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22.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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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回到家,对良悌说:“如果真的有长生不老药,你愿意吃吗?”良悌说:“你愿意吃吗?”赵高说:“肯定愿意呀。”良悌说:“自己活着,别人都死了,会是什么心情呢?”赵高说:“那也没办法。人们相爱,都是为了那份温暖,能活的更长久当然好。”

这个时候,小秋走进了房间,良悌气着大叫:“小秋你过来,怎么小朋友说老师批评你?让你背诵的课文你都没有背诵。”小秋说:“我背不下来。”良悌说:“还说你不尊敬老师。”小秋说:“我很尊敬呀。但叫我听他的,我好憋气啊。他不是好老师,他玩弄我,我就也玩弄他。”

赵高也气了,说:“你玩你老师?”小秋赶紧说:“老师不怀好意,也教的不尽心。”良悌说:“你过来。”小秋听了扒着门框,在那里眼珠乱转,不过去。

赵高说:“学习也是不能努力,一努力全玩完,得自在的玩,才学的好。不过师傅如父母,不能玩弄。”良悌说:“你怎么想的?这孩子坏了。”赵高说:“我知道你想他能学习好。我说的不刻意下苦功,陛下也说,为了什么刻苦结果傻了,应该对什么有思考。其实,我觉得小孩坏点才聪明,起码不傻。小孩先天没有好坏概念的,他觉得什么让他好,他就怎样。当个好人吃亏,就不如当坏人。在社会上,别人想要挑你错还怕挑不到呢。帮着别人挑他错,更傻。你会让他觉得压抑。”

小秋突然说:“等我以后当了爸爸了,也要像妈妈一样教训小孩。但是我不会娶妈妈这样的女人。”良悌说:“你过来,我给你理理头发。”小秋笑嘻嘻的走过去,良悌一把拽住,就打他的屁股,又拿了桌子上的鸡毛掸子,打他屁股。

这时,天空中响起一声闷雷,天色霎时阴暗下来,风通过敞开的门吹进来,带来一阵寒冷。赵高嘟囔了一声:“操的嘞。”便拿起桌上的一个酒壶,仰头喝酒。良悌说:“你是阴云飘过,不脏不快乐。”

这个时候小桃跑了进来,说道:“快下雨了。”她抬眼看到赵高又在喝酒,便走过去说:“来我们一起喝。把一切不开心都留在今天,然后快乐的过每一天。”赵高看她喝酒,‘嗤嗤’笑起来。良悌站着,她和赵高都突然有种感觉,一种默契:“今天真的彻底的分手了。”并且他们都认为对方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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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说:“你难道去流浪吗?有个家有个依靠。遇见坏人呢?我没有打断你的腿,没有让你噤言收声听我的,你才会离开我。”良悌说:“我不愿意后半辈子一直碰壁。你委屈我多陪了你这么长时间,我也很大方答应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赵高说:“我有让你碰壁吗?”良悌说:“我知道你会难过,但我说实话,我就好像对着的是一堵墙,你又好像干枯的树枝。”

赵高说:“也许在风雨里独行,有个家你就会觉得是爱了,也不在乎对着的是不是一堵墙。”赵高眼泪落下来,他说:“你为什么非要离开这个家呢?”良悌说:“不要再拿家来诱惑我。你知道我宁肯在风雨里独行死去,也不愿意为在家的一点好处而委屈求全。没有爱的地方你也会当成家,我佩服你,可是我不行。就算因为追逐磨破脚我还是生活在爱里,不是在死水里木着死去。”

赵高说:“你只看到不好,没看到好,出去以后说不定你会更不好。再说没结婚那时候你自由吗?”良悌说:“没结婚那时候我还是小孩,好多事不懂。就算离家比现在更不好,我也愿意,我们重视的不一样。”赵高说:“那你老了呢?”良悌说:“就算没再嫁,我也会安排好自己的老年。就算安排不好,死了也就死了。不用你操心。”

赵高说:“到了外面,外面人对你就不是家里人对你了。也许是,以前我们什么方面没有注意,以后注意不就行了吗?以前说离婚的话,可以当没说过吗?”良悌说:“我不能再委曲求全了。”赵高突然难过的说:“委曲求全的是我你也不行?就这么失去了?我们的世界?东西再不好吃也是我们自己做的,别人做的说不定更不好吃。再拖拖吧。我还是很需要你。”

