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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宠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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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纠的队伍黄昏的时候就启程了,浩浩荡荡的往郢都城开去,因为有了嬴豫送给他们的粮草,也不算仓促,再加上他们此次出门是为了讨/伐黄国,因此队伍人数不小,也不怕巴国迂回偷袭,一路快马加鞭的往郢都城赶去。

众人虽然不眠不休,但是最后马匹也受/不/了/了,吴纠身/子也不算好,这样赶路下去,还没到郢都城,首先累垮了,齐侯一定要让众人扎营休息一晚,明日早上再走。

齐侯说:“再者说了,这里雾气太大,夜晚赶路恐被偷袭,还是明日再走罢。”

齐侯说的有道理,吴纠也觉得自己身/子不行,这时候不能逞能,便让人扎营,一切从简,明日天亮便出发赶路。

众人将营帐扎下来,这荒郊野岭的,也没什么吃喝,大家赶路都累了,匆匆吃了些东西就想要睡觉了。

阎敖懵了,连忙爬起来磕头说:“这……这……王上,小人虽然弃城,但是是有苦衷的!那处不过是个小城,城墙也不坚固,城中也没有多少士兵,县公也不顶用,巴军开到城门之下,让我这守城如何是好,若是和他们死战,最后结果也是强弩,反而死伤惨重,小人知道我王心肠宅心仁厚,自然不忍心看到士兵血战,因此……因此才选择弃城的,实在是逼不得已的举动,王上,这是……这是一场注定不能打胜的战役,小人也是有苦衷的啊!”

吴纠听到阎敖这么说,顿时冷冷一笑,说:“好啊,好一个苦衷,弃城而逃,还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委曲求全的大英雄了!?”

阎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王上!王上您原谅小人罢!小人愿意将功补过,只要王上肯给我兵马,小人就去将巴军杀的片甲不留!”

吴纠只是冷冷的说:“将功补过?来人,将逃兵拿下!”

“是!!”

士兵快速冲上来,将阎敖扭起来,按在地上,阎敖吓得大喊说:“王上!王上,小人真是被/逼无奈,王上开恩啊!王上!这不是小人的错啊,小人也想打胜仗,只是这一仗根本没办法打,巴国军/队来势汹汹,小人留在那处,也只能等死,何必……何必为了这种事情断送自己的性命呢,小人还想为我王做更大的事情啊!”

吴纠笑了一声,说:“哦?就你这样贪生怕死的人,弃城而逃还是权宜之计,那么被你放弃的那处百/姓,还有守城士兵,该当如何!!”

吴纠说到最后,声音简直是嘶声力竭,吓坏了阎敖,阎敖吓得缩在地上,都不敢挣扎了。

吴纠“嗤!!”一声,直接把佩剑给抽/了出来,“唰!”一下剑尖指着阎敖,说:“寡人今日,就要亲自正军法!”

阎敖吓得大叫:“王上开恩啊!王上开恩啊!!”

士兵们都冷冷的看着阎敖,只要是有些血/腥的士兵,都知道最可耻的就是不战而逃,而且还丢下自己守卫的百/姓和同甘共苦的士兵,因此阎敖大喊,都没有人可怜他。

只是这个时候,斗祁突然拦住吴纠,说:“王上,请三思啊!”

吴纠侧目看了一眼斗祁,斗气连忙拱手说:“王上……”

他有些迟疑,但是仍然不得不说,说:“王上日前有削私卒的意思,朝中已经有不少人异动起来,并不十分安生,阎敖弃城而逃,不顾百/姓死活,理应当斩,但是阎氏在朝中颇有实力,此时巴军又兵临城下,祁恐怕……恐怕现在斩了阎敖,会引起内忧外患,到时候无法收拾。”

斗祁的话不无道理,而且非常有道理,之前吴纠收私卒,因此很多权/贵的不满,其中就有阎敖的氏族,别看阎敖只是那处城这个小城的守城,但是阎氏在郢都城中势力不小,若是此时斩了阎敖,阎氏定然不满,到时候还有巴国这个外患,便不好收拾了。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阎敖立时说:“对对对,是这样的,王上您不能杀我,再说我也没做错什么,您若是杀了我……恐怕我阎氏族人不服气,到时候王上可不好收拾场面。”

吴纠听着阎敖的话,眼神越发的阴冷起来,说:“阎敖弃城而逃,寡人若不杀你,今后还有谁肯为楚国打仗!?”

