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20.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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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时候,看到孤独的你站在大殿里,被伤害的快体无完肤,眼神里也都是灵魂的痛楚。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要为你疗伤。那时候我想拉着你的手,给你一丝暖意,告诉你我爱你。还有别的好多好多话,在头脑里此消彼长的。”政政说:“那是什么时候?”小梅说:“就是我来到秦国以后不久。可能陛下为国为民,可是却被大臣们折磨,或者还跟你的女人有关,跟其他什么有关。我一看你的眼神,我就明白了,你是善的努力的认真活着的却被伤害的。”

政政抱了抱她,她又说:“这宫里,到处都是长椅,想坐走不了几步就能坐。”政政说:“那时候刚来到秦国,还习惯路边找个石头就坐下,可是别人就会提醒我,那样有失形象。后来我就让人到处安装椅子,跟在亭子里坐着聊天感觉不一样。而且我喜欢闲逛,走久了又特别容易累。”

两个人来到了妃嫔们玩乐的地方,草地上,有人在弹琴,有人在画画、写字,还有人在站着吃东西。在不远处树阴下,有弹奏乐器的宫女、宦人正闲在那里聊天。众人看了政政,都过来行礼。

一个良人笑眯眯的叫了一个弹奏的宫女过来,对政政说:“王上,你看这个人像谁?”政政看了看,那个宫女虽然很像小梅,却很丑,放大了她精神和肉体上的丑。政政便说:“像小梅。”小梅尴尬的说:“是像我。”政政说:“小梅只有一个,像她也不是她。小梅的好,我知道。”

那个良人说:“小梅也的确就是好女人,所以王上喜欢。”政政说:“女人各有让男人着迷的品质,别人不懂,说道理是没意思的。但再多证明应该获得爱,也不见得能获得爱。所以想要增加可以获得被爱的资本,是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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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笑了笑,看到芳草一个人在那边,又走去芳草那里,问:“怎么寂寞了?”芳草说:“是啊。”幻姬走了过来,说:“王上不要求美人们忠实?出宫还可以嫁人?”政政说:“这样我这个君主才愧疚感少一点。”芳草说:“别这么说,就以为陛下不霸道了。去他处难以活的好。”政政说:“交易是放弃一样去换另一样。熊摘果子,看到想要的果子就扔掉了手里的果子,最后它手里的那个果子,才是它的收获。”芳草说:“王上只宠一个人,难道不是抱着一个果子?”政政微笑。

幻姬突然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你们给我解解。”芳草问:“什么梦?”幻姬说:“梦见一个人跟一个小姑子交好,小姑子无意中听到别人说他是个杀人越货的贼子,很惊恐,去找这个人的家长,可是人家说:‘这家没有儿子。’小姑子便想:‘那个人真的是个贼子了。’男子知道了又来找她,说他没骗她,他是被父母赶出门的。他说的很诚恳,还难过流下了眼泪,小姑子就信以为真。谁知道这男子真就是个贼子,是骗她的,其实是她前生的爱人,今生追着而来。他看着小姑子信了,他欢呼雀跃。事实上他还有个情人,那情人知道这个小姑子,知道他骗了小姑子对自己表忠心,也欢呼雀跃。”

小梅说:“被骗的小姑子,把自己的生命、感情给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芳草说:“这个梦没什么吧。但有时有些人就算是被骗了,还是喜欢。你们没听说吗?王翦的女儿跟韩非相好了,韩非做她爷爷都可以了,而且韩非以前还是同性恋。”幻姬说:“嗯。新进的宫女在排练节目,为夏至节做准备,我去看看。”政政说:“我们也去看看。”芳草说:“我也去。”

几个人来到了排练厅,就见有美女在下棋,长时间的在沉思中,气质高雅,还有美女丰满健美,在练习舞蹈。政政左看右看,说:“果然新来了美女。”

这个时候,有个女子从侧屋里倒着出来,不小心踩了一个在练舞的小姑子的脚后跟,那小姑子本来大家都觉得挺美丽的。可是此刻她恼怒的侧过身体,眼带恶气,却还是微笑友好的看着那个踩她的女子。政政几个人都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恶气,让人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恶,满满的恨。

政政说:“到处都是打闹是非,朴素的只是做点事,这样的环境也难创造。反正最后都要死。人做够了孽也死了。”小梅说:“连石头都会被流水磨成小磨碎,如果没有死去,其他没法繁荣。”政政说:“我打开这个锁链,揪开一个环节,然后节节开,永生。”小梅说:“要是永死呢?”政政说:“再想办法。”

