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63.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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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画着奇怪的妆,眼影和唇膏红的像血一坨坨,眉毛和笑靥那里的花子则似乎在愤怒凶恶的嚎叫,可是这些丑陋只会让他看了觉得快意。她不是黑暗,是一个对黑暗什么态度才高兴的女人?

见她有点惊慌,政政说:“这是什么珍稀的动物变成的美少女?或者你从天上来,是光和气的化身?”那女孩行礼说:“见过王上。” 政政下了马,走近她,她似乎对自己的恭维产生疑惑,说:“我见到美就奔着美来了如果你需要我什么帮助,我愿意效劳。”

女孩低下头想了想,又看着他说:“王上愿意做我的朋友?”政政说:“非常愿意。你喜欢这里吗?你叫什么名字,谁家的女孩?”女孩说:“我喜欢,我想今天多逛一些地方。我是小雪,我父亲是昌平君。”政政说:“长这么大了?憧憬爱情的缘故变这么美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去不去?我年少的时候喜欢去的地方。”小雪说:“求之不得。”

这个时候小雪的护卫来到了近前行礼,政政的侍从们也从后面追来了,政政对他们说:“我们去玩,不必跟着我们。”赵高说:“王上的安全要紧。我们远远的跟着吧。”政政点点头,看小雪似乎还有点留恋的看着周围,大概没看够,便说道:“这些河水都是人工建设的,上林苑整个都是全国的能工巧匠建设起来的,每一棵树、每一个动物、每一块石头都是经过精心雕琢。”小雪说:“看着是自然的。”

政政看她抬了眼,说道:“雕琢的小家子气,还可能丑陋?我扶你上马。我们还要走一小段路。”小雪称谢,政政说:“跟朋友在一起,不必注意那么多礼节,就好像你跟别的朋友在一起一般。”小雪说:“小时候还有些朋友。”政政说:“天下的父母是不是很讨厌,女孩大了不让女孩出去见社会。”小雪说:“出去了也难以……”,然后她就不说了。政政看她明快的走向马匹,全身生风。

政政说:“你父亲同性恋你不认可,是不是感觉到被严重伤害?跟你父亲相处的很多人,他们无所谓的。”小雪说:“能看出来哦?!他这个人膜拜金钱,金钱方面给他一点好都是吃他亏。而且他欲望很大。比如今天我刚说了一句话,我说古代富豪和现代富豪住的不一样,就刺激到他了。”

政政说:“我想起来,你好像常常不顾场合不管你父亲下来不下来台。”小雪说:“我干嘛要装的一切都很好的样子,装的像样,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我就是不想,有时我甚至对人不礼貌,其实我就是任性。”

政政说:“同性恋的恋情,我们也得尊重啊。有人人家不要求那么多,不像别人要求生子,那样就满足了。总之人家有人家的满足和快乐。”小雪说:“我父亲玩各种人的爱情,为的就是钱。对于他奢侈享乐才是人生,什么好处他都想要。”

政政说:“你父亲怎么操纵爱情?”小雪说:“比如盗版别人精神当自己的用,去骗另外的人,或者比如掠夺别人爱的感情和之内的精神,和用盗版的爱互动来互动别人,操纵让别人真的爱他。或者搞死别人的精神、爱情。”政政说:“以前的人不够独立去区分去重视精神,对爱情也这样。现在的人已经懂得重视精神了,未来也会重视爱情吧。”小雪说:“他不仅肉体上常常脚踏几船,精神上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人。”

政政说:“有好多人对你敌意说你坏话。”小雪说:“以前也好多人夸我。赞美还是诋毁都是别人的视角、看法。”政政说:“这个我爱听。我只是人群中的一个人,我的看法我的态度我的所有,都是我一个人的,人们把我一个人的这些,给拔高到凌驾其他人的地位,去影响力大到影响和凌驾其他人的地位,但是我不歧视不敌视其他人。也许让我被选出来因为能代表人民选择好的路、幸福的路。但是别人对你的诋毁,如果伤害到你很多方面,比如女孩子的婚姻啊?”

