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爱你,永远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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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8 有段甜蜜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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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一时没有回话,样子看起来很挣扎,他在挣扎取舍问题。最后他才幽幽地说:“我不喜欢于橙。”他蓦然抬起头,紧紧攥紧沈浅的手,“要是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肯定不会答应这个婚约。”

“表哥,那财产我不要了。”秦昊深吸一口气,“等下我就去跟爷爷说去,你想要就要吧。”

尤然半眯着眼,在揣测秦昊这话中的话,他忽而扑哧笑起来,使了点力气,把沈浅揽入自己怀里:“表弟以为我要沈浅,是想威胁你,要财产?”

“表哥,据我所知,你当初车祸是故意的,你是想自杀。”

尤然脸色一下子刷白。沈浅也错愕不已,不敢相信地看着尤然那深邃的眼睛:“你……你自杀?”

“呃,你哪里对不起我了?又要怎么补偿我啊?”沈浅被尤然这种跳跃式的思维,弄得迷迷糊糊的。

“等下你就知道了。”尤然朝她淘气地眨巴下眼,沈浅看了一愣,脸上顿时火烧起来……

沈浅觉得云雨之事,真是个很奇妙的事情。她一面怕一面又期待着,不过尤然的“耐力”,让她很有压力。她眼里闪着泪花,向尤然求饶:“别……停下,疼。”

他反而越发激烈起来。

连沈浅都不记得战了几回合,尤然才从她身上下来,然后自她身后,轻轻搂着她睡去。沈浅却没有睡意,平时她有些粗神经,可今儿尤然的表现很反常。他那么玩命的要她,在接吻的时候,她清楚地听到他嘴里不停地呢喃,“浅浅,对不起,对不起。”

他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沈浅微微挪动身子,反而让尤然神经绷了起来,紧紧抱住她,好似怕她又要逃走。沈浅心里的突然多了个疑惑,以尤然的个性,不会是那么决绝的人,为她去自杀,是不是有点过了?她努力地转过身,与他脸对脸,借着壁灯发出的微弱灯光,沈浅第一次如此专注地望着他。

沈浅一直知道,尤然长得很漂亮,干干净净的,很立体的五官。此时他的呼吸匀称,面容很平静,无城府得如小孩一样纯洁。沈浅不禁抬起手,轻轻摩挲他的脸,温温热热,光洁如瓷。

她还在揩油之际,揽住她腰间的手忽然收紧,她身子紧贴过去,相对,体温互递,沈浅的脸顿时羞红起来,她感到腿间有一硬物。

“看来你不累。”尤然缓缓抬起眼皮,一双似繁星闪亮的眼眸精光点点,眸子里透着笑意。

沈浅讶然,连忙辩解:“我觉得你身子热,怕你发烧了,所以摸摸看是不是发烧了。”

“哦?那你可得到什么结果了?”

沈浅眨巴眼,脸上羞红起来:“没发烧。”她心虚不已。

尤然抬起下颔,翻身欺上,在她唇上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沈浅睁大眼,一脸惶恐,“不行不行,刚才已经够了。”她不好意思地低着下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下次吧。”尤然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刮了下她的鼻子:“不是说不做的吗?怎么还主动邀请我下次?你说话不算数哦。”

沈浅一怔,刚才一激情就把这事全丢在脑后了,她后知后觉地指责他:“你破坏规矩,是你先的。”

“嗯?”尤然装得很天真地笑,“对哦,你这个主意不错,这次我邀请一次,下次你邀请一次,这样就扳平了。浅浅,你怎么这么聪明?”尤然立即在她脸上狠狠“啵”了一口,“奖励你的。”

“你耍无赖!”

