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66.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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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歪头看着外面,小不点在远处高兴的爬树。蒙毅转过头又说:“今天跟一个齐国人见面,净听了些不喜欢听的话。”蒙恬说:“什么话。”蒙毅说:“他是个儒生,他担心秦国强大,可能导致齐国人沦为亡国奴。他说担心以后农民啊等下层人做的事情,都是齐国人干。他说两个体制不同,将来必有一强一弱的区分,弱的就得听强的话。”蒙恬说:“他以为的奴役和被奴役关系会体现在这方面。”

他说:“齐国是选择和平的。不过齐国人真不怕打仗,齐国人其实自古就好斗。鲁国人不一样,不好斗,更爱和平。”蒙恬说:“听着似乎是挺强大的对手啊。”蒙毅说:“可是他一说那些儒家的理论,我就情不自禁反驳他。”蒙恬说:“说什么了?”

蒙毅说:“比如‘敬君子方显有德,怕小人不算无能’。”蒙恬说:“猴气。儒家说君子、小人不是好人和坏人的意思。”蒙毅又说:“‘安详方能静观,静观方能明断,明断方能行动’,我说他没有学武,没考虑过动的时候也做到。”蒙毅说:“他说‘处至大之事愈宜平’,他说是强调的意思,我听着就是有人做不到平。他又说‘处顺事之境愈宜静;处逆事之境愈宜忍;处至急之事愈宜缓’,他其实就是针对有些人遇到一些情况就没脑了不思考了做事不好,就提醒一下。他说了好多推崇儒家的话。”

蒙恬笑起来:“其实就是个别人他们自己的一些想法,不一定适用别人。却被奉为经典。”蒙毅说:“他还说‘宽容是送给他人的最好礼物,如果把它留给自己,那就是堕落的开始’,王上也说双重标准啊。他说‘无过是一种理想,思过是一种成熟,改过是一种美德’,世界上到处都是路,有人觉得过,但是别人却走的很好,还走出了新意。过其实就是做事,觉得不对。过了就过了,改过开心就改一下。他又说‘背对太阳,阴影一片;迎着太阳,霞光万丈’,他说的是乐观的意思,不过不管人怎么对太阳,太阳的光和阴影都是存在的。”

豆豆说:“虚头巴脑的。”蒙毅说:“我忍了他那么久,听他在那里玩思维游戏。”王兰笑着说:“蒙恬要是跟人不爽,随便撒个谎就离开了。”蒙毅突然奇道:“王兰,今天你化妆了?”王兰笑着说:“蒙恬说化妆是造假。”蒙恬说:“王兰也会觉得就算造假,好看就吸引她。”

豆豆说:“家庭冷暴力也很可怕的,小婷就说她父亲冷暴力。”王兰说:“一般冷暴力都是好姑娘容易遭遇到,男的不跟你说清楚,因为他们自己孬种,不跟你说明白。”豆豆说:“家庭里的事情,法律是一般没用的。”

豆豆说:“小不点,进来洗手准备吃饭。”小不点说:“不。等一会儿。”豆豆说:“又不按时吃饭了。还跟我横的样子。”蒙毅说:“小孩刚来这个世界看到的都是狠人,结论比会耍狠,没发现耍狠时候的损失。等会儿我出去叫小不点回来。”

豆豆说:“王兰,你们准备了给母亲的礼物吗?”王兰说:“准备了一个玉坠。”蒙毅说:“这是母亲第一次开口要礼物,送的会不会太轻?”王兰说:“送贵重了恐怕母亲会受惊装不惊。她有钱的,送多了没意义还计较你有钱多过她,不定怎么算计呢。送的少她记得我们对她的爱,心里惦记着她的。她的那些首饰都是死给她的。我挑的她肯定喜欢。”蒙毅说:“我们的钱也不够用,我们也仔细考虑考虑。

