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62.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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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还有些奸商,物价一定得管理,商人一定要管理,不能让商人垄断社会财富。商人只是众多职业中的一个,大多数只是出点苦力做点搬运工作。”那王上准备怎么做呢?”

政政说:“现在这个事情是急不得。我打算让社会的每个职业工资,都是大家讨论以后定下来。管钱的也是一个职业,别想利用钱生钱,发私财。有本事的我们让他们做到老大,工资高,但是高有限度,贡献多的才给多点钱。乞丐也是基本能活的,让大家没有后顾之忧。出于人道,也可以允许乞丐在人类社会获得基本的生活。而且我们要自由人,就应该允许乞丐存在。反正大多数人也是机械人,机械的在那里生活,出点傻力。不能让社会除了傻人就是坏人。”

石竹说:“也有人专门做乞丐,给人要钱生活的。”政政说:“我们允许乞丐存在,这样现象就少了。乞丐可以去收容所,有少许钱领。或者给政府当奴隶。要废除私人拥有奴隶,罪孽太多。”

石竹说:“王上好像对商人很反感?”政政说:“商人拿钱什么都能买到,权势和良心都能买到。吕不韦不就那样吗?很多人建议我重农抑商,可见很多人都被商人害。”石竹说:“我觉得只要把每个职业的厚黑管理好就行了。职业和职业相互平等,不需要重哪个轻哪个。”政政说:“是。”

石竹说:“如果搬运工作只是一个苦力,那么商人之中专门做搬运工作的也要界定一下了?”政政说:“是。其实有些职业容易找工作,也是说明社会的职业结构可能不合理。让商人把商品每个环节在什么地方加了多少钱都写上,顾客自然就选择流通环节少的便宜货,物流就被考究了。很多奸商就以流通环节多为借口肆意提高价格。我们要管理好价格,要限价,物价高到离谱是犯罪,不能纵容。一般每个环节都写在商品价格标注里,谁被剥削了得到的钱少,也看得到,一般自己就懂得索要公平,不会被剥削无底线吧。”石竹说:“应该是吧。”

政政说:“星星、月亮、太阳,为什么变成了人所表达思念的,它们只是一种存在。以后我对你的思念,无处可去。”石竹说:“如果你难过,我也会难过。曾经我也尝试爱你。”政政说:“我不会说什么如果时间逆转那样的话,那是愚昧的人说的话,愚昧的人总是想着别人为他们奉献,去附和他们。再说如果时间逆转,世界不存在了呢?如果遇到能把自己关进不存在的人,应该珍惜?害自己的。”石竹说:“不知道。”政政说:“你为了得到总是不顾自己得失发展,这是很不好的习惯。”

政政说:“土地生养了植物,也埋葬了植物和动物。也许土地有让人死去的力量,我们不了解。世界供养了我们,我们也供养了世界。如果眼睛、耳朵等灵窍是洞,而且能受外界影响跟着动而动的,那么人身上可以如此的地方多了,身体全部都是。触觉就是其他部分的皮肤跟外界的互动。这些动可能产生意识。意识也许跟动有关。睡觉的时候思考,似乎静止,但也许肉体也是运动的。”石竹说:“人运动的时候灵魂很容易浮躁,跟着肉体的运动而无暇顾及其他,更何况思考。”政政说:“被动多,无法掌控自己和外界。”

政政看着阳光照向她的额头,说:“你好像在吃光的乳汁。有些人吃光是在害光,害的方式吃。害白是他们的黑脑。”石竹说:“土?”政政说:“是。比如黑从别人的头里身体里要白光,装白光要白光,是害死基础上操纵玩弄奴役。”石竹说:“你刚发现的?那如果我装黑光给你要白光,你就会给我白光?那些人也会害植物?”