他说着,在阎敖的惊叫/声中,突然一下挺出长剑,阎敖吓得面如死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阎敖突然一下暴起,挣开旁边的士兵,猛地冲起来,大吼了一声,就要去夺吴纠手中的长剑。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受惊,斗祁连忙冲过去,要替吴纠挡住。

齐侯眯了一下眼睛,眼中闪烁着阴霾的寒光,他就站在吴纠身边,距离最近,而且反应迅速,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把握住吴纠的手腕,带着吴纠的手腕一转,吴纠手中还握着长剑,就听到“嗤!!!”一声。

随即是阎敖“嗬!!”的一声大吼,长剑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插/进了阎敖的腹部。

“嗤——”又一声,众人都没反应过来,齐侯已经带着吴纠,一把将长剑从阎敖的腹部拔/出来,“呲——”的一下,鲜血乱喷,阎敖大吼了一声,嗓子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儿,猛地“咚”倒在地上,眼睛大张,口/中涌着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齐侯已经收了手,吴纠手中还握着染血的长剑,手掌有些发/抖,不过并不是因为害怕,竟然有些兴/奋,或许是因为齐侯那一剑太过干脆利索,让吴纠脑子里一下就清明了。

吴纠握着长剑,深吸了两口,齐侯低声说:“二哥,没事儿罢?”

吴纠摇了摇头,垂目看着仰倒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的阎敖,冷冷的说:“若再有逃兵,阎敖便是他的下场!”

阎敖倒在地上,还没有死透,艰难的捂着自己流/血的腹部,嗓子里“嗬嗬”的喷着血,好像一个血喷泉一样,艰难的说:“我……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我阎氏的族人,不过让你好过的……”

阎敖说着,就断气了,一下瘫在地上,瞪着眼睛。

斗祁看了一眼地上的阎敖,叹了口气,随即说:“王上请快休息罢,阎敖有个舅舅,如今在郢都城做郢都大阍,明日天亮之后,请王上尽快赶路,阎敖被诛的消息,万不可让郢都大阍得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阍是守门的官,郢都大阍只是郢都城的守门城官,阎敖的舅舅正是这个守门的城官,也是阎氏的重要成员之一。

吴纠点了点头,说:“都去休息罢。”

众人很快回到了营帐中,吴纠进去之后,将披风脱/下来,扔在一边儿,然后用帕子擦着自己手上溅上来的鲜血。

齐侯也跟着走进来,看见吴纠正在擦/拭血迹,就让子清弄了盆清水进来,亲自给吴纠洗手。

吴纠还是第一次亲自动手,他方才被气坏了,阎敖说的理直气壮,将吴纠气的不行,如今想起来,虽然是齐侯握着他的手腕,但是那种感觉很真/实,让吴纠仍然有些战栗。

齐侯怕他害怕,连忙说:“二哥,没事儿罢?”

吴纠摇了摇头,双手浸泡在清水中,齐侯无微不至的小心翼翼的给他清洗着双手,吴纠看着波澜的水面,轻声说:“寡人……寡人只是在刚刚才确定了,寡人的确不是个好人。”

齐侯听他这么说话,突然笑了一声,说:“好巧,咱们坏到一处去了?”

吴纠没忍住,被他逗笑了,说:“早点歇息罢。”

第二天一大早,队伍不敢耽误,很快上路,向着郢都城出发。

因为日夜兼程,很少停下来休息,很快大军就达到了郢都城门口,巴军在郢都城的南门,吴纠的军/队从江国而来,达到的则是郢都城的北门。

军/队开到门前,只见大门紧闭,吴纠让人去叫门,斗廉很快就去叫门,只见他在门口仰着头,对上面说了几句话,听不清说些什么,很快斗廉又催马狂奔而来。

斗廉蹙着眉头,过来之后立刻说:“王上,守城的士兵说需要王上的印信,才肯开门,否则就是巴国的细作!”

