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6.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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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说:“我想到了异人,也是喜欢别人称赞他。其实别人心甘情愿的称赞你,在你就是帮助你,或者绝对服从和肯定你,所以你才开心是吗?把别人赞你的话,让家里的仆人每天对着你说,你想听几遍听几遍,有意思吗?”吕不韦说:“好主意。不过这只是回味过去的胜利,我期待新的征服,尤其期待来自你的称赞。”吕不韦想了想又说:“你不明白我。你也不明白成功的感觉。不过太过陶醉这些的确可能对我也不利。但你会看到我的失败,也可以帮助我更成功的。”

花舞说:“如果我现在不是太后,你是不是早就离开我了?”吕不韦不说话。花舞又说:“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可是你对我是假的。”吕不韦有点恼怒,呼吸急促起来。花舞接着说:“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其实只是一场操纵。你握着钱,当嫖客,买娼妓。”吕不韦说:“过去发生的,谁也不能否认,我们是爱过的。”花舞说:“我想否认也否认不了。其实,我是个女人,女人能过上好日子就满足了。我随便说说。”

花舞又说:“晚上你在这里吃饭吧?今天天冷。吃青瓜凉面,你最喜欢在冬天吃凉面。温室里的韭菜、香菜、子姜、辛菜、紫苏、木耳,还有虫鱼、走兽,你喜欢什么做凉面的佐拌,我让他们准备。”吕不韦说:“还是老几样吧。”花舞说:“好吧。”便给一个宫女手里送上前的牌子翻了几张,宫女便退下去了。

花舞说:“那个叫嫪毐的,你给送到我身边吧。”吕不韦听了高兴的胡子翘起来,脸蛋也似乎有点发红,他伸胳膊来搂抱花舞,花舞也没有阻止他。她想着:“他以为嫪毐只是一个傀儡道具,代替他给我解闷的,可是他不会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她和他在一起了。也许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要去爱别的女人,他想甩了我。”

花舞说:“我想给宫里的老师,每个人按上课时间一天一金算,再给他们发些钱。你不会有意见吧。”吕不韦说:“没意见。”花舞说:“你知道哪些人才比较出类拔萃,多给政政推荐老师。别怕给他们的待遇高了。”吕不韦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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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支着头,趴在他旁边看着他,说道:“你的身体疼不疼?”嫪毐有点咬着牙的说:“有点累。”他并且唏嘘起来,好像吹着冷气,就没有那么累了。花舞笑了起来,依偎上他的身体说:“对不起,你还不知道若是女人第一次,不仅女人疼,男人也会疼的。我找吕不韦寻些药来。”嫪毐转了转眼珠说:“我少了疼。”

花舞起身穿衣,可是嫪毐却不起来,他说道:“我想再睡一会儿。”花舞说:“好呀。但是你要穿好衣服睡。要不然我想到你没穿衣服躺在这里,会忍不住的。”嫪毐听了便起身三下两下穿好了衣服,又躺下去。花舞说:“你睡吧,别睡太久了,快要吃早膳了。”嫪毐拿被子蒙了头,花舞便离开了房间。

过了半个时辰,嫪毐方才从房间里出来。花舞让宫女领他去盥洗室洗澡,然后两个人一起吃早膳。吃完早膳,花舞弹筑,他吹瑟;花舞看书,他闲的无聊也歪在那里看书。

花舞说:“你喜欢熏香吗?”他说:“很少用熏香。看看用了什么感觉再说喜欢不喜欢。”花舞便教他从盒子里抓了一把香,丢到一个小博山炉里。平日花舞只是偶而用用熏香,完全为了营造个不同的氛围,让日子有点不一样。

现在嫪毐在身边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看任何事物的感觉似乎也都变化了。当她拿

花舞说:“帮我解开衣服。”嫪毐便去解她的衣服,他笨手拙脚的好容易解开,却没有将她的衣服脱下来。花舞又去解他的衣服,他一动不动的跪坐在那里,让花舞解。两个人的衣服都解完了,嫪毐抱住了花舞,两个人躺在床上,可是他磨蹭了半天,似乎不知道怎么继续。

花舞笑了,问他:“你以前没有过女人?”嫪毐羞红了脸说:“是的。”花舞便翻身起来,伏上了他的身体。嫪毐热烈的迎接了上来,她的身体下面,一次又一次的,就好像水的撞击一般,总是能触摸到让她欲罢不能的一个位置。好像那里以前一直是在寂寞的冷宫,现在得到了温暖和抚慰。

她颤抖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她不想要放弃,也没有觉得羞耻,她第一次对这事情真正感兴趣起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主动,并且情不自禁的想要紧紧的抓住不放,不厌倦的攫取,体会那欲仙的感觉,也让彼此的关系更完美,连自己也不能阻止自己。

