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37.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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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竹说:“只是以前的一些胡思乱想。”政政说:“也许你身边的无法满足你,爱和被爱可以保护你。你梦想互相拯救?”石竹说:“我希望我可以保护自己,保护我的爱情。”

政政说:“也许愿意失去自我,让你太坚持自我了。”石竹说:“收回主导权,一样不快乐。一样的。”政政说:“像空气,你无法捕捉到它有多少面。人群就好像空气,被它湮没的结果,可能凌驾它,世间一切都可能是平衡的。你这样可能是灾难。”

石竹说:“小时候我不会想爱情这回事,后来觉得一生一世都难以遇见。”政政说:“你遐想的就是你需要的,沉湎于遐想,就会对现实忽略。”石竹说:“遐想让我觉得美好,遐想也许会让现实更美好。”

政政说:“别人的爱情,不是你的,不等于就一定不存在。你遐想的那些,不算爱情,只是遐想,社会可能为你量身定做一个爱人。不可否认,人群是互相影响的。人的爱情也是。”

石竹说:“也许我是弱者。我要有我的身体,思想,灵魂,追求,事业,人生,前方还有几十年,可是我做不到。很多人,好像镜子照着我,见缝就钻。”

星月说:“他怎么这么多孩子了吗?”政政说:“十几岁就可以生孩子,跟女人多了,生这么多还奇怪吗?”石竹说:“白也有强弱,弱白就会被骗子糟蹋了。”政政说:“你聪明,能抓住罪孽的手。因为你懂罪孽,但是你不会用罪孽来获得什么,而是走出来坚持善了。但你这个也会被装逼的人盗版和对付你的。”

星月说:“难怪有些女人像男人,其实有男人纵容的。”政政说:“他当成自己人,让女人学了男人的手段,对他有利。”石竹说:“他是春天生的吗?”政政说:“算命用?不是,秋天生的。”石竹说:“那算秋天里的春天吗?他是一个月分成四段,是月前还是月尾?”政政说:“应该是八月中下旬,我记得以前他过生日大摆宴席的时候。”

石竹说:“嗯。听说跟平安君好的那个女人,采阳补阴?”政政说:“有些人,不懂肉体良性互动,只懂得恶性互动,和吃害对方肉体,他们的身体也会有固定的某种比例最适合他们了。恶性互动,谁强谁称霸。”

星月说:“希望我将来不要遇到个家暴男。”政政说:“你看一下他的意识,用各种意识互动一下,看对方肉体怎么动。对付不了恶性互动的善肉体,一般也保护不了自己,还被人利用,跟精神有关的。也有的装善的恶肉体,你要非常熟悉恶,才能看出来。不然你就被骗,被奴役。”

星月说:“有人为了名利,愿意忍受家暴。”政政说:“获得名利不是只有妥协这一条路的。放任别人害你,妥协了,你精神也完了。很多奴役别人的人往往一无所有,所以坑害别人到一无所有。还欠债就把对方搞成黑了拖下水。”

政政说:“镜子?你的爱是道德规则的构成,你不是弱者,只不过孤独一些。我认为,有改变自我的感情,是丑陋的。你这样自虐,伤害自己,也许是因为你有追求,但是在我看来,你这样是不好的。我多么希望你能为自己而健康为我而热情。其实人生就是几十年,互相欺骗欺骗就过去了。有些事情可以糊涂,不必那么细的。其实,我作为国王,你所有的愿望我都可以帮助你实现,不管你什么样的爱,想要让自己和世界更美好的,我都可以帮助你实现。”

石竹说:“我自己觉得我能受得起的,陛下已经是会为我做的。还有些是我受不起的,我也不敢自以为是。”政政说:“思想的重要我知道,空间需要不同的方向搞出来的,如果同样方向没空间了。我爱你我懂得,你的爱帮助我建设这个国家,我也因此更爱你。但是爱情,不仅仅是跟这些有关,不仅仅是跟生孩子有关。我知道我追不上你的心思,你可能就跟我貌合神离,但是爱情不是仅仅是思想。”

政政凑近她说:“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动杀机吗?如果你感觉到痛苦,在梦里动杀机部署完毕,醒来再实施,这样你就不会有感觉。防御是重要的,防御挡住敌人的进攻,防御强,敌人的进攻强你也可能胜利,你防御弱,可能轻易就被毁灭。你放弃和松懈防御,是自找毁灭,这是个杀的世界,必须懂得杀,必须去杀,才能做成事情。”

