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24.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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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走上前来,说道:“王上,还记得我跟豆豆的婚姻,也许不是谁的错误,只是不适合。两个人相处也要量力而行。”赵高说:“两个人相处总有个磨合期,过了磨合期,就好了。”昌平君对他有点敬畏,说道:“我见到这类事情只想绕道走了,你却想磨合。女人都很麻烦。”他行礼退了下去。

良悌不高兴道:“不管他怎么说,我没有跟他继续过下去的想法了。”赵高紧紧的握住良悌的手,良悌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政政见了,说道:“她不想跟你过了,尊重她想法,你们就分了吧?我看她铁了心了。”赵高没说话,良悌谢恩,说:“希望分手以后再无关系,诸事不得骚扰对方,更不可干扰对方婚事。”

政政说:“行,我看你把婚姻当受罪,我为你做主了。赵高,你把家产分成两份,一份给你夫人。你们有几个孩子?”赵高说:“两个。孩子都是我们赵家的骨肉。”良悌说:“跟谁也得听听孩子的意见。我也想要孩子,那也是我的孩子。”

政政说:“孩子若都跟一方,另一方就要按孩子20岁成人前所有花费翻两翻,给对方一笔钱。两个孩子不知道跟谁,就一人一个吧。离婚后,孩子想看望另一方父母,可以互相探视。这是站在孩子角度判的。”

良悌说:“谢王上,不过希望半个月内能办完分手事宜,否则他可能拖。”政政说:“准了。”良悌说:“谢王上,民妇告退。”赵高也说:“谢王上,臣遵旨,臣告退。”

现在,她的心里除了爱,什么也没有,可是爱让她很痛,甚至找不到来源去处的爱。她想要回到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疗伤。

这天早晨小梅醒来,看到床尾的案上,小木象里放着的水果,还有旁边木瓶里的鲜花又换了新的,散发着阵阵怡人的清香。她起身,推开窗户,远处的青山依旧,太阳刚刚出来,将阳光洒在群山峰顶。山脚下,河流静静的流淌,风吹过来,说不出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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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唱起歌来,好像军歌《冬》。良悌说:“你唱歌就好像在旋律里荡秋千,荡的是谁?快忘记时间了,该休息了。明天收拾吧。”赵高看着琼玖说:“琼玖,扶我去你屋里。”琼玖答应了一声,扶他离开。

良悌看着他的背影,呆立了一会儿,影子被灯光和风吹的在墙上影影绰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此刻面对内心的软弱,不是不痛的。平日里不敢面对和分析,让柔软的自己躲在冰雪之下沉睡啜泣,只想等待阳光多一些,把寒冷融掉,可是……在寒冷里久了,晒晒阳光也会痛。

她不是天才,能一开始就把伤害变成爱的力量。他的心很空,空的多少东西也填不满,他的心很满,满的根本找不到渺小的自己。他坚持着爱,可是又背叛着爱。影子是对光的崇拜,还是对光也不能穿透的存在的崇拜?煎熬着,死也不能死,活也不能活,那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

曾经她听到他的脚步声,都能辨认出来是他,他经过以后,她都能发现路边空气里他的感觉。他需要她的时候,她都有感应,当然他背叛她的时候,她也都知道。就这么结束了,好像远离了所有,还有自由和沉默,都活在了他身上,从她身体里死去。她是个叛徒,他也是,但他们不一样。

想起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老家里有座后山,山上种满了野果树,山脚有条大河,河水清澈碧绿。春天里,果树的花都开了,夏天和秋天,树上满满的绿叶,结满果子,都倒影在河水里。她和弟妹,划着船在河里玩耍,钓鱼,经过老家里的后山,进入峡谷,两岸青山绿树,遮蔽的几乎不见天日。有些地方的水那么清,可以看到底,鱼游过也一清二楚。

赵高回到了家,良悌正在收拾东西,她竟然一刻也不想耽搁。小桃说:“忽然有点惆怅。”良悌说:“从此你也不会跟我捣鼓什么心眼。”小桃听了,气的要离开。赵高说:“随着时间往前走,逐渐就明白了对错。”小桃掀帘子出去了。良悌说:“好像你不知错。”

