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纠

〖无纠〗

第176章 立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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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纠拱手说:“有劳江公,还没感谢江公的援手。”

嬴豫拱手说:“这是嬴豫该做的事情,楚国之前也是仗义援手,如今楚国有难,嬴豫怎么可能不管。”

吴纠笑了笑,对斗廉说:“劳烦斗射师将巴军头领的首级斩下,扔出城门,给巴国人看看。”

“是,我王!”

斗廉领命,很快就走了。

吴纠说:“在想事情,睡不着。”

齐侯笑着说:“什么事情都没有二哥的身/子重要,二哥快睡,不然孤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吴纠转头看着齐侯,齐侯刚刚沐浴完,头发披散下来还没有擦干,湿/漉/漉的滴滴答答流下水珠,若是在平日里,吴纠肯定要嫌弃他弄/湿/了榻,不过仔细一看,那番光景还真是迷人。

齐侯本就俊美,再加上湿身出浴,简直是荷尔蒙泄/露,看的吴纠挑了挑眉。

吴纠挑/起齐侯的一缕头发,说:“奇奇怪怪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齐侯看着吴纠的动作,吴纠挑/起自己的头发,随即竟然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然后伸出舌/尖儿轻轻/舔/了一下。

齐侯呼吸陡然就粗重了,“嘭!”一下将吴纠压在榻上,声音嘶哑的说:“看来二哥真的不困,也想让孤对你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吴纠一笑,勾住齐侯的脖颈,主动仰起头来,说:“齐公生的如此俊美,寡人怎么抗拒得了齐公的美色呢?”

齐侯眼睛一眯,仿佛是吃/人的野兽一样,“嗤”一声直接把吴纠的衣裳给撕了。

吴纠吓了一大跳,这才觉得自己好像作死的招惹了疯/子,自己的衣裳首先殒身不恤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自己“殒身不恤”了……

吴纠好几日都没有好好睡觉了,如今睡了饱饱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第二天天亮了。

起来之后还要安抚郢都城百/姓,让人去谴责巴国等等,事情非常多,吴纠忙的团团转,齐侯则是因为昨天“吃”得饱饱的,因此今日神采奕奕,特别有精神。

吴纠让人去谴责巴国,不过巴国没有回信,就好像装傻充愣一样,巴国没有回信,回信的却是晋国。

之前江国国女的事情牵扯到了晋国,晋国的回信终于来了,但是并不是示好,也不是狡辩,竟然给楚国下了战书。

文书上写着,楚王残/暴不仁,残杀楚国郢都大阍,明抢私卒,欺凌巴国,苛待百/姓,简直是十恶不赦,晋国给吴纠订的罪名就有足足五十几条,吴纠觉得,自己可能都赶上帝辛了。

晋国的文书上可不只是指出了吴纠的罪过,而且还写着,晋国已经联合了巴国、群舒、蔡国、徐国、西戎、北狄等等,十几个国/家,准备群起而攻之,讨/伐楚国。

吴纠看到这个文书,顿时就有些明白了,原来巴国之所以有恃无恐,便是因为他想要和晋国联/合/起/来,南北夹击楚国,因此巴国才铤而走险的冲入楚国境内,想要先行一拨削弱楚国的势力。

吴纠拿到这封文书之后,并没有太着急,只是眯着眼睛说“召集卿大夫,准备朝议。”

宫中很快就传遍了,晋国准备了十几个国/家的联军,想要讨/伐楚国,士大夫们都听到了这个消息,火急火燎的进宫,等着朝议。

路寝宫中一片喧哗的声音,大家都在讨论着,互相询问情况,因为晋国这次声势浩大,因此士大夫们都已经知晓了,已经提前讨论起来,商量着对策。

很快,路寝宫突然安静下来,众人抬起头来,就见吴纠已经一身黑色的朝袍从内走出来,还跟着齐侯。

不过此时众人已经没有工夫关注齐侯怎么也来朝议了,毕竟十几个国/家的联军准备攻打楚国,虽然都是小国/家,但这可不是闹着顽的。

而且齐侯代/表的是齐国,若是齐侯出现,说不定齐国/会助他们一臂之力,因此大家看到齐侯反而是高兴的,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吴纠和齐侯坐下来,吴纠样子很镇定,说:“诸位卿大夫,想必事情各位也听说了,晋国给我们下了战书。”