小雪说:“就算诋毁我的人很多,我也会想法解决这很多人。别人害我,就算我不知道被害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被害以前我怎样。我早懂得敌意的厉害。谁妨碍了我,我不能听之任之。友好没用,就只能不友好。表现出黑暗的一些面来。”小雪说:“反正别人在意什么,我也会在意。我讨厌精神的虐害。”

政政说:“精神虐害,会很严重的,会让一个人失去生存的欲望。我小时候自我死去了一个,就是被虐害的,比如什么都不懂让我聪明给他们,就索取了我一个自我,以至于我现在缺了几个自我不知道了,考虑问题就会笨,也可能遭遇被坏人算计却不察觉。”小雪说:“王上是万民之主,也会遭遇被算计?”政政说:“你以为呢?”小雪说:“王上宽心。”

政政说:“宽心。“不管什么情况都可能遇到真爱?不过这样也的确真爱要几乎万民之主?”小雪说:“有道理。”小雪说:“爱似乎能让人不孤独,但是可能只是不清醒的自以为是。把解决困难寄托在爱上,也就是人与人的关系互动上,成就了自己单方的爱,也难得到互动的真爱,还是孤独。”

政政说:“我最近觉得如果不重视爱情的态度找配偶,就算找到了也容易出轨,出轨说不定还因为跟爱情有关。”小雪说:“家里给我相亲,我就觉得仅仅相亲一面我能力不够细究到对方的灵魂,而细究灵魂是快乐的事情。我不能没有精神生活。有精神生活就算没有爱,我也许也能勉强。”

政政说:“重视精神的一般喜欢探索未知,没有几个人能喜欢未知和跟别人良性互动到未知这一点。其实了解多了就能细究多了。当然这了解增多可能增加已知,跟探索未知不同。如果男人都顺着你,你愿意吗?”小雪说:“没意思。”政政说:“跟你一个步骤,你怎么他怎么。”小雪说:“没意思。”

小雪说:“有时觉得看着那些男人,汗水、气息的肮脏,面对世界的动物性观看,感觉选择跟那样的男人在一起,就好像要踏进泥土。还有他们纤细的神经,生活的痛苦或者犯横,怎么才能对话?为他们怎么考虑?怎么沟通?生命那么快就消失的男人,还有我自己也是,无法拯救的沉沦,而对方估计更难被拯救。有时也想趁着肉体还活着,找个男人生了孩子就了事。当然我还是感激我父母能给我好生活,能让我读书,比很多人强。可是找男人,我就会觉得我的小世界要被破坏的感觉。如果干净是追求,不是一般卫生的意思,就是一种追求,我坚持的要化为乌有的感觉,被拖累而且无法走向良好。”政政说:“你在勉强自己。”

小雪说:“我也会考虑跟什么男人在一起,最后还是觉得可能不是我的缘分。”政政说:“个体生命没有繁衍后代,不等于人类没有繁衍后代,并不是生命就无法延续了,生命的质量也很重要。虽然别人生的孩子肉体和灵魂都是别人影响的。 ”

小雪说:“我有时觉得因为相亲也是变得好像随便谁看着不错就可以,只要条件好点还觉得自己幸运能得到,就变得功利了。”政政说:“其实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从这角度亲情也是虚伪的。女人不必为了传宗接代而让自己过不好。”小雪说:“传宗接代对于我还是可以遥远一些。我觉得生子还是一个寄托,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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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你不喜欢你父亲?”小雪说:“我不嫌弃他是我父亲。”政政说:“还有人觉得身体被人看到了都是耻辱,好像他们可以不被人看到的生活,可以不被碰到的存在。”小雪说:“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处男处女。不被看到不被碰到看到别人碰到别人高。”政政说:“看到别人裸的性,器官,就有交的欲望,说明他们有欲望。你会不会?”

