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操错了心。教坏又的可不是十一，也不是什么外人。”定南王妃脚步微顿，语气微沉的冲虚空一声吩咐，“还不都给我出来！”

心腹妈妈心知肚明，这是对暗卫说的，只是不解定南王妃的用意。

“水至清则无鱼，平日里除了暗中保护郡主，你们私下做什么，有什么喜好我一概不管。”定南王妃挥退其余丫鬟，单留心腹妈妈在侧，顺着鼻梁鄙视现身的暗卫，哼道，“你们之中谁喜好男风，我也同样不管。但是别露在外头，没得教坏郡主！这一次也就罢了，再让我听见郡主说什么混话，你们也别活着做暗卫了！”

暗卫们有冤喊不得，总不能说是郡主自己看话本学坏的，不关他们的事吧？

没保护好郡主，远离某些奇怪的话本，就关他们的事，就是他们的错！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背锅了。

只要摊上郡主的事儿，定南王妃不会怪郡主，只会怪除郡主外的任何人。

偏偏定南王妃迁怒的目标，还总能歪打正着，叫人不能十足服气，也得叹服五分。

暗卫们表示定南王妃是王妃，她说得都对，齐齐咬牙暗下决心，回头就彻查一遍府里各处的藏书，找出不妥当的全都烧干净，以绝后患。

至于定南王妃扣下的“男风”大帽，暗卫们虚心受教、死不承认，纷纷表完清白，不敢再多留多说，一磕头一抱拳，火速抱团飘走。

“你这是关心则乱。十一若是说过什么，岂会不懂男风是什么意思？”定南王妃满不在乎的一笑，随即摇头道，“你只看七，江氏对他管教得多少严厉？怕丫鬟厮带坏主子，霜晓榭干脆不放多余的下人。

东府可就剩七和十一两个正经血脉了。江氏对年纪的十一，只会比对七管教得更加严厉。没看十一但凡不住官学，就只住在清和院？身边用的人，全是江氏亲自挑，江妈妈亲手教的。

王爷是藩王，我们这样的门第，儿子也就罢了，于女儿的亲事上，不能也不想再用来联姻换助力。杜府在商户中地位特殊，不提十一将来如何，只说江氏，有那样的当家老太太在，东府就出不了差池。

我倒盼着又和十一真能两无猜。将来又要是低嫁进杜府，上下都是自走动、知根知底的人，再有十一能知疼知热的话，又的后半辈子，也就不用我和王爷挂心了。”

心腹妈妈越听越是满脸笑，佯做自打嘴巴，弯着老眼道，“还是王妃眼界通透，我还真是操错了心。”

围观了全过程的心腹妈妈老嘴抽抽，扶着定南王妃道，“您看，要不要和王爷说一声，另外给郡主挑一批暗卫换上？”

定南王妃皱眉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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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水至清则无鱼 (第2/3页)

放到地上，面对面夸赞道，“我们又知错能改，我奖励你今天可以多吃两块甜点。”

沈又其欢呼，垫脚啵一口定南王妃，呼奴唤俾的提起裙摆，就急着去领奖励。

定南王妃身边的心腹妈妈满脸不赞同，扶着定南王妃出凉亭，边走边劝道，“郡主还，有些事不好教，却也不能不教。郡主身边干净的很，谁会教她什么男风女风？只怕是耳濡目染，从外头看来听来的。

您也知道，郡主最常走动的几户人家里，就数杜府三爷生前风评不好。怕是十一少说过亡父什么，郡主才记在了心上。白惹出那一番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如今郡主渐渐大了，十一少明年又要考童生试，依我看，是该减少两个的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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