”王兰说:“蒙毅,你回来的时候挺兴奋的,是什么好事?”蒙毅说:“我发现了人里面有动物有植物有土。我是植物,蒙恬也是植物,你是动物,豆豆是土吧。”蒙恬说:“什么?”蒙毅说:“你想一下我们植物,你是不是变成植物了的感觉?”蒙恬说:“好像真的是啊。”蒙毅说:“每棵植物看着似乎像但是都不一样的。”蒙恬笑着说:“你未婚多年,找到豆豆,原来是因为土生植物?”蒙毅说:“呵呵。未婚多年,也是不想搞坏我们豆豆的。”王兰说:“我们家蒙恬没少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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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给小不点编完头发,斜戴了几个花形发饰,最后给她换上一双在外面穿的鞋子,鞋脸上也缀着花。然后说:“可以了。”王兰说:“这鞋子是什么鞋子啊,拖鞋还是普通的布鞋。”小不点就有点防御的回答:“不知道什么鞋子,反正穿着舒服。”王兰看她这样说道:“没见过这样的鞋子。”小不点就跑出去了。

豆豆说:“这是她爸爸给她做的,底是好几层动物的皮,上面也是用皮做的鞋面,我给缝了个后带子。她常常踩着带子就好像拖鞋一样了,但是她很喜欢穿这双鞋。她肯定是看着你穿鞋子不是女式的,看上去舒服,所以盗版你那么回答你。”王兰说:“真精啊。”豆豆说:“她太依赖家里人,对外面的人容易敌意。蒙毅快回来了,我们准备饭吧。”王兰说:“好。”

两个人来到地上,看到蒙恬把鱼洗好了,还有鸡也切成了块。豆豆说:“你歇着吧,剩下的让我们做。”蒙恬就搬个凳子在不远处看。豆豆拿出一些蔬菜,说:“中午做面吃吧。王兰你熬个鸡汤。”王兰说:“切菜我还可以。鸡汤我不会你们家的做法啊,加什么中药。”豆豆说:“我去拿中药。”

不一会儿,她拿了来,王兰也开始忙活。蒙恬说:“王兰其实根本不会做饭。你能保证做的时候安全,我就不必操心了。”王兰说:“你别打我破锣。”王兰问豆豆:“你不用仆人不累吗?”豆豆说:“不过也没有仆人加入我们的三人世界。有时也用仆人的。”豆豆说:“蒙恬,那边屋子里,每种水果捡几个,大家吃。”

蒙恬过去捡了一盆,出来洗,说道:“好几种山里的野果。”豆豆说:“因为我喜欢吃,所以蒙毅给储藏起来的。”

豆豆说:“没有点修养真的很难跟你们对话。你们有时喜欢损来损去。尤其彼此不认同的时候。”几个人又笑起来。豆豆说:“但是我有时老是被人家说不好,会觉得自己很糟糕。不过还是喜欢大家真实的交心交底。我更习惯支持彼此,对批判觉得不擅长,有时不能完全做自己。”

大家都认真起来,蒙恬说:“其实什么事情都没那么严肃。乐嘛。生活嘛,批判一下支持一下,都是生活。”王兰说:“有些人永远不承认错误,专门喜欢让别人承认错误,还□□神多留着不怕玩人,这就是可怕的。”豆豆说:“我其实也在想,人要是老是批判,老是分好坏对错,人就好像树木被修理的不是原来的样子。”

蒙毅说:“是这样。你看蒙恬永远那么好像一朵白莲花一样,不染尘土。”王兰说:“蒙恬还说我,他有时练武,就跟谁强迫他一样,不停的练那么一两招,我从来不会那样。”蒙恬也笑起来。

王兰又说:“豆豆啊,别人结婚穿一次的衣服,你也当成家居服了,想穿就穿?”豆豆说:“穿的习惯了,就会觉得可以做的更好衣服。”王兰又说:“有时觉得多穿点显得自己丑的衣服,衣服给自己争光,自己也能平衡一下。女人跟女人矛盾,往往因为男人也不和。”

蒙恬说:“过得去就行了。不是大是大非,尽量不需要闹。不过要闹也无所谓,如果觉得开心,只不过闹的结果可能是越来越不和。”王兰说:“前些日子聚会,老大把酒都泼到老三脸上了。”蒙恬说:“有时候男人也是非要想闹,他们心里不顺气。”王兰说:“就是,互相给不顺气。还有啊老二休妻两个因为孩子又在那里闹,简直是没完没了。很多人议论纷纷。”

