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残留的一点感觉，所以没好气道：“你自己去看书，我还要咪一会。”

将张若虚赶跑，季寥开始回味之前的遭遇。

张若虚一边找书，一边偷瞥季寥神情，心道：“不知前辈做的什么春梦，都醒来了，还回味不已。”

如何才能闯过裂缝？

季寥注意到彩蝶每一次翅膀的振动。

如果我是这些彩蝶，能不能越过裂缝呢。

彩蝶是裂缝里唯一的光源，好似也是唯一能横跨现实和梦地之物。

心魔**无形运转，独属于季寥自己的心魔力量侵袭入一只彩蝶身上。

季寥现在的肉身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浑身的精气都好似被抽走。

他身上放着那本历代宫闱艳史。

把他唤醒的是张若虚。

此时他看到季寥身上的那本书，再看季寥一副神气消耗过度的样子，露出了然的神色。

季寥哪里还不知道他想的什么，真是懒得跟这小子掰扯。

于是他生出难以言喻的滋味。

这种感觉好像是一个人以为自己醒来，却发现他还在梦中。

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蝶梦庄周？

季寥几乎快要忘却自我，思维本能地在推演遇到的事。

季寥做出判断。

在裂缝里，没有任何外力可以借用，季寥看着彩蝶飞舞，觉得不可思议，它们是如何飞舞起来的。

不对，这里违反了自然规律。

季寥突然意识到，既然是梦，便不能用正常的情理来推测。

果然当他以为自己往前飘浮时，却发现自己离目的地越来越远，那种疏离感和排斥感，让季寥尤为难受。

难道这个界域跟庄周有关，那位最神秘莫测的混元无极存在。

渐渐地，季寥思维泯灭。

终于他惊醒过来。

有人在呼喊他。

“前辈。”

第106章 清醒的人间世和梦地 (第3/3页)

灭掉这道意识，也要去探查那未知的恐怖阴影。

季寥一往无前地踏入裂缝中，周围是蹁跹起舞的彩蝶，还有淡淡的香气。

他是精神，如何嗅到香气？

这香气应该是作用于精神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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