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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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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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好生懊悔,但是没有办法,只好赔笑着点头。

这个时候棠巫走过来,低声说:“王上。”

秦伯立刻说:“医官,我儿的伤势如何了!?医官,白是孤的独子,你可要……”

他说着,棠巫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头,故意压低了声音,似乎不想让公子白听到,说:“秦公子的伤势,若是在两年之前,可能还有痊愈的希望,但是如今,伤口沉积,如今伤上加伤,想要舞刀弄枪……是绝不可能了,但是棠巫能让秦公子的双手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普通的事情也可以自理。”

他这样一说,秦伯立刻露/出一脸的失望,看向榻上的公子白。

吴刀有些着急,说:“公子……”

公子白的情绪却非常激动,纱布上又渗出鲜血来,吴刀看了心惊,连忙说:“卑将这就出去,请公子不要伤了伤口,卑将就在外面,若是公子有吩咐,叫卑将便可。”

他说着,赶紧退出了营帐,随即没一会儿,棠巫又过来了,黑着脸给公子白包扎,说:“你若不想活,也别折磨自己的手,干脆咬舌自/杀,当然了,咬舌自尽死的可能慢点,不是疼死,就是流干血而死,反正咬舌/头不致命,不管你怎么死,别坏了我的名声。”

“你!”

公子白气的睁开眼睛瞪着棠巫,棠巫说:“小臣见过许多残疾的人,他们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脾气臭,因为他们全都……自卑,自行残秽,自轻自贱。”

公子白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可以出去了。”

棠巫没有再说话,提上自己的小箱子就走出了营帐,吴纠其实不放心,就在营帐外面,结果便听到了里面的声音,转头对齐侯说:“棠儿这张嘴,还蛮厉害的?”

齐侯笑了笑,说:“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棠儿跟着二哥,也有些年了。”

吴纠说:“就当你在夸奖寡人。”

吴纠很快回了自己的营帐,众人全都在营帐中待命,见到吴纠和齐侯进来,连忙拱手说:“拜见我王,拜见齐公。”

吴纠和齐侯坐下来,便说:“不必多礼了,卢将军。”

卢戢黎立刻拱手说:“戢黎在!”

吴纠说:“辛苦你再走一趟,带上郧国将军的项上人头,还有几个郧国俘虏,去郧国问一问郧国国君,这是怎么回事儿。”

卢戢黎连忙拱手说:“是!”

卢戢黎很快就站起来,赶紧走出营帐,准备点兵往郧国走一趟。

吴纠又说:“如今大庶长已经伏诛,会盟的事情应该不成问题,酆卿,你准备准备,之后会盟,就来个狮子大开口罢。”

酆舒连忙拱手说:“是,酆舒明白。”

吴纠点了点头,说:“今日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去歇息罢。”

众人准备离开,这个时候赵嘉有些迟疑,说:“王上,公子白他……”

吴纠说:“你放心好了,棠巫给他医治,只要公子白配合,并非什么大问题,这两年来,公子白没上战场,不是也活的好好儿的,谁说只有打仗,才能安邦定国?”

赵嘉叹了口气,希望公子白也能明白这个道理,然而赵嘉就是怕公子白走不出这个怪圈儿,毕竟他可是秦伯的独子,合法的继承人,却是个残废,而且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暴/露了自己残废的事情,这种羞耻是公子白的自尊心不能接受的。

公子白躺在榻上,一直就那么静静的躺着,他很累,却睡不着,心中萦绕着很多奇怪的念头,心口一阵阵抽疼着。

公子白一直以为,自己虽然双手残废了,但是好歹有一条/狗给自己卖命,起初见到吴刀的时候,公子白看着他冷酷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觉得这条/狗,真是太合他心意了,因为和他一样,心灰意冷。

