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65.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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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曼说:“真爱不多,但也不一定就没有。”惠曼说:“要是有真爱,好多人都想要。真爱也会变假爱。”诗曼说:“真爱才不会呢。”惠曼说:“只不过利益的多少问题。”诗曼说:“坏人破坏不了真爱。”惠曼说:“你说的坏人不够坏。再说,一对男女相处的时间一长,就算本来有感情也会变得没感情。”

这个时候他们看到路边有棵大树,树很高大,叶子铺张开来,在上方好像一张大伞。几个小孩站过去在树下,风吹过来,叶子也在哗哗的翻动,风吹到身上,很舒服的感觉。高看到远处的水库里,有只小野鸭,急忙指给几个人看。就见那小野鸭蓝绿色的羽毛,在水里慢悠悠的游动,水在它旁边形成了两道水波纹。

高说:“想到明天就要上武术课,我现在都没心情了。”扶苏说:“我们去找别的武术老师学习?我们偷偷的去找。说不定我们会学的更好。”高说:“不去。要不然去看看也行。”扶苏开始表现的偷笑,好像一起做坏事的,后来又正色说:“我们拜了现在的武术老师为师傅,感情方面就不能背叛老师,他成我们的天了,好像我们还应该只学他的武术,只忠诚于他。学别人的就是跟他为敌。”

高说:“我们就跟孙子似的,伺候他作威作福,还得给他拿水杯、洗碗等。讨厌他装模作样的虚伪,好像整天小丑一样在表演。”扶苏说:“他打不过别人,还说别人使的招数是阴毒的招数,说那样的招数是禁止学习的,不能学不能练。他真狡猾。我们不学不练,是打算跟人家对打失败吗?好像他很纯洁善良。”诗曼说:“有次我听到他命令你们,我觉得老师命令学生,学生容易变傻。”惠曼说:“不学不练阴毒的招数,阴毒的招数就绝世了吗?”小傻子说:“他想让你们变傻变得脱离现实?”惠曼说:“无能,他们就毁灭。”惠曼说:“也或者是觉得自己能耐大了,大过那些招数,自己掌控了那些招数,所以要毁灭。”

惠曼又说:“你们看远处的大山,我们还要好久才能走到。每年春天,就有好多人不怕违法去捕捉动物砍伐植物,他们被抓住以后,法官就会把他们判刑,又把没收的动物植物给当众销毁,让所有人知道这事情就是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可是好像他们自己不吃动物不用植物,他们没有办法制止偷盗,就销毁。我问父王为什么,父王说法律至高无上,任何人不能触犯法律,想让偷盗的事情绝了。再说没有那么多的钱保护山林。我说销毁动植物可以帮助制止偷盗吗?都是好的东西,为什么销毁?卖给有钱人,用于山林保护,不就有钱了吗?至于偷盗的人按法律判刑,这样偷盗的人没有好处就会停止偷盗,想买的人盼望偷盗者被抓住才能得到想要的,说不定价格还便宜。如此一来,不就有利于山林保护吗?父王夸我聪明。”扶苏说:“我也觉得越销毁那些东西可能价格越高,有些有钱人不会放弃想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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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曼说:“你不会自己动脑想吗?”高说:“我在这个方面没天赋。”惠曼说:“不是天赋。努力想想,多练习练习,就会好起来吧。”大家继续往前走。惠曼说:“你们累不累?”扶苏说:“不累。就算累也要说不累。”惠曼说:“做给谁看啊?”扶苏说:“那我说累吗?我这是善意的谎言。”惠曼说:“做作。”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一片小山坡,都跑到草地上去坐着、躺着、吃东西、喝水。惠曼脱了鞋子,走在草上,说:“草在脚下,甚至脚趾缝里钻来钻去,但是你却踩不坏他们。它们真柔软。”高突然说:“你们觉得要长寿需要怎么做?”惠曼问扶苏:“你觉得呢?”扶苏装着受宠若惊的说:“你问我啊?”好像惠曼问他是一种荣幸,是对他的在意和肯定,让他觉得自己很不错很优秀,他说:“我觉得就好像国王,保健医生最多,遇到一点疾病就很被重视,生活也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多少人盯着,但在长寿方面也没用。”

高说:“去除腐朽,萌发生机。人老死了就是腐朽多了,生机少了。”然后他又说:“我在面对一些人的时候,站的老老实实,没精打采的,感觉不到来自别人的温暖,就是在腐朽,我说的是我上武术课站的像根棍的时候。没有人同情我。”

