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19.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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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你父亲为什么不给你小母好好打算一番?”咕咕鸟说:“妈妈说,他是因为小母满足了他大男人的尊严,所以他才那么宠爱她。他是跟奶奶有矛盾。”政政说:“原来是这样啊。”咕咕鸟说:“父亲不爱做农活,但是不做农活也没法交税,上战场跟这也有关。”

小梅说:“有些国家,赋税也比秦国的只重不轻,打仗给的补贴也少,有人想要做农活也没地,只能去给人当奴才。只有秦国的百姓,人人想要有田地种都可以。没有哪个国家的人,会像秦国人,把打仗当成荣耀和光宗耀祖的机会,争着去打仗。”

政政说:“每个成年秦国男子,一生服兵役的时间是4年多,在这四年多里极其可能死掉,这样他们也都前赴后继。”小梅说:“死在外面好可怜,幸好有名录就可以得到国家补贴,给家里人一些补偿。”政政说:“徭役的死亡比率还是高了些。”

小梅说:“服徭役的,由官府提供食物、住处,又有发给衣服,又有工钱,冬天减轻工作量,农忙也有假期,生病了不让劳动,还能领部分工资。有孩子跟着服徭役的大人,也给孩子发食,并且得到优待,还跟失去母亲的孩子发的食一样多。女人和男人做各自擅长的工作,工钱却一样多。要是徭役没有服完死掉了,衣食也不必偿还。这样的待遇,难怪很多穷酸惫赖抢着去服徭役呢。但是法律规定一家不能同时征两人服徭役,很多人还都觉得遗憾。”

政政笑了笑说:“要不然怎么能让大家高兴去服徭役啊,为了钱多死也愿意去了,这就是大家。待遇和死亡率是两个问题。”

正吃着饭,有人来找他叔叔说道:“下午要把那些无法修理的铜铁工具回炉,需要你签个字。”他叔叔问:“每件报销的铁器都有书面报告,都核对了吗?”那人说:“负责人都签名了,也现场实物都对过了。”他叔叔便签了名。

那人又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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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鸟的哥哥说:“我看把那些不孝敬父母的没品德的人,从官场里踢出去,让我们这些孝敬父母的有品德的人被推荐进去,没什么不可以的。”咕咕鸟说:“我看,对路人不好、对子女不好、对小鸡小狗小花不好等等的人,也都可以踢出去,让那些有品德的人进去。”咕咕鸟的哥哥说:“有品德只能给你哥哥我。”

咕咕鸟说:“哥哥你安静点吧,别搞事让家里人遭殃。”咕咕鸟的哥哥说:“你当了娘娘家里人也没跟着你沾光。我就不明白,怎么就非要以法建国呢?邻里乡里有了什么矛盾,调解调解教化教化成吗?”咕咕鸟说:“百姓听从教化调解,也不会以法建国了。不管你调解教化有功没功,别人有功也给你了,还能吃喝玩乐、结党营私了吧。你也不看看,秦国的法律官员,哪个不是认真履行职责、不偏袒不结党,百姓也才尊敬。”咕咕鸟的哥哥说:“犯法就被抓起来。”

他说:“中午家里吃饭,晚上你跟妹妹住一屋,他们两个?”政政却说:“我们要附近保护良人的安全。”咕咕鸟说:“让妹妹跟妈妈住,我跟他们在原来的屋子住。”他哥哥说:“也好,反正妈妈那里地方宽敞。”咕咕鸟听的心下不舒服,他哥哥却没事一样。

这个时候,咕咕鸟的叔叔过来了,还有其他几个亲戚,都跟咕咕鸟见了礼。咕咕鸟又去跟几个妇人谈论家长里短,谁又结婚了谁又矛盾了谁又出风头了。又说:“私运粮食犯罪,要得到这个运输的差事,得家里有点小钱。”还有谁“私营买卖,不得找人代役,服役期间,家里人把买卖给败了。”谁又“不到夏季,冒险去山里设陷阱捕鸟兽,被同一保的人监督发现,告到典什那里。”

到了中午,咕咕鸟和家里的女人开始做饭,一家人团团坐了4桌,吃的农家菜。

咕咕鸟说:“王上,空气里飞舞着很多的小仙子,他们都很欢乐,你发现他们了吗?”政政说:“你高兴比我们多。”

几个人很快来到了咕咕鸟家,她家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起,每个小家庭也都有独立的宅子,宅子里也都有院子。咕咕鸟见过了奶奶、妹妹,其他家里人都不在。

她妹妹叫了几声“姐姐”,便去自行喂鸡、扫地。她奶奶说:“正好你回来。你妹妹大了,打算三月三给她办及笄礼的,过三天你给她上个头吧?”咕咕鸟说:“待不了那么久,跟王上禀告的,明天回去。”