只是渐渐的,就算是一条/狗,养的时间长了,也会付诸感情,更别说,吴刀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从来都是一副隐忍顺从的模样,无论公子白多么无/理/取/闹,吴刀一直很顺从,为了公子白,什么都可以牺牲,甚至是自己的身/体。

公子白一度开始沾沾自喜,看罢,这是自己的狗,多乖的一条/狗,忠心耿耿,就算主人要把他饿死,掐死,而他,还是那么忠心不二。

慢慢的,公子白心中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感情,让他也觉得震/惊惊吓的感情,不过公子白想着,那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吴刀一直会跟着自己,一直会注视着自己,也没有什么改变。

在大庶长找到公子白,让公子白派人去接应郧国军/队的时候,公子白同意了让吴刀去迎接,说实在的,那时候公子白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知道赵嘉离开秦国之后,大庶长的权/利已经遍布秦国每一个角落,他想要摆脱大庶长的控/制,那便只有一个办法……鱼死网破。

公子白想着,将吴刀遣走,远远的遣走,等吴刀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都会结束了,兵变结束了,大庶长的权/利也结束了,而自己苟且的生命也结束了,吴刀作为一条走/狗的卑微也会结束,那时候,吴刀便自/由了。

只是公子白没想到,原来吴刀的确忠于公子,都是公子,但那个公子,并非是自己……

公子白躺在榻上,想到了很多,心脏一阵阵抽疼,感觉自己像是个儿戏,他最终斗不过赵嘉,无论是才华、谋略、武艺,还是属下的忠心。

公子白又想到秦伯的眼神,感觉自己似乎解脱了一样,因为那失望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没有希望了,一切都尘安落定了,他已经被抛弃了,被自己的国/家,被自己的臣子,被自己的父亲。

“噼噼啪啪——”

“噼啪!”

“哗啦——”

夜色降临的时候,突然下起了瓢泼大军,暴雨来的毫无征兆,寺人宫女连忙跑进营帐躲雨,巡逻的士兵仍然铿锵有力,广/场上除了巡逻的士兵,几乎没有人在外面行走,若是有人也会步履匆匆。

然而就在这样的暴雨之夜,公子白的行辕之前,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吴刀一身黑色的衣裳,全都湿/透了,站在大暴雨中,眼睛不眨的注视着营帐,仿佛在等着什么。

暴雨下了一整夜,吴刀一夜都没有挪开一步,因为下雨的缘故,营帐中的公子白也一直睁着眼睛,汗水一波波的从头上滚下来,湿/透了衣裳,双手颤/抖的挺在榻上,死死的盯着营帐顶,嗓子里发出忍耐低吼声。

日出的时候,暴雨就停了下来,空气十分的好,下过雨之后也凉爽了不少,因为阳光/明媚,吴纠起的相对早一些,正午之后,秦国和楚国要在幕府中继续盟约。

吴纠起身,吃了点儿东西,很快要准备盟会的事情,看着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就从营帐中走出来,他一出来,便看到了吴刀。

吴刀站在公子白的营帐门口,身上湿/透了,水迹还从他的衣裳上,“滴滴答答”得淌下来,打湿/了一片。

吴纠吃了一惊,说:“你在这里站了一晚上?”

吴刀见到吴纠和齐侯过来,连忙作礼说:“见过楚王,见过齐公。”

又说:“回楚王,卑将昨夜的确在守夜。”

吴纠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一会儿在幕府有会盟,你回去洗漱一番罢,你这样子,可进不了幕府。”

吴刀拱手说:“是。”

他说着有些迟疑,又说:“楚王,昨日夜间下了雨,公子的伤口每逢阴天下雨都会疼痛难忍,可否请医官棠巫,再给公子看看伤情。”

吴纠点了点头,说:“寡人知道了,你先去罢。”

