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想了一回，淡淡道：“也许是她的爱慕者不想别的男人玷污她，所以痛下杀手。”

她等了刻片，见凝烟没有起床的意思，只得叫道：“小姐，该起床梳妆给老夫人去请早安。”

“先是有几个西域来的人慕名到寻芳楼一睹头牌舞姬燕倚梦的风采，大概被燕姨娘的美貌所吸引，就想上台对她动手动脚，燕姨娘便喝斥他们，那几个西域人不知高声嚷着什么，因是西域话，无人能懂。蝶舞见状，带了一群寻芳楼的打手把那些闹事的西域人赶走了。”

可燕倚梦主仆二人那日为何说长安的葡萄不如她们家乡的？

她又问，江浙可盛产葡萄，方永华当时就笑了，告诉她道，那里有人种葡萄，但是跟长安一样，在自家院子里搭个葡萄架而已，像西域那里大面积种植的几乎没有。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她真的只是把长安的葡萄与她儿时记忆里葡萄作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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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一个激灵，在黑暗里猛地睁开眼睛，追问道：“什么怪事？”

那时老夫人和若谖正在用早膳，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听她跪着说明来意，冷笑念佛道：“你家小姐不来是我的造化，每次来必定弄出些故事手段来，我老婆子想多活几年，经不起她费尽心思折腾。”

香草无奈应了一声，去了荣禧堂。

许夫人沉默不语，等着红梅说下去。

红梅侍候许夫人躺下，把门关好，自己吹灭了蜡烛，睡在许夫人床边的榻上，听到许夫人问：“查到些什么？”

第七十五章 查探 (第2/3页)

那个老不死的就拿捏不到自己的错了。

许夫人失望的“哦”了一声，睁大眼睛望着帐顶，回想起前两日方永华在她这里过夜，她装做漫不经心的问燕妹妹是哪里人，方永华也说是江浙人氏。

香草觉得不妥，可想想昨晚小姐在荣禧堂受的屈辱，她就开不了口让她去给老太太请安。

月光如水从窗户里照了进来，房间里的一切影影绰绰，两人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惶恐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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