良悌说:“小秋说跟谁都可以,我想着小春还小,我把小春抱走。让小秋跟你过。没了亲娘,你让春丽带他吧。”赵高说:“让小桃和琼玖哪个带不成?”良悌说:“琼玖就不是个带孩子的人,她自己整天的比孩子还闹腾。小桃光想着拢聚别人的光辉到她身上,我担心小秋跟了她没几天,把自己亲娘都给忘记了,成了她的应声虫。春丽我还放心点。”赵高说:“春丽也不是亲娘啊。”良悌说:“春丽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赵高喝了一口酒,看她收拾东西,说道:“你离开了怎么活?”良悌说:“你莫非看到我拿走一半家产,不开心?我有了这点钱财,也好生活了。我考虑要不要把一些东西销毁,我拿走也不想,留下又担心被你糟蹋。干脆我都拿走吧,以后看看也能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过的时候。”赵高听了面色郁闷不乐,想要离开,又喝了口酒,停住了脚步。

良悌说:“曾经的好的坏的,我都记得。”赵高说:“我不会让人糟蹋的。”良悌说:“其实我也发现自己以前很多做的不好的没有考虑到的地方。”赵高说:“一个人孤单。”良悌说:“好像真为我考虑。世界上又不是只我一个人。”

赵高突然“啊、啊”的大吼发泄,正好琼玖过来了,他对琼玖说:“以后让春丽住这个屋子,专门照顾小秋。”琼玖说:“官人莫非想要收了她?她就是长的一般。”赵高说:“家里也缺个专门管孩子的。”良悌不高兴的说:“嚎叫是干什么?都难受。”赵高恼怒道:“我连发泄一下也不行,这里还是我家吗?”良悌说:“是。现在不是我的家了。我暂居这里。”

昌平又说:“我家里的女人,个个人老珠黄,只有作保姆的资格。虽然我的人生不能离开保姆,但是我也想再看上个****,过神仙眷侣生活。”旁边一个大人说:“昌平君,喜欢什么样子的****?”

昌平说:“体态清瘦,肤白貌美,青春年幼,就这三点要求。贫富无所谓,富我不要,贫我养。内涵无所谓,有内涵我受她影响,无内涵她受我影响。地域无所谓,只要我看上了,马上八台大轿接她过来。我的择偶条件就是如此简单。”

那个大臣说:“万一是个母老虎,那可就不好对付了。”另一个大臣说:“你听他说话的,炫耀呢!”昌平君有点醉了,舌头有点大,好像泡在酒里还带着酒气一般,有点猥琐的说道:“不知道从何时起,某些贫民卑户家缺乏安全感的下女,怀揣一颗易碎的心集体发明了一句可以伪装自己心比天高,又可以抚慰自己命比纸薄的伪名言:‘人越缺什么,就越炫什么。’乍听貌似有点道理其实逻辑上狗屁不通。事实明明是:‘你越缺什么,就越以为别人都在炫你缺的东西。’”

那个大臣说:“那你对炫耀的定义是?”昌平君说:“没有定义,有了定义好拿来装逼给谁?你去乞丐身边吃面饼都是炫富,你去芈干面前秀战车他也不以为然。能被你刺瞎眼的人永远都是不如你还不服你的贱人。”

突然一个李大人走了过来,“啪”的打了昌平君一个耳光,说道:“诽谤谁是贫民卑户家的缺乏安全感的卖肉女?!”昌平君被打的晕了,他好像变成了一截木头,戴着个死亡面具,不动的想什么。

这个时候,一个大臣却突然站出来,说道:“王上,有人看到赵高私自挪用宫廷车马,给自己家办私事,还走了御道。”政政听了,对良悌说:“夫人,你微笑的样子很美,所以你才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退下去吧。”良悌便谢恩退了下去。赵高留了下来。

政政问:“怎么回事?”那个大臣说:“好几个人看见的。”赢彩也站出来说道:“我的家丁也看见了。”政政问赵高:“怎么回事?”赵高头上冒出汗说道:“王上,臣并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那大臣说道:“本月初一,上午巳时,一辆宫里的二等马车出了宫门,没有拐弯,直接穿过了御道。当时好几个大臣都看到了。我派了我的随从去察看,发现车子去了赵高的父母家。”