吴刀立刻拜谢,这才转身离开了。

正午之后,会盟就要开始了,楚国与秦国的人全都聚/集在幕府中,众人很快坐好。

楚国这边卢戢黎去了郧国,因此不在场,其他人全都在,秦国这边,因为是大型的盟会,因此士大夫们也都在场,包括受重伤的公子白,脸色苍白,也坐在席位上。

秦伯这次不敢姗姗来迟了,已经早早的等待着,吴纠和齐侯从外面一进来,秦伯立刻拱手说:“楚王,齐公,快快请坐,请坐。”

吴纠和齐侯坐下来,说:“秦公,您太客气了。”

“不不不,应当的。”

秦伯说着,让人拿出地图来,士大夫们赶紧拿出地图,恭敬的铺在案子上,请吴纠观看。

秦伯说:“楚王您看,从这开始,北面归我秦国,南面归属楚国,这样一来,昔日庸国大部分的土地都将归属贵楚国,不知楚王觉得意下如何?”

酆舒一看地图,又听到秦伯这么说,顿时乐呵了,因为都不需要自己狮子大开口,这秦伯自己开口认怂了,当真是太好了,这一下三分之二的土地都是楚国的,划分的酆舒这个“奸/臣”都觉得十分满足。

吴纠一笑,说:“怎么好让秦公如此破费呢?秦国与我楚国共同攻下庸国,说好一人一半,如今无功不受禄,秦公突然如此慷慨大方,我楚国都不敢笑纳了。”

秦伯听出吴纠在讽刺他,只是不能发脾气,仍然笑着说:“楚王与齐公替说平定兵变,说心中感激,这是应该的事情,楚国理应得到庸国大部分土地,还请楚王笑纳,一定不要推辞。”

吴纠根本没想推辞,便笑眯眯的看着酆舒,酆舒立刻拿出盟书,准备让秦国签订,两个国/家把划分的界限往盟书上填写,就准备签订条款了。

吴纠与秦伯坐在一起,准备签订盟约,这个时候秦伯却又开口,说:“在签订盟约之前,说还有个不情之请。”

吴纠笑眯眯的说:“哦?不情之请?不过这个当口,秦公您的意思是……若是寡人不答应这个不情之请,难道就不签盟约了?”

秦伯连忙说:“不不不,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块儿了。”

吴纠笑眯眯的看着秦伯,秦伯硬着头皮说:“是关于我秦国质子的事情……”

他这么一说,赵嘉抬起头来看着秦伯。

秦伯笑眯眯的说:“不瞒楚王,我秦国商讨了一下,想要用小儿白,交换孤这个弟/弟嘉,让公子白代替公子嘉作为人质,去楚国发展友好邦交,不知楚王意下如何?”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立刻看向公子白,吴刀也震/惊的看向公子白,又看向秦伯。

公子白伤口还在发疼,听到秦伯的话,却仿佛是一记麻药,一下就不疼了,因为伤口改为钝钝的,说不是什么感觉。

公子白早有预料,因为他看得懂君父的眼神,君父这么做,也是为了秦国的发展,谁会让一个残疾继承伯爵之位呢?

公子白知道,自己已经被遗弃了,而相比起来,赵嘉文韬武略,之前秦伯怕他造/反,如今造/反的却是自己,秦伯开始觉得,赵嘉更好一些,起码不是个残废,还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公子白闭了闭眼睛,表情无比的淡定。

赵嘉有些着急,说:“君兄!”

他的话还没说完,公子白已经开口说:“君父之命,儿子莫敢不从,白……愿意作为秦国质子,前往楚国。”

“公子……”

吴刀站在后面,终于不是一尊石雕,忍不住开了口,只不过公子白都不看他一眼,这一刻,公子白终于明白丧失一切的感觉,他挣了这么多年,夺了这么多年,最后反而两手抓空,坠入了万丈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吴纠听了则是笑着一拍手,说:“好啊!”