正说着,咕咕鸟的哥哥回来了,看到咕咕鸟说:“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咕咕鸟的奶奶说:“你妹妹身边的,还不赶紧叫官大哥。”咕咕鸟的哥哥,便依言叫了,两人抱拳说:“不客气。”

咕咕鸟的哥哥问咕咕鸟:“我让你跟王上举荐我做县长,你怎么不举荐?”蒙毅道:“大哥有所不知,秦法规定的,只要斩得敌军甲士头颅一颗,官爵、田宅什么都有了。只是,靠裙带关系,富不起来的。”咕咕鸟的哥哥说:“虽然如此,但是如果我表现很好,当个县长也能当吧。”咕咕鸟说:“要当县长,只能参加法律考试。当官也不见得就能富裕。”

政政又问:“你第一次喜欢我的原因是什么?”小梅说:“就是有次注意到你,满身是伤都写在眼睛里,为爱受伤的眼神,可是却想要掩藏这一切。还有你的决绝态度,孩子气。”政政说:“被伤害了,而不是被爱的多。爱情会让人心碎,可是人们却不放弃,也许真的是别无选择。你太瘦了,要健康。做我的妃子,恐怕比你现在做宫女还辛苦,光应付那些王亲国戚还有周围人挑剔的眼光,就够你受了。”

小梅缩了缩,继而又挺了挺小小的胸膛,专注的看着他:“我要是受不了,我就不理会。我只专心爱你。你以前宠幸别人,虽然……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政政听她提到别人,不好的往事让他有些不快,他只想把这小小的女孩拥抱入怀中,于是他就那样做了。

她乖乖的一动不动,他便吻了她,她的衣服像水一般滑落。第一次与他领略这未知的领域,她没有任何不安,也没有任何依凭。他又说:“我担心我的狂浪,压碎了你。”他很担心。他又说:“一大堆奏折还要看。”又说:“如果社交活动让你应付不来,你要跟我说,如果我们之间有了什么问题,你不要单方面在那里乱自己做主,也要跟我说。”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各自忙各自的,没有再亲热。小梅坐在院子里的小花园里看书,不远处,她最喜欢的菊花,都开放了,五颜六色。她转头看看政政,觉得一切都恍惚不像真的,政政也时而看看她,心里却满是忧虑。

却说赵王迁果然急调李牧搬兵回师,跟桓齮率领的秦军先战于肥下,次战于宜安,桓齮大败。秦军仓促应战开始获得胜利,很快因为信息不够,兵力不足,在北线又没有事先安排策应和阻援部队,反应缓慢,变成被动挨打。后来秦军即使防御也无法取得优势。政政只得让他们先回国休憩,总结失败教训,明年再攻赵国。有官员报,赵王迁大喜,封李牧为武安君,待主持的赵国征兵活动结束,便令他重新返回代郡防御匈奴。

咕咕鸟说:“陛下不要忧心。谁不喜欢钱啊。钱多用处多。失去美好就是不好。”政政没回答。小梅说:“以前我觉得事物本无价,现在想一颗宝石可以换很多石头,石头平常,宝石不常见。以前我想,买不起10个钱的粉条,1个钱的包子总买的起,反正都是可以吃的,都好吃,现在却想天天吃粟和青菜的人,跟随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人,身体健康状况都不一样。也许钱就是跟爱有关。”

政政突然说:“小时候我和妈妈在赵国,钱少也过的很好。说起人事,对生活对世界对未来的看法,也觉得世界开阔。妈妈是对真钱少感觉,对数字才有钱的感觉。”

小梅说:“可是有些人觉得很多宝贵的东西,都是要很多钱才能接触的。他们就觉得好像挖宝,要有更多钱才能挖到。最好宝藏永远也挖不光。”政政说:“价格高低啊,难说,是否跟价值真匹配。再说了,要是那些被钱捧起来的,去挖宝,说不定反被挖。有些陷阱的,只是为了坑人。”

翌日,政政和咕咕鸟、蒙毅便装打扮,各自骑了一匹马悄声出宫。三个人一路小跑,在一处高高的路边停下来,看一侧的河流蜿蜒,河水像草木一样绿。水面的冰还没有全部消融,山风扑到面上有些冷。山岗上野菜也长了许多,还有美丽的野花。

咕咕鸟说:“有时天旱,这条河的水就少了,有些人想要堵塞河道却不敢,因为秦法有规定。”政政说:“河流是天然存在的,不是固定要被谁霸占的。有问题可以报告政府,但是不能私下械斗。”

政政对咕咕鸟说道:“你衣服穿那么少,跟寒冷的天气拼?”咕咕鸟说:“臣妾耐冷。懂留得青山在。”政政说:“你总是把身体当成你的青山?把什么当本钱,往往开始什么就会失去的快。”

