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49.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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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趴进他怀里,拿脸凑近他的脸说:“我无法让你硬起来吗?”政政搂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的眼睛太深奥,深奥的不是平常可以搭配的。我自认不是爱糟蹋花的人。”梧桐说:“蝉月你怎么就答应?”政政说:“蝉月是思考人的机灵。你是个生手。”梧桐说:“那怎么深奥?”政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深奥就是单纯。”梧桐笑着看着他不说话,感觉到他有反应了。

政政看看她的脖子,仔细的看上面的纹路,还有皮肤的感觉,说道:“观看你会让我退火。你的眼睛里还住着别人。”梧桐就翻身离开了,说:“我也休息。”她就闭上了眼睛。政政闭目养神一会儿,起来了,还帮梧桐盖了盖被子,这才来到外面。

他坐下就看奏折,星月给他送来茶和水果,他边吃边看。第一个折子是上党郡一个原赵氏王族子弟杀死富商出身的妻子,打压富商,被害者的弟弟抢劫害人者,并杀人灭口。政政复述了一下,问众人意见。星月说:“贵族说一是一,不给你办买卖,你就办不成。”雅珺说:“人命关天。”

咕咕鸟说:“那人为什么杀死妻子?”政政说:“折子上没写明白。只说那人说是爱他妻子的。贵族目无王法,杀人也不在话下吧。可以杀就杀?说不定他老婆爱他,两个人合不来。”咕咕鸟说:“如果是真的那样,谁对不起谁,应该调查清楚。不过说不定恶斗?”政政说:“他说爱他妻子,可能是反过来。有些人爱另一个人种种被挑战人性底线。其实人爱另一人往往有原因,不知道原因的时候就会傻爱。”

“不过一般人习惯把爱情当作战场。要在战场上发现真爱,不容易。有些爱不懂恨,不懂战场。有人爱和被爱深,有人恨深。”他想到了昌平和豆豆,又说:“夫妇之间的事情,就算可以作证的人,也是身边人,都是男方家的人,可能包庇男方。不好调查。”

赵高突然说:“刚才有人告诉我,赵迁对人说,他和甄夫人还是相爱的,只不过不得不分道扬镳。”政政说:“这是恶的报复。不肯放弃害甄夫人。没榨取干净?尤其现在地位悬殊。”星月说:“有些男人喜欢女人把自己当神供,用尽办法让女人像教徒一样虔诚的爱自己。”咕咕鸟说:“那是魔。”

星月说:“我们到了邯郸,看看多少爱慕者把蒙恬等将军当神拜。将军们表现也不同,蒙恬将军远离,有的将军跟爱慕者上床。”咕咕鸟说:“有些人就是让你觉得很美好,像神一样。”政政说:“自己站起来就是人,跟神一样的人。”咕咕鸟说:“你们不懂。拜神是不由自主的。”政政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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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赵迁听令,我将你流放到房陵,你的亲人朋友将无一可被允许与你联系,但是赵璜可以跟着你。到了房陵你就自生自灭吧。”赵迁急忙行礼谢恩,又对甄夫人说:“佩玉,从此我们就别过了。”又说:“王上,我的二娘?”政政说:“你的二娘她自己愿意跟你走就跟你走。”

甄夫人落魄脏脸的看着他离开。政政说:“怎么你还对他有情?”甄夫人急忙说:“他只是个过客。” 政政说:“就算以前过的不好,以后也是新的。”

孤狼说:“夫人是真的不会享福。”甄夫人说:“别人能吃的苦我也能吃,别人能享的福我也能享。”孤狼说:“绿媚儿抢走赵迁,你竟然不生气。本来你对她多么友好,不像主仆。赵迁也真下贱,竟然跟你身边友好的女人苟且。他专门爱吃窝边草。”甄夫人说:“赵迁带给我那么好的儿子。至于媚儿,她能降服的了他,他就是她的。”

甄夫人身体有疾病,显得有点没有力量,羸弱不堪。政政看看甄夫人说:“甄夫人美人一个,尤其眼神悄无声息的会说话,又慈悲善解人意。听说倡后杀了好几个儿媳?你们是她儿媳妇,又构不成竞争,怎么会闹这么僵?”甄夫人斟酌不知如何言语。