政政说:“战争的果实,和平美好,看上去诱人,定然是更恶。别人对你动了杀机,杀死你,你还感觉不到,那是不行的。为了我爱的人能活着,我能杀戮。你要为了谁理平我的杀机?为了蠹虫吗?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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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你不能老是休息。你这么糟蹋自己,有我爱你。要先让身体好起来,才能说其他。”石竹说:“王上散发着温暖,但是我能自己给自己温暖。”政政说:“可是你不能做到呀?!跟我说像什么树的花?”

石竹说:“一种树,夏天开花,开花的时候满树都挂着长长一条条的毛毛虫一般。然后那花由绿色转变成暗红色,就掉下来,下面铺一地。那种植物的叶子也是,摘下来会粘一手黏稠的汁液,很难洗掉。叶子的形状就好像常春藤的叶子的形状,夹在什么里面久了会压出一层汁液,发黄,边缘发红。”

政政说:“今天你挺好看的。”石竹说:“星月为我画的妆。我觉得有时我的灵魂也好像画了妆,失去了自己,各种的屈辱不得不受,很想找到我的最初。”政政说:“承担不起的不要承担。你的爱情给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却不被爱,后遗症太多。而我作为一个国王,拥有最多的爱人的权力和资本,我可以爱你,希望一切都好。如果我错过你,你也会错过时光吗?人家说的是花朵就该盛放,是错误的就不要坚持。”

石竹说:“我是曾经梦想着能有一个人跟我相遇相爱,无论彼此在哪里,所有爱都不能概括我们的爱。我的爱情花,在时间里漂流,无论他在哪里,接到都会亲吻,然后把它种在血液里。最独特的花朵,它的形状香味,他感觉的到。”政政说:“贼子们太多,你一定很小心的保护,真爱才能开启。但是他的爱情花呢?”

石竹说:“他被各种爱栽种在某个时空,不能解放自己。我的爱会拯救他,那时候他的爱情花才会开放,送达给我。”政政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象呢?平凡人的爱情不好吗?爱在当下、身边,甚至可能身体和思想都不会去远方,温馨热闹的一生就过去了。植物是不喜欢移动,在一个地方生长繁荣,站在一点看外界。动物是会离开一个地方,到其他地方去的。你的这爱像植物不动传递消息,也像动物会奔向彼此。”

星月说:“现在人人都对那女人喊打。”石竹说:“陛下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呢?”政政说:“比较难办。”石竹说:“陛下需要他们的支持?”政政说:“嗯。要培养一个人的善,是非常困难的,除了他们的顽固本性,还因为环境就是不利善生长的。”

星月说:“善恶是生死问题。”政政说:“你将来要是生个坏孩子呢?你怎么对孩子?”星月说:“这可难了。”石竹说:“教孩子。至少会告诉他,在人类社会里要懂得尊重善。比如自己没有爱情,就少去坑人爱情。”政政说:“善会想,是恶能不害真爱吗?恶会想,是恶能不爱我吗?”

星月说:“让恶杀死恶,恶就知道恶有多爱他了。”政政说:“但是他想要用恶来得利的心不会死。只会检讨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不行就装善了坑善更多积攒实力吧。”政政说:“星月,让乐人上来,石竹给我跳个舞吧,看你学的怎样?”

不一会儿,石竹开始跳舞,她跳的很笨拙,跳完了对政政说:“跳舞让我灵动,也让我了解到很多未知。”政政说:“还是僵硬,有时思想强迫身体,或者身体强迫思想,互相不能良性促进,不好看。”石竹说:“如果只是身体动的时候,让精神多动笼罩身体和周围,或者精神动的时候,让身体多动锻炼身体,那不是我要的。不要把我当成消费品的姿态。”

政政说:“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国家出钱让歌舞伎,去到其他国家的山山水水,推广秦国歌舞。”石竹说:“洗脑?”政政笑道:“他们像嗷嗷待哺的羔羊。”石竹背转身体对着政政。

到了宫里,石竹下了辇舆,那车夫担心星月不给他竹片上记名字,那是给他们计量工作量的。星月说:“先不记,等我去找你们领导,好好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她说:“下次你主动别再来我们这里做事了。”她不理车夫扶着石竹走进了内宫。

