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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羞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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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阆也举起酒杯,笑着说:“恭喜郑儿册封太子。”

他说着,一仰头就将杯中的酒尽数饮尽,因为饮的太快,清澈的酒浆顺着姬阆的嘴角滑/下来,顺着脖颈一下钻进姬阆衣领子里,将他繁琐的朝袍染得更深。

姬阆已经连续饮了数杯,脸色潮/红起来,眯着眼睛,面带笑意,太子郑端着酒杯还未饮酒,看得一怔,没来由心口狂跳数下。

姬阆见他不饮,狐疑的说:“郑儿,怎的了?”

太子郑这才回了神,突然后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连忙说:“没……没什么。”

诡诸已经可以进入翼城,但是怕翼城的士大夫们反/对,因此不敢贸然进入,想要贿/赂天子,让姬阆正式册封自己,这样一来,自己便是名正言顺,翼城的士大夫们也不能言语什么了。

大家都知道诡诸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诡诸觉得天子肯定也知道,如今天子“推脱”不见自己,诡诸就想多了,还以为天子不想册封自己,顿时有些心急心慌。

诡诸见不到姬阆,只好心慌慌的离开了王宫,回去之后左思右想,觉得这样不是办法,若是姬阆不册封自己为晋侯,那么夜长梦多,等翼城缓过劲儿来,定然会反扑曲沃,到时候又要浪费精力,晋侯的宝座就不翼而飞了。

诡诸心急的要命,刚踏进驿馆,就听到了笑声,吴纠和齐侯正好从膳房出来,齐侯自己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好几个炸鸡腿,酥/酥脆脆的,闻起来简直飘香四溢。

齐侯在后面亦步亦趋的端着盘子追着吴纠,两个人有说有笑就过去了。

诡诸看到吴纠和齐侯,突然来了一个注意,如今天子宠信齐国,与楚国关系亲近,这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天子不见自己,那不如先去贿/赂一下吴纠和齐侯?

不过诡诸又有些疑虑,毕竟自己是个阉人的事情,吴纠和齐侯都知道,若是那两个人刁/难自己该如何是好?

诡诸思来想去的,实在没有办法,对比刁/难来说,若是不能被册封晋侯,那才是遗憾终身的。

诡诸这么想着,便下定主意,赶紧回了房舍,找来人写下请柬,明日让人送去给楚王和齐侯,请他们来赴宴。

今日也是累了,齐侯吃了大鸡腿,满足的不行,伺候着吴纠沐浴,泡了热水澡,两个人便就寝歇息了。

吴纠今日倒是没有做奇怪的直播“噩梦”,因着就寝前泡了个热水澡,十分之解乏,所以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梦,然而睡到要天亮的时候,吴纠愣是给疼醒了!

吴纠疼的“嘶……”了一声,张/开眼睛,就看到齐侯紧紧搂着自己,不止如此,还啜在自己的脖颈,齐侯似乎做了什么梦,没醒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儿。

因为他正在咬吴纠的脖颈,就在吴纠耳朵边叨念,吴纠一听就听清楚了。

齐侯竟然在说:“这个炸鸡腿……好/嫩啊,好生鲜美……”

吴纠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刚刚天亮,就被咬醒了,本该再多睡一会儿的,今日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这么被小白咬醒了!

吴纠气的不行,使劲推了一下齐侯,齐侯被他一推就醒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坐起来,因为他方才在做梦啃鸡腿,坐起来之后还没醒过来,竟然说了一句:“孤的鸡腿……哎!”

他说着,吴纠已经将被子团起来,迎面砸了过来,幸好齐侯反应快,一把接住了扔过来的被子,这才算醒了,笑着说:“二哥,起的好早啊。”

吴纠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幸亏没出/血,但是能摸/到牙印儿,狠狠瞪了他一眼,齐侯完全不知原因,一脸奇怪的坐在榻上。

今日吴纠和齐侯都没事儿,就等着天子传召大家进宫朝议,所以十分闲,就在房舍中休息。

两个人用了午膳之后,准备出门走走,子清这个时候却说:“王上,齐公,曲沃公这边的从者来了。”

吴纠还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曲沃公?那不是诡诸么?