他这样一说,众人立刻喧哗起来,纷纷交头接耳,吴纠将战书“啪!”一声放在案子上,说:“各位卿大夫都是我楚国的顶梁柱,如今我楚国面/临晋国的挑衅,该当如何是好,各位可以各抒己见,不必避讳什么。”

士大夫们你看我我看你,每逢打仗,必有主和党和主战党,这是必然的。

一个士大夫说:“王上,何不请周天子出面调停?晋国联合了十几个国/家,虽然都是小国,但是若真的众志成城的出兵,我楚国也是消受不起的,况且郢都城刚刚遭受了郢都大阍的内乱,还没有恢复元气,实在不该正面迎敌,请王上三思。”

这个士大夫说完,另外一个士大夫立刻说:“若是我楚国不正面迎敌,岂不是怕了晋国那群挑事儿的竖子!丢/了我楚国的颜面!”

另外一个人说:“是啊是啊,晋国明显是挑事儿,就算周天子真的出面调停,也不一定有结果,晋国若是真想打这一仗,怎么也会找借口的。”

“可是十几国联军,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这样的战事对我们不利,若真正面冲/突,损失的是我楚国的百/姓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全都纷纷表达意见,这个时候也不怕说错了,路寝宫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吴纠坐在上手,听着众人发表意见,一直没有说话,等着众人叽叽喳喳的吵够了,士大夫们后知后觉的发现楚王一直没说话,这才想到他们竟然在路寝宫中吵了起来,实在失态,连忙收敛了一些,全都看着吴纠。

吴纠还没来得及说话,子清走进路寝宫中,说:“王上,送战术来的晋国使臣想要上殿,说有几句话,想要与我王禀明。”

众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晋国使臣想要上殿?

路寝宫中正在商讨对抗晋国的事情,然而此时此刻,晋国的使臣竟然想要上殿,上殿做什么?被手撕么?

众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子清,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吴纠此时冷冷一笑,说:“哦?好啊,那就请晋国使臣上殿罢。”

子清很快退出去,晋国使臣没多久,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的确是大摇大摆,那姿态简直就跟唱大戏的一样,一脸的高傲嚣张,走进来也不对吴纠作礼,笑着说:“外臣知道楚王与各位如今正在商量战书的事情,因此外臣特意给各位带来了喜讯。”

他这口气,众人都十分生气,别看有主战派和主和派,但是其实主和派也十分生气晋国的作为,只是因为考虑到了很多楚国内部的情形,多少有些畏惧,因此才主和的。

吴纠说:“不知什么是喜讯,从晋国使臣您的口/中传出来的,能称得上是喜讯么?”

那晋国使臣笑了笑,说:“自然是喜讯,寡君在给你们楚国下战书的时候,也同时给你们楚国留了一条后路,只要你们楚国肯投降,寡君便既往不咎!”

吴纠听着晋国使臣那猖狂的口气,说:“后路?投降?”

那晋国使臣说:“没错!只要你们楚国肯投降,寡君便既往不咎,令诸国盟军罢手,否则诸国盟军将直取汉中,到时候你们楚国再想投降,那便来不及了!”

晋国使臣自说自话,完全没看到吴纠的脸色已经黑了,仍然继续说:“只要楚国肯投降,并且答应寡君三个条件,其一,承认寡君霸主的地位。其二,将荆门以北的楚国土地割让给我们晋国。其三,将楚国公主嫁给我们寡君!”

众人听了,顿时面面相觑,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那晋国使臣,眼中几乎冒火,连主和派都想要上去亲手揍一拳那晋国使臣。

晋国使臣浑然不知,吴纠则是哈哈大笑,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很平和,好似听到了什么让人开怀的事情,笑眯眯的说:“其一,霸主寡人承认,但并非是晋国国君,而是寡人身边坐着的这位齐公。”

齐侯配合的笑了笑,说:“孤是不是离开齐国太久了,因此连晋国称霸的事情都不知道了?晋国想要做霸主?”

