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也道：“我就说我教养出的孩子怎么会如此歹毒？”

老夫人听她话里有端倪，暂且收了怒气，道：“有什么你尽管说吧。”

众人皆不敢出声，唯许夫人壮胆道：“老夫人做出的决定最是英明不过了，媳妇原不该多嘴。只是犯错的是程姨娘，不应该牵连到几个无辜的孩子，如果将他们和程姨娘一并赶出府去，势必被程姨娘教导的不成人样，将来哪有前途可言，再说，他们好歹是方家的骨血，流落在外，任人践踏总归是不好的。”

就在若谖已经绝望的时候，许夫人似乎感应到什么，猛地转过头来垂眸看她，就见凝烟因为用力脸涨得通红。

而后抬起头来，悲愤地看着许夫人：“便是我们烟儿做错了什么，大夫人责骂就是了，看在她还是个孩子的份上就不应该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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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应了一声，刚要抬步，凝烟冲过来扑在老夫人身边，紧紧抱着老夫人的腿，痛哭道：“我说，我全都说，求老夫人别把我赶出府去！”

凝烟泣不成声道：“这一切都是姨娘指使的，姨娘说，只要除去谖妹妹，老祖宗就会像以前一样疼烟儿的，烟儿只是想要老祖宗疼……”

老夫人暗地咬牙，难怪人说斩草要除根，当初害死方永庆的生母薛姨娘时就应当连这孽障一并铲除，现在这个祸患似乎查到了什么，不然不会无端说出让自己积福的话来。

许氏说话从不大声，像刚才那样又惊又怒的喊叫还是第一次，众人都吃了一惊，全都疑惑地看了过来。

许夫人得体应对：“一家人休说两家话。”

第十五章 说情 (第2/3页)

她笑。

到了傍晚，方永庆得了消息匆匆赶到荣禧荣，老夫人将前因后果说与他听，要他休了程氏。

方永庆听完跪下：“求母亲念在程氏为方家开枝散叶的份上饶了程氏。”

程氏忙跑过来，扶起摔在地上的凝烟，将她搂在怀里，一迭声地问：“怎么啦？哪里摔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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