之前会盟的时候,诡诸联合公子彭生绑/架吴纠,因此结怨,而且诡诸当时还被吴纠给阉了,诡诸上/位十分不光彩,应该不会主动来见吴纠的。

吴纠让曲沃公的从者进来,那从者十分殷勤的递给吴纠一个请柬,吴纠展开一看,果然是请他们去赴宴,诡诸摆了个宴席,想邀请吴纠和齐侯过去。

吴纠看了齐侯一眼,齐侯挑了挑眉,吴纠便对那从者说:“回去回/复曲沃公,就说曲沃公盛情邀请,寡人与齐公一定赴宴。”

从者十分高兴,连忙叩谢就离开了,齐侯拿着请柬,说:“这诡诸,不知搞什么名堂。”

吴纠笑眯眯的说:“从者态度那么殷勤,你说他能搞什么名堂,自然是有求于人了,恐怕是诡诸想要贿/赂天子遇到了麻烦,所以才来找咱们。”

齐侯一笑,说:“二哥,你定然在想什么坏主意?”

吴纠耸了耸肩膀,说:“寡人在想,送上/门的大肥羊,你不宰一把么?敲竹杠会不会?”

齐侯无奈的笑了笑,说:“二哥会就好了。”

宴席在今日晚上,吴纠和齐侯打算去赴宴,黄昏之后,两个人便离开了房舍,往曲沃公下榻的房舍去了。

刚到了院子门口,曲沃公诡诸竟然就站在那里迎接了,十分殷勤的笑着对吴纠和齐侯拱手说:“楚王齐公大驾光临,诡诸有失远迎了,快请!请!”

诡诸亲自请着他们进去,那态度殷勤极了,吴纠走进去,就看到小重耳和小子推也在。

小重耳站在宴厅里,规规矩矩的给吴纠行礼,说:“重耳拜见楚王,拜见齐公。”

吴纠看到这俩小家伙,顿时感觉心情好了不少,想要伸手捏一捏肉/嘟/嘟的脸蛋/子,不过为了自己楚王的威严,还是作罢了。

诡诸亲自请吴纠和齐侯入席,还笑眯眯的给吴纠和齐侯倒了酒,说:“今日诡诸能请到楚王和齐公赴宴,真是幸事,两位千万别客气,尽量开怀畅饮,咱们不醉不归啊!”

诡诸的脸一直笑着,感觉脸皮都要给笑的丧失弹力了,等吴纠和齐侯喝了两杯酒,这才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晋国与楚国齐国的关系一向亲厚,只是我晋国之中,有很多人一直不怎么安生,让我晋国变得乌烟瘴气,因此诡诸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楚王与齐公仗义援手,帮一把忙。”

吴纠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齐侯,果然如同他所说的,说起来晋国乌烟瘴气,还不是翼城和曲沃一直打来打去,不过说到底,翼城也是名正言顺的,诡诸的曲沃才是乌烟瘴气。

吴纠没说话,诡诸连忙又说:“如今天子宠信楚王与齐公,这是群臣尽知的事情,楚王与齐公忠心耿耿,又英明果断,天子宠信,诸侯爱戴,实在是令诡诸敬仰,因此……因此……诡诸想请楚王与齐公,在天子面前替诡诸美言几句……关于册封的事情,这若是成了……”

他的话期期艾艾的说到这里,却听到“喀拉”一声,小重耳坐在旁边正在用膳,没成想一个不注意,竟然把桌上的小匕碰到了地上,“喀拉”一声,因为宴厅里只有诡诸一个人再说话,说的还期期艾艾的,因此这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挺清脆的。

诡诸的话一瞬间被打断了,诡诸本就不知怎么说才好,毕竟他面对的可不是盟友,而是敌人,现在好了,诡诸被打断,气的那是七窍生烟。

诡诸立刻怒目而视,一把揪住旁边的小重耳,动作十分粗/鲁,小重耳饶是虎头虎脑的,竟然也吓了一大跳,被一把揪住头发,愣是从宴席上揪了出来,“嘭!”一声扔在地上,整个人人仰马翻的,差点碰到了旁边的案子。

