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就端走了。

吴纠看着那两个宫女走出膳房,眯了眯眼睛,齐侯连忙轻声说:“果然是申公捣鬼。”

吴纠点了点头,何止是申公捣鬼,而且吴纠一瞬间就明白了,为何申国要联合斗家人,因为他们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楚国先王却没有留下男孩儿,斗家的人在半路上抢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男孩儿,为的就是假冒楚国的王子。

吴纠想到潘崇的回禀,斗梁的队伍中,不止有一个小孩儿,还带着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这么一想,吴纠忽然明白那女人是谁了。

还能是谁,自然是前不久滑了胎,被吴纠责罚去守灵的骊姬了。

申国联合了斗家人,偷偷将骊姬从王陵带了出来,然后还抢了一个孩子,赶到申地来,明摆着是想要“名正言顺”,至于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楚国的血脉,斗梁是不会去管的。

吴纠眯了眯眼睛,低声说:“走,咱们去看看。”

齐侯压住吴纠的动作,低声说:“申公早有准备,那地方定然守卫森然,二哥你去太危险了,如今你不能涉险。”

吴纠想要追上去看看,但是齐侯不让他去,齐侯低声又说:“二哥你先回去,孤跟过去瞧瞧。”

吴纠不放心齐侯一个人去,怕他也涉险,但是齐侯不由分说,立刻将宽大的外袍脱/下来,塞在吴纠怀中,然后赶紧跑出了膳房,追着那两个宫女去了。

吴纠不会功夫,只好抱着齐侯的衣裳,赶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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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祁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说:“我王,若是申国叛/变,那这会盟便是阴/谋,再加上斗梁的人也汇集到了这里,绝对想要对我王不利,斗祁恳/请我王,立刻撤离申地!”

斗祁说着,拱着手,旁边的潘崇也皱起眉来,这件事情似乎不能细想,各国诸侯都带着重兵而来,大部分全都是周天子的国/家。还有一些大国,例如鲁国和莒国并没有到,若是鲁国莒国一到,那么周国的兵力不堪小觑,再加上斗梁谋反,申国叛/变,那么情势便是一边倒,后果不堪设想。

潘崇只要这么一想,手心里顿时一股冷汗冒出来,额头上也是汗涔/涔的。

吴纠则是眯了眯眼睛,淡淡的说:“不,寡人不能走。”

斗祁以为吴纠不信自己,“噗通”一声竟然跪了下来,激昂的说:“我王!一定要信斗祁,斗梁带人前来申地,来者不善,若斗梁真的与申国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我王一定要为自己的安慰着想,趁着他们还没有行动,快些退出申地!”

吴纠看向齐侯,说:“君上回想一下方才的行猎,就知申国有何不妥了……君上想想看,这会盟行辕,多少个国/家都带来了驻兵?驻兵如此之森严,就算大家都出去行猎,虞国的人想要偷偷搜罗黑火/药,搜我楚国与君上齐国的营帐,没有申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虞国是如何做到的?”

齐侯这么一想,猛地就有些醒/悟了,不止如此,还有猎场,猎场距离行辕不远,虽然没有重兵把守,但是森严的军/队都在旁边,刺客那一百来号人,也算是浩浩荡荡了,若是没有申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刺客怎么混进猎场的?

申国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动手,但是不代/表他没有态度。

齐侯眯着眼睛说:“二哥的意思是说,申国已经……叛/变了?”

吴纠点了点头说:“恐怕如此。”

吴纠没忍住,扑过去掐齐侯,就被齐侯一把抱住,两个人顺势倒在榻上,齐侯笑着说:“二哥今日好热情。”

吴纠气愤的说:“咬死你!”

齐侯搂着他,用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自己薄而有型的下唇,“呵呵”低笑了一声,说:“往这儿咬?”

