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29.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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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说:“有时有些人他们的脑袋好像废铁站,要把我的脑袋也变成废铁站。他们很粗俗愚笨,可是还要我听他们的,特别霸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让他们离开。”魏芝说:“好像你很聪明。”小梅说:“我不会说我多么聪明,但是我起码会重视思考。”文骊说:“也许你自己愿意这样的。”

小梅说:“自愿也可能是个假象。不过从某个角度,的确也是我真实自愿的。有时你也不得不屈服。有时甚至有些人就成为我的一部分,我也成为他们的一部分,也许我也是虚假的。从小到大,也许我都是虚假的。”文骊说:“我从来没有幼年过,我只昨天的自己相对今天的自己,在生理上幼年。”

芈华说:“刚才你说的那个被轮,奸的宫女,也是想要活的更好,或者还愿意跟那些男人在一起,才会愿意的吧。”魏芝说:“有人是不懂拒绝,没主心骨,别人一强势就容易屈服于别人。这样的人,没有自我,的确没有资格说爱。连自己都守护不住,又怎么能守护住爱情。”

小梅说:“我是想反抗的,我开始不懂得反抗,后来懂得反抗了,可是我反抗不了。要是我对别人不好,别人懂得反抗,我也是会对别人更喜欢的。”文骊说:“自己没有的东西,往往更喜欢。”文骊说:“要是爱上一个没有主心骨的对象,的确很麻烦。人家让她一从对方,她就从,也说明是她自己也愿意。为什么拒绝那么难?”

小梅说:“我懂拒绝。以前宫里追求我的男人,因为我的拒绝没少骂我。”魏芝说:“但是你还是不够懂拒绝。有些人因为各种原因不敢拒绝别人,比如拒绝了就担心被人找麻烦。”文骊说:“小梅这种是被动被招惹。”魏芝说:“还是说明她贱,能操纵她灵魂的人多,她会因为很多原因放弃灵魂,说不定能上她床的人条件低,因为很多原因,她有很多床客,而那些床客耍了她不要她。”小梅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这样。”

芈华说:“说到夏连理,我知道些小道消息。她其实在家就跟她妈妈不和,经常吵闹。她妈妈,是二房,曾经因为三房对夏连理和她的其他孩子好,跟三房过不去。夏连理告诉我,在她妈妈看来,拐走她父亲的人,是她妈妈的敌人,她和她哥哥就应该跟她妈妈一致对外,应该分敌我。”

“夏连理说,她妈妈说三房对她的孩子是假关心,骗孩子,她爸爸说她妈妈根本不关心孩子,看孩子长大了有好处,才争孩子。夏连理她妈妈说她儿子单纯,才跟三房好。三房说:‘男人都在身边了,别的女人被男人辜负了自己也得背着债。’”

“夏连理说她爸爸娶她妈妈的时候,她妈妈还没来月事,是未成年人,后来她生了她哥哥和夏连理,却嫌她妈妈年纪小不懂事,不是母亲。还曾经怀疑她妈妈跟别人苟且,亲子鉴定过。她爸爸整天赌博、混日子,经常被一个女人爱着,就劈腿爱另一个女人,后来果然家里又有了四房、五房。”

幻姬说:“其实夏连理她妈妈,三房对她女儿好,有多一个人对她女儿好,孩子幸福就好嘛。”芈华说:“你还不懂啊。一般人都觉得后妈不定藏着什么黑心的。”魏芝说:“也许她不肯这样结束她的爱情,她喜欢她丈夫,她想要抓住她丈夫,让他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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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华说:“听说,骊美人在韩国的时候,有个封地,里面的男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那些男人让你过的很舒服吧?”文骊说:“舒服。虽然我的封地不大,但是凡是进入我封地的,都要仔细盘查,尤其是男子,不经过我允许是不能进的。在我封地里的男人,主要就是伺候我和其他的女人。也有女人因此生育,生下来的女孩留着,男孩养到五岁,一般不是送走就是杀了。那些男人没有女人喜欢了,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也都杀了。”