真奇怪啊,同样是人的身体骨血,吕不韦和异人的身体那么冷硬,可是嫪毐的这么柔软。事实上,吕不韦的名字很快的就被抛在脑后了,这一夜,他们毫无休止的做了一夜。花舞丝毫不觉得疲惫,以前吕不韦和异人跟她做的时候,时间久一点,她就全身疼痛,可是现在她也丝毫不觉得疼痛。

第二天早晨,花舞醒来,看着睡在旁边的他,洁净的肌肤裹在被子里,有一种触动她心的温柔。他还这么稚嫩,比她小很多呢。她去亲他的脸,亲了几下,他醒来了,想要搂抱她,可是,她不放弃的又去亲他的脸,他便任她亲了。

政政和李斯单独在二楼,两个人看到花舞,都起身行礼。花舞说:“平身。”政政走向花舞,花舞说:“这两天你身体不好,天气冷,制衣间刚做好的新衣服,给你送来。”说完宫女便将新衣递上来。政政说:“放那边吧,等出门的时候穿。”

他扶着花舞来到他坐的地方坐下,对李斯说:“老师你也请坐。”李斯说:“臣不敢。”政政却说:“你坐过的位置,妈妈才不坐呢。让你坐就坐吧。”李斯却仍然说:“不敢。”宦人将李斯的坐席移动了一下,李斯这才跽姿坐下。宫女将手炉递到花舞手里捧着,又去壁炉那里看看炭火。

花舞说:“政政对老师很是尊敬,今日一见果然高风亮节、气度雍容。”李斯双手额头抵地跪拜道:“谢太后夸奖。”花舞又说:“有人说,马上得到的天下,关学问什么事情呢?还有人说,马上得到的天下,难道也可以马上治理天下吗?老师你怎么看?”李斯说道:“治理天下,有法可依,官吏执法,使天下人都是顺臣良民,不乱也。”花舞说:“这法的执行需要马上啊。”李斯说:“是的,也可以说马上治理天下。”

花舞说:“法家的观点是让人听话服从?”李斯说:“今日乱世,周制度、儒家学说都不适用了。祭祀、礼仪制度也不够威力让人遵行。”花舞看政政听的眉开眼笑,又说:“听说农民在集体劳动时候并不出力,分地单干才会不遗余力。老师又怎么看?”李斯道:“利用法令来分地单干,再多缴税收,让人民尽量多的贡献财富。”花舞又说:“人想偷懒,就想些办法让偷懒的得到惩罚,不偷懒的得到奖励,可以吗?”李斯撸着胡须说:“人天性自私。是可以的。”

花舞说:“性恶论。王上喜欢韩非。韩非说:‘臣主之利与相异者也……主上愈卑,私门益尊。’你怎么看?”李斯笑了一下,恭敬道:“我跟韩非一同师于荀子大师,他的才干多过我的。人性恶,只有主上尊臣子卑,方可江山稳固。”政政插嘴道:“你也是有才干的。”

翌日,吕不韦使人拔去嫪毐的须眉,假作太监,入宫服侍花舞。是夜,花舞和嫪毐刚各自沐浴完毕。长长的薄纱帐里,花舞穿着杏色的丝衣披散着头发坐在镜边,嫪毐穿白灰素色长衫,跪在地上说:“我是嫪毐。”

花舞看了看他觉得一种透明的善良,说:“你上床吧。”嫪毐上了床,跪在花舞背后拿一柄玉梳给她梳头。花舞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颜,摸了摸眼角,说:“你今年多大了?”嫪毐说:“二十二。”花舞说:“我已经老了。”嫪毐梳着她的头发说:“太后正青春美丽,太后不老。”

他的动作那么体贴,他的话语也那么安慰,他似乎是爱她的。花舞拉起他垂在身边的右手,亲了亲,转过身体来,抱了一下他的腰,拉他坐下面对她。她说:“丞相送你到我身边,是你自己愿意的吗?”嫪毐说:“愿意。”花舞又问:“你家里人愿意吗?”嫪毐说:“愿意。他们都感谢丞相给我这个机会。”花舞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垂着头,面上有着一种悲伤、难过、可怜劲儿。

花舞想到以前路边见到的一个破布娃娃,那娃娃衣服上都是补丁,帽子上也是,牙齿也掉了几颗,好像是刚淋了雨,兜里又没有钱,被人欺负了。可是他拿着一个小拐杖,咧开嘴笑着,却也是哭着的形状。他特别的寒冷,没有别处可以去,没有人可以温暖他。

花舞直起身来,亲了一下他的眼睛,他闭上了眼睛,花舞看着他闭着眼睛的样子,更加想要疼爱他珍惜他。她说:“以后我们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越来越好,只有幸福,没有伤害。”嫪毐张开了眼睛,悲伤不见了,恢复了冷然。

