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40.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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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竹说:“装白还是黑,不是真白。人们也都想真实的存在的。如果没有危险,就会暴露真实多。”政政说:“目前我们的态度,看群众的反应,还是好作用多。而且有群众舆论看着,尤其有不好的言论可能互相制衡,社会上谁有个坏就很容易被踢出来。不能只是统治者说话。我们要********,尽量的让大家言论方面自由,这个群众部门做的还是不够。”

石竹说:“给了大家说的权利,就会有更多思想出来吧。”政政说:“其中黑也很多啊。不过要先自由,让黑暴露问题,才好管黑。”石竹说:“黑最好不要就像法律那样打压,也得人性化思考。”政政说:“而且白是人不断追求的,努力得到的。但是法律那样打压也是需要的。”石竹说:“其实黑如果不暴露被人知道,白被蒙在鼓里被骗,也难带来什么建设。”政政说:“是,现实都无法搞掂。”

石竹说:“都能说话自由挺好的,很多人因为考虑要伪装,在社会里好混,不敢说真话。他们的话就沤烂在肚子里了。或者可能在秘密地方说。”政政说:“还是大家能都说真话,还觉得幸福那样好。不过黑就喜欢隐藏啊。不管黑白,被一些黑蠹虫给限制了,有什么意思?言论透明好,也帮助认识。人生快乐之一就是认识,认识自己,认识其他,认识‘认识’。我们尊重认识和交流,要做的还很多。”

政政让石竹横坐在他腿上,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衫,石竹说:“摸我。有那么多乐趣好摸的?”政政说:“此刻,全世界都是你的身体。”石竹的衣服脱落下来,她的肩膀露出来。政政说:“多么美,好像太阳也好像月亮,好像星星。”他便吻上了她的嘴巴,越吻越深,过了许久,才放开。

石竹的头发在风里拂动,他说:“这里不方便,可是我情动难忍。”他抱起她拿着毯子,来到不远处的花丛里,仍旧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这次他似乎更仔细的观看着她,她的衣服一点点褪去,先是露出浑圆的胸部,然后她的长腿也露出来,她整个洁白的躯体,优美的展现在他面前。

赵高问:“早晨还是挺冷的,竹良人头冷不冷。”石竹说:“不冷,一点都不冷。不要以为我跟陛下吵架了。”赵高说:“原来如此。”

石竹又说:“还有人说不圆的头剪光头不好看,我的头不圆,所以我也矛盾了一些时候。”星月说:“谁说圆头就好看过平头的。再说良人这也不算平头。”石竹说:“其实虽然知道形状不同没什么,但是人的言论还是会伤害自己。如果特异而不被害的自信,人家的眼光同样不是我喜欢的。但是我想我还可以戴帽子见外人。”

赵高说:“花将军没头发了,众人就嘲笑他丑,他自己也自卑。所以到处问女人说:‘我以前心很软见一个爱一个,现在有谁愿意跟我认真谈朋友,我会把心掏出来给你。’”石竹说:“受了教训了愿意对人好。”星月说:“我们唱反调,比如说剃光头发的女人最性感。”

政政来到王翦帐篷,见王翦在跟一个杨将军说话。那杨将军说:“让我去吧。”王翦说:“你干过间谍吗?”那杨将军说:“没有。”王翦说:“你真正的带过兵打仗吗?”杨将军说:“没有。”王翦说:“你现在做的管理伤员事情做的很好。”

杨将军说:“给我一个机会吧?”王翦说:“等你拿到间谍学校的毕业证吧。你缺乏经验。”杨将军说:“我以前跟赵国人接触过,我会做说服人的工作。”王翦说:“眼下你就说服不了我。”政政从帐篷外进来,说道:“说说,如果派你去,你打算怎样做?”

杨将军急忙说:“让他们的士兵亲见他们的主帅投降,才可以打击到他们,不战而胜。光绑了他们的主帅,不能灭他们的志。我曾经跟赵国官僚接触过,所以了解他们关心的是什么。我的特长是有远见,没有被军事常规惯例束缚住手脚。我将以使者的身份,跟赵葱讨论一番,让他知道他必败无疑。我没有带兵打仗,正好不会泄露我们的军事秘密。”

政政说:“那你怎么让他知道他必败,你若是透露了我们的信息,不是让我们败了吗?眼下他们躲在增修的城墙内,你有什么破法?”杨将军说:“利用滑轮塔,搭一座桥,滑轮塔用铁器制造,抛石机便无可奈何。我们便能掌握空中优势,战胜敌人。我保证不会透露我们的信息的,我了解他们,我直接说他们必败。”