政政又问小梅:“纯洁等于欲望?还是没有开发的欲望,没有被糟蹋的欲望?爱和柴是什么关系?”小梅说:“把柴当爱烧,或者把爱当柴烧,就是不纯洁吧。”政政笑了起来。

咕咕鸟说:“王上坐在那里,被阳光透过屏风照在身上,影子显得特别碎,看了不舒服。”政政说:“只是影子,让你感觉不好?动不了我。”咕咕鸟说:“说感觉不好。要是我看到碎的青菜来做汤,倒是残忍的亲切。”小梅说:“王上,反正这个屏风放这里也久了。不如让良人给挑个新的摆放在这里。”政政说:“也好。随便你们高兴。”

政政说:“听说你父亲因为小妾不被容于你奶奶,一气之下上战场,死去了?”咕咕鸟说:“是。家里都很难过。哥哥承受了父亲的军功爵田,却很高兴,现在是一家之主。奶奶现在对小母更加讨厌仇恨,要不是小母有孩子,差点把她赶出门。”

咕咕鸟又说:“小母想要迁徙回附近村子她娘家居住,可是叔叔听了奶奶的话,不给她办理迁徙手续,她就迁徙不了。奶奶说,她的孩子是我们家的骨肉,迁徙了管不着他们,要是犯了什么事情,族里的人也要跟着受连坐之罪,所以不让他们迁徙。小母不了解法律,抱着孩子回娘家,又被赶回来了,她娘家没有多余的田宅土地供给她用。”

转眼又是一年布宪之时,小梅帮政政把大臣上奏的奏折、审批好要发的法律条文整理妥当。到了正月之朔,政政公布宪令,五乡之师、五属大夫从太史处接受宪令后,在政政面前学习,保证无误。出朝以后,不敢就舍。回去以后向下传达宪令,传达完毕向上汇报,汇报结束才敢去休息。

快到三月,宫里的梅花还盛开着,一片片的,云蒸霞蔚。咕咕鸟不怕冷,拿着一个拨浪鼓坐在梅树枝上。一支梅花横伸过来,花朵触到她的嘴唇,她却只是冥思。眉间贴的一个红色枫叶形状的花朵子和眼角的红色晕染,让她显得更加妩媚。

前几天,芳草给王上传递消息,说道:“只想过平常的日子,能像其他人一般可以时常见见他,让扶苏也可以享受父母都在身边的乐趣。”王上开恩,收回呈命。可是在诗歌会上,她又唱了一个《摽有梅》,影射王上和小梅,惹的王上不高兴,气的当场离开。

咕咕鸟摇了摇拨浪鼓,低声说道:“‘嘣嘣噔噔’的声音在眼前,在寂静里遥远的回响,你要将我带去何方?色彩鲜艳,鼓珠晶莹,我摸到了你,你消失了,魔鬼笑了。我要找到那神秘的未知。”她说着说着便唱起来:“失控的波浪鼓,我不了解你,我去不了你在的远方。但谢谢你在我身边。”咕咕鸟停止了摇动拨浪鼓说:“什么是他以为的尊重?”

听的丫鬟在下面说:“良人唱的真好听。外面冷,不下来吗?”咕咕鸟说:“好。下去吧。”丫鬟扶着她下了树,她说:“去找陛下。”

小梅看着政政,他陷入在回忆里,眼睛好像蒙着灰尘的宝石,放出的光依然纯粹。他的梦想是什么?没有杀戮、没有善恶,天然,只是有爱?小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她又说:“人不可以太贪心。就好像你有些妃嫔那么爱你,为什么你不满足?很多人比你也可怜,都是给爱等爱的人。”政政说:“你因为别人而束缚了自己。”

小梅说:“王上虽然重视,但是其实也有点漠视别人的爱。以前跟我一起的环儿,她说我对她的关心和帮助,让她很感动,就好像寒冷的冬天得到了棉衣。我只是鼓励她好好生活,一直努力不放弃希望,还把一些鞋样子和书籍给她。她是个很苦命的人,可是还是很大气的个性,而且那么虔诚的相信人间有真爱,那相信温暖着她自己。”

政政说:“环儿吗?在她看来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子生活,就是好日子吧。”小梅说:“你不必这么轻蔑她,你没有过过三餐不继的生活,没有被逼迫到连身衣服也没有遮体的日子,又怎么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当了主子至少不用受人气说不想说的话,更甚至被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拖到暗处□□一番也没人管,乱的地方成为食物。你一条腰带的价格,都可以买下以前的她好几个让她变成你的奴隶。她没有想那么多,可是她是爱的。”政政说:“我感觉不到她的不一样。”