芈华呵呵笑道:“你好狠。”幻姬说:“放他们离开你的封地不好吗?”文骊说:“进都进了我的封地了,就是我的人,我怎么会放走呢?他们都是自愿进入我的封地的。”幻姬说:“这样他们也自愿进的?”文骊说:“我的封地是个女儿国,女人们千姿百态,各样的美女都有。他们一旦被选中,进了里面,性资源丰富,只要女人愿意,他们就可以与之交合,还不必负责养育孩子、家庭,平日有吃有住,不用劳动,他们当然抢着去了。我也有一些御男人的办法。”

芈华说:“你的权势让你得到他们。”文骊说:“也有不驯服的,我又想要,我就要多费些劲儿。没有人能不驯服到底。”芈华说:“你得到别的女人的一个男人不够?”文骊说:“我是得到男人,我和我封地的女人玩男人,不是得到别的女人的男人。我对跟男人瓜葛的女人也少兴趣,我要纯女人只爱我的。”

文骊想起那天韩王派人宣旨,将她许配给秦王。她接了旨,便决定杀死所有的男人。男人们被领进一个屋子,文骊刚跳完舞,躺在中央的地面微笑,女官们稀松的围绕在她周围。地面本来是光滑的白色石头铺成,很快便血液流成河。是的,封地外的人不知道内情,只知道男人进了封地就出不来她的世界她想杀就杀,男人就是工具,死了才好。王亲国戚杀人向来没人问,不用偿命。到了秦国情况就不一样了。

芈华说:“听说,在韩国的时候,有个男人为你自杀了?”文骊:“他活该。”花舞说:“没有男人谴责你的行为,企图制止你?”文骊说:“我的亲人们各自玩乐,我不制止他们玩乐,他们也不制止我。有个别男人对我有意见,我就杀死他们。”

文骊说:“好东西容易被糟蹋。不过好的东西也从来都不大众。”文骊说:“我打开门,不怕,你不行,你的门打开的太大了,对人轻易就友好。你看那娼妓她们不怕,因为她们懂得多,我也不怕,因为我虽然不是娼妓,但我懂得多。”小梅说:“怎么叫门打开的大?别人对我不好,我也懂得拒绝的。”文骊说:“你不能随便去尊重人,别人不尊重你。你要懂得虐是怎么回事。”

花舞说:“小梅是能分清自我、他我的,她有区分。有些人没区分,还维护跟自己相似的装逼的黑,不分善恶的害人。小梅担心伤害到别人,也不想被伤害。”文骊说:“太后说的对。我觉得小梅是被了解多,对自己以外的人和事情了解少,一些黑就可能装白或者用黑让她服从自己的黑意志,她年纪比我小,也比一般人好像有点晚熟,就好像小孩一样被制多。”

芈华问文骊:“你以前的那个自杀的男人,是喜欢他忠厚老实,结果也是大灰狼?”小梅说:“你有没想过,他可能是真爱你的?”文骊说:“他死了还要害我,让别人议论纷纷。”芈华说:“女人不跟男人在一起,就不叫女人。”小梅说:“我知道自己有爱,所以肯定世间有爱。你是不是容易看到不爱?”文骊说:“我就是看到不爱。”

花舞说:“男人,你挥霍所有去爱他,他会占据你的所有还不在你身边;你抛弃不安去爱他,他会真把你推落悬崖,还能继续装真情;你称了他的心意,真把自己交给他,他会真把你当成踏脚石,踩断你的骨头,踩死你。你要是想要说点为自己的话,让他们有良心做人做事,他们玩你的心对付你的手段会更让你不知不觉。”

花舞说:“不过,其实光明也可以是一种诅咒,杀伤力很大。”小梅说:“为什么?”花舞说:“光明和黑暗是相反的,相反的力量。你觉得黑暗折磨你,有人会觉得光明折磨他们。”小梅说:“对哦,我真笨。”花舞又说:“不过也有些黑暗的产生不是因为恶毒。人间存在伤害,甚至有些伤害是不可挽回的,可能主观故意也可能无意造成,就滋生了敌对。”众人称是。

