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嘟起小嘴，“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暗夜笑容更大了，“每当你灰头土脸的时候！”

“啊？我还以为是诛天下之后，你们去清理现场之时。”

这句话老鬼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对于暗夜，却是内心永远的伤痛和遗憾。

他小心翼翼托起老鬼的脸，眼前，这小小的、精致的脸庞，每日每夜无不魂牵梦绕。可是，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无能多么渺小，别说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连见最后一面都做不到。

那天，自己像一只卑微的蝼蚁，跪在冥界通往人间的神门前，拼尽全力、遍体鳞伤却闯不出去。他清晰的听到神门之外的呼救声，拍打声，哭喊声……每一声都像是她在呼救，每一声都让他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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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见老鬼一副着了魔的样子，自顾自的摇着头，“当然，理论是如此，但是实际就不好说了。毕竟当时妖王九尾的法力到底有多高，这个无从可考，我听冥王提起过，妖王九尾自创世之初便存在了，与九天上仙浩渊交情甚好，据说……”说到这，暗夜顿了顿，“若不是仙界阻挠，可能两人早已结成夫妻，但终究妖神不两立。后来九尾离开神之地，下界为妖，成了妖王，统一了妖界。”

老鬼抿了抿嘴，“瞎编！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那什么浩渊上仙？你说的妖王就是我姥姥！”

暗夜扬起好看的嘴角，“我知道！”

“啊？怎么可能？”老鬼惊讶的张着小嘴，“我的身世连朝夕相处一百多年的孟婆都没告诉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应该说，这世界上知道我身世的就剩两个灵体了，现在还都处于被封印状态。”

暗夜转过头来，望着近在咫尺的老鬼，温柔的笑着，抬起手，轻轻揉了揉老鬼的头，“我认识你，在很遥远的过去，是遥远到你无法想象的时光。”

第六十九章 你不懂的苦 (第1/2页)

“……你的意思是说，血契对楚翷根本就没有约束力？”老鬼有些呆愣，一字一句的说着。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的！”

老鬼瞬间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如果楚翷不受血契制约，他为何会……甘愿守护这么弱小又愚钝的自己。

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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