尤然翻身下来,把她抱起,甜蜜蜜地说:“下次你邀请我的话,只要说‘你干吗’就行了。好了,我困了,睡觉吧。”他说睡就睡,直接闭上眼不说话。

沈浅窝在他怀里,吹胡子瞪眼……

夜深人静的时候,沈浅感到有温热的柔软浅啄她的额头,柔柔地呢喃:“浅浅,对不起。”

这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也是游轮的终极任务,秦昊与于橙的订婚典礼。订婚典礼安排在晚上七点,届时会以烟火为引,烟花在夜海上开放,也便是典礼的正式开始。

典礼开始前的准备自然是折腾人的。然而在388室里,有两人并不觉得这天有什么不同。沈浅起来的时候,尤然已经睁着眼,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阵子了,你性子变了这么多,这睡觉不老实的习惯却没改。”尤然莞尔一笑,从衣柜里为她挑了件简便的t恤。

沈浅没接,她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别找了,我昨天脱的时候不知道塞哪儿去了,我记不清,你更记不清。”尤然笑道。沈浅脑子又一次冲了血,她本想爬起来,从衣柜重新拿一件,尤然却按住她,“现在都快中午了,晚上得去参加宴会,那件礼服是开领,你那些胸罩都不能穿,得穿隐形胸贴。”

沈浅见他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娇嗔一句:“你真好意思。”

尤然直接坐在床旁,拿起衣服就往沈浅头上套,一副爸爸照顾女儿穿衣的慈祥样:“先将就穿着,待胸贴送来,再换上。”

沈浅很不好意思,脸红地点头。

他们出了卧室,厅里餐桌上已经有早餐。沈浅愣了一愣:“你叫的?”

“嗯。”尤然拿起餐桌上的白开水,递给她,“先清清胃,等下再吃。”沈浅心中一热,尤然还真是体贴,她双手捧着温热的白开水喝了几口,温水直接下到胃里,润得胃很舒服。

尤然的脸却是面无表情的。他一手叉着几块小糕点送在嘴里,心不在焉。沈浅见他这样,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感觉你有心事啊。”

尤然抬起眼睑,幽深的眸子里窥探不出任何东西,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浅浅,今晚,我要把你带入我的圈子里,不准拒绝。”

沈浅愣了一愣:“你担心我不肯去?”

“不是……”尤然叹息,“我怕你的出现,会吓到人。”

“……”沈浅扁扁嘴,“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她又细细想到自己一个特色,脸色一下子绯红起来,“难不成,我的胸会把人吓到?”

尤然哭笑不得,揶揄地说了一句:“首例胸大无脑患者居然蒙混进船,还把我这位少爷拐上床,这不吓人吗?”

沈浅大怒,拿一块小糕点当武器朝他扔去。

沈浅从卧室走出来,一身高贵的咖啡色晚礼服合身地贴在她身上,把她玲珑别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尤然正在浅酌一杯茶,由于沈浅闪亮出场,他的目光成功被吸引住,眼睛成半眯状态。

有人常说,有钱人最喜欢用钱来显摆,这话确实不假。沈浅虽然在船上住了很多天,但是常常拘于自己的房间,并没有注意这豪华游艇的奢华。沈浅挽着尤然的手臂,朝主办大厅走去,路途不算近,但柳暗花明又一村,等她终于到达目的地,看到广阔的超大型大厅,墙壁上贴着闪闪发亮的镶金壁纸,高高的天花板上悬着复杂形状的玻璃吊灯,大厅里还聚集着各色名流时,沈浅知道了什么才叫气势。

沈浅的身子突然僵硬起来,因为她见到了那个男人,身形笔直,刻板的笑容,眼里没有任何情愫,他正不苟言笑地站在一旁。她来这座城市,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可万万想不到,他们会在这样的场景相见。沈浅觉得,这个男人比照片上还要刻板严肃。

尤然似乎察觉到沈浅的不一般,他顺着沈浅专注的目光看去,略有些惊讶,不知道沈浅为何这么专注于天阳。

于天阳正在招呼来客,于橙走过来,她今天着一身雪白的小洋装,头发也挽了起来,头发上簪了一支别致的簪子,她挽着于天阳,甜甜地说:“爸爸,妈妈怎么还没来?”

“你也知道,你妈最爱打扮。”于天阳四周看了下,“秦昊呢?”