晋国使臣脸色不太好看,吴纠又说:“其二,荆门乃是我楚国都城郢都的近郊门户,将近郊门户割让给其他国/家,这种不可能,且没有常识的条件,晋侯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他说到这里,晋国使臣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吴纠又笑了笑,满脸善意的说:“割让土地,寡人便是昏/君,那么下嫁公主……芈公主是寡人的亲侄/女,寡人心疼芈公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将芈公主许配给一个阉人国君呢?若是如此,寡人便是混/蛋。”

他说着,众人顿时一愣,随即一片哗然,晋国使臣也愣住了,他并不知晋侯是阉人,还以为吴纠故意侮辱他,立刻脸色难看的说:“放肆!大胆!你这蛮王竟然口出狂言,侮辱我晋国国君!”

吴纠哈哈一笑,朗声说:“侮辱?晋侯是不是阉人,他自己清楚,他是如何成为曲沃公的,他自己心中也清楚,还有他是如何被正式封为晋侯的,他心中更是清楚,如今反过来挑衅我们楚国,寡人并不是个软弱的懦夫,晋国想要消遣我楚国,还差得远呢!”

他说着,又说:“来人!”

“是!”

士兵听到命令,立刻冲进路寝宫的殿中,一下将那晋国使臣包围住,晋国使臣吓得出了一头冷汗,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历来的规矩,楚王不会是想要拿外臣来出气罢?!”

吴纠笑眯眯的站起来,齐侯也跟着站起来,还扶了一下吴纠,看起来像模像样的,真有一股举案齐眉的男主气质……

吴纠笑着说:“的确,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只是……晋国挑衅如此,若是寡人不斩了你,晋国定然还当寡人怕了他们!”

他这么一说,楚国朝堂上的士大夫们立刻山呼起来,喝道:“斩!斩!”

吴纠笑眯眯的说:“嗯……众望所归。”

那晋国使臣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小臣……小臣只是……只是传话的,小臣是无辜的啊,楚王饶命啊!”

吴纠笑着说:“寡人记性不好,方才好像有人管寡人叫做蛮王来着?”

齐侯配合的说:“是晋国使臣来着。”

吴纠说:“哦,原来如此,那就斩了罢。”

吴纠挥了挥手,士兵不再犹豫,拖拽着晋国使臣往外走,晋国使臣大喊着救命,饶命,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还是很快就被拽走了。

众臣看着士兵将使臣拽走,纷纷觉得解气,吴纠看着使臣出去,这才眯着眼睛,沉下脸来,说:“诸位也都看见了,主和只会让晋国越来越猖狂。”

众人也不反/对,的确如此,本还有人抱着侥幸心理,想要主和,晋国使臣的猖狂却让他们打消了这个念头,心中十分愤/恨。

有人质疑说:“只是……如今我郢都刚刚经受郢都大阍的叛乱,巴国虎视眈眈,晋国又联合了一些周边小国,包括群舒在内,若是一起造/反,可能……可能比较危险。”

他这么说,其他人也同意,众人都蹙起眉头来,齐侯说:“关于晋国,孤可以派兵去牵扯晋国。另外巴国,蜀国与巴国一直以来便是世仇,水火不容,楚王不防派人去联络蜀王。”

别看齐侯平日里总是卖萌,新技能还是“人家”,但是一说起正事儿来,果然是霸主风范,竟然一下解决了巴国和晋国两个大国,若是能成功牵扯住这两个大国,那么其他作乱的小国就不足为惧了。

齐侯又笑着说:“至于其他国/家嘛……什么蔡国,都不值一提,楚王何不先下手为强,派右司马如舒国,给群舒来一个下马威,直/捣群舒老窝,如今晋国和巴国虽然下战书,但是还未做好准备,群舒孤立无援,楚王只需先下手为强,便能各个击破。”

“好办法啊!”

