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爷别担心。七的崴伤已经处理过了,没有大碍。”陆念稚即满意杜振熙的闪躲,又不虞沈楚其的亲热举动,心下升起股难言的别扭,面上温声细语,有意解释道,“之前在席间多喝了几杯酒,七逛园子的时候又吹了冷风,酒气一冲才不心崴了脚。”
这话其实是说给柳氏听的。
陆念稚眸光一转,果然见安大爷自动对号入座,打着酒嗝接道,“也怪我。一时高兴喝得找不着北,四爷好心送我去客房,我倒头大睡压着四爷的衣摆都不知道,倒害四爷不好动弹,不然早亲自去二门接七少了。”
这话,同样引申出另一番意味,清楚落进柳氏的耳中。
看来是她太多疑太心了,就算安大爷和陆念稚交情好,如今有儿女亲事在,安大爷和唐家的关系反而更深一层,安大爷即便有意偏帮,也该是偏帮唐家。
这大概就是特权阶级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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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被陆念稚收买,为陆念稚做假证。
可见杜振熙是真的迷了路,而陆念稚更不曾离开过外院。
柳氏心中疑虑尽去,老脸笑得越发松乏,再次开口挽留沈楚其。
沈楚其心里正又心疼又窝火,闻言直接开口怒打柳氏的脸。
“唐家的规矩是怎么立的!知道请客吃酒,怎么就不知道把里里外外都洒扫清楚!倒害得客人崴伤了脚!”沈楚其本就声音朗脆,裹着火气的声调险些没掀翻唐家的屋顶,抬手掠过柳氏,随便指了个年纪大的婆子道,“你们家主子当不好家,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懂得当好差吗!
杜振熙默默为自己的脚点蜡。
“不相干”的柳氏等人跪拜到一半跪不下去了,偏偏不能指责沈楚其言辞无礼,只能强颜欢笑道,“郡爷贵脚临贱地,即是有事找七少,不如移步花厅,坐下自在说话,也叫唐家门楣沾沾您的光。”
“你都说是贱地了,我还留下来干什么?”沈楚其毫无毒舌自觉的一脸无害状,一直锁定在杜振熙身上的心神已经发现不妥,伸手就要去掀杜振熙的袍摆,自顾自关切道,“熙弟,你的脚怎么了?”
杜振熙看着柳氏接连被怼,险些绷不住的老脸,差点憋笑憋到内伤。
边偷笑边弹开,表示刚才连陆念稚想帮她抹药酒,她都严辞拒绝了,更不可能让沈楚其当众脱她的鞋袜。
回头里里外外全都撕掳一遍,不好走人的道啊路啊的,全都给我堵了封了!省得再绊着什么不该绊着的人!唐家不懂怎么立规矩,今天我就教一教你们什么是大家规矩!”
这番话要是传到外头去,外人可不会管究竟是个什么前因后果,只会火上浇油的帮定南王府的郡爷扣大帽子,笑话唐家没规矩,笑话唐家的主子不会当家。
被点名的正是柳氏的心腹妈妈,她又恨又急又羞,不敢想柳氏心里得气成什么样,忙硬着头皮高声应是,好歹把这一茬尽快揭过去。
沈楚其出了口邪火,倒没有再为难唐家众人。
在他眼里,除了他敬重的陆念稚、他偷偷单恋的杜振熙,以及有几面之缘的唐加明兄妹、安大爷以外,其他人全都模糊到自带马赛克,他不想认识,也不屑应酬。
95 三人行必有一人落单 (第2/3页)
果门房却告诉我你和陆四叔来唐家了!
倒害我白白多跑一趟!你有闲功夫和不相干的人吃酒,怎么就没功夫关心关心我?你是不知道,这阵子我天天被父王拘着上衙门点卯,净忙些琐碎烦人的活计,简直伤身伤心快累死了!”
杜振熙险些被他一拳头捶飞,矮身一闪,悲催的二次崴脚了。
她决定收回沈楚其是天降神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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