吴纠盯着齐侯那苏气的不能忍的动作,目光定在齐侯的嘴唇上,那嘴唇虽然有些薄,但是看起来十分有型,吴纠有些出神,仿佛受到了齐侯“美色”的蛊惑,慢慢低下头,慢慢张/开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还没碰到一起,却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缠/绵而来的炙热呼吸,一瞬间两个人都被烫到了,迫不及待的寻找着对方的唇/瓣。

吴纠点了点头,说:“寡人知道了。”

吴纠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即就淡定下来,这模样让斗祁吃了一惊,齐侯也有些狐疑,说:“斗家的人,竟然和申国有来往?”

斗祁点头,说:“具体是什么来往,斗祁也不知,只是听斗家的人说漏了嘴,是一封申国送来斗家的书信,并没有送到我与兄长手中,而是送到了斗梁手中。”

吴纠轻笑了一声,说:“申国。”

齐侯见吴纠的笑意,便说:“二哥,申国可有不妥?”

吴纠一看到那男子,顿时吃了一惊,走进来的男子不是旁人,而是留在郢都城镇守的莫敖斗祁!

申地离郢都城并不近,斗祁竟然出现在了吴纠面前,这让吴纠有些吃惊,不由惊讶的说:“斗卿?”

斗祁连忙拱手拜见吴纠,说:“我王,斗祁有要事禀报。”

吴纠惊讶了一下,便说:“的确是要事儿,若不是要事儿,斗卿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斗卿请讲罢。”

斗祁拱手说:“王上,据斗祁所知,有一批/斗氏人,以斗梁为首,似乎与申国合谋了什么,但具体事情斗祁不知,斗梁在王上离开郢都城之后没两天,便悄悄带领一些斗氏的人也离开了郢都城,往申地而来,如今申地聚/集了各国诸侯,斗祁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因此特意赶来通知我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听潘崇的声音在营帐外面响起,说:“王上,有急报!”

吴纠吓了一大跳,险些被齐侯的美色蛊惑,猛地就醒过神来,赶紧翻身起来,连忙整理自己的衣冠。

齐侯气的要死,他家二哥自己都送到嘴边上来了,而且还用一种痴迷的眼神盯着自己,却在这个时候有人捣乱!

潘崇可不知齐侯在里面,声音很急切,说:“王上,小人潘崇,郢都城急报!崇可以进来么?”

吴纠还在整理自己的衣裳,连忙说:“等一等。”

吴纠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对于齐侯这装可怜的样子实在没辙,咳嗽了一声,说:“君上在纠心中,自然是……是……”

他说到这里,感觉嗓子发紧,真不好意说出来,齐侯则是笑眯眯的说:“自然是什么?”

吴纠又咳嗽了一声,说:“自然是……最重要的。”

齐侯一听,简直眉飞色舞,不过板着嘴角,说:“孤不信,二哥最会花言巧语了,除非二哥亲孤一个。”

吴纠险些伸手就掐住了齐侯的脖颈,什么叫自己最会花言巧语了,这分明是齐侯满点的技能。

吴纠赶紧整理自己的衣裳,齐侯着才慢条条坐起来,也整理自己的衣裳。

潘崇很快走进来,低着头作礼,感觉有人瞪自己,抬头一看原来齐侯也在,赶紧顶着压力给齐侯作礼。

吴纠见齐侯总是瞪着潘崇,咳嗽了一声,说:“潘崇,郢都城有什么急报?”

潘崇连忙低声说:“请王上稍等。”

他说着连忙走出去,很快帐帘子就打了起来,随着“哗啦”一声帐帘子的响动,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潘崇跟在后面。

第126章 在纠心中 (第2/3页)

何不同,二哥与孤说说?”

吴纠见到齐侯那亮晶晶的眼神,突然感觉自己中招了,可能掉进了圈套,齐侯好像在哄他说情话。

果然就听齐侯说:“二哥,快说说,到底有何不同?在二哥心中,孤是什么样的,在何位置?”

齐侯说情话那叫一个手到擒来,口若悬河,而吴纠实在不习惯说情话,一听齐侯这么说,顿时脸上有些不自然,齐侯凑过来不依不饶的,可怜巴巴的说:“难道孤的地位还不如宫之奇和百里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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