“齐公说的在理!”

“果然是好办法!”

楚国的卿大夫们顿时都应和起来,吴纠也点了点头,说:“齐公说的正是,若是寡人没有记错,寡人的右司马还是舒鸠国正统的血脉,如今舒鸠国的国君,不过是个篡位的逆贼而已,何不趁如今,送右司马,回国继位?”

众人立刻商量对策,齐侯遣人回国,准备给国君昭送信,牵扯晋国,吴纠又派了斗祁和蒍吕臣出使蜀国。

蜀国和巴国结怨已久,本是宿敌,如今吴纠派出使臣,还有大量的珍宝送与蜀王,蜀王定然会伸出援手,助吴纠一臂之力,到时候蜀国从西面攻击巴国,楚国从东面攻击巴国,两面夹击,巴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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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休息的小寝宫可不止一个,吴纠和齐侯就去了另外的小寝宫歇息,吴纠确实累了,他们在郢都城外被拒了几天,吴纠没好生休息过,昨天夜里头又经过一番激战,神/经一直蹦着,现在才稍微松懈下来。

吴纠解决了郢都大阍,成功收了斗家和屈家和阎氏的私卒,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楚国十分之九的私卒已经在吴纠的手中,剩下的几乎不值一提,可谓是大丰收。

然而吴纠心中有个结,彭仲爽受伤那么重,巴国突然袭/击,不知是不是巧合,还是有备而来。

吴纠沐浴之后,躺在榻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齐侯也沐浴完了,回来一看,吴纠还没睡着,竟然神采奕奕的,明明脸上都是疲惫,却没有倦色。

齐侯躺在吴纠身边,笑着说:“二哥,怎么还不睡觉?”

吴纠皱着眉,听到这句话,顿时眼中有些狠色。

潘崇见吴纠脸色疲惫,眼底都是乌青,知道在郢都城外吴纠也没有休息好,便说:“王上,如今郢都大阍被处死,巴国围/攻也解决了,王上还顺利收复了许多私卒,该当放松一下,好生歇息,王上脸色实在不佳,请注意身/子啊。”

吴纠点了点头,说:“劳烦司马有心了,还请司马多多照顾令尹。”

潘崇说:“王上放心。”

吴纠说着,又从小寝的内殿退了出来,齐侯说:“二哥,你看潘崇都看出来你脸色不好了,快随孤去休息罢。”

斗氏和屈氏无疑是朝中两大/权/贵,斗家和屈家都十分复杂,若是平日里这么说,肯定很多人反/对,但是如今士大夫们刚刚受到惊吓,生命都受到威胁,因此大家惊魂甫定,根本没人反/对,还觉得十分正确。

吴纠看着跪在殿上的众人,说:“既然卿大夫们都有这份心意,那寡人却之不恭,如今朝中大夫多有受伤,当务之急还是医治伤患。”

“是,我王!”

宫中平息下来,医官们快速冲入路寝宫,给受伤的士大夫们医治,吴纠让人将彭仲爽抬到小寝宫中疗伤,这简直是天大的恩赐。

棠巫还在给彭仲爽疗伤,潘崇守在一边,吴纠站在小寝宫的外殿,对斗祁说:“劳烦莫敖安排一下,发放粮食物资,安抚安抚城中受惊的百/姓。”

吴纠请嬴豫在宫中下榻,很快又回了小寝宫,去看彭仲爽了。

彭仲爽受伤颇重,尤其是手背,郢都大阍觉得他是个文人,比较好欺负,因此才用彭仲爽下手,哪知道彭仲爽竟然是个硬骨头,一点儿也不屈服。

彭仲爽双手上了药,有阵痛的效果,很快就睡着了,潘崇一直守在旁边,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彭仲爽的头发,他不敢碰旁的地方,哪哪都是伤口,看起来十分可怖。

吴纠走进来,潘崇立刻站起来,给吴纠作礼,吴纠没让他出声,低声说:“令尹怎么样了?”

