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41.四十一

上一页 简介 下一页

蒙恬说:“生于乱世,男人的使命变成打仗。其实多么盼望远离战争,和平。到森林了。这里人迹罕至,野兽挺多。竹良人,我们一起走,不要走散。”石竹答应了,几个人便走进了林子。

刚进林子没多久,石竹就惊异的看到蒙恬从她头顶挑下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她强自镇定了一下没有什么表示。几个人又前行几步,便见到绝壁擎天,飞瀑彩湖,还有老树老藤缠绕相生,飞鸟走兽络绎出现不绝。

石竹说:“这才刚过了霜降,怎么天气这么冷?”蒙恬说:“二十四节气是祖先的伟大创造,可是也有不尽完善之处。”羌将军说:“如何说来?”

蒙恬说:“同样是霜降,在齐国跟在燕国,跟在秦国,不一样。燕国的霜降日子雪花纷飞,齐国也寒冷迫人,我们秦国却温暖许多,到了蜀国南方一带更加是植物青翠宛若我们这里的春夏。就是在秦国,地域广阔,不同地方的霜降日物候也不同,却全国统一用一个标准的节气,不合理。”

石竹说:“你们觉得二十四节气,是什么人为了什么发明的?”蒙恬说:“有人说是古人因为要看天上星辰,观察物候变化,安排农事生产,所以发明的二十四节气。”羌将军说:“我觉得农民没有那么聪明,可能是统治者安排人研究以后编制的记历方式,便于统一耕种,获得谷物丰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蒙恬说:“能力强的不一定侵犯能力弱的,能力弱的也不一定侵犯能力强或者更弱的,侵犯跟能力强弱没有关系。有些人就喜欢扮猪吃老虎。”羌将军说:“我认为能力强,这个事实本身就侵犯到弱的了。能力弱的不一定好,但是不好的有理由,能力强的却一定是坏的。我们的社会就是太集体主义了,造成很多人利用集体主义侵犯他人的利益。”

石竹说:“如果在你看来消极自由就是均分利益,让能力弱的也分到好处,让能力强的别想多分了。但是能力强的难道就不依赖消极自由和人权吗?也可能别人能力强是有付出的,既不付出不承担责任,还想要分享利益,分享不到想各种办法,希望不是破坏、厚黑的办法。那为什么不选择做一个弱的人,不用辛苦凭借弱者身份无理当有理的可以分享强者的利益。”

蒙恬说:“我觉得民主就是人群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式,有人认为投票是民主,有人认为是少数人意见也听取甚至其他人跟随,能获得最大利益,是民主,有人认为谁想怎么就怎么,只要彼此不互相干涉就是民主。”

羌将军说:“我觉得当一个人感觉到被周围人限制的时候,他就没法好好活,他就是弱者,他采用什么方式,好的或者坏的,都是为了他的自由。这是合理的。”石竹说:“被害可以寻求正义。”石竹笑笑说:“人天然存在有不受伤害的权力,那么也得具备能承担不伤害其他的责任。你黑害别人好,却不想被人害,你做黑大王高了,那肯定不行。”

羌将军说:“努力什么?不努力的活着也挺快乐,凭什么就被淘汰了。”石竹说:“感觉到别人努力的压力?还是羡慕别人努力的成果?”

不一会儿,石竹来到一处高地,看到远方一挂瀑布从山的缝隙里流下来,就好像动物的小便。蒙恬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狐狸害羞说道:“我运气不错。可以给王兰做个围脖了,王兰却不一定会开心一些。”

石竹说:“她为什么不开心啊?”蒙恬担忧的说:“她一直忧郁症,悲观失望,觉得社会丑陋,没有什么幸福是永远的。她说她很早都不会流眼泪了,泪水变得很少,开始是自动流回去后来干脆没有了。”石竹说:“是不是对现实不够认识了解?了解多了懂得怎么应付就会自由多。”

蒙恬说:“家里纷争。王兰说,被那些人折磨,那些人还说她危险。我跟她说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人,其实也是你不该太看重的人。王兰却宿命论说,也许她的不开心是命里注定要有的。”石竹说:“可能不看重也被黑害的感觉?经历就会成长。”

羌将军一直察看周围,这个时候说:“我有个朋友提出一种说法,人有积极自由,也有消极自由,积极自由是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而且能做成,消极自由是,免于被他人干涉做成想要做的事情的自由。我觉得当一个人不开心的时候,可以想想这个说法。”蒙恬说:“这个说法不错。”

羌将军说:“一个能力强大的人,他的意志非常强大,什么都想干,不喜欢别人限制他发挥的消极自由说法。一个能力弱次的人,很多事情他的能力达不到,对于这些可怜的人,他们的自由完全依赖消极自由来保护。如果强大的人入侵到他们的空间,他们又没有能力去开拓自由空间,他们就什么自由也没有了。”

石竹说:“羌将军想要奴役领导人,削弱领导人的权威,蒙恬干脆想让领导人消失。”羌将军说:“蒙将军是农家?”