小梅说:“她也会安慰别人。”政政说:“她有安慰你吗?”小梅说:“她有说过:‘希望能安慰你忐忑的心。’她总是看上去很镇静,而那时候她说这个话还在生病。”政政说:“安慰你的人会把安慰你这样的话让你记得吗?”小梅说:“至少不是对我不好。”政政说:“你对她不好吗?我说桑桑,她死了,如果你说了‘珍惜眼前人’这样的话,我就不会爱你了。因为这句话表达的是,想要让我爱你,和少去爱桑桑。”

小梅说:“我替你难过,但是不要难过了。”政政说:“你以后不要跟环儿来往了。你得快点长大。我有时也会很坏的哦,你要是胆敢发现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我也会喜欢呢。”小梅说:“我记住了。”她小小的脸上都是阳光的灿烂,还有纯真的眼睛,这双眼睛看的到各种新奇绚丽,也看的到肮脏腐败,可是仍旧那么朴素的美好而不自赏。

咕咕鸟到了书房门口,看到政政正跟小梅说着什么,旁边有宦官走来走去的搬动竹简,心里一阵刺痛。“他的眼神因为谁而安静的呼吸,像鱼在水里游泳,一样悄无声息。周围都是被爱捕捉的鱼,乖乖的待在自己的世界里,活的好像一棵植物。他是一个财主,拥有这么多鱼。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他。”

小梅从政政面前的一个鱼尊里舀了一碗汤,给政政喝,政政却看到了咕咕鸟,叫道:“咕咕鸟,怎么在那里站着发呆?”咕咕鸟惶恐这才进去,跟政政说:“王上,臣妾有一事不明?”政政说:“什么事?”咕咕鸟说:“什么是尊重?”政政说:“小梅你说呢?”小梅说:“就好像被□□的女人要反抗,当娼妓的女人要跳出火坑,这就是她们想要被尊重。”

这个时候一只小鸟不小心飞进屋子,咕咕鸟养的小猫,从她侍女的怀里跳了出来,它受惊对着小鸟发出恐吓的声音。政政看了说:“这畜生,个头小还这么凶霸霸。”咕咕鸟说:“它平日里挺温顺的。”政政说:“畜生,为的就是那点好处而温顺。”咕咕鸟说:“王上不喜欢它以后我少抱出来。王上,我想要出宫回家探探爹娘。不开心就格外想见亲人。”政政说:“明天吧。我也正想出宫散散心,跟你一起去。传令,让蒙毅明日便服辰时来宫见驾,一起去乡下住几天。”

政政又问:“猫没必要不抱出来。怎么不开心?心碎了?”咕咕鸟看着他说:“心碎了也会拼起来。只是有点想家。”政政说:“现实让人碰壁了,人便懂得不再执着,但安于所有,就放弃了梦想。”

小梅看着政政,知道他不知想什么又伤心,说:“我都也想要去宫外,看看宫外的景色,春天了,原野里山坡上,听蝴蝶在开满野花的草地上煽动翅膀的声音,闻空气里甜甜的香气。”政政说:“你别去了,我有打算。”小梅就没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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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是个贪玩的好奇的小孩,我不确定你对我是不是爱情,可是也许这样反而适合我跟你在一起。我跟你说,我不怕为了我爱的人成魔。”小梅说:“也许你去地狱里,因为你爱的人去了地狱里。其实我知道你很追求美好一点也不比我少,我是那种什么都不在意,但是更深入的,你是那种什么都在意,也深入。我不知道放任自己的恶的欲望,会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比你还恶魔。你实在是太克制了,克制的让我想要落泪。”说着,小梅真的落下泪来,政政无动于衷的呆坐。

小梅说:“看到你那么热烈的追逐你的爱情,为了你们的爱而不怕任何,我觉得想要把我的生命的精华送给你,帮助你达成愿望。来生我也不想要做人,我想要做山野里的花朵,夕阳下绽放,在山风立摇摆,没有声没有色没有感觉也无所谓。我本来想,也许我本来就不是应该来这个世界的人,我应该消失,很多次我都差点死去。冥冥中总觉得跟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很神秘,希望是我的胡思乱想,感觉错误。如果是我的错,那么如果你想要我离开你,我会断掉对你的爱慕,绝对不会纠缠你。我一直都是挺极端的人。”

政政说:“那是因为你很多次差点死去,所以才觉得应该顺从那些让你死去的力量,让自己消失?太悲观了。我不想也变成那让你死去的力量,所以你就别那样想了。刚才还说不能麻木,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小梅说:“刚才是今生,现在说的是来世。”

政政说:“你的绝望不会比我更多。想到桑桑,桑桑死去了,让我知道有绝望就会有更多的希望,希望不是像娼妓一样任人糟践,它把握在你自己的手里。放开自己,去想去做,不要怜悯,不要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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