政政说:“是。不过他们肯定会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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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打开一本奏折,奏折上说有群众投诉,群众部门的法官私自随意删改群众的发言,甚至把群众的发言弄丢。人事部门也说,把群众的发言弄丢,不利于人事管理,希望群众部门的法官注意。政政就批阅道:“群众的发言要尊重,不能随便想咋就咋。要保留证据到15年,群众部门的法官超过三人签字,监督人员检测无误,并且征询过当事人的意见,方可集中销毁。”政政又写了几个字:“征询意见,没有问题就列为法律,尽量法治,减少人治的考究法官能力的偶然性。”

政政看奏折看的累了,想要想逛休息却改变了主意,他想到了石竹。因为花舞死去,这几个月都没找石竹,船队因为她也迟迟未出发。

于是他就一边散步一边来到了石竹的住处,石竹正在镜子前戴她做的耳环,政政看着她穿着一身白,分外有种清丽,不似尘世中人。她的眼神好像刚剥了壳的鸡蛋,又好像滴着露水,还带着轻微的惆怅,在思想着什么。

政政说:“石竹,你看你什么时候出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石竹这才看到他,她仍然带着轻微的惆怅看向政政,眼神变的了解,她说:“我也随时都可以出发。”政政说:“那下个月初吧。我看看给你带个护卫,再为你准备点东西、财产带着。”

他坐了下来,石竹也微笑着坐了下来,政政说:“我喜欢你求知的学习的眼神。你为我解解。我今天感觉,好像人都死光了,我才终于能够轻松、放松、安宁。为什么会这样?说明我的确是不喜欢人吗?你也不依恋人吗?”

政政说:“我们现在把小聚邑合并成大城市,需要做的工作就很多。要收养贫弱,不让他们在社会上流窜,又是好多工作要做。我们还得准备打仗。一点点来吧。”

石竹说:“王上管理价格计算利润的方法,可以保证干活的人有赚钱,但是赚钱多少还有差异,少的就亏了,如果有人就这个亏打主意索取呢?。”政政说:“价格办法让价格的内涵保留了一点竞争,而不是由官府定价,竞争一下价格就更合理。但是一争就容易有输赢,我们控制着这竞争范围,不让输赢扩大。我们让价格内涵已经包含了我们的管理,尽量公道,促进社会协调发展。如果卖家掠夺钱财狠了也不行,买家的钱也是干活得到的。卖家市场做再大利润也要控制。社会需要多少人经商能促进发展,就让商人的发展也被重视。有些大商人想奴役小商人不行的。”

石竹说:“如果有些商品是稀有商品,也是计算利润率的方式管理买卖,那能发挥稀有商品的最大作用吗?”政政说:“商品管理中稀有商品肯定被特别管理的,比如金子,不是发现了因为采金成本低,和利润率被控制在一定幅度内,金子的价格就是低的。因为它还有充当金钱的作用,是被国家管理的。”

政政说:“石竹你的善良的眼神看到我的心里,我觉得很舒服,好像心都开阔了。只是你在忧虑什么?”石竹对他笑了笑,政政又说:“你离开秦国,会忘记我吗?”石竹说:“经历过的想忘也忘不了啊。怎么会说忘记呢?”政政说:“你觉得不能忘记和要记得区别是什么?”石竹说:“一个用否定强调否定,一个用肯定强调肯定。说的两个事情。”政政说:“那你觉得不忘记我们曾经,是不能忘记还是要记得?”石竹说:“都是。”

政政拉着她的手说:“莫相忘。”石竹说:“嗯。文字和交流的作用,绝对不仅仅是工具。文字不能表达的很多。不过,接纳一种语言,就好像接纳了一群人。要去国外了,我也想把在国内经历的事情都整理好,就好像整理好行李,包装的好好的放在那里,也许以后还会打开。”政政说:“不能表达,可能就是在感性探索,或者没有去理性总结一个状况,再比如命名。理性探索是粗暴的。其实感觉也可以破分,探讨其中的结构。”石竹说:“事物是变化着的。”

石竹说:“一个问题,不同人不同看法是正常,不可能所有人都说好。有人就觉得踩了狗屎一样的,他们就说出来,这是正当的。其他人没踩狗屎,跟踩的人不一样,就应该尊重踩的人,不自我中心。否定是正当的,有问题是正当的,只是肯定和没问题才是不正当的。有追求才总是有否定。”

政政说:“战争的时候两国人民互相攻击,那是战争时候,现在和平了,还生活在战争状态,这是不行的。那个女子因为跟丈夫姓了,帮助丈夫出谋划策,也让那些群众很愤慨。”石竹说:“那原来的赵人不也喜欢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女人吗?不也是女人出嫁了会不用原来父亲的姓吗?”