“昨天找他就找不到,不知道死哪去了。”于橙看起来很不想提到秦昊。于天阳突然板起脸来,“以后结了婚,不准这个态度。”

于橙讪讪一笑,目光望向别处,正好看到站在门口在看他们的尤然,她眼睛亮了些,可注意到尤然旁边的沈浅时,她的脸色立即垮下来,怨恨地看了过去。

于天阳顺着她目光看去,见是气宇轩昂的尤然,不禁对于橙苦笑:“这么多年了,还放不下?”

“放下了,只是不甘心,爸,你看尤然身边的那个女人。”于橙幽怨地说,“她叫沈浅。”

于天阳顺便看了一眼,只见她也正看着他,目光看起来很复杂。于天阳随口说:“沈浅这个名字很熟,哪听过?”于天阳想了想,不禁一愣,“然然的初恋?”

于橙咬牙,不说话。这时,于橙的姐妹都走了过来,她也就跟着去玩了。于天阳多看了沈浅几眼,沈浅立即把目光收回看别处。

尤司令和秦政这时才进来,秦政拄着拐杖,走路不是很灵活,他先看了下大厅布局,对这里的设施很满意,然后对尤司令说:“老尤,下次然然结婚也在游艇上办吧。”

尤司令讪讪道:“爸,你不是不知道尤然那孩子……”

秦政却道:“然然不是把眼睛治好了吗,还没想开?要不这样,学老陆家那样,把孩子送出国,回来说不定就想开了,带着媳妇儿回家呢。”

“尤然跟陆子昂不一样,尤然性格比较内向,不爱与人打交道。”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他从小到大,你也没好好尽过父亲的责任,他妈妈去世以后,才十二岁的他就单独出去住在那旧宅里,你也不闻不问。等他好不容易找个心疼他的女朋友,你硬给拆散了,你说……”

“爸,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势利的人,那次真是一场误会。”

“你确实比老陆好得多,说起来老陆和子昂还没和好吧?”

“是啊。”尤司令点头,目光朝四周看了看,却见他自家儿子已经来了,不过他旁边怎么站了个高挑女人?尤司令多打量了几下,瞳孔蓦然收紧,倒吸一口气。

“耶?然然旁边有个女人?还挽着然然呢。”秦老爷子大喜过望,杵了杵一旁发愣的尤司令,见他半天没反应,转头看他,“你怎么了?”

“沈浅?”尤司令一直盯着沈浅看,只见她眉目含笑,一如当初他第一次见她一样。

尤司令第一眼见到沈浅,其实是喜欢的。他还记得尤然把她带回家那天的情景。那天是个炎热的夏天,沈浅来他家,上身穿着一条很普通又简单的紧身t恤,下面穿着超短热裤,踩着半新不旧的拖鞋。

沈浅来之前,尤然已经跟他打了招呼,那时他很气,人才丁点大,就早恋?他气得要死,拿出皮带就是抽,尤然也不躲,硬是挨完鞭子,说:“明天中午一点我带她过来,希望爸爸客气点。”

他气得浑身哆嗦。只是见到沈浅的第一眼,他却并不讨厌这个勾引他儿子的女孩。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她一进来,见到他,就拉着尤然到他面前,激动地说:“尤司令,是我要跟你儿子谈恋爱,你要是不爽,打我就是了,你不知道尤然皮肤受伤以后很难好吗?”

“浅浅。”尤然在一旁拉扯着她,沈浅却瞪了他一眼,“上次你摔伤,本来很容易好的伤,结果成什么样了?化脓烂了,到现在还有伤疤。”