良悌说:“早晚得断,痛快的了断吧,免得怨恨。”赵高说:“你只是在为自己打气,说不定你离开以后三天就后悔了。”良悌说:“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希望我们不在一起,也各自快乐。”赵高说:“我不会快乐。”

小梅说:“不只是人相似。万事万物都不断轮回,粟年年长那么高,大体都那样,变化很少。”政政说:“说不定不是轮回,但里面有轮回。”

小梅说:“你说同情是不好的?”政政说:“彼此安慰,缓解痛苦,同情有可能是不求回报的,但往往也是因为自己不好了,所以去努力让相似的别人好,归根结底原因在于自爱发散出去的。”小梅说:“可是同情不是能增加自己和同类的力量吗?”政政说:“有坑同情的。”

小梅说:“自从小时候,那一天我捡到一个毽子,然后我产生了两个念头:一个是如果我留下这个毽子,就平白得了它,可以玩它;一个是如果我留下了这个毽子,它的主人该多么难过。如果我丢了心爱的毽子,是不是就会很难过呢?然后,从那以后,我就将心比心,懂得了同情。其实更小的时候,父母让我觉得父母生养我的恩情大如天,我就算死了也不能回报,没有父母就没有我,这是不是也让我失去了自己?总之,我一直无法超脱感情的伤害,还容易被感情要挟,一些相似的感情让我共鸣。”

政政说:“一个人小时候认识事情不够聪明,长大了就该懂得在老问题上重新认识,重新生活,重新思考。你的思考结果都不变化,是僵化的,还指导着你的生活,怎么可能好呢?”

政政说:“别人不是你,这是推翻‘同情’的一个理由。你对自己和别人的错都会原谅。不原谅,才能让有些人不继续错,至少行为上不错。”小梅说:“不原谅?我觉得人没权希望别人怎么样,没权改变别人。至于自己”政政说:“但是也不能让别人伤害自己。”

小秋忘乎所以的哇哇大声哭起来,赵高抱着小秋说:“打也打了。小秋是得懂得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以后装也得装着听老师的、妈妈的。作为男人,要懂得服从。”良悌又拽过来想要打,说道:“与其让你将来打我,不如我现在打死你。”赵高恼怒了:“还真把他打死啊?”良悌难过的说:“死了干净。”小秋趁机跑了。

良悌说:“服从就是认自己逊。”赵高说:“没有服从性,他就没有长大成人的渴望,才变得这么傲慢无礼。这都是因为你的错,经常跟他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的,父母得有点权威。”良悌说:“你就想让他变成奴才?” 赵高说:“人服从了石头,才绕着石头走,不让石头碰死自己。不先服从,哪来的让它服从。认为小孩不懂事,也不必对着他大吼大叫、大打大闹。你这样,他会跟着你学。”

良悌说:“我想要他脱离服从性,你却让他变得服从性。跟他说了不听,他只当是游戏。”赵高说:“他是我儿子,是男人,社会是男权,他长大了要跟男人社交,我比你懂得男人。”良悌说:“你就一定对吗?还有你对自己家人,比对外人好,会影响他自我中心的。他现在就会觉得父亲能往家里弄好处就是能耐,根本不管怎么弄来的好处。”赵高说:“不对自己家人好过外人,还叫什么自己家人。”良悌说:“孩子会失去良心,孩子会守坏规矩、适应坏环境。”赵高说:“先适应环境,为让环境适应自己。你不做奴才,奴才能认同你吗?”

赵高说:“坏事退后,好事要争先,人要现实一点。人家质疑他的时候,你应该支持他。勇敢怀疑别人,不让别人怀疑自己。”良悌说:“现实是什么,不是人自己创造的吗?”赵高说:“人的世界就是个小动物世界。作为狗,若不懂得服从人,尤其在人的世界,危险更多。我们要守秩序。我们的人类懂得规划秩序,国家人才各司其职、分工合作,不变的秩序保证了稳定。”

赵高说:“我想要喝酒,喝酒快乐。你我在一起,组成家,这就是我们活着的力量来源。你知道吗?鸡睡觉都挤在一起。”良悌说:“你难过了吗,其实在想什么?反正过些日子,我就离开了。”赵高说:“不行?”良悌说:“怎么不行?”赵高说:“现在还不能没有你。是你先提出离婚,我是跟着你说的。”良悌说:“都已经提出了,你也同意了。你又反悔?”