政政说:“有人要别人为帮派效忠。在觉得亡国亡家的时候有些人可能恐慌,不知道未来怎样,吉凶难测,有些人就利用这个心理,装的自己是权威,好像能搞定很多事情,拉拢别人成为自己小帮派的帮众,让那些人膜拜他们。他们有让别人膜拜他们的那种精神,让别人被掌控奴役还不知道。有些人玩神圣强。不只是这方面。总之不能让这个女子死不瞑目,不能让她的同类被这些群众威吓到。个人的自由不能被破坏,要把涉事群众全部抓起来,关进监狱教育,然后都派去服役。”

石竹说:“这样大规模的抓人,恐怕群众会不适应。”政政说:“要让他们知道,社会变了。”石竹说:“有些人可能感情上接受不了。”政政说:“要让群众知道维护道德,不随大流去恶。”

“新增郡还有些人把法官当成了一个好职业,觉得法官可以为所欲为,做了法官,就跟奴隶主一个帮派了一般。利用这些事件,要让他们认识大秦的法官,究竟是怎样的。不过我也希望群众能选择职业的时候,真正了解那个职业,和对那个职业感兴趣,而不是为了利益选择哪个职业。这个除了劳动就业部门的工作,我们需要做的还很多。”石竹说:“是。”

石竹看着他,有点担心自己不够好被挑剔的说:“难道是我也让你不高兴?是什么样的爱让你否定了,才想要报复社会?”政政说:“这个世界要毁灭就让它毁灭,是大家自由选择的,为什么要一些人努力的破坏另一些人努力的拯救?我觉得就算天塌了地陷了我也不会为人类难过一点,我还觉得解脱了,可以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

石竹说:“王上想要追求的是什么?人类灭亡?或者男耕女织?”政政说:“我也不明白,也说不定我也会哭的天昏地暗,觉得形单影只。我自己不知道会怎样。”石竹带点审视的看着政政,说:“迷茫?对什么怀疑?今天不开心?”

政政说:“没有不开心,就是刚才来了个学者,狗一样,明明想要占据高位,还说什么善恶。你的眼神里为什么没有一点黑暗?被了解是不是你以自身为诱饵,影响人群?你觉得这样好吗?你被杀了别人又能做什么你喜欢的?”石竹说:“没有想过。”政政说:“待人以诚人反相辱。”石竹说:“可以选择不与他们狭路相逢。”

政政说:“我喜欢你的笑容。是不是你太重视灵魂,导致因为灵魂就会去爱,忽视肉体等其他。这是聪明,还是笨?那些利益狗,什么好处都要。你是被什么奴役的为了灵魂,肉体其他都跟随?”石竹说:“我觉得李牧给了我一张船票,我也不得不给他点精神。”政政说:“他主动,要求你爱他?人主动一般都是为了利己。”石竹说:“我的感情告诉我要那样。”

石竹没回答,片刻又说:“陛下好像有点在想别的事情?”政政说:“是。刚才一个学者竟然说,政权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不满的公众自己。冯去疾也不会那样说。他还说君子求义小人求利,主张教育人民不求利去求义,我们本来拿钱财鼓励人民打仗,收买别国的叛徒,难道拿义去做这些事?谁听啊?”

学者说:“现在还是不清楚的。就是说意识是不是可以创造物质,或者物质创造意识?”政政说:“意识是一种存在,但是是什么存在?怎么着手去研究?只是空想,没有具体的研究办法……我认为空想也往往来源于一些具体人事物。”学者沉吟不说话了。

政政说:“道家也有一种拜神的感觉,道是不可琢磨的好像唯一神。还有些道家的人编造出来了一些道家的神仙,借神仙之口说自己想说的,让群众拜。还有些道家的中坚人物,以发展兴盛道家为己任,也利用群众的功利心理和群居喜欢追随的思想,去故弄玄虚和卖弄从别人那里偷取的思想结论,满足自己的虚荣,让人膜拜自己,去获得利益。群众不会思想,不会追根究底,才被吊着愿意付出一些名人想要的。”

