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丫头走进慧兰苑，见到他俩如此，微微一怔，停住脚步，凝烟忙松开靖墨，退到几步开外，低着头，绞着手绢。

凝烟面若死灰，转眸看靖墨，靖墨随着那小丫头去了，凝烟无法，也只得跟在后面。

老夫人吃饱喝足，心情大好，一面任由翠玉侍候她净手漱口，一面慢悠悠道：“养不熟的人就如养不熟的狗，既养不熟，也就别费那个心思，传我的话，二老爷和大老爷今儿正式分家，凝烟是二老爷家的，那就回她自己家去吧，免得在我们家好茶好饭供着，丫鬟婆子侍候着，还不时跳出来咬我们一口，太寒人的心了。”

凝烟又气又恨。

老夫人歪在榻上，对着靖墨和凝烟挥挥手道：“你们也下去吧。”

因凝烟素来当人一套背人一套，若老夫人或是夫人在场，她就装出怜贫惜老的善良模样，但凡无人看见，她对下人是极其狠心的，方府的下人除开她身边几个心腹，无人对她不恨之入骨，这几个婆子虽是服侍老夫人的，却也没少被她喝斥，或是告黑状借他人之手惩治她们，都没少受她的冤枉气，只是碍着许夫人的面儿，不敢怎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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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谖站了起来，鄙夷地对凝烟翻了个白眼扬长而去。

说着，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掉，一拂袖，就要离去。

老夫人只瞥了他俩一眼，也不言语，生生把他俩晾在那里。

老夫人不耐烦道：“把她给我拖开！一身新衣服就这么毁了！实在是晦气！”

老夫人慈爱道：“去吧。”

第六十章哭求 (第2/3页)

一把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哭诉道：“烟儿知道大哥哥对烟儿好，烟儿并不愿意欺骗大哥哥……可是，我姨娘说，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做，她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靖墨脸上冷得几乎要结冰了，面对她的眼泪熟视无睹，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不耐烦道：“真相已经大白，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翠玉应诺而去。

那小丫头这才敢上前，行了礼，道：“老夫人请大公子和烟小姐去荣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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