小雪尴尬的说:“你怎么对一个年轻的小姑子这么直白的问?”政政说:“那不是常人会经历的正常的事情吗?”小雪说:“是吧。我有时看到男人性,器官,会有一点尴尬。”政政说:“说明你不是同性恋,喜欢男人,以及被调戏了,才会尴尬。不过一个人在找恋人的时候,会不会挑剔到性?”小雪说:“没想过吧。”

政政说:“你是美女,有些人看到美人光意淫就得瑟动对方,而美人不懂其中乾坤,克不了别人的动,各种破坏的力道,就早日变成残花败柳。许多恶的性行为和思想害人狠。”小雪说:“我知道的少。”政政说:“可是你喜欢把肉体拿出来跟人亲近的。你似乎还是很友爱的。”小雪说:“只能不爱的去爱。”政政说:“不爱的去爱?”

政政说:“你似乎遇到过很多麻烦?”小雪说:“我也会过好我的生活。有时现实的坏事情多了要放的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追求。”政政说:“人家说女人胸部硕大下身那里肥长才性感,你会怎么想?”小雪说:“我自己长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如果说性感,人家不感兴趣可能就是觉得不性感。没什么。只要我未来老公觉得我性感就够了。我不会为此烦恼。”

小雪说:“很多人好奇就去找人实践。”小雪说:“有人可能天生情种,我不是。”政政说:“人家觉得快乐就好,你也不愿意追随?”小雪说:“我不是他们,爱好怎么能一样呢。”

然后他们来到了一座人工瀑布底下,两个人站在小亭子里,看瀑布从上面泻到下面的湖里,瀑布的飞沫扑到他们脸上。政政说:“死物好做,只不过人能做出瀑布,却做不出食物。”小雪说:“哦,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去做瀑布等死的物,真惭愧。”政政说:“有匠人们做。”小雪说:“可是王上就会想,王上有‘做’的意识。”政政说:“留着天然的也挺好。”

他看了看小雪说:“你的身体似乎弱不胜衣,有种轻盈的美丽。”小雪对他笑了笑,政政也笑起来说:“让我仔细看看你。”说着把她拉到面前,感兴趣的看着,小雪见他温暖友善,没有暧昧的意思,就站的端端正正给政政看。

政政说:“长的真好看呀。这么坦然真诚的样子。真是女大十八变,有种小孩没有的美丽。”小雪脸红了抹不下面子,尴尬狡辩说:“你以前思春的时候是那样?”政政说:“有人说,女人和男人就算眼神接触、感觉接触,就是不洁,所以应该躲避着男人。”小雪呆了呆,低头想了想说:“那样岂非更说明心里有鬼?”

政政说:“看到已知和憧憬未知不同,你觉得哪个更傻?”小雪说:“看到已知?”政政说:“就是看都有什么样的男人在社会里,然后挑一个。”小雪说:“有挑剔才更有追求。更重要的是在一起以后会去爱,爱才会带来惊喜。两个人接触,相处愉快,是生活。”

政政拉着她的手,继续往上走,小雪不敢抽出手,就很别扭的走。政政便说:“皮肤接触跟眼神接触,哪个更深入灵魂?”小雪说:“你拉着我的手我不讨厌。”政政说:“你把我当成你的女伴似的,我们会更自然一些。否则白被一些同性恋占了你便宜。”小雪笑着说:“好。”

政政说:“我们不是觉得有道理的就支持,给予鲜花,没道理的就打入监狱,给大便。我们觉得没道理的,也得允许人家持有那样观点活着和能活的好。思想不是非此即彼,极端这个观点或者那个观点,来个彻底搞成你死我活,只能选择其一。今天投入监狱明天说不定要人命,思想上的你死我活,就是恶斗,有环境就容易发展到现实中,要警惕。关进监狱,也不利人们说出不同的看法。讨论的时候别人极端,自己不能极端,一旦受了战争氛围干掉的影响,很容易不能理性思考,黑的破坏思维了。”