学者说:“王上,我不是那样的人。”政政说:“我只是说一下。”学者低着头沉吟不语,政政说:“其实我平常就是做国王的工作,不会因为你们的一些说法就兴兴头头的,有些人还说能长生不老,专门抓住别人视听。我该干啥还是干啥。思想的先锋被大多数人追随,或者往往是跟落后的人一般,孤独的。我不认为大众追捧的会是最先锋的。”学者拜礼说:“是。”

政政说:“一个人被肯定所有,还是这个人肯定了别人所有?有人不会对别人全然肯定,不去反思。否定也是达到真理必须的。”学者说:“王上”政政说:“别紧张。如果你去了别的国王面前,你说了我刚才说的这些,恐怕你就会招致杀身之祸。”那学者只是拜礼,政政看他似乎要冒汗,就摆摆手让人领他下去了。

政政自言自语说:“有卖弄学识的人,就有膜拜学者偶像的人。”他叹息了一声,又说:“在一个绝对的环境里,是有善恶的,但是相对的环境里,可能没有善恶了。如果真用人道主义精神,用心理学、社会学等跟人有关的科学等来补充法治?会怎样呢?怎么制度上实现呢?”

石竹了然的微笑道:“王上觉得他说的不对,不理会就是,干嘛生气?”政政说:“供养善还是供养恶?人群不会懂得那么多,只是会随大流。周可以把商不分封给亲戚土地,不任用亲戚做官,当作攻击的理由,而人们都推崇周?因为人们也觉得是亲戚就该互相给予好,否则是冷漠。利用家族互助的爱把博爱害死了,害天下。亲情的毒。而现在各国战争不休止,在其中的人就算做着奴隶,也觉得自己的国家吞吃了其他国家,与有荣焉。他们愿意支持恶,甚至去打仗,付出生命。”

石竹说:“让人民认识和讨论这些问题呢?”政政说:“批评和自我批评,跟给人自由的观点怎么不相违背。各坚持各的?”

政政说:“刚才看到一份奏折,新增郡内有法官为虎作伥,跟奸商勾结起来,贩卖假药,骗取高额利润。有法官签名,群众就上当了。”石竹说:“王上,新增郡的法官可能还是过去的想法,不知道秦法的厉害。”政政说:“商品信用分不能出问题。有人甚至吃了假药死了,他们的亲人说人死了,赔偿和正义都没有意义了。”石竹说:“他们无所谓了,别人不能无所谓啊。”

政政说:“是。我准备让让这个事情来龙去脉全部曝光。如果群众和犯罪分子都喜欢遗忘,我们就要让他们深刻铭记。检举这个事情的群众,我们还要给予金钱重谢,他的行为对维护群众的利益起了重要作用。另外还是要完善法治步骤,少让人治钻空子。”石竹说:“治乱其实一件事一件事的做,就能逐步好起来吧。”

政政说:“是。还有啊,新增郡有女人嫁给老秦人,遭到了一些原赵地狂热的民族主义分子的迫害,被群殴,死人了。”石竹说:“怎么会死人了?是群众吗,不是少数□□分子?”政政说:“是群众。因为那个女子说了很多原赵国的坏话,说原赵国不好,新秦法好。群众说这个女子偏激,自己是原赵人,却痛恨原赵国,犯了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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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政政说:“我觉得二可能就是互相掩护、合作。据说你还了解点玄学?”

学者说:“王上,是这样的。其实是道家的一个分支,很多还是待讨论的。物质是否不灭的,人死了会不会变成其他生灵,现在我做梦梦到了其他事物,其他事物会不会也做梦梦到了我。人的灵魂是什么,从哪里来,其他事物是否有灵魂。”

政政说:“这个我爱听。我们孜孜不倦的研究存在,可是没有几个人去研究不存在。世界是什么,如果是存在,存在等意义是什么?存在的背面不存在又是什么?而存在,包括石头等非生命体,是不是都有意识?我们应该从哪些方面去研究这个问题?意识和肉体与外界的接触,有什么关系?对于其他事物呢,意识怎么产生?”

学者说:“不知道其他事物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只存在我们的梦里。”政政说:“你的意思自己外的存在,包含了我们,还是我们的梦包含了之外的存在,这是极端化的非要‘物包含我’或‘我包含物’等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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