惠曼说:“想一想过些日子过节,我们又可以看到杂技了。那些人借助几根绳子,就能在空中跳舞,他们的脚轻轻的点一下绳子,就跃上了高空,也不会掉下来。他们扔绳子的时候那么轻而易举。我看着都觉得他们如果踩着树叶,能不能也跳舞。”扶苏说:“你笨啊,树叶又没有承托能力,绳子互相扯着,有承托能力。”惠曼说:“他们就好像能踩着风的线条踩着光的线条到处游荡。”扶苏说:“我最喜欢看女孩子和男孩子跳舞,他们就习惯了信任。”

惠曼站起来,拉着诗曼的手说:“走吧。”众人都起来走了,小傻子说:“这附近就有枣子了。”高说:“这山坡下面有地,也有树林,你们看那片树林,去看看?”扶苏猛的打了他一下说:“去看看。”高被打的往前踉跄了一步

高说:“万一真的走失了,找不到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发现路,那怎么办啊。”小傻子说:“看太阳啊,看太阳辨别方向。”高说:“可是就算大方向没错,还是找不到路呢。会不会死在山里啊,没吃的没睡觉的地方。”小傻子说:“山里好多可以吃的。我们摘枣子,枣子就可以吃。没睡觉的地方随便找个地方躺下就是了。要是有野兽,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们又没带火,你们能打出火吗?要不然爬到树上,也不是长久之计。”

扶苏说:“不会的。我们的影子护卫会保护我们的,不行我们就求助他们。我们一直一起走。”惠曼说:“要是遇到坏人,或者什么危险,我们要主动想办法,但是不要妄动。”诗曼说:“不要妄动?要是碰见野兽咬我们,我们晚动手就死了!”土房子说:“万一野兽也不是恶意呢?互相吓唬,跑吧,避开,观察。”

扶苏说:“小傻子是好人。”小傻子说:“从一定意义上说,我做了许多好事,可是我不能算一个好人。我的心冰冷又潮湿,陷入陷阱、沼泽出不来,从来没有给别人带去阳光般温暖的爱。其实你不觉得我不是那种容易相处的,不会让你觉得温暖的吗?”扶苏说:“没注意哦。”小傻子说:“其实我很不懂事,不成熟,自身难保。跟别人只能表面友好,也不敢互相探究黑暗。”惠曼说:“我们都是那样的。”

诗曼说:“我是跟你们在一起才这样,我很好相处。”扶苏说:“诗曼以别人的快乐为快乐,以别人的笑声为笑声,看到别人的眼泪就会怜悯,特别有爱。”大家都笑起来。诗曼就去追着打扶苏,说:“以为就你聪明。”

高说:“说真的,不知道我这样的生命来到世界上到底是为什么。”小傻子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了,‘为什么’都是在想的烦恼。”高说:“哎呀。怎么办啊。明天要上武术课。为什么父王一点不听我说呢?”惠曼说:“其实我们的老师不同人不同性格。”高说:“他特别教条、死板,他就是爱下命令。‘你们听着,上次我们实现了每个人射箭都中靶心的任务,但是有些同学进步缓慢,任重道远,成绩依然堪忧。只有加大训练力度,才能实现我们订的目标’,显然进步缓慢的就是我。他还会统计我一共射了多少箭,每一箭射到什么位置,然后跟我说我没有进步,又退步了之类的。可是他教给我的,我又学不会,他又不告诉我秘诀。”

高说:“明天出去玩肯定又要上外面的厕所。好脏的。有时我晚上就梦到掉进脏厕所,好像被丢进夜晚的井里,又冷又黑出不来,沾到脏。”扶苏说:“就在野外上,不上厕所。”诗曼说:“人家吃饭你说厕所。”

高问咕咕鸟:“妈妈你觉得如果一个人想要别人做什么,就去设计这个人,让这个人跟着自己的想法走,是不是不好的?”咕咕鸟说:“也许吧。”高说:“别说也许呀。诗曼说在王命面前,每个人都得愿意被设计。如果那样是不好的,那父王是不是不好的?”咕咕鸟说:“你问你父王吧。少吃点吧。午餐要少吃,晚餐更要少吃,不能吃太饱。”