蒙恬说:“是我自己考虑的。我觉得领导人的存在如果是为了民主,这个领导人被选出来的组织建设制度建设很重要。我认为领导人做的事情也是一些事情,大家都是做事情,不能一些人统治另一些人。就说做事,别说领导。”

羌将军说:“其实我不喜欢民主制度,我喜欢有领导人有阶级的社会。要真是民主社会,现在我们这些人都不能过今天这样的日子。”

石竹说:“在强权控制下的民主,是暴力奴役了民主,伪民主。尤其金钱买卖下的讨价还价的民主,是妓院制度,什么都是拿钱买卖的。不管是什么统治了人民,包括金钱,都让这霸权消失好吧?”

羌将军说:“制定公平竞争的规则。”蒙恬说:“公平竞争,还是自私的前提。只要不把私有概念中的恶搞清楚,治不了恶。你想自私在上,受保护的,还是谁能吃的多,还不是比谁能更厚黑,凌驾在其他和规则之上。”

蒙恬说:“我觉得可能是有些农民为了家人过的好点,辛苦耕种之余,观察物候总结的规律。”羌将军说:“你的想法是美好的,恐怕是一厢情愿。现在二十四节气等历法的颁布都是由国家专职人员负责的,民间私造历法是大罪。掌握了与天地沟通的知识,就意味着掌握权力。只要不是民主的政权不会允许农民变得聪明。”

蒙恬说:“掌握知识最多的人不一定是发现知识的人,统治者掠夺民众智慧,愚化民众,不意味着二十四节气就是他们发明的了。”羌将军说:“二十四节气,将四季的变化归结为阴阳二气的消长,跟国王刑罚、祭天等典礼联系起来,这些不是普通农民懂得的。”蒙恬说:“那也可能是政权把其他的跟二十四节气牵连起来的。”

石竹说:“这个猴子蓝色的脸,跟上林苑有的猴子长的一样,可是他们不认识人,便少了许多无赖。动物们虽然不知道怎么脱离弱肉强食的循环,可是他们过的有自己的快乐。”蒙恬说:“还觉得自己有自己的聪明。上林苑的的确过的没有山野里的快乐,也黑多了。有些山野的动物不怕人,他们被人打死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怨恨。”

石竹摸着一棵大树,大树的干上长满了青苔,她说:“树下这是花吗,可怕的样子。”蒙恬说:“哦,那是火玫瑰。它会捕捉昆虫,算是花吧。”石竹说:“什么人给起的这么个象征美好又好像它被虐待的名字。”蒙恬说:“蒙毅。在他看来,植物吃昆虫,跟动物吃昆虫,没什么不守伦理。”

石竹又喃喃的说:“为什么人们都觉得花儿美?我也觉得花儿美?”这个时候,蒙恬看到一个红色的影子便追去了,羌将军打了几个飞鸟野兔,后面的人提着,石竹就一边走一边看。

石竹说:“资本也会恶,权力又是特指的什么吧?黑斗吧?”蒙恬说:“权势总是背离民主,被少数自私的人掌握?法律的建设过程中也有为自私的人掌握还是为群体建设。”

羌将军说:“一头狼带领一群羊才能发达壮大,如果让羊说话做领导,那么怎么能取得最优发展呢?”石竹说:“羊就算是被狼吃害奴役的弱黑,羊有羊的智慧,有羊想要的公平。除了自私自利的人,还有自我牺牲的人。”

羌将军说:“不可能同时采纳多个意见处理一个事情。那么就可能矛盾。”石竹说:“民主要往人民走,而不是向权势靠拢。现在是民主是被操纵不反抗的,互相比权势猖獗。”

石竹说:“其实社会的事情是所有人的事情,可是人民普遍不关心公事,被奴役的奴役人的都爱恶,对恶反思少,盼着能分恶一杯羹。有的不敢也没有能力提出自己看法。”

羌将军说:“我又觉得还是一部分聪明人获得权势,带动其他愚蠢的人后享受到最先进的果实,才是现实的好办法。”石竹说:“所谓聪明的人不会凌驾在他人智力之上,不会坑人智力?其他人怎么愚蠢了?”

羌将军说:“人的天性是自我保护的,这不算是自私吧。自我保护的高级形式是调动别人的力量保护自己,一种是洗脑,另一种是契约。不承认私权,只会造成佃户被地主拼命的剥削,演变成奴隶制。”

蒙恬说:“承认自私,契约就是强盗分赃?我们现在的制度是承认私权的。正是因为承认私权,没有平等,社会是阶级社会,人分等级,所以才造成社会混乱。”石竹说:“有些自私吃别人无私,自私奴役无私。”

羌将军说:“我们国家是相对清明的。爵位制度带来相对公平。别的国家才是劣等国家。一个国家的存在如果有利其他国家就是优等,不利就是劣等。这跟自我保护有关,所以我们来攻打他们,他们的战争是无道的,我们的是正义的,他们失人心。这很现实,只要没有从军事上摧毁他们的政权,他们就仍然会存在。”

蒙恬说:“被压迫的佃户往往不懂得反抗。”石竹说:“也不能谴责别人不懂反抗。不过奴隶制度下,奴隶和奴隶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因为自私所以恶的合理?”羌将军说:“不能把错扛在自己身上。”