潘崇也怕吵醒了彭仲爽,低声说:“没事了,已经止血,只是手稍微有些不好,不过令尹是个文人,不需要习武,还是一切正常的。”

齐侯轻笑说:“二哥,不如咱们也抽空亲一个?”

吴纠翻了个白眼,说:“你去跟大白亲去。”

齐侯委屈的说:“二哥,方才用人家的时候,你叫人家楚国男主,如今这会儿不用人家了,又让人家去跟大白亲。”

吴纠听他委委屈屈的撒娇,人高马大的还装可怜的说什么“人家”,顿时一身鸡皮疙瘩,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抖了抖,将鸡皮疙瘩抖掉,然后冲着嬴豫和斗廉迎了上去。

嬴豫和斗廉吻得热烈,突然看到有人,两个人都是练家子,吓得一大跳,赶紧分开,嬴豫尴尬的咳嗽着,给吴纠汇报了一下情况,说:“城外巴军已经悉数俘虏,还俘虏巴军头领,物资也被缴获。”

“是,斗祁明白。”

斗祁很快就转身离开了,郢都城兵变,这事情可大可小,安抚百/姓至关重要。

斗祁走了没多久,很快江子嬴豫就进了王宫,就在小寝宫外等着。

江子嬴豫一来,就看到了斗廉,方才他听说斗廉一个人进宫去了,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如今看到斗廉好端端的站着,顿时松了口气。

斗廉没想到嬴豫会来,赶紧迎上去,嬴豫方才在城门处理巴军的事情,俘虏剩余的巴军,缴获他们的物资,情况稳定之后,便急着进宫,想要助吴纠一臂之力,哪想到吴纠这么快就将事情平定了下来。

叛乱终于平息下来,阎氏私卒已经归顺,吴纠顺理成章的又收归了一片私卒,士大夫们纷纷下跪,拜倒在大殿中,口称:“我王万年!我王万年!”

斗祁拜倒在地上,拱手说:“我王,如今阎氏私卒犯上作乱,已不是偶然性,可见私卒的规矩已经十分落后,需要整顿,我斗氏恳/请我王,收归私卒,归属我王直接管辖,斗氏原将若敖六卒,献予王上,以表赤诚!”

斗祁趁机说出私卒的事情,士大夫们因为郢都大阍的事情还没有缓过劲儿来,都觉得私卒实在可怕,的确该整顿整顿了,被圈禁在路寝宫中的士大夫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如今他们也感觉到了厉害冲/突,因此并没有反/对斗祁的话。

吴纠点了点头说:“莫敖言之有理。”

屈重一听,连忙也拱手说:“重也愿将屈氏私卒,献予我王!”

斗廉见到嬴豫也十分高兴,还以为会分别很久,连忙过去,一把就抱住了嬴豫。

嬴豫一身银白色的铠甲,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又威严,斗廉笑了笑,突然说:“你这样真好看。”

嬴豫愣了一下,没想到斗廉突然说这个,真是哭笑不得,更让嬴豫吃惊的是,斗廉不只是抱住他,而且突然吻了过来,含/住嬴豫的嘴唇,狠狠的啜了一下。

嬴豫吓了一大跳,但是旁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是没错儿的,尤其嬴豫和斗廉都刚刚经过一次厮杀,嬴豫舍不得推开他,也慢慢伸手搂住斗廉,配合着他的亲/吻。

吴纠和齐侯听说嬴豫来了,便出了小寝宫,结果一出来就看到斗廉和嬴豫吻在一处,那叫一个如火如荼,吴纠都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只好默默站在一边看着。

第176章 立为太子 (第2/3页)

吴纠冷冷的说:“寡人不是你的王,你根本不配做寡人的臣子,连条走/狗都不配。”

齐侯随即笑着说:“不过可能配做狗粮。”

吴纠说:“齐公说的是,来人!将郢都大阍抓起来……喂狗罢。”

郢都大阍惨叫着,士兵已经冲过来将他拽起来,在不停的嚎叫/声中,被拖出了路寝宫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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