政政点头说:“王翦你让他去吧。”王翦称:“诺。”又说:“那我派这次的降将,给你带路,你跟张武几个人一起去,你小心。”杨将军说:“我会安全无忧的。”王翦说:“好。侍卫,带降将齐云来。”政政见他们打算讨论细节,便离开了。

政政在营地里走动,见到姜将军夫妇和花将军聊天。花将军说:“姜夫人这么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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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竹说:“我其实觉得,当世时候,黄帝也可能是对女人更好的首领,他还喜欢用女人主政、带兵打仗,擅用女人,只不过他也可能还是男权。天有13重的说法你认为有可能吗?”政政说:“谁知道呢。风后假托自己是神仙下凡,在天上是女身,为了替女娲复仇下凡变为男身,这个说法有点奇怪。”石竹说:“也可能当时女权盛大,风后假借女权之威。上古好多造神的。”

政政说:“人心不古人心败坏,说不定就是从伏羲、女娲造神开始的。我跟你说,作为女人重视恶,一定不能忽略女权恶。都是会为祸的。”石竹说:“知道。”政政说:“我妈妈就糊涂。”

政政说:“远古时代的文明,会吸引你吗?”石竹说:“好奇。”石竹看着云彩染上黄,天色有些暗了,说道:“一天天过去,时光的脚看不到,慢悠悠的走也不错。我想剪头发。”政政说:“干嘛剪头发?”石竹说:“麻烦。没功夫打理。”政政说:“有别人给你洗啊。”石竹说:“别人洗也麻烦。而且现在路上、战场上更不方便。”

政政便吻住她的嘴巴,又把她拢在身下,说:“你的所有都是我的,先问我愿意不愿意让你剪头发。”石竹说:“我怎么所有是你的?”政政说:“那你怎么能是你父母的?你想剪就剪吧。”说着往她的更深处探索而去……

翌日上午起床以后,星月给石竹洗了头发,又找个剃头匠,给她把头发剃了。赵高说:“看男人剃头没有看竹良人剃头,这么难过。我的心里拔痛拔痛的。”石竹看他神色难过,说道:“我自己感觉很舒服的,把烦恼的剃掉。以后洗发就省事。另外,让我对头皮的脆弱,头的脆弱,直接的感觉、触摸。”星月说:“没有了头发的保护,头皮容易招细菌,更得常常清洁。”

政政拿起她刚看的书说:“《山海经后续》,假游记吧?”石竹说:“说女娲在西方,有些男人攻击她是蛇,她降落酸雨,将他们全部焚毁,焚毁的太多,便种了一棵生命树。一些金色细毛的母猴吃了,变成金发女人,她们吃了对她也有好处,所以她就没有焚毁生命树,生命化成的树。吃人的意思吧。”政政说:“你也是一棵生命树吗?”

石竹翻出里面一张《蚩尤风后归墟值夜扶桑图》,说道:“男人一手抓月亮,一手抓太阳,头上是珥蛇冠蛇。”政政说:“女权的低落。”石竹说:“蚩尤所在的九黎族,以太阳为图腾的炎帝部落等部族,都是相对多一些尊女权的,可是都没落了。他们的后代,炎帝的第九世苗裔夸父族等,也都被打败,离开了中土。”

政政说:“夸父真是奇人啊。”石竹说:“你觉得这个可能有人胡说的吗?篡改的?”政政:“这种野史小说多了。”

石竹说:“女娲的头,画的真的好像蛇,可是人们却把她的身体画成蛇,头画成人。”政政说:“女娲的头还是身体,还没有被人征服吧。或者当时人夸张女人头以外身体的威力。当今世界,有几个人是用生命在活着的,都是只吃生命,不活生命,更不结果的。”

石竹说:“夸父耳朵上有蛇,手上也拿着蛇。蛇是他们膜拜的。黄帝说蚩尤不用帝命,可是他自己后来也反了炎帝。”政政说:“也可能黄帝单方面说的,愚化世人。”石竹笑着说:“轩辕族人,被派去监管蚩尤族,也没有回到中土。”

政政进来了,两个人急忙行礼,星月说:“厕简……”李将军见她一开口,便急忙说:“刚才他跟我说了,我已经吩咐他今天先从别的地方调一些过来,明天就去买。”他的态度变得暖很多。政政说:“怎么连个厕简都准备不好?”

那负责人便急忙说:“厕简每天每个厕所放10卷,可是一两天就用完了。可能是有人偷拿了,布袋也都每天有换的,可能也被偷了。”星月说:“布袋可能偷,布值钱,但是厕简一个钱买一堆。”

那个负责人笑呵呵的说:“这个事情归小娜管,她不愿意把问题提出来,这位姑娘来提是越权。买这些东西,有个时间段的,没那么快的。”星月说:“小娜说说了好几次了。那你们怎么不提前储备在那里?非要大家没用的?你是不是乱说、有鬼?”