吴纠皱了皱眉,守城的士兵能不认识斗廉?

不过因为在非常时刻,因此吴纠还是带着人催马过去,将自己的印信拿出来。

楚国的印信乃是之前齐侯让人用和氏璧雕刻出来的印绶,润白的大印,看起来雍容华贵,又严肃端庄。

吴纠将印信拿出来,擎在手心中,朗声说:“楚王印信在此,快快开启城门!”

吴纠这么说,斗廉立刻组/织士兵喊话,冲着城门上大喊。

哪知道城门上的守兵却说他们不认识印信,要去找大阍过来认一认。

众人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斗祁此时连忙催马过来,低声说:“王上,还是小心微妙。”

吴纠也感觉出不对劲儿了,这个时候,郢都大阍从城门上走了出来,他高高在上,站在城楼之上,俯视着城楼下的吴纠和大军。

郢都大阍朗声说:“楚王印信何/在?”

斗祁朗声说:“郢都大阍,楚王在此,印信在此,快打开城门,让我军进城!若是耽误了战机,你可担待得起!?”

郢都大阍听了,却不紧不慢的说:“离得这么远,我怎么看得出来到底是不是真的印信,万一是巴国的细作,假冒的怎么办?!你把印信呈上来,让我看看是真是假再说。”

吴纠一听到这里,随即就笑了,说:“郢都大阍,你野心不小。”

吴纠说话声音并不太大,楼上也是听得清楚的,只是他们方才拖延时间,装作听不见罢了。

郢都大阍说:“你不敢呈上印信,推三阻四,可是巴国细作?!”

吴纠说:“是不是细作,郢都大阍心中清楚,寡人看你不是分辨不出来印信的真假,而是压根不想分辨,若是寡人将印信交给了你,便是将肉喂了狼,你以为寡人像你一样蠢钝么?”

郢都大阍一听,脸色瞬间不好看了,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吴纠说对了,楚王此时不在郢都城中,如果郢都大阍得到了楚王的印信,那么就是得到了楚国最高的权威,只要拿出印信,便能发号施令,整个楚国就是他的了。

吴纠一下道破了郢都大阍的野心,这让郢都大阍脸上实在挂不住,顿时冷笑说:“将士们听着,城门下是巴国乔装改扮的细作,杀/无/赦!放箭!!”

他的话一出,城楼上的士兵似乎早有准备,吴纠看的清楚,他们全都手执弓箭,拉满长弓,准备放箭。

吴纠看的清清楚楚,那些士兵根本不是郢都守城的士兵,而是阎氏的私卒!

“嗖嗖嗖!!!”

“二哥,当心!”

齐侯猛地一下拉住吴纠的马缰,纠墨也是有灵性的马,被齐侯一拉,立刻向旁边躲去,长剑“哆哆哆”的射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城门下的楚军都没想到,有一天郢都守城会对他们放箭,一下有些慌乱,齐侯稳住纠墨,快速拔/出长剑,朗声喝到:“莫要惊慌!盾牌手摆阵!”

齐侯大喝一声,这时候士兵们才纷纷醒/悟过来,盾牌手连忙冲到最前面,将盾牌垒起,快速的掩护大军后退,阎氏私卒居高临下,占据了地势优点,他们没有办法反击,齐侯临危不乱,指挥着盾牌手保护军/队,快速向后撤退,一直撤出了弓箭的射程范围。

大军后撤,城楼上的阎氏私卒虎视眈眈,吴纠脸色阴沉,士兵们有些慌乱,纷纷说:“王上!王上这如何是好?”