吴纠这态度有点奇怪,特别兴/奋似的,旁人都在悲哀,或者敢怒不敢言,吴纠的态度太扎眼了,好像幸灾乐祸,齐侯都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袖子。

吴纠却说:“寡人早就看上令公子了,长得好看就不说了,据说还文采出众,我楚国正需要这样的文臣。”

公子白有些吃惊,睁开眼睛看了看吴纠,不知他说的是不是心里话,还是故意奚落自己。

齐侯一听,二哥怎么又扯到好看去了,他承认,公子白的确长相俊美,但是跟自己比,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吴纠这么说,齐侯是吃了一缸子的醋。

吴纠笑眯眯的说:“秦公,咱们一言为定,不能反悔了。”

秦伯见他这态度,有点出冷汗,总觉得自己要被算计,不过还是笑着说:“自然自然,一言为定,君无戏言。”

他的话音刚落,吴纠便笑着说:“那好,赵将军,你可以说说自己的态度了。”

赵嘉此时站起来,拱手说:“君兄,嘉……不愿回秦国。”

秦伯一瞬间吃惊的睁大眼睛,说:“你……你说什么胡话!?”

赵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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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纠对众人招了招手,很快大家就离开了,纷纷走出营帐,吴刀却没有离开,只是转头看向赵嘉,赵嘉知道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便自己也走出了营帐。

众人全都离开,唯独吴刀一个人留在营帐中,默默的站立在榻边上,看到公子白额头上都是冷汗,他走到水盆面前,打湿/了帕子,过来给公子白擦汗。

哪知道吴刀刚一碰到公子白,公子白的手猛地一打,吴刀反应很快,一下躲开,公子白的手并没有打在他身上,然而却疼的公子白又是满头冷汗。

吴刀吃了一惊,连忙说:“公子,不要动,您的伤口要裂开了。”

吴刀一说话,公子白更是愤怒,睁开眼睛,怒视着吴刀,嘶吼说:“你滚!你的公子在外面!根本不是我!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吴刀在一边听着,目光还是沉沉的,仿佛不会眨眼,不会呼吸,就是一尊石像,一只傀儡,目光定定的看着榻上的公子白。

秦伯叹了口气,一个转身走出了营帐。

吴纠挑了挑眉,看着秦伯的背影,说:“焉知非福。”

榻上的公子白似乎听到了秦伯离开的脚步声,这才睁开眼睛,低声说:“多谢楚王与齐公,白有些累了,可否让白……一个人歇息一会儿。”

吴纠点了点头,说:“秦公子歇息罢。”

秦兵们看到士大夫们都下跪,又看了看台上,终于有人“啪!”的一声将长剑扔在地上,随即就是“噼啪、噼啪……”的声音,陆陆续续有士兵将长剑扔在地上,随即黑色的甲士们,仿佛黑色的浪潮,一拨一拨的纷纷下跪,浪潮一直拍打到祭坛之下,转瞬之间,所有的秦兵全都跪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行辕门口有了声音,祭坛上的卢扬窗眼神好,看到那人立刻惊喜的说:“是爹爹!”

果然就看卢戢黎带着一队楚军,快速从行辕外面扑出来,一路纵马而来,很快上了祭坛,跪下来说:“王上,开出郧关的所有郧国军/队全部被俘,请我王发落!”

吴纠笑了一声,说:“做的很好,辛苦卢将军了。”

卢戢黎立刻拱手说:“是卑职的分内之事。”

公子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棠巫在营帐中低声说话,公子白全都听见了,他抬着头,就想看君父的表情,果然,他看到了。

公子白对上了秦伯的一脸失望,他的心脏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那深渊不止没有尽头,而且寒冷彻骨,公子白知道,自己被放弃了,因为自己……注定是一个残废。

公子白笑了一声,躺在榻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随即慢慢闭上了眼睛,似乎放弃了什么。

赵嘉一听,立刻说:“没有……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棠巫摇了摇头,说:“秦公子的双手,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医治时机。”

秦伯立刻点头说:“是是是,楚王说的太好了,正是这个理儿。”

吴纠又笑着说:“若是秦公真的想要感激,那不如……等到会盟的时候,再拿出点儿诚意罢?”