政政在石竹这里,也跟她说起平安君的事情,政政说:“那女人听说芈干在各国都有大的商号,她也后悔了。还说让群众少关注男女都会犯错的那点事儿。”石竹说:“芈干肯定不会要她了。但是公众的注意力有可能被淡化。”星月说:“说的真简单啊,小事而已啊。”政政说:“不过也的确男人出轨的更多,女人出轨的少。”

星月说:“听说芈干喜欢跟妓,女混在一起,他觉得妓,女好,明着娶了好几个女人都是妓,女,暗中也不知道跟多少女人混呢。”政政说:“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给孩子取的名字特别有趣。”

“‘克定’,在他看来,懂得定的人聪明;‘克友’,在他看来,友必须能玩转,他肯定不是众叛亲离那意思,也不是防止友人中的邪恶利用自己的那意思。还有克文、克捷、克有、克久、克恒、克权、克坚、克齐、克度、克良、克端、克轸、克安、克相、克和。他喜欢装逼,对付善精神的,对付他认为的好的,从好的那里掠夺。他认为这些好的能带来利益,他专门对付别人的这些好,坑害别人的好得利益。”

“他给他女儿起名‘叔祯’、‘伯桢’,估计觉得男权好,用男权的这个字,去装扮女人,让女人装男人。‘祯’是福、祥、瑞的意思。他女儿名字:伯祯、叔祯、箓祯、思祯、仲祯、复祯。这个估计是懒得起了,又是祥瑞的意思。还有季祯、福祯、奇祯、瑞祯、怙祯、仪祯。礼仪,是等级的意思,估找倚靠的意思。”

政政站起来,拉过她发紧的身体,使她由背对他到不得不面对他,用暴力拉平她的拒绝、紧张。她左右支颈,神态漠然,一双又长又大的眼睛也到处看。他顾不上她的不快乐,看到她满脸的憔悴,忍不住先想要吻去她脸上的憔悴。可是她不让,他便不顾她的不愿,强行的去吻她的脸,吻着吻着,两人来到床上。

他又将她的衣服拉开,她却变得柔顺接纳起来,不再不愿的态度,可是他却反悔起来,惦记着她开始的不愿,便起身离开了。她身着一身黑色的绸衣,胸口敞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黑色的里衣,和一些雪白的皮肤,躺在那里,头发黑油油的散在身下,美伦美幻。她眼里是有些茫然呆滞,他们拒绝了彼此,她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政政说:“女人在床上的姿态不同。各有各的梦幻,尤其刚睡醒的时候,那种温柔绝对不一样,神秘的吸引人。”石竹不说话,政政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石竹说:“如果想像自己是一棵植物,不自觉的会想去割腕,让血液流出来,或者把手给截掉,让血液一直一直的流。是不是就容易死掉?我就会产生跟这个世界对抗的情绪,尤其是有些跟我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很讨厌他们。”

政政在不远处看着她,她坐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政政看着她说:“你比一般人少生存欲望?为什么?”她没说话,政政也没问。她坐到镜子眼前说:“我的眉毛好像一种树的花,好像毛毛虫,鼻子的形状太奇怪了。我又觉得肩膀好沉,想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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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是我说的,他非跟我反着来。”石竹说:“无事最好。”那车夫赶紧道歉,说道自己错了“糊涂”。

星月说:“前面别绕拐弯了。”那车夫又说:“拐弯?”星月便走过去,踢了他几脚,说道:“你是不是想死?”前面有段路,平时的规矩是内宫人不走的,宫外的人来见政政,都走那条路,有时还会有快马急奔。那车夫却说:“这里走的快。”便往那边拐,星月恼道:“你想要竹良人违反宫规?”那车夫笑着说:“我忘记了。”

星月生气,平息了一下气,说道:“良人,你现在听秦国话,能听懂多少?”石竹说:“十句能听懂两、三句,加上猜测,能知道一半多。”星月说:“你怎么不学秦语呢?”石竹说:“可能我感情上不好接纳新语言。我能听懂王上。”

星月说:“他跟我反着来。”石竹说:“黑奴役白?奴役不了,露馅?”星月停了片刻,平心静气说:“男人真的需要教吗?”石竹说:“需要教啊,那对方是儿子、学生。而且能得到真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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