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女子，朕赐死她，你不怨朕吗？”

听到这话，赵长歌再一次跪了下来，“师父在太后缠绵病榻的时候，曾说过，太后死后，她恐怕也会跟着去，让我们不用为她操心什么，好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哦？”皇帝的语气顿时一变，随机道，“那她之前是否有交什么东西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来了！

赵长歌心神一凛，然后镇定的摇摇头，“师父除了让我们守好女学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说，甚至将女学交给我，我也是在收到旨意后才知道的。”

但是她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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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顿了顿，又继续道：“倒是师父以前时不时的有送些书给我，若皇上需要的话，我可以全部上交。”

“你这关系撇得倒清。”皇帝淡淡的说了一句，分不清喜怒。

“臣敬重师父，但师父临终前有交代不得怨恨他人，更何况，臣不是一个人，还有父母亲、兄弟姐妹们，臣一个人没什么，但绝对不想要拖累他们。”赵长歌郑重其事的说道，更是直接行了跪拜大礼。

又是许久的寂静。

半响，皇帝才继续道：“好了，退下吧！今日之事不许对外透露半分，旁人问起，只说是为了女学中事。”

“看得出来，王院长将你教得很好。”皇帝突地开口道。

赵长歌一听，连忙道：“师父对我一直很精心，没有她，也没有我的现在。”

王院长教导她的课程很少，但每一节课都说到了实处。

那些内容，她受用的不是一时半会，而是终身。

说起的时候，赵长歌的语气中难掩尊敬。

“是。”

“退下吧。”

闻言，赵长歌低头慢慢地走了出去。

在往外走的时候，赵长歌还能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在盯着自己。

直到走出宫殿之后，赵长歌这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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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自己身旁的太监，“给赵女官赐座。”

吩咐完，一套桌椅出现在了殿内。

“坐吧。”

在皇帝的吩咐之后，赵长歌这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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