话说第二天小朋友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书包,在老师的带领下到野外摘枣子和玩。扶苏说:“我要摘最多的枣子。”元曼说:“我摘了枣子就吃。”扶苏说:“第一就被重视。你把枣子给我,我答应你一件事情?”土房子说:“你都不怕弄虚作假?”扶苏说:“那有什么?环境这样。”土房子说:“要是环境烧杀掠夺奸,淫掳掠,你也会那样了?”扶苏说:“不能怨我。”

土房子说:“别人怎么你怎么。”扶苏说:“不那样危险,危险还会让你被变成被捏的土娃娃的。”土房子说:“人能走出来环境,对环境有点思想才好。被带入恶性循环,是你自己不拒绝。”惠曼在后面说:“环境就是他们构成的,他们又影响别人。很少人能独立于环境,开新破旧。”

扶苏说:“其实你真没有女人味。”土房子说:“什么是女人味?”扶苏说:“你聪明也没用,首先你就口无遮拦。”土房子说:“口无遮拦,也可以让爱我的人更方便的爱我,不一定就是傻,被人利用。”扶苏说:“不爱你的人更多。爱比陷阱更重要?掉进陷阱有什么用?大家都不是口无遮拦。你说你不爱你家的人?”土房子说:“我不得不爱他们。”

这个时候元曼和小猎狗跟了上来,丽曼远远的在后面。惠曼说:“狗儿,你长大了想做什么行业的工作?”小猎狗说:“不知道。我就做个没人选的行业。”小傻子说:“我会想做老师。做个好老师。人类灵魂的工作者。”扶苏说:“你是崇拜语文老师。”

惠曼又对小猎狗说:“你为什么不喜欢那种文雅的女孩,比如丽曼,却喜欢元曼呢?”元曼一听生气了,说:“丽曼有什么好。三脚踢不出个屁。她特别笨,她一就是一,缺少一些关于互动的想法。你说了一句,后面几句对白会是怎样,她保准不知道,你要打她她也不知道。”

惠曼讥笑道:“丽曼没有控制你。元曼打你,她命令你,她还说要拿鞭子抽你。”元曼有点面子抹不开,沉默的往前走了两步。小猎狗立刻磐石般的站在元曼旁边,小猎狗说:“她是女孩子,打的又不疼。命令,没什么。”诗曼说:“要是有人命令我,我就觉得被欺负。只有一些特别的人才能命令我,比如我父王、母后。”

元曼说:“前面还有好多道路呢,你们别走丢了,要是迷路了,一直走,走累了,也找不到路,被人拐了。或者摔死了,那才有意思呢。”小猎狗说:“是。野外好多危险。”惠曼说:“为什么你敢跟小猎狗互相看对方的身体?”元曼说:“我们看看彼此的样子又怎么了?裸没什么可羞耻的。”

诗曼说:“元曼提醒了我们,大家往山里走,要小心不要走失了,大家走在一起。”元曼说:“我才不在乎别人走失了呢,就算别人死了,我也一点不在意。”小猎狗说:“我们也要有淡然的态度,对生命放淡然。”元曼说:“你们不要遇见坏人,也不敢打坏人,缩成母鸡一样乖乖的。我猜丽曼就会那样,她的老实净是装的。”说完斜瞅了众人一眼,往前走了。

这个时候一个叫小猎狗的同学走过来,对元曼示好。元曼隔着远远的站在那里喘气,过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是跟那个人好了吗?跟那个人好了,就不能跟我好。你靠近我,我就想鞭打你。”小猎狗说:“我让老师换座位,让我们隔的远点。我们现在还是小孩,不能更亲近了。我很想跟你求婚,可是我们太小了。”元曼说:“你就想到结婚?”小猎狗说:“我们都看过对方的身体了。”

高等人惊讶的看向他们。元曼恼怒的说:“看看身体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会怀孕。好像我跟你好是应该的,离你远了你怨恨我。虽然那时候扶苏造谣,只有你陪我说话,唱歌给我听。”远处诗曼说:“你们不觉得小猎狗老是跟元曼好好的态度说话,有亲密的感情,可是元曼却泛泛之交的态度回话。小猎狗老是被捅刀的感觉。”

