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戈登心中坚持的某种东西悄然破解。

是他的坚持更重要，还是哥谭的和平和正义更重要？

这个问题萦绕在他脑海里，反复的回响着。

他开始考虑企鹅人的建议。

……

深夜，方天坐在韦恩家族别墅的餐厅里，享受着阿尔弗雷德做的晚餐，不得不说阿尔弗雷德简直是完美管家，他做的饭菜水准完全达到顶级米其林餐厅水准，根本不像是仰望星空的英国人能做出来的菜。

就在方天享受美味时，餐厅外，阿尔弗雷德走了进来，向方天说道，“方天先生，戈登先生希望见您〃。”

“戈登？”方天有些惊讶，不知道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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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称我罪犯，我很荣幸，但你不要称呼主人是罪犯，他的地位和身份你根本无法想象，简单的说，就像世界之王一样。”

企鹅人笑了笑，继续劝告，“你还是好好想清楚啊，詹姆斯.戈登，我们都是拥有梦想的人，都应该知道梦想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梦想重要，还是你一点毫无意义的坚持重要？”

“最后再告诉你一句，你之所以能够活着，只因为主人的怜悯，这是事实。”企鹅人挥了说完，两名黑帮成员从房间外走进来，架着詹姆斯.戈登，送他离开。

被架出冰山酒吧后，詹姆斯.戈登失魂落魄的离开冰山，不得不说，企鹅人的话在他心中荡起了巨大的波澜。

走在灯光昏暗的街道，过了不知多久，他都无法平静下来，直到他眼睁睁看着一个拿着枪罪犯抢劫了一个商铺后，开车尖啸着飞扬跋扈的离开。+]

第878章 警长却不再是一个警长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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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主人让你来的？”詹姆斯.戈登瞪着企鹅人。（—）

“当然不是，主人是何等大人物，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我只是一个贴身小仆人，为主人开心做出点小贡献而已。”企鹅人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绝对不会求你们这些罪犯！等待你们这种人的只有监狱！”詹姆斯.戈登咬牙切齿的一口回绝企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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