尤司令眯起眼,看了下尤然,他手臂上有很多伤口,不过大多数已经处理好了。

“你就是沈浅?”他问了句。

沈浅性子虽然莽撞,但在家长面前,她还是有些分寸,她点头,很有礼貌地说:“叔叔你好。”这点礼貌与刚才的莽撞,他只能说是出于对他儿子的保护。

对于尤然,他一直心存内疚。他是烈性子,而他现在唯一的儿子性格太温润,就好比火与水一样不相容。

可在沈浅这里,他发现水和火是可以共存的,尤然对沈浅的纵容,沈浅对尤然的撒娇。其实他一直不讨厌沈浅,至少让他知道这个儿子现在很好。

只是一场误会,毁了他儿子,也毁了他们的父子关系。

有人说,初恋是最美最纯粹的感情。但对于沈浅而言,她是把她这一生的感情都用在她与尤然的初恋上。

沈浅很早就听说过尤然,早在她初中的时候。

沈浅的妈妈常年在外地,一般是雇个保姆来看管沈浅。不过保姆能干什么?只管吃住,其他的一概不管,那个时候沈浅十三四岁,处于叛逆期,爱玩,性子又野。

初一开家长会的那天,沈母依旧不能赶过来开家长会,沈浅只好自己去参加家长会。她故意去得很晚,只想等到将近结束的时候,再杀进去,那个时候老师肯定为了想早点回去,随便就放过她了。

她到了校门口,看见一群人在围观一辆车,沈浅以为会是什么好车,她扒开人群看去,发现不过是辆半新不旧稍微上点档次的车。

“爸爸,这就是a军区尤司令的公车吗?”问这话的是与沈浅一样的初一新生。

“是啊。”

另一头围观的大点男孩子说:“难怪尤然会当上学生会主席呢,他成绩又不是最好的。原来是卖他爸爸的面子。”

沈浅听得懵懵懂懂,只知道一个叫尤然的人能当上学生会主席是因为有个司令爸爸。

这是沈浅第一次听说尤然。

后来初一这一年里,她听到尤然的次数越来越多。比如文艺汇演上,那个高高瘦瘦,颇受女孩子欢迎的美少年,名字叫尤然。再比如,学校有一位学生获得市里油画比赛特等奖,那人叫尤然。再比如,情人节的那天,她班上的班花给初三的学长写情书被果断拒绝了,那个学长的名字叫尤然。

沈浅想,这个叫尤然的男孩可真是风云人物。

但是与她沈浅无关。

听了尤然一年的事迹,最后一个是他们这个初中进市里重点高中的有七十个,分数最高的人是尤然。这在学校引起一阵议论,因为平时,尤然从来没有第一,甚至没有过前五。

这给了大家一种鼓舞。沈浅其实很想成绩好,偏偏力不从心,她不受老师重视,心里难免越来越自卑,更不想学习。经过尤然这一事,她也开始上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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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只是一味的笑,他笑得是那么好看,让人生不起气来。沈浅烦躁地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我死了再找个就是了,用得着这么决绝吗?”

尤然不答,半晌,他叹息一声:“浅浅。”

“嗯?”

“对不起。”尤然忽然打横把她抱起,朝着卧室走去,沈浅惊呼一下,着急地说:“你干什么?说话好好说,不要动粗啊。”

“我对不起你,所以我要补偿你。”

秦昊退了几步,悄然无声地离开,留下寂寥落魄的背影……

而屋内,尤然正为沈浅拭泪,他有些哭笑不得:“都多大了,还哭鼻子?”

“我怎么遇见你这么个变态,不珍惜命的人,要遭天打雷劈的。”沈浅盯着他狠狠地说。

尤然动容地笑,像摸哈巴狗一样,帮她顺顺发,安慰道:“还好没死成,要不然便宜别人,那就亏了。”

“你还说风凉话。你个变态!”沈浅气得脸都通红,咬牙切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个变态的不孝子。”

沈浅一听,脑海里立即浮现不和谐的画面,全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顿了顿,不说话,算是默认尤然这个问题。尤然见她如此别扭,倒觉得有意思,直接推门进去,没等沈浅的允许。

沈浅在他屁股后面问:“我还没叫你进去呢。”

“如果你的担忧是这个,那你大可放心,我们在一起的条约不就是这个吗?我们不做就是了。”尤然坐在沙发上,开启电视。

沈浅一脸古怪地看着淡定自若的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会控制得住?她试探地问:“你确定?”

尤然不禁好笑地看着沈浅:“你这样倒是让我觉得你很想我扑倒你,一直追问这个。”

秦昊不无讽刺地笑:“为了女人自杀的男人,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是对浅浅真心的吗?”