一会儿到了葭露宫,小梅把花主要都种在小河边,又说把一些花搬进屋子。赵高跟她说:“一般屋子里都不摆放那么多花草的,花草争夺地方,土脏,不好打理,房间里不亮堂。”小梅说:“我喜欢呀,以后还会搬更多,让院子里到处是花。”

赵高说:“别人会笑话,摆进来不像人住的房子,好像花农的院子。花草是比宠物更低贱的,美人?”小梅说:“难怪男人房间里摆放美人被认为是高级的。人高级于花啊。我以后也养动物呢。这才像生活。”赵高说:“一般美人们都有自己的宠物的。蕊美人养什么?”小梅说:“没想好呢,再说吧。”

赵高便出去了,搬了两盆花进来,又对小梅说:“怎么食虫花也有?”小梅说:“食虫花会提醒我,什么是美丽的陷阱。”

小梅说:“对了,差点忘记了。”她走过去另一间屋子打开衣橱,看着里面挂满的美丽衣服,挑选了两件素净又雅致的,转身叫了贴身侍女小红,说道:“把这两件衣服,和那边盒子里新打好的两支花钗,给小舞送去。天气冷,她也不懂得去买点厚的穿在里面,冷的有时打颤儿就忍着。就说我喜欢她照顾的花,这是赏赐的。”

小红说:“美人,直接跟她说买点厚的内衣,不就行了?她有领工资的了,谁都换衣服了,她连买个厚衣服的钱没有吗?”小梅说:“她刚从山里回到人群里,我担心说了让她觉得有压力。我看她眼神都尽量躲着人,能跟人远就跟人远。”小红答应了取了东西离开。

小梅说:“时间!你不是要去见武将吗?”政政说:“每天好像流动的鱼,从一处到另一处,为觅食。有些我,在天空中、幽明里、地底下,很多地方看着我去觅食,我的思想可以发现他们的一些痕迹,我感觉我无处不在。我觅的食让我过的奢侈,可是囚徒们都没有意见。死了以后,诸事再与我无关。好吧,我去了。”

赵高正翘着腿悠哉悠哉的坐在中车府外面靠墙的长椅上,他手里捧着茶杯喝茶,看着不远处两男围住一女说话。那个女子说:“你想攻,人就给你攻吗?”左边的男子听了,对这个女子怒目而视,暴力让颧骨都支棱起来了。右边的风流男子说:“那是因为你没遇见我。”左边的男子面对右边的男子露出恭顺平静温和的脸。

被调戏的女子说:“那我该怎么办?”左边的男子惊诧的看着被调戏女子,风流男子说:“我不介意被人家攻。”左边的男子面向风流男子,露出惊诧的表情。被调戏女子苦恼说:“哎呀,人家不管你怎么想,愣要攻你。”左边的男子听了不舒服的低下头,风流男子说:“要是你能让人家不攻你,你就不是受了。”左边的男子,龇牙咧嘴的笑起来,很猥琐。

被调戏女子说:“真命苦呀。”左边的男子满面春光和煦。被调戏女子又说:“我的命不是自己的。”左边的男子听的面色忧伤。风流男子说:“各人各活法。玩呗。”左边的男子听了,肚子不舒服,就行礼告辞离开了。

风流男子说:“我小时候就认识一个女孩子,很喜欢她,当时还想如果以后跟她结婚一起生活就好了。我记得当时看手相,她说她的手相那样是表示要结婚两次,我当时还想我希望我是第二个跟她结婚的。”被调戏女子说:“为什么现在不跟她说?”那风流男子说:“那女孩子现在有男朋友,我也打算开玩笑的告诉她。”

小梅说:“让她把胡子拔掉呢?”政政说:“你敢说啊?而且拔毛会不会让皮肤麻木?长就长呗,又没人敢歧视她了。”小梅说:“但是如果她想结婚呢?她现在是没有结婚想法,以后呢?男人会选择她吗?”政政说:“好的也不会歧视她。”小梅说:“玩男女精神会改变毛发,说明有些跟性有关的我不知道。”政政说:“我也了解不多。我们好就行了。”

政政又说:“越来越多人跟你相好了,你都用真实的自己跟别人交往,可是别人却是虚假的。”小梅说:“我也没有对他们全抛心的。”政政说:“烦,断交都无所谓。”小梅说:“人家又要说我了,发达了就忘记贫贱时候的朋友了。不过我朋友少,也毕竟点头之交好多。”