李信说:“不是。王上,是有些人讨论的时候就是你死我活的,我觉得抓个这样的典型警惕一下大家。”政政说:“这样也好。”

王贲说:“不过还是会有老面看风向,怎么有利怎么来,什么情况都是别人死自己活。”政政说:“自私自利为指导,选择你死我活,而不管真理怎样。我们搞制度就不能苛求人性,有些人的人性就是那样,我们就讨论怎么能让这些人不你死我活。”

王贲说:“有些人讨论起来跟打仗一样,甚至报复欲。”政政说:“讨论问题得控制这些问题发生。”王贲说:“而且如果这个氛围成为主导氛围,很多人都容易被卷入战争。”政政说:“被影响了,别人的战争思维影响和取代了他们的思维。”李信说:“也有人装逼,把别人的脑当成自己的善脑、恶脑用,跟着别人和别人竞争高。”

政政说:“那边那个女孩是谁?”大家一看,原来有个女孩跟侍女在一起散步、聊天。昌平急忙说:“是我女儿,小双。”政政说:“她不一样,跟侍女玩的好。”昌平说:“她平时也很照顾家里的穷亲戚,人人都夸她好。”

政政把她扶上马,自己也上了马。政政说:“小雪,我遇到个问题,也许你能给我些不同看法。我给国家有些部门独立自主权,让他们自由发展,不受一些束缚,可是独立自主的部门之间配合又成了问题,就算专门设立一个部门去协调、组织,也还是不行。”小雪说:“独立和配合,王上因为配合对独立产生疑问?”政政说:“唉。”

政政看她对上林苑很有兴趣,便开始跟她介绍,说:“这里的动物有西部蛮荒才有的牦牛、羚羊,有沙漠里有的骆驼、貘,还有大海里才有的鲸鱼。还有无数的鸟儿,有仙鹤有天鹅有孔雀,还有无数的猴子,有白猿有金丝猴有长臂猿,还有黑豹、金钱豹、熊等。他们大部分都是在特定的围场里活动,少数一些不会伤人的就没有特定的围场。”

这个时候他们看到远处一座小山上许多牛在吃草,政政说:“那是水牛。”然后他们来到了一座人工湖边,一片水鸟从湖上惊起,两个人下了马上了船,有人牵马去饮水。船上仆人们撑篙推动船,有些水鸟却站在船边若无其事,这里就算没有被饲养的动物也往往不怕人。

他们来到了湖中央的小岛,下了船,仆从们都在岸边默声等待,只有政政和小雪两个人沿着石路往上走。政政跟她介绍:“这是苦橙树,这是柿子树,这是栗子树,这是山楂树,这是桦树,这是杏子树,这是野梨树,这是石榴树,这是雪松,这是柏树,这是枫树,这是香木缘,这是枇杷树,这是枣树,这是苹果树……”

小雪每听一种介绍,就仔细的看几次,然后小跑着跟上政政。政政就放慢了速度,他一路走一路说,还有牡丹花、木兰花、附子、红豆、姜黄、茄子、薄荷、玫瑰、月季、菊花、竹子、梅花等各种花卉,只不过眼下这些花大多没开,只有一些五颜六色的野花开放。政政说那些野花好多是从西北边移植来的。

羌瘣说:“昌平君,你的新马车不错。”昌平君说:“男人的梦想都是车。”王贲说:“男人配上车就是酷又帅,增加了魅力,吸引女人。”李信说:“虽然大部分男人不了解车,只是拿来用。但是我还是觉得秦国男人帅酷过其他国家的男人,因为车子是秦国人擅长建设的。别的国家都抄袭、盗版。”

羌瘣说:“秦国女人帅酷过其他国家男人。”政政说:“为什么那样说?”王贲说:“他抹杀了秦国男人,因为他没有好马车可能。还把秦国女人和别国男人搞成了战争关系,好像只能一方凌驾另一方的,他觉得自己逊也被掩藏了,不用跟别人比了。”