沈浅听不进去,只是一把拽起尤然,极其不信的样子:“你有毛病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因爱自杀?你还是当过兵的男人吗?”

秦昊不禁一愣,因为他看见沈浅眼里的怜惜,那种怜惜是他所不能懂的。尤然不说话,只是轻轻抱起浑身发抖的沈浅,不吭一声。

“你这个变态。”沈浅娇嗔地拍着他的胸口,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秦昊久久地凝视着在他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人,面色发白。当他从高长丰嘴里得知沈浅这些年,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心里一直暗恋着他时,他高兴疯了,同时又在懊恼,当初他要是放下高贵架子,放弃那该死的自尊心,同她表明心意,也许他们也不会错过这些年。他以为他们可以重新牵起手,可万万想不到,在不知不觉中,早就物是人非了。

沈浅一阵尴尬,这些陈年旧事,秦昊是怎么知道的?她本想抽出手,奈何秦昊握得很紧,眼睛死死盯着沈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我?为什么?”

沈浅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要如何说那时只是懵懵懂懂,加上没自信,没有那么大的决心?

尤然一直静默地盯着他们交握的手上,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样子带着微微的动容。他没有动,只是在等,等沈浅的处理。

“你明天就要结婚了,小耗子,别闹行吗?”沈浅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让他正面面对他自己该要负的责。

秦昊极致深刻的脸庞一下子僵硬起来,他蓦然抬起头看向尤然,深深看了他一眼,死死咬住牙,似乎在隐忍什么,又似乎担心尤然会说出什么。

“……”沈浅立即不敢说话,她乖乖地给他去倒水。

现在船开始远洋,电话信号从吃饭那会儿起就已经没有了,尤然随便按了按没有信号的手机,觉得无趣,就塞回衣兜里。这电视由中央控制集体播放,都是几部无趣的老电影。尤然站起来说:“你这有浴袍没?”

沈浅正在倒水,她顿了顿:“你想干吗?”

“要浴袍不代表干。”尤然似笑非笑调侃她一句。沈浅咬牙切齿,叱喝道:“自己找。”

哟,小兔子懂得凶人了?尤然不怒反笑,反而很喜欢沈浅对他粗鲁点,他笑呵呵地去卧室找他的浴袍。沈浅见尤然那开心的模样,只觉得莫名其妙。

沈浅顿时脸一羞,大怒:“你明知故问。”

“什么啊?我真不知道。”尤然表现得很无辜。沈浅见他厚脸皮的样子,脑袋就嗡嗡作响,她根本就斗不过他,只好明人不说暗话,直截了当地说:“我怕你爬上我的床。”

“我当然要上你的床,你房间貌似只有一张床吧?难道要我睡沙发?”

“所以我才不留你。”沈浅白了他一眼。

尤然蹙眉,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你是不是怕我扑倒你?”

“叮铃叮铃……”门铃忽然催命一样急促地响着。

沈浅连忙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只见秦昊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沈浅一愣,还来不及问他有什么事,秦昊就双手抓住她的双肩,激动地说:“浅浅,我要和你私奔,我也一直喜欢你。”

“啊?”沈浅傻眼了。

忽然,沈浅卧室的门打开了,走出来已经换好浴衣的尤然,他侧头,正用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促狭地看着秦昊。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两男一女也能成一台戏。当秦昊见穿着浴袍的尤然突然站在沈浅身后的时候,他的脑子有短暂的空白,随后他咬起牙,一把拽起沈浅的手:“我不知道你暗恋我五年,要是我知道,当年我就不会出国,一定会留下来陪你的。”

Chapter.08 有段甜蜜的过去 (第2/3页)

完饭,两对便分道扬镳各回各的房间。尤然把沈浅送到她的房间门口,待她开门准备进去的时候,他有些依依不舍地牵着沈浅的手,不放她进去。

“不留我?”尤然突然又一次神经“质”的飞跃,矫情又煽情地看着沈浅,好似看不够一样。

沈浅嘴角抽了抽:“我不相信你。”

“嗯?不相信我什么?”尤然睁大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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