绿媚儿说:“恐怕就是构成竞争。倡后动辄不满,对儿子有种占有欲、控制欲,她儿子身边的人让她觉得不恭敬尤其枕边人,她杀个不休。也可能赵迁不是她亲生,所以她额外紧张。赵迁的生母跟她倒不成竞争,又不管事,被容下了。”政政说:“你们都不容易,其他人的事宜,让赵高安排吧。都退下去吧。”几个人曰:“诺。”退了下去。

石竹说:“我觉得同一个案件,可能不同的法官看法不同。法官也可能出问题,出问题就麻烦了。如果告状的人不满意当地法官的判决怎么办?”政政说:“层层上报。”石竹说:“如果告状的人觉得别地法官有更好的,为什么不能去别地告?”政政说:“其实也可以。争议案件由专门处理争议案件的审议庭处理,的确法官判决也有争议的登记记录。告状者也可以去别地告。不过这需要群众了解各地法官法院情况,了解了才好选择。”

星月说:“打官司成本可能更高,应该降低成本,不影响到生活,即使最底层农民,去别处也可以告。”政政说:“不错。不过要做到,可以做的事情多了,需要的钱也多。其实我们还教育法官尽量不要个人感情影响判决的,为了保证法的公平清洁,我们做了许多工作。”

政政在奏折上写了几个字,放在另一边,又拿起一本奏折,看了看说道:“本地的一个潘姓财主,年轻时候入赘原赵氏王族家里,夫妻二人情感不和谐。该男子出去找陪,睡女,他老婆闹起来,该男子跟老婆离婚了。离婚后发了大财,娶了当年的陪,睡女,还捐款给那些陪,睡行业的人,只要他们愿意去学习技术,另外他也捐款给做学问的学士,好多寒门子弟但是薄有微名的都获得他的捐助。冯去疾想建议给他个爵位,可是有人说他是炒作。还有人说,捐款给陪,睡女,是报复前妻,他捐款给有名的人,是拉关系。”

星月说:“捐,比不捐强,帮助弱势群体了,应该嘉奖。陪,睡行业不理解。”政政说:“你想想,有个帅哥,很有安全感,样样都好,陪人睡是不是更能睡的着,睡的香甜?另外,他捐款给人但是如果是恶钱控制着思想,要搞坏给我们填麻烦的。学士里也有爱思想的恶,可能因为掌握的思想多,搞坏多。”

星月说:“人尽可睡,该有多强大啊。”咕咕鸟说:“我永远无法理解有些人,随便跟个陌生人,不需要亲密感情,就去亲密接触了。”政政说:“你觉得危险,人家不觉得危险,人家觉得利大于弊。潘姓富翁还说,自己就是一个老实人普通人,从来没想过成为富翁。”星月说:“我觉得那潘姓富翁,说不定还是跟他前妻斗?可能追求自我成功。”

咕咕鸟说:“我喜欢海里的东西。我看到海里的东西觉得特别舒服。我要用海螺作个首饰,可以捕捉光捕捉声音,去到来源。就好像爱了一些痕迹,追着找到那个爱的人。或者用海螺的声音驱动空气和海浪,前行,让爱的人听见、看见。光会折射,声音会有回响,它们可以被捕捉。”

星月说:“就我们这种光棍,幻想帮助寻觅,也好像是自恋,或者被自恋的网捕捉。”政政说:“收起锚破开水才前行,离开土地破开空气才飞翔,挣脱存在划开黑暗,就见到爱人。但水和空气还有黑暗还是好好的。”星月说:“我”政政说:“渺小不是借口。”

咕咕鸟说:“还不是要爱人发现自己的存在相爱?怎么挣脱存在?”政政说:“发现存在相爱,挣脱存在寻爱,挣脱存在同时存在。”石竹说:“如果我追寻着存在的爱活着,发现了我爱上的是不存在的人,那该怎么办?”政政说:“不说了,我去休息一下。”