翌日,吕不韦来找花舞。花舞的手刚才写字弄脏了,侍女提着金壶将水倒进另一个侍女端着的金盆,那个侍女蹲跪下举起盆,花舞接过一个胰子洗手,洗完手。侍女起身,去到盥洗室,将水倒进陶瓷管道,水透过陶瓷筛子,向下流去,流进河流。

花舞说:“以前在赵国,贫穷的时候,冬天洗手都要快点洗,否则冻的受不了。可是现在……”她看看窗外飘着的小雪花,道:“这里的一切都多么舒适啊。外面越是冷,越是显得这里面的舒适。”

吕不韦岔开话题说:“前几天晚上,我的门客给大家表演的节目,你看了怎么样?”花舞说:“挺好。”吕不韦说:“我选的这几个门客,出类拔萃。”花舞不语。吕不韦说:“花舞,只要你还爱我,那就够了。我也不在乎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只是不得已。精神的爱和肉体的爱其实是可以分开的。男人说几句胡话也是正常的,跟女人调调情。”

花舞忽然说:“听说你给城里的乞丐发钱,给贫穷的农户发粮。”吕不韦说:“是。我时刻记得一句话:‘饱,知道别人饿;暖,知道别人寒。’”花舞说:“你总是能注意到所有的人的需求感受,包括那些贫寒受苦的人,别人都不理会的人。”吕不韦笑着说:“他们高兴我也高兴。”花舞说:“他们把你当神拜,他们却不知道,你喜欢和努力的当人上人,欺骗、践踏他们的权益,在玩他们肥了自己。”

吕不韦突然恼了,将手中的布包甩到一边。那是要给花舞的礼物,一双灰鼠皮手套,在室内穿戴的,所以指头都是留着口的。花舞说:“我没有跟你闹别扭。那能给你多少快乐?”吕不韦说:“我要是给你发钱发粮,你就不会像他们那样对我?越是雪中送炭,越可以换取更多。你不会称赞我几句吗?”花舞说:“称赞你?让你那么喜欢吗?”吕不韦说:“我当然喜欢,听着舒服。”

花舞忽然觉得李斯笑的时候,似乎便是虚伪和算计人想害人的时候,她便说道:“那你觉得王上和我的人性,善还是恶?”李斯慌忙叩首,片刻,道:“臣失言了。主人得意或者恼恨,都是天之子。”

花舞又道:“听说你是楚国人。华阳太皇太后也是楚国人。那天我在华阳太皇太后那里,听到一个宦人对她说你的事。他说你在楚国做小史的时候,曾经感叹厕所里的老鼠吃大便,见到人、狗就逃走,米仓里的老鼠却吃米吃的又大又肥,悠哉游哉地在米堆中嬉戏、交合,没有人或狗来的威胁和惊恐。你说人有没才干和出息,全在于所寻找到的环境。”李斯叩首和有点认错的态度说:“臣以前的想法就是想要过的好。”花舞说:“合理的。”

花舞说:“不过,现在你到了秦国,知道了秦国的《仓律》严格。粮食仓储的门闩或门扇关闭不紧,可以容下手指或以撬动的器具,或者谷物能从里面漏出,便会对有关官吏按成例各应赀一甲。你还会那么说吗?”花舞说完便掩嘴轻笑起来,李斯额头抵地半天不起来,又说:“秦国的米不会养闲老鼠。”

花舞说:“你来到秦国,是吕不韦帮你找到了仓库?”李斯道:“臣对丞相感恩戴德,对王上忠心耿耿。”花舞又说:“吕不韦和王上都欣赏你,你找环境找对了。你好好表现,帮助秦国富强,想来会得到你想要的。”李斯说:“是。臣定当竭尽全力帮助陛下强国。”

花舞便将手炉递给宫女说:“我在这里待久也有点累了,想要回去歇息一下。老师,这里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李斯道:“太后……”似是感激的很。花舞便停了下来,道:“你们的俸禄是在吕丞相那里领取的是吗?宫中饮食可还习惯?”李斯微笑道:“是在吕丞相那里领取的。宫中饮食甚好。”花舞道:“你们继续上课吧。”说完便起身和宫女离开了,政政和李斯礼别。

清辉突然说:“成蛟,你上次把我的茶杯弄坏了,还没有赔偿我呢。”成蛟说:“谁看见了?我早忘记了,你也忘记了吧。”政政说:“一个茶杯呢?!去仓库,你想要哪个茶杯都随便你挑。”清辉说:“我不要你的茶杯。我就要他赔偿我。是他弄坏的。”成蛟却对旁边的宦人说:“你有没看到清辉把我的茶杯打坏了?”那个宦人低头行礼说:“看到了。”成蛟说:“清辉,明明是你打破了我的茶杯。你再造谣,别想过好日子了。”他笑着带宦人走开了。

