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道：“奶奶！”

“无香。”张老太太应道。

张无香再喊了一声：“奶奶。”

声音才出，却已经带着哭腔，她快步来到了张老太太面前，趴在了张老太太的腿上。

“无香，回来了就好。不要哭，有奶奶在。”张老太太拍着张无香的背笑着说道，她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跟张无香一起进来的张无玉，上下打量着他。

张老太太忍不住笑着拍拍张无香的手，说道：“什么样子啊？”

张无香侧着头，仿佛陈功就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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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张老太太问道：“无玉，你也回来了。”

“唔。”张无玉应了一声，他站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影处，低着头，回答含糊，吐字也有些不清。

张老太太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并不再说什么。

张无香平静下来，抬头道：“奶奶，我们去祭台下吧，那里有山神爷在。”

“呵呵，奶奶老了，走不动了，何必去那里呢。”张老太太回答道。

他们继续向着张府行去，又走了一会儿便到了，此时的张府之中漆黑冷清，从外到里都看不到一个人。

张无香直接往最里面走，那里张府之中唯一有亮光的地方。现在整个府邸之中的人都支闻城中心的祭台下，就只有张老太太还在这里。

张无香是来这里喊自己奶奶的，张无玉虽然表面上也是说要来劝张老太太去城中心的祭台上去，可是心里到底打什么主意，张无香也能够猜出一点来，他为的不就是传言自家奶奶手中的一件宝贝吗。

“无香，是你回来了吗？”张无香还没有进屋，屋里已经传来了张老太太的声音。

“是我，奶奶。”张无香一边回答，一边快步上前，推开了房门，里面张老太太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点着一盏灯。这样的情形，让张无香不禁想起了那个持灯走在路上，突然死去的人。

“这里，这城里可是有，有……”张无香想说有恶鬼出没，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她怕吓到了奶奶。

张老太太却好像知道了她要讲什么一样，拍着她的手说道：“我们信奉神明，心诚就足够了，一切外在的行为都是多余的。我们信奉神明，并不一定非得要到神明面前去跪拜。”

“可是，城守为什么要建祭台，为什么要传承下来祭神的仪式，要焚香、沐浴、跪拜呢？”张无香辩驳道，整个张家也只有她敢当面和张老太太争论。

“一切的行为都只不过是让人们对于神明更加敬畏和虔诚，目的就是让人们真正地信奉神明。而我已经信了，发自内心地信奉，这已经达到了目的，又何必去走那个过程。”张老太太说道。

张无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却摇动着张老太太的手，娇声道：“奶奶、奶奶，大家都去了，你也去吧，再说了，你以前不是见过山神爷吗，你就不想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吗？”

第945章 人间鬼域 (第2/3页)

无玉说道。

“那恶鬼哪去了？”张无香问道。

“不，不知，不知道。”张无玉有些生涩地回答道。

张无香觉得张无玉有些不对劲，却也没有在意，只认为那是被恶鬼吓得声音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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