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面有愧色的保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候，那边的警方已经走了过来了。

“好了，女士，请冷静下，平复下情绪，，现场的取证我们都已经搜集好了，现在，你就跟我们去一趟警察局，我们需要问你很多信息，没有问题的吧，女士？”

“呜呜呜呜……”阿琳抬起头，“你刚才在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说得……说得慢些。”

警察：“……”半晌，“OK！”然后，警察再度重复了一遍方才说的话，每一个词，都慢慢的，慢慢的，尽量讲得清晰，末了，“Understand？”

“……”

阿琳点点头，“好的，警察先生。”

——

深夜的警察局，十分的寂静。

保安室的保安坐在椅子上闭着眼，脑袋如同小鸡啄米，哪怕刺眼的车灯光开进来了，也没能把他唤醒。

呜呜呜呜……

好没用啊！

好没用啊，她！

“阿琳，你不要这么哭了，我想汐婉醒过来，一定不会乐意看到你自责成这个样子的。说到底，还是我没用……还是我……呜呜……”

两个女人，在这深夜的荒郊野外，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警察局办公室内，白炽灯点的亮如白昼。没什么人，非常的安静，只大厅的那个摆钟的滴答滴答声，响起在空荡荡的警局内。

值班的警察，大多都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熟睡着，接线台的两个妹纸则凑在一起，看着漫画。

因而个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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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琳，你别哭，最没用的人，是我，是我，不是你，阿琳，你很厉害，你真的很厉害。你很棒，真的很棒。”钱梦飞一遍一遍地安慰着阿琳。

“呜呜呜呜——如果我……如果我……”如果我早一点找到那只手枪，如果我早一点找到那只手枪！

阿琳心中的愧疚，分沓而至，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湮没。

如果可以早一点找到那只手枪，那么，她就可以早一点开枪，汐婉就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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