小梅说:“如果好像下棋,不管怎么下,怎么个顺序搞,这些棋子就只是这些棋子,一方得到的多对方可能得到的少。如果有永生就也有永死,谁愿意永死。”政政说:“世事不一定是像棋。你说的我也不敢轻易冒险了。”

小梅端给他一杯茶,他喝了茶,又说:“我觉得研究生命,要研究小的那些生命,人类对它们认识少,不了解它们的世界,说不定很复杂。如果生命是宿命的,或者我们抓到了那个宿命的规律,只要形成一个循环,就能保证生命自生自灭了。不失不增,一个密闭的环境。如果人可以失去也增加,但是又不失不增……”

小梅说:“大地也是密闭的吗?我们不知道大地是否有边界,太阳对我们来说是密闭体之内的,还是之外的?或者是我们想要把大地和太阳也纳入密闭体之内。密闭体为什么能密闭,而不受外界影响力的作用?那人找不到和想要去循环之外呢,密闭体呢?”政政说:“这些事情需要很多人去做。”小梅说:“或者我们不知道是不是不增不减,宿命循环的,只是我们希望。”

李斯来见政政,说:“昔日孝公颁布的一道法令,提到人事任用有关方面的内容:‘驾驺已任用四年,仍不能驾车,罚负责教练的人一盾;驾驺本人应免职,并补服四年内应服的徭戌。’”政政说:“不是四年,是两年吧。”

那良人说:“王上也对坏女人感兴趣吗?坏女人往往无法做一个好母亲,自己不自爱也给了孩子不好的榜样。”政政说:“坏女人亲身实践带来孩子的教育,不一定就比所谓的好女人的教育差。是反面教育。这个世界上黑白各有立场。”那个良人说:“但一定是小梅比柳月好,所以王上才不要柳月了要小梅。”政政有点不高兴,说:“研究点别的吧。”

他携着小梅走开,悄悄对小梅说:“竟然想把我爱过的女人也分出个胜负。研究爱情的人很多。当然不是爱你的聪慧美好就算了,也不是怜惜你的愚笨丑陋就算了。”小梅蹙眉不语,政政说:“不许怀疑我的话。”小梅说:“凭什么?”政政说:“你太蠢了。”小梅想要离开政政去玩,政政不让,他说:“我一时间看不到你,就会很难受。”

他说:“记得,一个男人对前任不好的,对你也不见得就会好。但是如果前任和他暧昧不断,总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到时候男的宠爱好的一方,就会跟着包容坏的,宠爱坏的一方往往就会跟着害好的,这也是个规律。”小梅说:“因为爱情失去了做人的基本道德?”政政说:“坏的肯定要争要坏的,而专情的爱情只有一人。”

一个妃子提着一个小笼子来了,笼子里面装着一个小松鼠。魏芝问她:“你的兔子死了,不难过了吗?”那妃子说:“所以下人们又给我寻了这个来。”魏芝说:“那时候我也养了一只小狗,冬天给它洗澡,可能因为这个死了。可能小动物不能洗澡。它当时不喜欢洗澡,我强迫它的。那以后我再也没养宠物。能养好自己就行了。”那妃子说:“就放弃了共处?”

政政和小梅过来看小松鼠,那妃子便打开了笼子,拿些种子喂它。众人见那妃子表现的小心翼翼,也都小心翼翼起来。松鼠胆小,本来害怕,但是因为那妃子的温柔、友好,便不怕了,专心吃起来。政政说:“松鼠很可爱啊。你是会养。”那妃子说:“是讨教过蒙毅将军的。”

政政和小梅停止在路边的一棵绿树前,那绿树开出了一树小白花,白花的花瓣张的很开,花蕊弯曲的勾出来。小梅用鼻子嗅了嗅:“真香。”政政说:“我光远远的看着,便觉得沁人心脾了。”小梅说:“那也是以前嗅过。跟真的嗅到不一样,就算觉得像真的嗅到。我喜欢这种开的很开的花朵,菊花也是。花上的瑕疵绝对不是瑕疵,而是个性美。”政政说:“那种闭合的花,好像把芳香包起来,不随意给人。菊花很泼辣,容易活。”

小梅说:“花到底不是人,生病了没有人心疼。”政政说:“花说不定会心疼花吧。闭合的花似乎更需要关心?还是开的很开的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小梅说:“好,收集一下阳光,小幸福,还有路边经过的人瞬间的友善。可以对待每个人都是片段,但是不能强迫别人对自己怎样。”政政说:“片段也可能会让一个人永远记得,但是整体确是人真的想要记住的。有些人找友善容易找爱情特别难。”

小梅说:“可能吧。要根究整体了。难也遇到了。不过有时也觉得你有那么多爱你的人,我的真心显得那么可笑。”政政说:“觉得自己卑微了?”小梅说:“也许。我还是很重我自己的,但是想到陛下为国为民,我又觉得为了陛下牺牲自己也没什么。因为值得。”政政说:“你挺有团队觉悟,为了人类牺牲自己?”小梅说:“自己也是从人类里诞生的。”政政说:“也是从世界里诞生的。如果你牺牲自己,别人都觉得你傻,别人都是背叛人类和世界高,你怎么办?”