小梅说:“你以前封地招他们,是对他们的爱还是恨?”文骊说:“我跟男人只谈情不动手。封地的一些姐妹喜欢男人。”狐少使说:“只谈情也是接触啊。”文骊说:“这样就让我元气大伤了。没有一个男人让我想要动手的。他们的肉比猪肉、鸭肉还恶心。”文骊说:“许多女人习惯了过被奴役的生活。要是有哪个女人不愿意被奴役,便会有无数的男人、女人与她为敌。真是让人无语。”

小梅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有时,我越是不喜欢什么人,他们反而越跑到我身体里。我让他们出去他们也不出去,还让我出去,颠倒黑白的跟我顶牛,说我是他,说我不是我,统御我,有的还非要我喜欢他们。”花舞说:“玩你意志,操纵你意志,让你违背和放弃自己的意志,屈从他们。”芈华说:“你太懦弱了。”

花舞说:“有些人装你忘记了,实际让你忘记你自己精神给他,他们掠夺精神就好像拿走物质一样,让你的精神彻底没有了给他。然后好操纵和取代你。你不是你,你是别人取用精神的一个容器。别人没有精神高,吃害装死人脑高,破坏人脑高。”文骊说:“魔鬼装人,不用把他们当人待。鸡就是吃害装死人狠,要钱享乐多。”

文骊说:“想起那时候我在韩国,有个妹妹结婚,给她捧裙子的宫女长的漂亮。新娘闹洞房以后,便有很多兄弟和纨绔子弟,把那女孩给搞到一个屋子里,剥了她的衣服,轮,奸她。事后她说,她不懂得反抗,只懂得顺从,他们让她怎样她就怎样,什么恶心的动作都做了。她说她是个女人,是个宫女,好像她那样是应该的。”

幻姬说:“我也曾经有过那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属于我自己,被别人占有和控制,有时我抚摸自己也好像被别人抚摸。有时别人没说,我就知道别人要干什么,主动去配合别人。”芈华笑着说:“别人是王上吧?”幻姬却不说话。

幻姬说:“为你自杀的男人,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文骊说:“长的像女人一样好看,很乖,有时好像小孩。性格有点复杂,有时自闭有时外向,笑起来很憨厚好人。不过想必你也知道,越是看着好人的可能越是超级骗子。我也多少爱过他一些,可是他要制止我杀人,又害我,只能这个下场。我很极端的,结下的冤仇,便是永远。”

芈华说:“听说很多女人骂你。”文骊说:“男人跟女人的追捧是不一样的,女人骂我就是追捧我。也有男人骂我。他们追捧我,互相倾轧,顽强的跟在我屁股后面,虽然有时我很烦他们,但是我也喜欢看他们受虐,我玩他们,最好他们都死去,那样我更开心。”

躺着的狐少使,不安的动了几下,忿忿不平的要爬起来,文骊抚摸了几下她头上的碎发说道:“小豹子,安稳些,你还是小人物。”狐少使便不动了,花舞都看在眼里,丝毫也不动容,她知道政政不在意。

芈华说:“现在你嫁给王上,如果王上愿意,你就得服侍他。”文骊说:“也许我是水仙,就是不喜欢被人轻易的碰,男女都不行。就算王上也得尊重我这点。”芈华说:“我们王上倒是不喜欢强求,那你就注定不会有子嗣了。”文骊说:“如果有了子嗣,是个男害虫,也许会比现世的害虫更强大。我没有子嗣说不定是给人类造福了。再说没有孩子其实我没什么损失。”

幻姬说:“我也觉得不奢求多了,一个人伶仃活着也挺好。”文骊说:“我跟你不一样,我还是爱的。我喜欢女人,我喜欢纯女人。女人才更懂得爱人,当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彼此更懂得爱对方,为彼此护理身体,关心对方需要,记着对方的心事,比男人爱女人更贴心。”

小梅说:“下个月小红就要嫁给李信了。小红说像做梦一样,兵荒马乱的,不仅梦想成真了,李信还对她一往情深。小红说她唯有感谢天意,也希望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文骊说:“那李信呢?”小梅说:“小红说李信说:‘终于圆满了。’”