诡诸的动作十分粗/鲁,和他父亲一个样子,可能都稍微有些暴/力倾向,小重耳摔在地上,虽然没有吭声,但是小包子脸都皱在一起,想必非常疼。

诡诸则是劈手将一个酒壶直接砸过去,小子推见到曲沃公打人,吓得赶紧跑过去,“嘭!!!”一声,酒壶直接砸在小子推的背上,那一声十分响亮,小子推被砸的“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小重耳吓了一跳,赶紧跑起来扶着小子推,诡诸却给气怒了,说:“不中用的孽种,拿个小匕都拿不住,要手做什么用?不如直接砍掉了是!”

他说着就要冲过来揪小重耳的手,小子推虽然小小的,但是连忙拦住,吓得大眼睛里眼泪打转儿,呜咽着说:“君上,君上您饶了公纸罢,公纸昨日和今日被罚都没有次饭,没有力气自然拿不住小匕,求君上饶了公纸罢!”

诡诸一巴掌就要拍开小子推,吴纠和齐侯同时皱了皱眉,原来昨天祭天,虽然齐侯出手给小重耳和小子推解围,不过诡诸怀恨在心,不能对他们甩脸子,因此暗地里就不让小重耳吃饭。

之前也是,只要小重耳犯了一点点什么错误,就会被罚不许吃饭,有的时候是一天,有的时候是两天,小重耳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有一次竟然饿过劲儿去,直接晕倒了。

昨日回来之后,小重耳就没吃过饭,小子推把自己的饭分给他吃,不过小子推是个小童,饭菜就那么少,也不够吃的,小重耳肚量很大,饿得不行,手直抖,刚才就没有拿住小匕,小勺子掉在地上,引得诡诸一阵暴怒。

齐侯看到这一幕,立刻坐不住了,一下站了起来,说:“曲沃公,孩子还这么小,您这么打,不合适罢?”

诡诸本就有虐/待倾向,一打开闸门就关不住了,再者说了,诡诸早就是个阉人了,好几年/前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有孩子,小重耳并非是诡诸亲生的,其实是随便找了个孩子领养的,不然曲沃公一直后继无人,说出来太难听了,因为不是亲生的,因此打起来也没有什么负担,诡诸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了。

何止是齐侯看不下去了,吴纠也看不下去了,方才“咚!”一声酒壶砸到了小子推,不知道小子推后背怎么样了,这么大力气,定然给砸青了。

吴纠眯着眼睛,笑了一声,说:“曲沃公,方才寡人想了想,就如同您说的,我们楚国与您晋国一向交好,也不忍心看到晋国一直乌烟瘴气的,如此……向天子美言几句的事情,其实不成问题,只是……”

他说着,稍微有些迟疑,掸了掸自己的袍子,诡诸方才还在暴怒,此时被吴纠说起这个事儿,立刻转移了话题,连忙说:“只是什么?什么都不成问题!楚王想要什么,您只管开口便是,只要我们晋国有的!”

吴纠幽幽一笑,说:“有,自然有……”

他说着,目光就落在小重耳,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子推身上,说:“什么金银财宝,宝马美玉,寡人的楚国都有,因此寡人不想要这等俗气之物了,但是寡人既然帮了曲沃公,自然要讨些好处,您安心,寡人也安心,不是么?”

“是是是!”

诡诸连忙应声,说:“是这个道理!”

吴纠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寡人想要一个人质……”

他说着,顿了顿,抬手一指,指向小重耳,说:“就他罢,来我楚国,做你们晋国的人质,到时候若是咱们两国不幸有个好歹,寡人也算是有本钱的,不是么?”

诡诸一听,眼睛不由得转了转,好像一副赚到的样子,立刻说:“好好好!就将小儿交给楚王做人质,楚王的条件十分之合理,一点儿也不过分!”