扶苏说:“他们互相看身体。元曼知道怎么会生小孩?”惠曼说:“要是一个女人跟男人晚上睡觉,女人就不得不嫁给这个男人了。真不公平。”扶苏说:“一个女人的怨毒让人看到了,就意味着距离,没有听解释,怨毒的那刻是全部。”惠曼说:“哼。人一定要结婚?!”扶苏说:“要是一个人同时和三个人交往,或者一个人跟一个人交往又分手,再跟另外人交往,一共也三个人,不一样吗?”惠曼说:“不一样。男人的身体也丑。”小傻子说:“人的身体就长成那样了。”扶苏说:“就是。她自恋。”惠曼说:“不是长成那样给你的,和被你给的。”

惠曼说:“有些男人特别色,比如在盯着你的胸口偷看啊。”小傻子说:“我们这么小,也有人偷看你胸脯吗?”惠曼说:“有。我老觉得胸部疼,你们有没有?妈妈说这是要发育,我们长大了就会跟大女人的样子一般。我很烦恼。”诗曼说:“差不多都会吧。”

小傻子说:“我也是发育的时候害怕过。本来觉得男女长的差不多,一个长成这样一个长成那样,都是肉,颗粒一样的。可是发育让我觉得不一样。而且这不一样还可能让我倒霉多。”惠曼说:“也会让男人倒霉多的。性我知道,性也是颗粒,可以吃害了装。吃性颗粒的,性变颗粒没有了去搞你的性,发育成熟了还有白带、月经都有人吃的,你身上的什么都有人吃的。”

扶苏说:“作为孩子,也可以得到社会的帮助。孩子除了家以外,有另一个能接纳自己的地方。”土房子说:“我有时就幻想我是孤儿,我觉得也许我会更幸福一些。”扶苏说:“我也觉得这个社会有点奇怪。大家都是围绕着家庭生存的。家庭和家庭差别大了,有的家庭好环境,有的家庭坏环境。”诗曼说:“什么都可能发生,真到了那种生存不下去的时候,也不是求助无门。”

扶苏说:“人围绕着家庭生存,天下人都认为国王和王后是父母,又是怎么回事?父王、母后明明不是他们的父母。”土房子说:“很多大人觉得孩子要听从父母的,国王和王后说的话,天下人也要听话。”扶苏说:“那还有人把天下当成家,又是怎么回事?”惠曼说:“人如果面对其他生物,就会危险,也会觉得人类社会是自己的家。”土房子说:“可能在家庭以外也可以得到在家里可以得到的。”扶苏说:“有人喜欢家天下,有人喜欢天下家。”

土房子说:“有些父母特别讨厌是,他们说狗不嫌母丑、家贫,让孩子对他们好,可是他们自己对他们的父母却不理不问。”

惠曼说:“走的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扶苏说:“吃货。吃货只有大便。”惠曼说:“你真讨厌。”小傻子看着天上的云说:“云拖着长尾巴,散开去那感觉真好看。”扶苏说:“就是那里的云薄,薄有什么好看的。看你那着迷的样子,你喜欢不理性。”土房子说:“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薄。”

她坐下来,捡起路边的一截木头说:“木头,也好神奇。”扶苏说:“怎么神奇,就是一截破木头呗。”土房子说:“它是树木的一截,可以烧火。它是软的,石头碰撞也会有火星,是不是软的才能起火?”扶苏说:“不是吧,要是树枝和树枝摩擦,一般就不会起火。热让什么流动的快?冬天水就结冰。”

高说:“大便非要凑到你面前踩,你要有那智慧不踩,但是你可以理性说一下这些大便怎么恶心,就跟你说路边的狗屎一般。这一泼大便让你恶心了,看到别的大便你也知道他们恶心。”

咕咕鸟出来看几个孩子在那里玩的高兴,就又回到了屋子里。后来饭菜来了,咕咕鸟又出来叫他们回去吃饭。可是几个小孩荡秋千荡的起兴,喜欢在空中的感觉,就没有立刻回去。咕咕鸟又出来叫,说道:“吃饭了。一会儿饭凉了。”高说:“凉了没事儿,我们再玩会,吃了饭就会回去,玩不到了。”咕咕鸟说:“不能因为玩耽误吃饭时候。”扶苏说:“我们去吃饭吧。”高又说:“妈妈觉得为身体忙不叫忙。”

几个小孩进到了屋子里,见饭菜摆满了桌子,就都由侍女服侍着洗了手,开始吃饭。高吃着吃着,对咕咕鸟说:“明天我们到山里玩。”咕咕鸟说:“多警惕危险,尤其陌生的坏人。要是不小心跌倒了有医生会用布包扎起来,别碰着脏东西发炎了就不好治了。”高说:“我们知道。”咕咕鸟说:“就怕万一。”咕咕鸟又说:“我做点吃的,明天你们去郊游带着。”诗曼说:“好。”