政政说:“不必表现的断交那么明显,及早抽身而退,把对方拉黑,维持表面和距离。小人不好得罪。”小梅说:“有时候精神方面或者鸡毛蒜皮你不好跟人解释,解释也像在八卦。”政政说:“人都是黑多,你都了解少。”小梅说:“怎么?黑。我有时认不出来。”政政说:“比如,黑心观察不出来,就用两个黑心互动,黑和黑共鸣,就两个都暴露了。”

小梅说:“白就是容易对人友好而已,黑就是不守规矩根拿东西不给钱一样。”小梅说:“其实我小时候也会欺负别的女孩,也各种原因,不是真的欺负,也不会因为对方弱小去欺负对方。跟男孩学的,男孩只有他们欺负不过的,没有不想欺负的,男孩还喜欢抱团。女孩不爱打架。”政政说:“女孩有喜欢抱团的。坏女孩多,有的还习惯找男人帮助自己恶斗,欺负善良的女孩给男孩。”

小梅说:“小时候,老爷家里有个女孩,有点傻,也被别的女孩欺负过。有些女孩也会欺负老实、弱的女孩。”政政说:“我就说男女一样坏。”小梅说:“好多女孩把找男人当成养猫狗,男人还喜欢。”政政说:“我也不明白那样的男人。不同男人喜欢的不同。”小梅说:“有些人会说:‘想要你的心。’‘想要你的爱。’‘想要你的聪明。’想要你的这个那个的。”政政说:“男人女人都会那样。”

她说:“别人把你的告白当成玩笑,至少是不确定是不是玩笑,你愿意吗?”他说:“不愿意。那么我就不告白了。我应该让她幸福。”她说:“如果你能带给她更多幸福呢?”他说:“她从来没有说对我有那意思。”她说:“如果她是觉得女孩不应该开口先对别人说有那意思呢?”

他挠挠头说:“好像一般都是女孩不开口对别人说喜欢的。她说,表现出来人家会认为等于开口的,这样不庄重,也显得男方弱。如果她对我有意思,我就不理会她有男朋友要把她抢过来。女孩的爱会被礼数给管着吗?”她说:“她要保护自己,坏了名誉就毁了。她家里人也不允许她不合礼数。”他说:“爱会让一个人什么都不管。”

这个时候有人过来跟赵高说:“蕊美人在东花园的暖房挑了一些花,要辆车运回葭露宫。”赵高说:“我亲自去。”一会儿,他和车就出现在东花园里的暖房外。进到暖房,就见虽然早春,暖房里还是花团锦簇。

小梅正在对从山里来的那野女孩说:“你的头上什么配饰也没有,我送给你两个花钗吧。”那野女孩叫小舞,她说:“谢美人恩。”小梅说:“等一下让人送来。这边的小花篮,是你弄的吗?挺好看的。”小舞说:“是我弄的,是伯伯教给我的。”

小梅看到赵高过来了,赵高急忙行礼,说道:“蕊美人好,除了那边的花,还有什么花要搬的。”小梅说:“就那些了。”赵高说:“那好。”便和几个宦官、宫女动手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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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突然说:“你的其他女人会不会失落?以前齐国入宫前,主人家养的鱼,因为没有人注意它,也不给喂食,它就死了。我还记得,它死的时候,沉在水底,别有一种死亡的美感和忧愁。不知道它想要告诉我什么,它的自我意识很强烈。”政政说:“别不是那鱼自恋吧?”

小梅说:“魏美人好像突然对你关心起来。”政政说:“喜欢一个人,或者结束一份感情,都是在自己主动。其实她们可以随时走开,可是她们权衡了一下,选择不走开。魏芝是要称霸的刚强。你不盲信甚至蔑视强权,还对人的弱点不歧视和对人性感兴趣。”

小梅说:“我们的孩子会什么样子呢?”政政说:“你看人群,都是相似的人,生的后代也都相似,就那么几种人。”小梅说:“有相似。看你的样子,似乎有点没心情,还有点懒。”政政说:“今天做什么都没心情。懒散。”小梅说:“看到你每天那么辛苦,我会觉得自己应该生活的有点辛苦。因为我本性不是不懂得休息的,但你不一样,你工作起来不懂得休息。”政政没说什么。

小梅说:“那个逃进山里的女孩,进宫以后,越来越漂亮了。”政政说:“她在山里也过的不好,这说明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帮助,还是很有作用的。”小梅说:“她怎么有那么多胡子。”政政说:“至少没人敢歧视她了。可能是有人使坏,跟性,奴役有关,让她的女性被吃了让她的男性出来。比如装男人各种下贱女人,来害女人,让女人被下贱玩和变成男人。玩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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