文骊走去边上狐少使旁边坐下,狐少使把坐垫给她,把面前的小桌子移了移,自己躺下来头枕着她的腿。其他妃嫔看了,见花舞默不作声,便也默不作声。

芈华说:“听说夏连理跟赵高三天两头的闹,闹的不可开交。赵高为了她深夜露宿街头,口里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还跟人说不想活了,活的没意思。”文骊说:“听说是个凶悍的女人,不介意把丑陋展示在别人面前。”

芈华说:“我跟夏连理以前见过两面,虽然没有多说话,可是我也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女人很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凶悍,那是因为她们真爱男人。那些天真、纯洁的女人,往往是装的,其实暗地里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非常淫,装的,却往往讨男人喜欢。”小梅想起芈华曾经说她天真、纯洁,感觉喉咙里好像被塞了一个毒苹果。

芈华说:“女人还是要狠点,才能降伏男人。我觉得夏连理是个天仙一样的女人,赵高有福。”文骊说:“这样的天仙,一般人都消受不起。能折腾男人。”芈华说:“折腾?赵高不是现在不爱喝酒了吗?当事人乐在其中。”

芈华说:“你喜欢中性的?”文骊说:“如果你要这么说,那就是。表现的别人说是男性化或女性化的,都是女战神,她们身上的盔甲太硬,拥抱都会磕着。她们早打着男人的烙印了。不过那些背叛了男人,投靠我的女人,我也有可能喜欢。其实女人跟女人在一起,没有缘分,一样合不来。”

幻姬诺诺的说:“狐少使不也是那样的女人。”文骊说:“她是迫不得已,她只能靠自己努力。”她说着,又亲昵的抚摸了两下狐少使的头发。文骊说:“我还怕王上喜欢狐少使,使我们不能像现在这么亲密呢。”狐少使仰头看着她,神色复杂。

幻姬说:“宫里瘸老李,下巴长了个脓包,在家抱孙子,结果孙子死了,全家都很难过。太医说可能是瘸老李的脓包上的病毒,感染了他孙子。小孩的皮肤竟然那么嫩吗?没有伤口都会感染?”文骊说:“恶心。”芈华说:“说不定吃到嘴巴里。”幻姬说:“我问过太医,太医说有些小孩的皮肤就好像大人的伤口一样脆弱。”

小梅说:“前两天,有个40岁的宦官暗恋15岁的宫女不成,将她捅死;咸阳还有个富二代,用火把一个跟他分手的少女给烧死了。”文骊说:“你们听了不反感男人吗?”小梅说:“那些男人,让我想到做买卖的人,他们看顾客不肯买东西,就强要顾客买,顾客不买,甚至杀死人家。”

芈华说:“那种弱智的毕竟少。那些小三小四找下去的男人一样恶心,要了你所有,最后你挡着他们找小的,就好像你变成他们的仇人,阻止了他们追求幸福,甚至害死你。”文骊说:“聪明的男人知道不诱惑我,要是他们非要被我爱上,会发现我绝对不会比他们手软,定让他们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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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老是在床上躺着,虽然花舞想要早早死去,身边有个宫女才41岁就病死了,她很羡慕人家的福气。花舞拽了拽铃铛,女官又进来,领着人给花舞梳洗。然后花舞到了餐厅吃过早餐,又到客厅休息。一个太医来请了平安脉,开了平安茶,就离开了。

又一个宦官捧着一个首饰盒子进来,奏道:“太后,新一期的首饰做好了。”花舞看了看,随便的点了几个式样简单又构思新巧的,宫女取了,宦官退了下去。

女官问道:“太后,御府的人又问做新衣服?”花舞说:“有时兴的款式随便做两套吧。”花舞的衣服都是看着平淡无奇,不花哨,其实布料华贵缝制精细,女官知道花舞的喜好,便退下去往御府走了。

不一会儿,政政的妃嫔们便来给花舞请安,有的请完安便离开了,有的坐下来和花舞说话。花舞的房间里,除了必用品,没有什么多余的物件,几乎没有什么过于雕琢精巧之物。偶尔有几盆下人放的花,也少有开花的,大多绿色叶子。但是客厅里,有样东西却格外多,也各个不同,那就是坐席和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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