诡诸感觉自己赚了,毕竟小重耳又不是亲生的,就算送重耳去做人质,那也没什么损失,到时候晋国和楚国真的开/战,就算将重耳五马分尸剁成肉泥,诡诸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这又有什么呢?反而还省下了很多金银珠宝,诡诸自然赞同,非常赞同。

诡诸不知,吴纠要的可不是一个质子,而是未来大名鼎鼎的晋文公,若是他能将重耳推上晋国宝座,那么到时候楚国就能掌握北方的土地。

试想想看,楚国在南方称霸,南方的小国如今已经沉浮的差不多了,齐国在东方争霸,东方的国/家全都臣服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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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人应声说:“正是,曲沃公求见。”

太子郑皱了皱眉,说:“去回曲沃公,天子已经睡下了,若是有事儿,改日再进宫详谈罢。”

寺人连忙出去回应,曲沃公诡诸在门外站了好久,结果寺人出来,为难的说:“实在对不住曲沃公,天子已经睡了,太子说,有什么事情,请改日来详谈罢。”

诡诸一听,天色还怎么早,怎么就睡了?他不知道姬阆今日高兴,一回来就喝了不少酒,听起来还以为是姬阆搪塞自己,不想见自己。

诡诸此行来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晋升晋侯的,如今的晋国,内部分/裂为都城翼城派,翼城派是名正言顺的晋国国君,另外一派则是曲沃派,曲沃派按理来说是叛乱,根本不能算是公侯,是不被承认的,但是架不住这些年来曲沃派比较厉害,翼城立晋侯杀晋侯,翼城立太子杀太子,如今曲沃的势力已经遍布了整个晋国,翼城虽然多有不满,士大夫们也十分不满,但是愣是不敢再立晋侯了。

太子郑扶着姬阆进了小寝的内殿,将他放在榻上,盖上被子,如今才过了日落,虽还不是就寝的时辰,不过太子郑见姬阆面上隐约有些疲惫,还是没有叫醒他,就这么直接让他睡了。

太子郑坐在榻边上,看着酣然甜梦的姬阆,有些迷茫的坐了良久,姬阆睡得香甜,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轻声呢喃了一句:“嗯……郑儿……”

太子郑吓了一跳,被这一声惊得几乎窜起来,连忙往外走去,快速就出了内殿,他一出去,正好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寺人。

寺人差点撞到了急匆匆走出来的太子郑,吓得后退好几步,连忙作礼,说:“太子,曲沃公在外求见天子。”

太子郑有些惊讶,说:“曲沃公?”

诸侯往里一看,都是哈哈大笑起来,宣姜听到那笑声,脸色很是尴尬难看,但是却在人群中看到了齐侯和吴纠,连忙大喊着:“弟/弟!弟/弟!救我啊!救我啊!”

宣姜稍微一松手,就被禁军给拖住往外走,走到人群旁边的时候,人群自动散开,宣姜却突然用/力挣开禁卫军,冲向人群。

宣姜冲着齐侯就扑过去,齐侯反应有多快,连忙伸手搂住吴纠的腰,猛地一闪,一下就闪了过去,宣姜扑了个空,猛地摔倒地上,摔了个狗吃/屎,险些将大门牙给摔掉了,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嘴啃在地上,好像已经啃出了血。

士兵冲过来,宣姜却往起爬,一边爬一边踹着退大喊:“别动我!别动我!我不知情的,完全不知情的!!我是齐国的国女,放开我!”

众人全都看热闹一样看向宣姜,宣姜屡次想要往齐侯身上扑,吴纠则是笑眯眯的说:“卫国国/母,你口口声声说和你没关系,你不知情,寡人怎么听说,卫国和葛国之所以能合作,还是你努力从榻上赚来的呢?”

姬阆惊讶的说:“是不是今日太过劳累了?”

太子郑咳嗽了一声,说:“可能是。”

姬阆连忙说:“那你快去歇息罢。”

太子郑说:“儿子再陪陪父亲,儿子一走,父亲定然又饮多了。”

姬阆笑了笑,与太子郑又喝了数杯,姬阆之前大病一场,如今不宜多饮酒,似乎比以前醉的更快了,没几杯,因为太高兴,很快就醉倒了。

姬阆和太子郑回了王宫,姬阆今日心情非常好,自然是大好的,因为铲除了卫国和葛国的逆贼不说,还册封了太子,了却了姬阆的心愿,姬阆自然高兴了。

姬阆回了小寝,就让人摆了酒席,准备和太子郑饮上几杯,太子郑见姬阆如此高兴,说:“父亲,少喝几杯,之后还要处理卫国和葛国的事情,千万别喝得宿醉头疼。”