他来到旁边的卧室,谁知道一进去看到梧桐只穿里裤趴在毛皮上,旁边的壁炉里燃烧着火焰。她故意抬起上身,胸前露出一大部分,却故意装的毫无觉悟。梧桐说:“我最瞧不起那些装的清纯无欲的人了。好像对这个方面天真无知,让男人喜欢。真的天真无知就会被囚禁。”

政政坐下来说道:“你的样子像个搞艺术的。当一个人思考的时候,往往就脱离了肉,欲,就算她脱的光光的。其实卖的,两类人都吸引不是更高杆吗?”政政转身看看她,她已经侧躺在那里,腿也交叠,形成了凸凹曲线,政政说:“嫩嫩的,诱人。”他躺下来说:“可是我累了想休息。”

政政说:“石竹、咕咕鸟她们在哪里?”赵高说:“还在紫雾殿聚会。”政政说:“我们去那边。拿着奏折。我累了,正好去休息一下。”

不一会儿,政政来到紫雾殿,就见石竹、咕咕鸟都在。雅珺也在,她变的有点野性了,身穿一件好多花朵的长裙,好像厮闹过,头发也有点不整齐,她本来是干净雅致的。小曲看着政政,她和桂花两个年纪相仿,所以立刻玩到一起。桂花张大的两个眼睛像两个黑葡萄,小脸红扑扑的。政政又看看小曲的脸,她的脸是长期不见天日才有的那种白。

政政过去看看石竹,她和星月在做首饰。就见一个银制镂空的小房子,可以打开窗户,可以把烟囱旋转露出缺口,她们放了两个宝石做的小小人在里面,一个蓝色一个红色。政政说:“为什么是小房子而不是装鱼的鱼篓?”石竹说:“鱼篓装鱼也不错,还有果篮装果子。”星月说:“我知道有种叫姑娘的果子,就好像这样,果实被网在里面。”石竹说:“我是怀着恶意做的这个。”

政政又看另一个戒指,好像一个草叶打的一个圈,草叶上一颗露珠可以滚来滚去,他说:“这是怎么做到的?草叶上有棱,这个……”星月说:“别看这个草叶是向两边垂,可是中间是有凹槽的。”她拿起另一个草叶戒指,就见上面的凹槽不明显,但是好多小凹槽,就有许多小宝石在上面可以滚来滚去,靠近草叶尖和草叶打结的部分就停止滚动。她又拿起只有一颗大露珠的草叶戒指说,这个露珠下面被嵌在棱里。从上面侧面看不出来。”

政政又看到一个拇指大小的银盒子,很薄,看上去像个银牌,只不过做成一个花瓣的形状,拿起来,一转打开,一面是小镜子,一面镶嵌着一个完整的宝石,宝石好像是月光一样散发着光泽,特别美丽。政政说:“还可以做成贝壳的形状。”

政政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上去打他几个耳光?”甄夫人犹疑的抬起头说道:“我怎么能打他?”政政说:“他是个骗子。他害你和你的家族,你不该打他吗?” 甄夫人说:“为了他好,我什么苦都愿意吃。我怎能打他?”赵迁说:“你不配享福。活该遭虐待。”他说着上前踹了她一脚,把她踢倒,踩住她的脖子说:“都是你这霉妇,让我雄风不振无法称霸。”

政政恼怒道:“你敢害她,我让你全家陪葬。速度捉下赵迁。”赵迁后退一步,赵高叫的护卫走了进来赵迁踉跄就擒。政政对甄夫人说:“如果你还对他好,我考虑宽大处理他。”赵王迁急忙挣脱侍卫,跑到她面前拉住她的胳膊说:“夫人,你快给我求情。”甄夫人流泪对政政说:“我还想对他好,不管他怎么表现,都曾经是我的男人。”

政政说:“好吧。我宽大处理,可以不杀你。赵迁,宽大处理就是给你一个选择权。如果你想要得到宽大处理,必须永远不得再接近和利用你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见到她你就比陌生人还陌生人的,急忙远离她。即使多了解她一点也不行。你愿意吗?”赵王迁说:“愿意。就可以得到宽大处理,我愿意。”甄夫人看着他只是流泪。