小梅说:“所以我常常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政政说:“所以你就别闹笑话了。”小梅说:“陛下不是那样觉得的。”政政说:“别再崇拜我,就因为我做到了一些什么,你还是自己想法去做到一些事情吧。”小梅说:“我自己做到了我没有感谢自己的意识,而且很容易把成绩变成没有重量不值一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别人做到了我才觉得感谢。”政政说:“我们互相感谢还好点。”

小梅说:“我想要帮助陛下,为了帮助陛下,我也觉得不必像以前那么坚持用一些好的办法。”政政说:“不理性了。希望以后你不会觉得为了我这么一个人,改变了自己的一些原则而后悔。”小梅说:“不会后悔。你告诉我,偏执的走一些自己认为对的路可能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走不通,也会埋葬什么。太执着就是太极端,可能是错误的。这帮助了我很大。一切还不是无可救药。我也要出份力,做好我自己。”

小梅听到他们争执,便很快的看了检索书,去仓库找出了当年的奏折。李斯赞赏不已:“找的真快。”

李斯又说:“楚国研究射箭、抛石怎么能更准确的命中目标,好像有了新的成果。我国的一些军事人才说用俘虏、罪犯当挡箭牌对付他们就可以了。还说,他们的技术也有他们的弱点,比如风大的时候,就能让他们的技术失灵。”

政政说:“就没有风小的时候吗?人家有了技术,把落后的技术卖给你,都能赚很多钱,而你抄袭永远被动,只不过是人家的棋子。我们要有自己的研发力量。知道对方的弱点,风大能导致失灵,可以研究风,研究出防御技术来,让那些军事人才用实力说话吧。让他们的优点无法发生作用是可以的,但是不能靠不能知的天刮大风。俘虏、罪犯,也是我们的力量,不是拿来白白当牺牲的。”

李斯说:“他们定位更准确,我们可以研究隐藏技术,士兵的外包装,用稻草或者皮革、石头,能阻挡对方武器的。”政政说:“去研究吧。”李斯说:“打仗的时候往往信息跟不上。我想我们训练一些侦察士兵,学习伪装术,专门搞信息。”政政说:“可以啊。”

李斯又说:“陛下为什么允许秦国人迁徙到别国?国内不同地方迁徙,臣也觉得太放任了。”政政说:“国内允许迁徙,这样各地就有被选择权,想着更好的建设地方。至于允许别国迁徙到我国,也允许我国迁徙到别国,因为我们足够自信。要是别国的人听说来了就要农耕,不许迁徙走,他们也很多不会来吧。”李斯说:“是。”

韩非便走了过来,拿手中的筷子轻轻打王兰的手,王兰说:“你打我?!”韩非说:“我不能忍受你比我还直接,直接的爱直接的离开我都不能忍受。”王兰说:“你不能忍受关我什么事。你不能忍受我也那样。”韩非说:“我觉得我不是一个自大的人啊,不是因为我不够自大,所以不能吸引你?像你一样自大,比你还自大?”王兰见他的样子似乎在来真的,沉默了,她低下了头,心情也有点沉重。

韩非又说:“突然想要有个女人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玩,过日子,所以当看到你的时候想要和你一起。可是你却不在乎我,好像不是一回两回,而是很久很久。我知道,我就好像早已经消失的影子,我不存在。你不觉得我的衣服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吗?”王兰感觉心痛了一下,说道:“我听着也觉得难过了,我为你难过。可是我不愿意我的孩子是一场交易。你挑选孩子的母亲,想法我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挑选我孩子父亲的想法。”

韩非说:“你有我年少时会喜欢的女孩的感觉,那时候我还对女人有感觉。现在你不答应,我还是要带着那时的梦继续过我的人生。我想要进入梦境把你揪出来,可是你不肯出来,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向你屈服,让你在我的世界之外做女王,我本来想要你来到我的世界,做永远被我宠爱的公主。”王兰就一直看着他说,看着他行礼,看着他要离开。

于是她开口说道:“其实有时我也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孤独的女人动物,行走在人群之中,需要一个伴侣。你不知道我就喜欢不存在吗?所以我才能看到你。”韩非猛然转过身来,王兰正微笑的看着他。