军/队紧赶慢赶,到了城门,却不得入城,还被乱箭射击,而郢都城的另外一个城门,此时正被巴军包围,不断攻城,士兵们是救城心切,却被郢都大阍拦在门口,那种心情,实在说不出来焦躁暴怒,又无计可施。

斗祁说:“王上,巴军就在郢都南门,咱们却被阻击在郢都北门,若是时日一长,恐怕巴军会得到消息,抄后路来袭/击我们。”

齐侯冷冷的说:“莫敖说的有理,而且孤觉得,郢都大阍会直接把这个消息放给巴军,用巴军来消灭咱们。”

他这么一说,众人立刻喧哗起来,因为齐侯说的非常对,郢都大阍肯定想要借刀杀/人,如果他自己把楚王在北门的消息放给巴军,那么就麻烦了。

吴纠皱着眉,对斗廉说:“斗射师,军中辎重和粮草如何?”

斗廉是这次队伍的将军,因此掌管着辎重问题,立刻抱拳回答说:“回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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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阎敖弃城而逃,那处城不攻自破,巴军长/驱/直/入,一直捅到了楚国老窝郢都城的南门,大有势/如/破/竹的趋势。

阎敖赶紧叩头说:“是是是!是小人!是阎敖!正是小人!王上您快救救小人,给小人一口饭吃,小人要饿死了!哎呦!!”

他还没说完,吴纠突然愤怒的冲上来,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吴纠一脚踹在阎敖身上,阎敖“咕咚!”一声直接仰倒在地上,摔了个瓷瓷实实。

阎敖一瞬间都懵了,不只是阎敖,众人都蒙了,楚王一向是动口不动手,如今突然上脚踹了,可见事情有多严重。

阎敖还没反应过来,吴纠已经冷冷的喝道:“逃兵阎敖,你可知罪!?”

那人被士兵抓/住,本十分害怕的,但是看到吴纠他们,立刻冲上来,士兵们连忙拦住,生怕他袭/击人。

那难/民却“咕咚”一声跪下来,使劲叩头说:“王上!王上!王上救命啊!!”

吴纠狐疑的眯了眯眼睛,这时候斗祁连忙上前查看,这个人明显是认识吴纠的,只是吴纠看不出是谁。

斗祁查看了一眼,震/惊的说:“王上……这,这是那处城守城将军阎敖。”

那处城守城,不就是那个弃城而逃的逃兵头/子么?

吴纠笑眯眯的盯着重耳看了一会儿,这才收回目光,说:“好啊,重耳要记得今日的话,他日寡人定然亲自送你回国……继位。”

重耳轻笑了一声,像模像样的拱手说:“多谢楚王。”

小子推根本没听懂,此时他还太小了,一脸萌萌的,“滋溜”一口喝光了所有的鸡汤,粉嘟嘟的嘴巴上都是油光,十分满足的眨着自己的大眼睛,小重耳嫌弃的说:“你看看你,嘴巴上都是油,难看死了。”

小子推连忙用小帕子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嘴巴擦干净,然后凑过来,眨着大眼睛,嘟着嘴巴让小重耳看,真诚的说:“公纸,现在好看点儿了么?”

何止是小重耳,吴纠也被萌的血槽瞬间空掉,捂着自己心口已经不行了,小重耳则是趴在案子上,小子推连忙推着小重耳,说:“公纸公纸,你肿么啦?肚子痛痛嘛?”

吴纠和齐侯本已经要睡下了,吴纠是累的不行,躺在榻上就要进入梦乡,却突然听到“抓刺客!!有刺客!!刺客!往那边逃了!!”

营帐中的人立刻全都被惊醒了,猛地张卡眼睛,吴纠也给吓醒了,连忙翻身起来,说:“这么回事儿!?”

齐侯翻身下榻,连忙披上外袍,给吴纠披上披风,说:“孤去看看。”

吴纠不放心齐侯,也快速跟着齐侯往外走,两个人走出营帐,便看到营地灯火通明,士兵们举着火把,远处一片骚/乱,随即一队士兵押着一个人走过来。

那人好像难/民一样,灰头土脸的,衣裳都破了,一脸污泥,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嬴豫也听说了这件事情,连忙点了粮草送给楚国,让他们在路上备用,楚国军/队马上就要出发回到郢都城,嬴豫和斗廉刚刚表明/心意,如今江国正在修建水渠,嬴豫也不能离开,斗廉却不得不走。