咕咕鸟说:“明天我也在生我养我教我的小山村了。”高说:“妈妈你在说什么?”咕咕鸟说:“我在想没有人可以跟妈妈一起欣赏妈妈爱的小山村。”高说:“怎么?我不是可以和妈妈一起去和欣赏的吗?”咕咕鸟说:“你不一样。”

扶苏却突然叫起来:“蜘蛛。”就见一个蜘蛛趴在桌子腿上往上爬,扶苏数了数它的腿,说:“只有七只腿。”高、诗曼、小傻子都去看。扶苏又说:“我肚子不好,吃了饭老是硬硬的。” 咕咕鸟说:“你可以按摩肚子,顺时针按摩就挺好,用手按按哪里痛,哪里就多按按,就会好了。”扶苏奇怪道:“要是有病按按就好了,还用医生还用吃药?”咕咕鸟说:“医生告诉我,人身体里流动的脉络,不通就会生病,不管哪里按按痛,就多按按,可以疏导不通。”

土房子说:“想不明白。但是这截树枝像路边活的植物一般,很丰满的感觉。它是好多一样的什么组成的。就好像我们的皮肤好多小格格组成的。而且这截木头它断裂的地方,还有圈圈纹,这是因为它每年春天就开始生长的,到了冬天停止生长的。这个纹纹是怎么回事?冬天的那层纹纹为什么跟其他的格格不一样?”扶苏说:“它就好像动物冬眠,不动了,等到动的时候,就跟以前动的不一样了。”

土房子说:“它就不连贯了。但是你看天上的云,拖着长尾巴,它的颜色深浅不一,但是你都觉得它连贯。”扶苏说:“你真聪明。”土房子说:“树木比泥土、石头软。泥土的颗粒肯定比树木的颗粒硬,人的颗粒又比树木的颗粒软。”扶苏说:“越软的越聪明?但是更容易因为温度的变化死去?”土房子说:“不清楚啊。”

扶苏轻笑着也坐了下来。土房子说:“我的衣服是麻的,洗洗就干净了,你们的衣服是丝绸的,弄脏了不好洗。”扶苏说:“扔了。”土房子说:“丝绸很难织的。”扶苏就把书包放在地上,自己坐着书包盖布。

后面高和其他人赶了上来,高说:“起来,走啦!”扶苏说:“休息一会儿。”高听了也坐了下来,他说:“刚才我在地里捡到一个鸡蛋,可能是野鸡下的,我想给你们看,可是我太高兴了,结果跑着跑着,摔了一跤,身体整个的往前贴在地上,就把鸡蛋打碎了。一下就碎了,捡不起来了。”

小傻子说:“附近有人家,可能是人家养的鸡下的。”高说:“什么?野鸡下的蛋和养的鸡下的蛋,不一样哦。”诗曼说:“你真沮丧啊。”扶苏说:“家里养的鸡,最开始也是野鸡的。”高说:“最开始养鸡的人,看到野鸡下的蛋,也许跟我一样兴奋。”诗曼说:“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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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小傻子听到地上的草丛里有蛐蛐叫的声音,就到处找蛐蛐儿。

扶苏突然说:“爸爸妈妈什么都管着孩子。”诗曼说:“可是孩子小时候没有办法给自己洗澡,吃穿拉屎,都要爸爸妈妈帮忙。”扶苏说:“很多人还说孩子的出生是鬼投生的,只不过投生在自己家里。”扶苏说:“拖着问题好好活着。”高说:“没追求。”扶苏说:“孩子必须听父母的,还怎么有追求?”

诗曼对高说:“小孩那么小,怎么能解决很多问题呢?”高说:“我是经常觉得自己就像个大人。”诗曼说:“那是你笨。你本来就是小孩。我妈妈也特别讨厌,常常说我犟,说让你往东你非往西,我说你不犟为什么非要我往东。我妈妈对她父母也不好,我觉得等我长大了我需要对姥姥、姥爷好点。”

土房子说:“有些父母真的会不如小孩懂事。我还常常给妈妈和奶奶拉架。他们老是吵架。我爸爸老是打我,我对被打都没感觉了。可是我也没办法让他不打我。爸爸说要不是王上为我上学付款,才不会让我上学呢。说我是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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