吴纠这么说,秦伯能听不懂么?秦伯立刻就明白了,吴纠说的诚意,肯定是划分庸国的地盘子大小。

秦伯一直非常有野心,他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征战过周边多少戎人和狄人,西戎人和北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要闻风丧胆,而如今,他真的老了,大庶长能有今日的权威,都是他的纵容和包庇,说实话,就是为了打/压公子嘉,纵容包庇的结果,他以为公子嘉才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他伯爵之位最大的威胁,哪知道身边竟然培养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秦伯心中有些悔恨,若不是自己贪得无厌,轻信了大庶长,今日会盟已经完毕,秦国与楚国一人一半划分庸国,而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说完,很快站起来退到一边,卢扬窗立刻低声说:“父亲,您没有受伤罢?”

卢戢黎摇摇头哦,连忙也检/查卢扬窗,卢扬窗笑着说:“扬窗好得很。”

吴纠见场面已经控/制住,便对秦伯拱手说:“秦公,今日会盟,祭坛时辰已过,令公子又受了伤,不如择日再举行会盟大典。”

秦伯如今哪里敢说一个不字,立刻说:“楚王说的是,说的正是。”

吴纠立刻吩咐说:“先回营帐!”

“嘭——砰砰、嘭……”

一阵骨碌的声音, 从高高的祭坛上,那尸体带着血, 不断的翻滚着,甚至还被弹得抛起来, 然后又砸在台阶上,继续往下滚。

下面的士大夫和秦兵发出“嗬——”一阵惊呼声,纷纷让开, 就听到齐侯用威严的声音, 冷酷的朗声说:“祭坛下的秦兵听着,大庶长犯上作乱,发动/兵变,已经伏诛, 有愿意弃暗投明,重新回归秦公麾下的,立刻缴械下跪,缴械者既往不咎,冥顽不灵者……杀/无/赦!”

齐侯可并非只是会卖萌,否则别谈什么春秋第一霸主了,连齐国国君都坐不上。

他生的本就身材高大,面目硬朗,如今再冷声说话,台下的秦兵似乎一瞬间就被震慑住了,随即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士大夫们是第一波下跪的,立刻全都跪下来,唯恐自己被秦兵牵连。

众人赶紧抬起受伤的公子白,快速下了祭坛,往营帐里去,棠巫跟在后面,一路小跑,冲进营帐,赶紧给公子白处理手腕。

吴纠和齐侯也跟进了营帐,棠巫正在紧急处理公子白的手腕,他的手腕因为用/力过猛,骨头扎出来了,伤口又陈年累月,看起来十分棘手。

棠巫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处理的过程应该很疼,不过公子白竟然一声都没吭,只是额头上全是涔/涔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滚落。

秦伯这个时候也走进了营帐,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公子白,随即笑着对吴纠拱手说:“今日多谢楚王与齐公仗义援手,说真是感激不尽!”

吴纠笑眯眯的说:“秦公何必如此客气呢?我楚国与贵秦国,乃是世代的友好关系,今日全都是大庶长企图乱政,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蝼蚁,坏了我们两国的邦交?”

第158章 风情万种 (第1/3页)

齐侯说着, 还拽了拽吴纠的袖子, 似乎想要吴纠表扬他的俊美。

吴纠无奈的看了齐侯一眼, 齐侯笑眯眯的说:“来,二哥,让你看更俊美的。”

一瞬间, 吴纠可能觉得自己太龌龊了, 因为吴纠好像想偏了什么, 不过齐侯本人却没这个意思。

齐侯只是突然走出去, 走到祭坛的边缘,居高临下的看着台下的士大夫和骑兵, 就听到“嘭!”一声, 齐侯竟然一脚将穿心的大庶长尸体猛地踹下了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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