斗廉抽空去找了一趟嬴豫,嬴豫笑眯眯的说:“斗射师是楚国将军,如今楚国有难,斗射师理应回国支援。”

斗廉伸手搂住嬴豫,说:“只是有些舍不得你。”

嬴豫说:“等水渠的事情稳定下来,嬴豫定然亲自赴郢都,感谢楚王,到时候也能与斗射师见面。”

斗廉亲了亲嬴豫的发顶,笑着说:“好,到时候斗廉请江公喝酒。”

小重耳则是说:“不,先别理本公子……”

嬴豫的病情很快好转了,毕竟是心病,再加上吴纠好吃好喝的膳食调理,没有不好的道理,水渠也步入正轨,吴纠就打算回到楚国去了。

就在吴纠准备发出的前夕,突然有人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吴纠一看,竟然是斗祁!

斗祁在郢都做镇,不知怎么突然就跑了过来,斗祁火急火燎的,满头大汗,见到吴纠“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吓了众人一跳。

吴纠说:“莫敖,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在后来,重耳成功继位晋国国君之后,晋国果然与楚国有了正面冲/突,楚国想要逐鹿中原,晋国也想要扩大自己的势力,发展到中原地带,著名的濮城之战,南北逐鹿就此展开,重耳用兵如神,果然退避三舍,避开了楚国的主兵马,抄后路剪断了楚国进攻的两翼兵马,竟然用退避三舍这个办法,全歼楚国左右军,最后的结果就是,重耳虽然退避三舍,但是夺得了濮城之战的胜利,从此楚国一蹶不振,晋国快速崛起。

吴纠是读过历/史的人,濮城之战可谓是春秋历/史上,最著名的一次战役,因为这个战役楚国四万大军,晋国三万大军,这是典型的以少胜多,却胜的漂亮的战斗,吴纠记忆很深刻。

吴纠听到重耳许诺“退避三舍”,感叹了一下重耳的才华,小小年纪,别看只有肚量大,其实心思也不小,不过吴纠倒是没有忌惮重耳的“出尔反尔”,毕竟退避三舍重耳是真正做到了,只是因为楚成王急于扩张自己的地盘,无休无止,没有夯实国内的基础,因此很大程度造成了这次战役的失败。

吴纠觉的,若是楚国在自己手上,绝不会发生这样重大的失误,也不会和重耳闹到那样的决裂的地步,更加不会和东方强国齐国闹到这种两军对垒的地步。

吴纠倒是觉得秦国的做法十分可取,很多人都觉得秦国在战国时期多么不可一世,嬴政统/一天下,然而在春秋时期竟然如此默默无闻,实在是不科学,不过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其实秦国在春秋时期并非是默默无闻,而是平稳的增长,春秋诸代秦国国君,基本没有太大的过失,因此这才促成了四百年后的统/一。

斗祁说:“王上!巴军趁王上不在都城,竟然突然发兵攻打那处城,那处城守城阎敖因为惧怕巴军来势汹汹,竟然弃城泅水而逃!如今不知去处!那处城不攻自破,巴军已经抵达郢都城南门,都城危险,请我王速速回国,主持大局!”

吴纠一听,猛地眯起眼睛,说:“巴国。”

巴国显然是有准备的,趁着吴纠不在郢都城中,开出大军突然攻击楚国。

吴纠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也不等明日再出发,虽然已经是黄昏,却下令说:“斗射师,下令全军出发,日夜兼程,迅速赶回郢都!”

“是!我王!”

第175章 宠你一个人 (第2/3页)

:“退避三舍。”

吴纠一听,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小重耳的话,让他想起了退避三舍的这个典故。

当年重耳流/亡到楚国之后,因为感激楚成王的收留,需要诺言,若是以后回到了晋国,做了晋国的国君,一定会感激楚成王,若是两国不幸交战,那么晋国定然退避三舍。

古时候行军打仗,三十里为一舍,退避三舍就是退出九十里,这样一来,一个国/家都退出来了,其实意思就是主动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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