李信说:“他是不尊重女人,装尊重女人。上次还说夏启是女人。可能觉得男人都是靠女人才能的,而他找到了是什么女人能,吃女人就行了。他是恶菟丝子。”羌瘣说:“是善菟丝子。”李信说:“别玩颠倒黑白游戏。有些双性恋倾向的人男女两个角度吃害奴役别人。”政政说:“羌瘣要好好想想,你是有点对女人恶性索取的。李信的说法是有点别的国家男人应该知耻而后勇,努力在能力上追上,和有能给予的意思。你搞战争也是恶思维挑拨离间。”

到了下午,男人们骑马去打猎,女人则大部分待在宫里聊天、吃东西,也有几个女人出去散步、游览。

政政去打猎追赶一只野驴的时候,进入了一片林苑,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少女在水边站着,像风一样的灵活,似乎可以迅速轻飘的离开,又有植物的叶片一般的柔韧,看着脆弱却不能随便的被摧折。她梳的发辫,被风吹的有些乱了,反而有点洒脱的感觉。她上衣是金色的,下裳是灰白黑色的图案,仿佛非尘世中人,而且是一个怪异的非尘世中人。

羌瘣说:“国色天香。”政政说:“我也听闻她的大名。但是也有人说她是装逼,只对身边几个人好,但是好的名声传出去好像外人也都跟着分到好了。听说她会发礼物给你们家所有人。又有人说她就是贵族,这些只不过是手段,问问如果她的利益侵犯了别人的利益对她有利还是不利,她会觉得这侵犯虽然有点不安稳,但主流是安稳的,对她有利的。”

昌平说:“为自己利益而争取这不是正常吗?她是孩子,情之所至,不是装逼。”政政说:“听说对她好的人都是以她利益为中心帮助她宣传,给她争好名声还有的介绍好姻缘给她?但是她都往外推,有人说她是装的,说想别人能明着装给她和暗中不管是非争给她。她自己说她不需要别人那样,言下之意想凭她自己得到。”

昌平说:“嘴长在别人身上,谁也管不了谁。洁身自好就好了。”王贲说:“要洁身自好只能管得了自己,管不了别人啊。她名声很大。是京城五朵花之一。有人说她想进宫?”政政说:“洁身自好?人不是孤岛上的人。”

政政说:“你家还有个女儿小雪好吗?听说也很多人嘲笑她。”昌平说:“我女儿小雪只是年纪轻,有些事情没沟通好,闹了点事情,其实都是想能安心生活的。”

政政说:“安心生活,有些人是那样,有些人是不安心生活高啊。你家小雪也不回应别人说她的那些坏话。好多人不喜欢她,说她坏话比说你这个女儿的还更难听。”昌平说:“小雪是性格有点奇怪,不过也是为人大方,就是能花钱。”

王贲说:“但是现在有人说什么闭嘴,想要跟********做斗争,还有的夸大思想建设路程中的一些不好的问题,支持闭嘴。”李信说:“有人闭嘴多有人闭嘴少而已。”王贲说:“你喜欢别人说的多,可以掌控别人多,自己却闭嘴多。”

蒙毅说:“王上给了人民很多权利,也都想法用制度固定下来,这些白做出来了,还保留了纪录,就算有人想颠覆,也绕不过这些历史,别人和后来人必然反思。”政政说:“换换脑,再讨论吧。”

祭祀回去的路上,政政和几个大臣一边散步一边说话。羌瘣说:“历史会发展,过去群体的智慧在今天看来说不定是傻逼。”李信说:“你想说群体的智慧不一定就是值得推崇的?”羌瘣说:“不是全盘肯定吧。”李信说:“但是你还没有更好的认识以及修正方法。”

羌瘣说:“是。王上,现在有些人对连坐制产生了疑问。”李信说:“没出事的时候,跟着分享利益,出事了就撇清关系,想说一个人犯罪,不等于其他人也想犯罪。王上是仁慈的,到现在就算是敌国贵族也没有用满门抄斩、灭几族的刑罚,只是让他们领一些倒霉而已。人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打着父母烙印,受家庭影响深刻。”王贲说:“他们想说他们还受王上思想的影响,受社会上人的影响。”