昌文生气的说:“他欺负清辉。”昌平说:“善良的人,命运都不错。”清辉说:“骗人。”昌文说:“哥哥是糊涂,不是骗人。”政政说:“妈妈让我不要放弃善良。她还说选择了善良也不是真的善良。她坚持认为善良是很多问题的办法。我也觉得她愚昧。”昌平说:“据说多拜拜神,多做点好事,就是能得善果。”清辉说:“功利心不诚。”昌文说:“哥哥不是故意的。”

政政说:“一个茶杯,你好像很当真计较。”清辉说:“当然了。利益关系很重要啊,准确说应该是利害关系。他是坏家伙,一肚子坏水藏着不让一般人发现。但有机会露出他豺狼的嘴脸,他就会露出来。而且,对于你们来说一个茶杯不算什么,可是我和我妈妈每个月很少钱,就算我们钱够浪费一个茶杯,也不能被他那么玩。”昌文说:“他是害你的茶杯。”

清辉说:“是。他是害虫,害多了。他能害我所有就会害我所有。我和妈妈这么努力才有现在的生活,他生活好也许他爱恨更彪悍,可是他在我这里就别想讨着利益了。”昌平说:“他出身好,习惯了。”清辉说:“不是那么简单,他不是被宠坏的和手头散漫。他是有种恶毒。一个茶杯人家要多辛苦才能制作出来,人家又付出多少辛苦才得到,他害这里的辛苦,害我的爱。”

过了冬至,政政又去上课了。这天是李斯的课,花舞使宫女拿了给政政新做的一件白狐狸皮大衣去看政政。到了虢宫,成蛟等小孩在一楼学习,一楼的老师看到花舞赶紧行礼。花舞说:“平身。我来看看政政。”老师将她引上了二楼。

花舞回到宫中,对宫女吩咐:“告诉仓库,给宫里的老师每个人配备一个手炉。再去查询一下老师们的俸禄和饮食菜单……”

到了中午,政政回到步高宫,问花舞:“妈妈觉得李斯老师好不好?”花舞说:“他说的观点都是别人的观点,是实用机会主义的。他不甘做厕鼠,想要做一只仓鼠,很有眼色,懂得有钱人的心理和讨好有钱人吧,想跟有钱人一伙过好日子。”政政说:“他说的甚合我意。”

花舞说:“他会投你所好。他和韩非都投君主所好,将君主和臣民关系对立,主动帮助君主压迫臣民。他自己也连奴隶都肯主动做。他知道你喜欢韩非,也不敢跟韩非争锋。”政政说:“他能选择到我喜欢的观点,就是不简单。他聪明,上层的贵族他能玩转。我也需要帮手。”

花舞说:“法家不去想奖惩以外的办法解决问题,奖罚的标准也是一言堂。李斯跟其他法家一般,唯君主意志马首是瞻,颂扬等级制度,反公共道德,认为私德高于公德,跟公德对立。宣扬人与人对立。这都必然导致更多争战。你可能用同样的理论反利用你,御上,只为达到目的。他们能御下、御贵族,就不能御你吗?”

政政跟花舞观点不同,便有些吵闹起来,道:“妈妈,别人都那样。破生活你愿意过我还不愿意呢。你是弱者,苟且偷生。李斯却懂得活的人上人,他是男人中的强者。”花舞说:“他肯定、顺应、投合人性之恶来管理的观点,这是不对的。把个人欲望放的高大,让个人欲望最大化,利用所有服务个人欲望,是非常可耻的。”政政说:“我们现在在宫里享受着王族的利益,就不可耻吗?”说完便跑了。花舞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在犟嘴。

6.六 (第2/3页)

大一点。

政政三人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清辉?”一个中年女人走出来,她面色枯黄,精神不振,头发胡乱的扎过几下,说:“谁找清辉吗?哎呀!陛下!”说着她便向政政行礼。政政说:“平身。怎么这几天节日,不出去玩?”那女人说:“出去也是被嫌弃。”又说:“太后送来的年货我们收到了,十分感谢。我明日去给太后请安。”

她说着时候,清辉也走了出来,见到政政也行了一礼。昌文看到清辉眼睛一亮,跟清辉打招呼。清辉说:“又是你呀?迷糊虫。”政政说:“我们一起出去玩吧?”清辉看了看她妈妈,她妈妈说:“去吧。”她才跟三个人出来。

昌文说:“我们还去看百戏吧?”其他人都答应了,一起往长阳宫去。在路上遇见成蛟,几个宫女跟着他嬉戏。一个宫女说:“小王子,你好昳丽,我人生中第一次犯相思,怎么办?像我这样有救吗?”另一个说:“我很高兴,在我最美丽的时候见到你,谢谢你让我的世界充满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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