赵高说:“月初家母生重病,我在宫里买了些药材,让弟弟速度送回家。可能弟弟不懂事,坏了规矩。”那大臣又说:“宫里的药材也不可以随便购买的?”政政听了说:“蒙毅,这个事情给你去察办。”蒙毅听令。政政又说:“赵高暂时还充着中车府令。都退下去吧。”几个人退下。

那大臣又说:“王上,应该把赵高缉拿起来。”政政说:“赵高往日表现良好,这次若是为了母亲生病,犯点小错,也是情有可原。再说是他弟弟犯了大错。他就要跟夫人分手,先暂时不缉拿吧。”

正在这个时候护卫来禀告:“赵高大人,被他夫人下了蒙汗药,现在全身无力。”政政一听,惊讶了,道:“这是怎么回事?太医。”太医过来道:“王上,市面上能买到的蒙汗药,药效都不大。”政政点点头说:“等赵高苏醒过来,让他带夫人一起过来。”太医便跟护卫匆匆而去,这边一片歌舞升平。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护卫们便回来了。赵高领着良悌伏下行礼。政政见良悌上来时候,眼神平静淡然又坚定,他又看赵高说道:“若你被夫人毒死,谁来给我管车马?”赵高唉声叹气道:“王上,自从结亲,便想跟夫人白首到老,可是夫人今天给我下药了。”

良悌也禀告道:“王上,我们两年多以前就说好要离婚,赵高明明同意了却反悔,还殴打我,并且强,暴我。”她说着也不怕人看,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殴打痕迹,说道:“这就是赵高做的。”她给周围人也看了看,又说道:“王上,我是个没见过世道的女人,无法为自己做主,希望王上能做主,判我们离婚。”

赵高说:“王上,我也被她打了。”说着也撸起自己的袖子给人看,又说:“王上,我想着离婚了她也不好过,我不介意她把家里闹的翻天覆地。可是她还是做了今天这样的事情。我薪水虽然不算多,也能让她过着比一般百姓好的日子,她还不满足。但是即使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也没那么容易背弃她。她是我的女人,烂缘分也是缘分。”

良悌说:“王上,他在撒谎,是他先打我的先强,暴我的。”赵高有点畏惧的说:“都是闹起来时候的玩笑话离婚,她把玩笑话当成了真的。”良悌说:“王上,请您为我做主。现在想想他是怎么对我的,我就心灰意冷,想要哭泣。我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赵高说:“你,你难道对我好?”

那个大人回到座位上,说:“他个双性恋,我大不了退出法官队伍。”昌平说:“我是一个很早就出柜的同性恋,并且呼吁过同性恋要面对自我,不要因为现实压力去愚弄女性感情。欺骗人感情死全家估计我能活千年。我不仇视女性,我的偶像也有女性,但是我的确瞧不上有些暴戾的脑残男女。”

那大人继续说:“刚听说的事情,他虐畜,他家的猫不理他了,他就让人把猫关起来不吃不喝,已经一天多了。有人责骂他,他还说会因此增加对猫的折磨,要把猫关起来不吃不喝从两天变成三天。他暴戾超乎想象,装着不暴戾。”

周围听到的人都窃窃私语,一个大人说:“虐畜是违反法律的。”还有女人说:“猫不吃食物,估计三天就死了。猫多小一只啊,吃那点东西能维持多久生命呀。”又一个女人说:“应该投诉他,让动物保护协会的处理他。”

昌平听到了议论,说:“你有把宠物当祖宗的权利,我也有把人当祖宗的权利。该管教和该溺爱这是个人权利。我不接受绑架。因为我打了它,我给它好吃的好玩的,它都躲起来不理,看到我跟看到鬼似的。要是我每天有人大鱼大肉伺候我,我愿意粘上毛趴起来。恕我对被辱骂不能接受。真正的道德是用来约束自己的,用圣母的标准苛求别人,用流氓的尺度放纵自己,这就是最大的不道德。我们都要远离道德婊。在我心里……”

刚才打他的那大人说:“装道德婊。装的你爱人多过爱猫?”昌平旁边的一个大人说:“李大人,大家同僚一场,不就是昌平君调戏了你吗?你也太没有情商了。我知道你公开反对同性恋。不喜欢也不能歧视,公开打人说的好听点是有血性,不好听点就是没大脑。”