那负责人说:“我有什么鬼?我一定好好教育我们的同志。”星月说:“你的属下不能越权,是听你的。陛下,那厕所看都没法看,屎尿都漫出坑来到处是。走进去都难。”政政说:“能不能活的不那么邋遢,再去重新挖个厕所。你们不懂得道歉吗?”

他们态度十分别扭的道歉了。政政说:“星月你先回去吧。”星月答应了离开。政政拔出了剑,对李将军说:“你昨天晚上鞭打夫人,导致你夫人流产,受伤严重,今天又对人无礼。而且你对人缺乏友好,被欺负你愤怒,你欺负人你不觉得愤怒。容不下你了。跪下。”那负责人一看,想要逃跑,却定在那里不动,如筛糠一般到木然。

他便抱着她进入她,又让她女上位的姿势,骑在他身上……远处,绿色向天空美丽丰富的蓝安静的滋长,娇丽的黄色,却阻隔了它们。黄色加蓝色,是绿色。

过后,两人躺着聊天。政政说:“石竹不安全感吗?为什么会幻想在没有人的荒野里怎么生存?”石竹说:“还会幻想,在无数年前的荒野里怎么生活,语言不通,人群敌对,野兽丛立,野草有毒。”

政政说:“你所谓的爱情自私一些,是什么意思?”石竹说:“不只爱情。只要他们不违背基本的道德、会让这个世界轰塌的基本法则,我就会纵容他们。我愿意为此牺牲,我也希望他们过的更好。他们跟别人平等,可以随大流。”

政政又吻上了她的胸部,说:“真美。”石竹说:“说起来陛下是第一个男人欣赏我的肉体我却不觉得被侵犯。”政政说:“有女人欣赏吗?”石竹说:“有,跟性有关,也觉得被侵犯。”

政政低眉说道:“你用牺牲换来的平衡,也可能陷入宿命。你是反自己,也是反社会。你自己就是人类社会里的一个独立个体人,你破坏了人。如果别人再欺骗和利用你的爱?”石竹没说话。政政呵呵笑着说:“你知道的不是欺骗和利用了。不要牺牲。”

政政说:“有人认为生命是一种得到。有人认为生命是一种失去。”石竹拣出一块石头也开始刻起来。政政突然说:“让我想到小梅,她说要到原野里跑一跑,她说去哪里都是新鲜有趣的,可以遇见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都可以有片新天地,能快乐生活。她是那么贪玩的一个女孩,曾经留在我身边。”

石竹笑着,把刻的石头给他看,说:“给。”政政看看她刻的是一个圆圈,圆圈中心画着3道曲线。石竹说:“我觉得月亮应该是这样的。”

政政说:“我们都追求爱,你会把我在的地方当成你的落脚点吗?我们会有知足一样的天长地久。”石竹看着他,说:“知足一样的天长地久吗?我不清楚,我对于爱情其实有点迷惑。”政政说:“你还是喜欢不知足带来的。”

“幻想离不开现实。你想要被爱的那么多,却是难如过天堑,现实中谁会给你比我给你的更多?其实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功利人们好理解,真情人们不相信不给予。”石竹说:“爱情不只是被爱或者爱人,爱情不能辜负。”政政说:“爱情是美好,能带给自己和世界更多美好。但是更好的改变不一定寄托希望在爱情上。”

石竹说:“以前妈妈跟我说,不要我什么话都跟别人说,她说我说的多了我就吃亏。其实我是懂防着的,可是妈妈又说总有防不到的。我喜欢陛下让秦国人都能自由发言。”政政说:“自由发言让我们认识现实更多,方便我们解决问题,也能调节矛盾,和谐共存。我们是允许别人发表一些不好的言论的,因为如果只是强迫别人都表现的白,就是强迫一些人装白,因为这些人肯定趋利选择装逼,而他们的恶可能越压抑越多。反而不利我们。”

李将军硬着脸跪下来,政政在他身上砍了几剑,剑剑见血,他嗷嗷叫死去了。政政对那负责人说:“找块布给我擦剑。我本来想要从他头顶砍下,怕弄脏了这里太多。”那负责人哆嗦着找了布来,政政擦完了,扔在地上,说:“把他曝尸荒野。”那负责人连忙称:“诺。”政政便离开了。

走出帐篷不远,有人来跟赵高报告情况,赵高看到政政,又来跟政政说:“赵青来不愿意,郭俊卿便愿意离开他。”政政说:“不愿意就让赵青来自杀。”赵高说:“王上我们的将士,死了都会掩埋的,他死了也掩埋吗?”政政说:“曝尸荒野。”