姬阆笑眯眯的说:“知道了,郑儿果然长大了,这么爱操心。”

姬阆给自己满上酒,又给太子郑倒了一杯酒,说:“郑儿,如今你是太子了,这么大的事情,与为父也饮两杯。”

太子郑没有办法,也端起酒杯,说:“恭喜父亲铲除了乱臣贼子。”

他这么一说,站在门口的诸侯全都哈哈哄笑了起来,宣姜一脸菜色,瞪着吴纠,说:“你!你胡说!!”

吴纠笑眯眯的说:“怎么是寡人胡说?葛国的国女都知道,相信这在葛国并不是什么秘密,不如去问问葛国的从者?唉,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呢,为了扶不上墙的儿子,卫国国/母您也真是舍身取义,为了卫国献身如此,结果卫侯还搞得一团糟。”

宣姜气的牙齿“得得得”的作响,上牙打下牙,一口牙齿都要给击碎了,突然暴起冲着吴纠冲过来,但是宣姜就算暴起,她那个速度也不行,眼看她就要冲过来,都不需要齐侯去拽吴纠,旁边的小重耳突然伸出小肉腿来……

“啊呀!!”

“嘭——”

众人退出来,很快浩浩荡荡的就又回去了,大家一路上是寒暄这过来了, 回去倒好,有了不少谈资,全都聚在一起,一边交谈一边往回走,谁让卫侯和葛伯这么不自量力,最后演变成了当众出丑,大家自然要谈笑一番了。

大部/队回到洛师城中,众人就直接往驿馆去了,姬阆和太子郑准备回王宫去。

诸侯使臣抵达驿馆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很多禁军还围着驿馆,大家起初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仔细一看,原来是禁军在抓人,将卫国和葛国的人抓起来。

里面传出来大叫大嚷的声音,一个女子的声音很尖锐,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是齐国的国女!我是齐国的国女!你们不能抓我!放开我!!”

正好那声音到了驿馆大门口,外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诸侯和使臣,抻着脖子往里看,就看到几个禁卫军抓/住宣姜,扯着她往外走,宣姜一路哀嚎,最后抱着门口的一棵大树,就是不走了。

众人就看到宣姜猛地一下栽在地上,又来了个狗吃/屎,这回把脸都给磕花了,连忙捂住自己的脸,旁边的士兵立刻冲上来,一把将宣姜抓/住,宣姜还想大叫大嚷,已经被士兵给架起来,无论她怎么踢腿,怎么叫嚷,就是不停下来,带着宣姜很快走了,准备回宫去复命。

小重耳突然绊了一下宣姜,旁边的小子推还紧张的说:“公纸,你的腿没似罢?”

小重耳满不在乎的说:“自然无事。”

卫国扶不上墙,诸侯们看着宣姜被带走,都笑着谈论,纷纷进了驿馆,齐侯缠着吴纠给他做炸鸡腿吃,吴纠没有办法,只好带着齐侯也进了驿馆,直奔膳房,准备炸鸡腿。

曲沃公诡诸进了驿馆,没有多久,却又出来了,让人备马,直接往王宫去了。

第169章 羞羞的事情 (第1/3页)

吴纠免/费送了他一个白眼, 齐侯一直揪着他袖子, 吴纠想要抽回来,但是怕动静太大了,惹人注目, 因此只好让齐侯拉着,也没有旁的办法。

王子郑接过印信,群臣朝拜之后,姬阆便说:“今日之事,诸位也辛苦了, 请诸位先行回驿馆歇息, 改日寡人便召开朝议, 请诸位公侯和卿大夫们来商议,卫侯葛伯的事情, 到时候还有赖各位。”

众人连忙拱手,请姬阆和太子先从祭坛上退下来,然后这才退出了大殿, 准备往回去了。

诡诸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幸亏他这次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晋升晋侯, 因此并没有趟这趟浑水, 不然若是趟了浑水, 别说是晋侯了, 连曲沃公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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