政政对甄夫人说:“你听见了。他永远也不会再搭理你一点,你就不要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他不是有苦衷,是因为你还有用。”甄夫人心酸行礼称:“谢王上,草民定谨尊圣旨。”

政政说:“什么草民,我不是让你继续做你的贵妇人,看上哪个男人就嫁给他,我为你赐婚。赵迁你的福气到头了。你现在剩下的一点福气就是吃苦,是你妻子对你的余情为你争取来的。我喜欢你的妻子,所以愿意让她有这点满意。我之所以不杀了你,还因为是想要你看着别人享福。”

银盒子旁边,是两颗心形状的宝石,心上长着手,扣在一起就是一颗心,手可以解开,如果只解开一对手,就可以像翅膀一样的,如果两对手都解开就是独立的两个心。

还有一个被镂空金镶宝石五彩祥云套环绕的红珠子,红珠子上雕刻着盘古开天辟地的图案,星月拿个小木头照着盘古的嘴巴按下去,珠子心珠子肉珠子皮分成了三层,三个颜色是宝石的原色。

政政又去看咕咕鸟,她戴的耳环是孔雀尾巴上的毛,她胳膊上还戴着两串蓝珠子,珠子上也缀了一个银镶孔雀尾羽眼睛形状的宝石。政政说:“孔雀羽毛也可以当耳坠吗?”星月说:“咕咕鸟喜欢用动物和植物身上的东西做首饰。”政政说:“羽毛是有人感兴趣的,虽然是轻飘飘但也是有力量,可以带着某些人飞上天。”

政政看她桌上牛皮纸上写着:粉色晶石,有助爱情;金色晶石,有助财运;萤石,在夜晚放光,能聚光,有助认识自我。政政说:“金色晶石和粉色晶石除了颜色不一样,还有什么不一样?”咕咕鸟说:“因为它们爱好不同,所以就不一样。我写的这是别人说的。”

政政说:“做一个鸟飞机,人躺在上面,翅膀、毛捕捉空气,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好像在水里划水一样,在空气里划空气。鱼捕捉水呢,怎么做到的?人也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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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都已经如云烟,散去。是桎梏,也曾经温暖,受伤的鸟儿,飞进这个笼子,你把守着笼子门。因此拒绝了别人,飞不出去。如果现在有黄月季,真想送你一朵。黄月季的颜色就好像那天的阳光。”

“还记得那天,我们都年轻,我在家里的花园赏花,你突然抱着一大抱扎好的黄月季从树的背后拐出来,你的笑脸比小狗更亲切。我闻着花香看着你的笑脸就醉了,希望我把自己全部奉献给你。后来你的所为像一根根刺扎进我心里,我都忍着,希望爱情能圆满。终究不得不承认现实,你就是要害我要害人。当年欺骗我欺骗的那么真。”

赵迁说:“我恨不得杀了你。”甄夫人说:“你还想杀了我?好多年没觉得黄月季美丽。”白甜甜说:“可是赵迁离不开甄夫人。好多人嫉妒她。”政政说:“因为她就好像他妈一样吧,因为她那里有好处没榨取干净。他需要吃甄夫人那里的好处。”赵迁说:“男人谁不是吃女人,别装逼。”政政说:“我要建设国家,就看看这些人有什么恶,然后有针对的调整社会,让它变的健康,就挺大工程了。”赵迁说:“没有谁更恶。”

政政看向甄夫人,她感兴趣的听着,脸上毫无怨尤,很轻松的样子。政政说:“甄夫人,你可以在宫里一直待到老死,想住多久住多久。待遇跟良人待遇一般。”赵迁却说:“霉妇,都是你为我带来的噩运。”甄夫人不甘心的辩道:“我一无所求,我的家族也都全心全意支持你。是你担心权力被我的父兄分走,他们一心为国,你却担心他们与你做对,过桥抽板。你背叛的很成功,至少我们都上钩了,你怎么还能指责我是霉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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