羌将军说:“如果不承认私权,天下都是大家共有的,人们自私,就会好像其他国家的人对待公共资源随意糟践,东西只有是自己的才懂得爱惜。”石竹说:“天下共有,但是人心还是私有,就会搞坏。恐怕说是大家共有,其实还是少数人私有,私有搞坏。所以应该思想上先解决问题。”

石竹说:“恶不让别人发展。恶统治社会,永远都会在比拼谁更恶。”蒙恬说:“地主窃取了佃户的劳动,他靠吃人活着,佃户靠吃泥土植物等其他活着,都是恶性互动。”

羌将军说:“一个团队再强大,也可能有狼。羊要懂得跟狼讨价还价。谁也别把对方逼到掀桌子不合作的地步,双方各退一步双方得到都能认可的。否则对谁都不好。如果你指望明天得到想要的,而不今天就去做,你的指望太随便,不值钱了。”

石竹说:“羊如果会讨价还价,还是羊吗?彼此搏斗,为自己说话,恐怕也会比谁能搞掉谁,难得到一个合理的都有好处的方案,做到相对公平。而且就没有几个人能坐在谈判桌前。如果多一些人能坐在谈判桌前,也许也会有些作用。一般也是做了最高的‘王’才能有最大利益,否则不去学习王道,不断的被讨价还价结果,就是沦为佃户。寇贼很多都是不够懂得讨价还价,而是用暴力黑,自立为王。王道社会的结果就是,人人争先为恶。”

羌将军说:“每个领导人都会宣称带给子民幸福,没有一个会公开宣称他们当领导是为了操人民。言语只是欺骗,说说而已,其实不管他们说的多好听做的多好看,主要看他们是否给人民一条后路,后路就是当人民不满意的时候,可以和平的换别人。”

蒙恬说:“换人不换思想有什么用? ……像现在各国的继承人制度,都是家天下,有的也传位给不是亲生儿子,也是算有后路,不是驴象一窝吗?结果呢?我觉得没了领导人才会带来真的公平。只要有领导人,就没有民主。”

羌将军说:“那公有制怎么管理?被大家管理?大家就聪明吗?一个政权最长的执政时间多少年?一个政权为什么不能永远执政?答案不是明显吗?”石竹说:“关键是思想上。对于人类社会来说,奴隶制不在于领导人是谁,都一样的思想,就都是奴隶制。”

羌将军说:“要公有制?没有政权愿意把手中的肥肉交出来,会交出来的都是佃户。佃户会被厚黑耍的团团转。”蒙恬说:“要公有制,必须得解决资本问题。推倒佃户地主制度。”

羌将军说:“我觉得资本是权力撒野的一种方式,没有资本,权力还会以别的方式撒野,应该管住的是权力而不是资本。管制资本而不控制权力,就好像控制刀剑的使用来减少犯罪一般可笑。”

石竹说:“但是现在资本在撒野乱。你说的权力是贬义的。不管权力的工具是什么,控制权力的工具是控制权力的办法之一。语言思想、行为、性、物质资源……所有跟人有关的都可以是贬义权力的工具。他们成就人也毁灭人。另外为什么人不会把自己的手当成控制来为自己服务的工具?因为手就是自己的一部分,没有个等级。”

羌将军说:“我们都没有见过更文明的社会怎样,所以也只能在野蛮中寻找依据。资本如果真能收买到全部权力,他们为什么不把权力套到自己脑袋上。资本能买到的权力有限,是被更高的权力控制的权力。”

41.四十一 (第2/3页)

的认为,所有的生命都是只有一个祖先,祖先生了孩子,孩子又杂交生了更多的孩子。让拜祖宗。”

蒙恬说:“怎么找寻真相去证明猜测,才是可以讨论的问题。我跟王上观点一般,我认为由成年人影响的未成年人也参与的社会,应该给未成年人成年前提供基本意愿的满足,他们也爱咋咋,不爱上学就不上学。未成年人在社会感觉无助,被威胁迫害感太重,不清楚世界是否安全,无法放心参与社会,也是人类社会制度的失败。人类社会应该让人类生活的好,也不只是成年人构成,不应该人生某个年龄段的人,或者某些群体帮派说了算。”

羌将军说:“怎么可能每个人的意愿都得到满足。大自由?难啊。”蒙恬说:“不能得到满足,也应该能合理的尊重、理解。其实孩子是父亲的延续,这不符合人们真实想法。”石竹说:“很多人吃掉别人不付任何代价,对自己孩子也不会放过。可是在孩子眼里,父母可能是跟自己私人亲密关系的最大友善,或者知道父母黑也不得不对父母好的。”

蒙恬说:“目前的文化太重群体性。个人都是随大流,无法发挥主观能动性。”羌将军说:“个人需要仰赖国家获得保护,为了国家强盛也得做出牺牲。”石竹说:“希望从国家获得保护,其实也是从人获得保护。发展个体是王上也认为对的方向。”

阅读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最新章节 请关注凡人小说网(www.washuwx.com)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