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夸见她一直谨慎服侍自己，对她心生好感，便跟着她来到慧兰苑，因是过年期间，府里杂事比平日多出许多，许夫人在回事房忙碌，慧兰苑只有几个看门的丫头。

凝烟胸有成竹道：“姐姐且放一百二十个心。”

若谖瞟都没瞟她一眼，两眼紧盯着前方，应了一声道：“姐姐晚上好。”便一头往荣禧堂的院门跑去。

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衾褥也十分朴素。

凝烟方才坐下。

雨荷替她答道：“这几日山珍海味的，席面一场连一场，再加上各色小食果脯不少，小姐大概有些隔食，晚上只吃了一碗银耳燕窝粥。”

凝烟吃过晚膳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出荣禧堂的时候与若谖错身而过。

雨荷、雨桐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裙子在后面追：“小姐，当心台阶，别摔了跤，磕掉了门牙。”

老夫人越说越激动：“再怎么说我是她的长辈，哪有她指责我的理！仗着自己的姑姑是恭哀皇后，仗势压人实在可笑！更可笑的是，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居然管别人的家务事，舌头未免也太长了吧！”

“是。”凝烟不解地问，“老祖宗是否觉得不妥，烟儿这就回去换。”

凝烟向老夫人请了安，便侍立一旁，老夫人也没叫她坐，上下打量了她几番：“你今儿一直穿的这身衣服。”

靠窗下放着一个长案，上设着笔砚，以及用碧绿通透的翡翠做成的小青蛙、知了等小玩意儿——大概是若缓的玩具。

“谖儿不管这些，”若谖把脖子一硬，“谁惹了老祖宗，谖儿就跟谁没完！”

“这到不必，坐下吃饭吧。”老夫人淡淡道。

许夸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微微叹了口气。

书架上满满都是书，除了大家闺秀必学的女四书外，还有些诸如诗词歌赋、医典野史之类的杂书。

凝烟和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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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 章挑拨 (第2/3页)

好意请许小姐喝茶吃点心，许小姐不知怎的尽说话给老夫人听，言语之间似乎在埋怨我们对烟小姐很苛刻。”

老夫人点点头，吩咐左右道：“严严的泡一盏山楂茶给谖丫头消食。”

若谖命丫头奉了香茗果脯。

凝烟宽容地笑了笑：“谖妹妹还小，见到好东西就要抢，不过小孩子心性罢了，有什么好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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