小梅在书房里看书,政政走过来,小梅说:“没有你喜欢玩的吗?天天在房间里工作。”政政说:“跟你在一起最好玩。” 他坐在桌子前,说道:“我的臣子们整天出去玩,回来把好玩的告诉我,我再去玩。”小梅说:“那算不算不是你自己玩了?我今天觉得,有些大家忽略的,不想正视的,可能也可以玩。”政政说:“比如屎尿屁,也可以像音乐、武术一样被玩?”小梅说:“是。忽略和不想正视可能有点问题。”政政说:“那你上厕所的时候,不要总是看故事,对排泄认真一些。”小梅说:“不说这了。你又知道了。”

他又说:“郭开很配合我们,不过进展不大。”政政说:“他,什么样的侮辱都能无所谓,当成效忠手段,这种人啊得小心,仔细控制。”李斯说:“是。”

李斯离开以后,小梅说:“为什么不建立法律强迫人民不参与战争呢?”政政说:“因为我们要真实,我们要死亡。捏的泥人再像人也不是人。看你这个张着嘴巴傻乎乎的样子,朝着目标去,不顾一切的追求。多傻啊。你说为什么人的五官长在头的一面,人的注意力也被局限在这些方向了。看你每天顶着脑袋向一个方向去,又顶着脑袋回。”小梅说:“陛下,你自己不也那样吗?没有办法在身后安上一对眼睛啊?”

政政说:“你以前不重视讨厌、仇视这些反面的感情。”小梅说:“你爱我,你的仇视、讨厌,我就也分担一部分。”政政说:“你也会跑到阴影里去,让我更烦心、操心。”小梅说:“我跑到阴影里,可能辛苦一点,但是自己亲自为未来的幸福而努力,那种开心也是在阴影外所不能体会的。我在阴影外也不开心,到阴影里也更能体会阴影里的人是怎样的。”政政却突然怒起来:“你只是一个小姑子,得清楚自己擅长做什么。你被阴影吞噬了呢?”

小梅开始听着有点想笑,后来却脸色苍白起来,她似乎瑟缩起来,变小了一点,说:“有时候你特别吓人,不快沉淀在你的眼睛里,暴力从脸上也凸显出来。你这样我很害怕,可是我想要挣脱,却挣脱不了,我太容易被吓到了。”政政看着她,她又说:“我是想支持你的?”政政说:“不让别人主宰你是必须的。你先支持好你自己吧。”小梅说:“我不给别人得不到。人生的体验多一些,会更多乐趣。”政政说:“好像你能控制别人的得到。”

政政说:“你太感性,感性的挫折就让你受不了。一些情绪太极端,快乐的时候你全然快乐,突然遇到悲伤就受不了被囚禁,以为无事的时候遇到怒火就被吓傻了。不要陷入情绪性的东西,只是情绪性的东西而已,不跟实际的事情联系,在那里夸大到压倒了自己。情绪选了我,我面对了成长着,没有实际事情我选择情绪就是发白日梦。我注意了一片羽毛的快乐情绪,其实它还有不快乐的情绪我忽略了。我协调解决了好几片羽毛的不快乐,但是我也有我的情绪。”小梅说:“是。”政政说:“要多思考,而不是莽撞的到处闯。我们出去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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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自由。”

韩非说:“拽。只精神上自由不够的。而且,过生活,需要很多来支撑,有时也不得不低头,才能换来更多的机会。这是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不懂的。不过,我觉得一个在乎家族名誉的人应该出去说不认识我,别玷污了祖宗的名声。”王兰说:“自认如此,勾引人去帮助你?这样你就不用玷辱谁了。”

韩非顾左右而言他:“我太知道爱情了。无论同性异性,爱情是绝对不会因为婚姻而加长的,尽管人总喜欢把爱情跟白头偕老划等号。很多人之所以安稳幸福,正因为他放弃再去追求爱情了。”王兰说:“我觉得男权社会里,一个男人总是能找到一个愿意跟自己好的女人的。只要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长久并不是困难的事情。你觉得这不是爱情?”

王兰说:“对了,你若有骨气,也别赚黑木耳的钱,只赚黑香蕉的去呀。”韩非说:“跟女人还是需要合作的,男女之间不是一定要有性联系的。”王兰说:“你要合作的好处,也一定要有性联系的好处吧?”韩非说:“别那么说。你想不想嫁人?不觉得没生过孩子,人生是不完整?”王兰说:“我不崇拜生命?”韩非说:“呵呵,姑子,心痛的感觉,我在心痛。你竟然觉得不生孩子无所谓。你竟然,我来到你身边,你让我离开。你真直接呀。”王兰说:“省了彼此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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