李信说:“王上,他们这是挑战法律权威,要不要把出风头的人投进监狱,好好警惕一下他人。”政政说:“如果只是思想不被我们采纳,也不至于就给他们这样严重教训。”李信说:“思想犯罪也不能小觑啊。”

政政又说:“听说你家女人又闹不和闹很大。”昌平说:“让大家笑话了。我已经妥善处理了。”政政说:“女人不幸福,男人要负责。”昌平说:“有些女人就那样的性格,自己不争气,男人再负责也没用。”政政说:“不能欺负了人还说别人不争气。”

羌瘣说:“有些女人还想搞舆论,让某些男人臭掉,我觉得这不可取。”政政说:“女人不是男人的敌人。男女之间不爱,互相报复,战争,这个问题要跟其他战争一样认真对待,否则不利人类发展。有些黑装死女人基础上,强加自虐自杀思想给女人想女人死,恶劣的男人大便一样缠着女人不放,恶菟丝子,必须得严惩。找出典型可以舆论搞臭。我们不能歧视女人,女人是半边天,能创造美好生活。”

昌平说:“女人被歧视,也不能老是指责男人,女人就没问题吗?”政政说:“想要改变男人的意志让他们改变不歧视女人,可能不是办法。也得女人自己让男人不敢歧视,或者趋利避害觉得还是尊重女人好等,总之得女人自己站起来,想办法达到不被歧视的目的。”

王贲说:“其实是个娘们就有些想法,可是她们没有实权,一般都是在家里干活,她们的想法没有办法推行。”李信说:“我看给女人钱,女人腰杆就硬了。”政政说:“靠给能行吗?”

王贲说:“昌平君同性恋,还对男女事情挺有看法的。”昌平说:“有些人就是歧视和怨恨同性恋,对同性恋有偏见。爱就是爱,不分同性恋异性恋。”王贲说:“我觉得你这个是莫名的担心,不过各人有看法,不是就是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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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思想斗争就出现暴力是正常的。而精神死去了的人是大部分。思想届还是害死精神奴役对方精神,继而奴役对方其他所有,自己做赢家的时代。有问题讨论问题,只要不发展到消灭肉体,目前我觉得可以允许。思想黑白斗黑黑斗都有死活,必然有这个阶段。精神和肉体不同,肉体死了就是一个个体消失了,精神死了可能重新站起来。精神怎么站起来的,这是应该讨论的。”

蒙毅说:“我觉得分黑白很好。思想斗分黑和白,白就有希望逐渐治黑,如果只是黑黑斗,白就被淹没了,被杀死了。黑就是害了杀了别人的精神高。”蒙恬说:“那大部分还是不那么计较黑白的,比如看一个人不顺眼,又说不出对方具体怎么坏,就是觉得坏,这个人就用了自己的坏去报复对方了。这种就是以暴制暴,在当前阶段应该是允许的。”蒙毅说:“以暴制暴,谁不会装逼一下做掩饰。”蒙恬说:“你不允许以暴制暴是不现实的。你分黑白,白就一定是白吗?”

蒙毅说:“分黑白比黑黑斗好。王绾大人的态度是不发表言论高?王绾大人是别人谁在讨论什么问题,自己都是不讨论问题高,不讨论具体的事情。王绾大人发言,都是说怎么做都是有利胜利有利国家的。但是王绾大人的选择,大家还是要讨论的。”

政政说:“一讨论问题就容易搞成斗争形式,不过大家能有机会被重视讨论还是应该珍惜的。”王绾说:“我们国家人民都作为主角参与了国家战争、政治、经济等各个领域的事情的讨论,这是王上的仁德,人民也支持王上。”政政说:“过去没有国王给人民这些利益,所以他们为此感激我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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