她收拾了一些细软,正想要逃跑,有官差到了家里问:“大人在家吗?王上请大人去赴宴。”良悌说:“他生病了,睡着了。”琼玖却在外面说:“刚才还好好的。生什么病啊?”她大力拍打着门说:“夫人,开门。”

良悌赶紧把赵高用被子蒙起来,不得已打开门。琼玖看着良悌的脸色,发生了怀疑,她来到床边掀开被子,大惊失色:“哎呀,真病了。”谁知道赵高被惊吵声弄醒了过来,说道:“我被夫人下药了,快去找医生。”

琼玖对春丽说:“快去买解药,我在这里照顾官人。”赵高唉呀喊痛,良悌想要离开房间,琼玖起身拦着她说:“夫人想溜?”

外面的官差听了也惊呆了,赵高看到宫里的护卫,知道是找自己的,在床上磕头说:“禀告王上,不是赵高不过去,刚才吃了蒙汗药,现在全身无力,动不了。”两个官差听了离开了。

却说政政跟文武百官正在骊山温泉别馆进行庆丰收宴饮,有舞姬在湖面上跳舞、奏乐。昌平君喝了点酒,有点醉了,熏熏然的说:“敢问众位大人,问个真诚的问题,你们的父亲谁一辈子没有嫖过妓?”周围的人但笑不语。

不远处又一个大人说:“我听到昌平君告诉李大人的上司王大人,让王大人不给李大人表现机会,封死他的升官路。”昌平旁边的那个大人说:“人家别人也有被昌平调戏过的,人家都巧妙的拒绝了,被沾点便宜也吃不了实际的亏。”

那李大人说:“爷都不怕退出法官队伍了,还有什么不敢说不敢闹。不止一次调戏我了,不仅动手动脚,还暗示我跟他上床,我不胜其扰,甚至想自杀。”有人就议论:“这样就退出法官队伍,逊。”李大人听了又火冒三丈的。

大家看政政,就见他也看向这边,没发话,就都也不说话了。李斯也注意了,说:“昌平君,不从他私欲他就给人小鞋穿,他这样人家没法做法官了,如果这股歪风继续,后来人也会遭殃。李大人在这里闹,也是想要找支持自己的人吧。下次,不要在这里闹,有问题可以明着告发,又不是没有告发的地方。”李大人说:“臣鲁莽了。”

李斯说:“陛下,有可以告发的地方,李大人却私斗,是否给予一些轻微惩处?”政政说:“这事交给监察部门了。我们的人事任用考核有问题。胡大人,你处理吧。”一个监察部门的大人说:“是。”大家见事了了,都吃吃喝喝各说各的了。

昌平却又跟别人说:“又不是我一个人有这样事情。有些人不理解同性恋,他们是不生孩子不上床吧。哈哈。政治和牝门是最脏也是男人最想进入的地方,这是韩非说的,也是我认可的。”不远处一个女人嘲笑他说:“是什么肮脏的人染脏的吧。”另一个女人说:“男人的那里女人也想进。进可以是从内刺,也可以是从外包含、占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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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悌打着打着,停了手,房间里静静的,没有灯光,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朦胧看着周围,她突然想:“在黑暗里的自己,怎么知道自己是自己,怎么看到别人别物,也许有光的时候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她突然感觉自己要消失了,她不存在了。

阳光的下黑暗盯上了她,吃掉了她,所以他们的身体灵魂里活着的是自己吗?可是他们却说那是他们,是男人。男人还说:“这个国家的文化有性别,是男性文化。没有女人什么事儿。”风吹着窗帘,扑打在窗子上,好似在呼唤她:“逃吧。”

她看了看外面漆黑的,漆黑她也无所谓,尽管逃了没有休书可能会被捉回来。被捉回来她也高兴。她不介意自己成为别人的麻烦,因为他们都是她的麻烦。她看了看床上的赵高,他还在昏睡。

越黑暗越闪耀,谁不会被黑暗湮没,谁就不是黑暗。可是他,却总觉得自己是光明,他一直在垒窝,让窝更坚固,让窝里更多储备,他是黑夜里最黑的猛兽之一,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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