赵高又说:“敌军那里,死尸身上的衣服、财物、兵器,我们都打扫的很多,货物车装不下了。”政政说:“装不下运回国,再回来继续装。”政政对赵高说:“你找人把厕简的事情查一查,怎么回事。”赵高说:“怎么这样小事惊动到陛下?”政政说:“这起小人,这点事都做不好。战士们在战场上连上厕所都不堪,打仗也没心情啊。”

下午的阳光暖暖的,政政在营地里又溜达了一会儿,回去车子,发现石竹已经去了湖泊,他便也往湖泊而去。

到了山坡上,就见到石竹在湖泊边的石头上铺了一个毯子,专心一意的在干什么。政政走近她,发现她手里拿个小刀,在一块石头上刻画水里的一棵小草。

李将军大摇大摆坐下来,掏出酒瓶喝酒。星月又说:“这里不让喝酒。”李将军更不高兴了,星月被他的无礼态度搞的很暴躁,说道:“你有交流障碍吗?”李将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顶着故意说:“我就是,我就喝。小丫头管我?!”

石竹一直在里面看小娜找厕简,听了他们的说话,本来不待理会,听到这里说:“有规定,帐篷里不让喝酒、引火,是有缘故的吧。”李将军没有回头,一摔胳膊,很没礼貌的态度出去了,不理会人。

星月说:“太气人了。”石竹也有点也不看着找厕简了,几个人离开,走到半路,正好看到政政。政政看到她们脸色,问:“怎么了。”星月说:“是李将军……”石竹有点责备的看了她一眼。政政说:“你说。”

石竹说:“我看到好几次花将军等人居高临下的态度支使他,他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很生气的样子,挺可怜的。这种人给人感觉吹不得打不得的。刚才可能也是学着坏,有点不礼貌,不是什么大事。”政政说:“我们一起去后勤帐篷看看。”石竹说:“我先回去了。”

谁知道,李将军出来帐篷以后,看到石竹的背影,便大惊,正在帐篷里焦躁的好像野兽一样走来走去,想要怎么补救。跟星月吵的那个管后勤的头头也回来了,李将军知道了事情前后,正吩咐他紧急购买厕简。

政政说:“我也可以在这个石头上刻点东西吗?”石竹便把石头和刀给了他,他翻过来,在背面刻上一行字:“嬴政和韩石竹经过此地。”

政政说:“你喜欢这个小草吗?”石竹看着他刻的那行字说:“喜欢。只是随意挑了它来雕刻。只是,如果方圆多远都没有别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这里,我会觉得好吗?我对着这小草会不会觉得寂寞?”

政政说:“彷徨的女孩,不要担心,我们前面是远方,后面也是远方,周围都是远方,远方是荒野,而我们在的地方是家。”石竹说:“活着应该追求什么,除了欲望?在野外就会想到欲望的问题。”政政说:“想追求什么就追求什么。你不追求欲望,野外倒让你起了欲望?”石竹说:“我觉得我对欲望的思考不够。”

政政在地上,翻检着石头,挑出一块,在上面刻着什么。石竹又说:“我有时觉得如果我可以男人一样在社会里找个工作,我不知道自己喜欢哪行,不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政政说:“其实很多人就是能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有的人争取把能做的做好。”

他把手里的石头给石竹看,石竹看上面刻着一个圆圈,圆圈周围是一些毛边,她说:“太阳。”政政说:“你也找块石头,刻个月亮。”石竹说:“好。”便低头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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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上面挑着个女人的内裤,问星月:“那是谁搞的,怎么回事?”星月说:“我也是刚看见的。小娜说挂了几天了,都没人理。可能是有男兵搞暧昧。”石竹说:“像什么话呀。”星月说:“等会儿我命人取下来,在兵器上写几行字,回家看他爹的内裤吧。”石竹说:“我跟你一起再去?你再问问那后勤领导。”

过了一些时候,石竹和星月、小娜进了那后勤领导在的帐篷,那领导却不在,星月和小娜在帐篷里外寻找有没厕简,这个时候李将军走进了帐篷。

李将军也是负责后勤的,他平常习惯都是对人冷着面,就算你没有特意对他好或者不好,他就会特意的对你不好。可能是长期的不如意,不能升级,总是要被别的将军压着,所以养成了跟下级发泄,而且爱居高临下的态度。

星月见他进来,正好看到他把刚吃完的一个果核轻轻一扔,扔在墙角。星月看那里扔了许多杂物,忍不住开口道:“李将军,你看这里好脏啊。这些果核不能扔这里啊。”李将军板着脸说:“去找扔的人。”星月说:“我看见刚才你也扔的。你这态度不好。”李将军眼睛有点向外突出着说:“那你呢?”星月说:“我态度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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