豆豆说:“希望小不点有的不是跟陌生人冰冷的没有爱情的婚姻。”王兰说:“有很多黑专门盯着别人的爱情包括性互动多,争抢男人女人都给自己吃多,掠夺别人的这些方面利益。妓院里的肯定研究这些。”蒙毅说:“妓院的无法抹杀自己的身份,有些人意淫的强的,害了别人不知多少,还装的能让对方肯定和想要自己,自己是个香饽饽,都给他利益高。”

蒙恬说:“黑不好治啊。黑知道的多了,玩害人狠。其实我觉得你研究动物什么的,它们被你观察了却观察不了人类,它们其实特别被动的。虽然你是爱的,但是大多数人是恶的。”蒙毅说:“也没有几个人关注我的研究啊。”

蒙恬说:“其实小孩可能小时候各方面不懂的多,精神也不懂,就盗版父母的精神多,也可能不分黑白,跟大人精神黑互动。”蒙毅说:“别说小孩,大人很少也懂。没有几个人有本事自己思考,给别人他的思考,更不懂跟别人思考良性互动。这样的大人教的孩子可想而知什么影响。”

王兰说:“黑装逼白,白骂黑等反抗以及想要共赢的所有过程,都会装的颠倒黑白惟妙惟肖的,装的越多越像越能装逼成功,和奴役到别人。”

蒙毅说:“大人尊重孩子的自由,好点,大人可能觉得自己处世经验丰富,就总想影响和主导孩子的未来道路,孩子就走不出新的人生。都被大人吃了。我觉得孩子如果没有能摆脱大人和周围人影响,和不能主导人生,也是失败的。同样道理,王上也说,我们官员就是各人在自己位置上做好自己的事情,做以前有预计划探讨,做完了有效果和功绩评价,但是不能插手影响和主导别人的位置或者自己接班人的道路做事。”蒙恬说:“王上反感操纵,觉得有人被操纵的和操纵别人的都是不合格的法官。还有有些有钱人有些有思想的人操纵想要操纵别人,满足自己的饕餮心理,他都不喜欢。”

这个时候小不点又跑了回来,豆豆说:“小不点,你昨天晚上脱下来的内裤、内衣,自己拿到外面去洗干净。”小不点眼睛像黑葡萄一样看着豆豆,散发着黑气,不满道:“我不洗。”豆豆说:“你自己弄脏的你老是让爸爸妈妈给你洗吗?你已经长大到可以自己洗了。”小不点说:“我不洗。”豆豆说:“你知道不知道,一个人让人家看到内衣内裤脏了,是很害羞的事情。只有没长大的小孩才会不懂得,他们也拉到裤子上不觉得脏。”小不点说:“那我洗。”说完又出去了。

豆豆说:“我现在发愁呢,经常引导她自己去想象没有父母帮助,自己去处理问题。”王兰说:“小孩给她冬天洗澡多少次?”豆豆说:“小孩身体不好,每次洗澡蒙毅都把房间里烧的热热的,温度特别高,才让她洗。她喜欢洗澡,这个真没注意洗多少次。反正不洗澡,也得洗手、脸、脚、屁股,这是孩子最容易脏的地方。蒙毅说洗澡如果太频繁,对身体不好。我有时夏天想天天洗,他就不让,孩子更不让洗的勤快。”豆豆又说:“我小时候可能一年洗一两次澡。家里穷,周围人都那样。”

小不点又跑进来说:“小猫又用口水给自己洗脸,把脏东西都吞到肚子里了。”豆豆说:“小猫不会用水,害怕水。”小不点就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说:“小猫太傻了,病了还不让给它吃药。吃的东西不好,它还生气。”豆豆说:“它对我们言听计从,它觉得应该吃的更好。”小不点说:“可是我们不觉得啊。”豆豆说:“它跟我们不一样。你跟别的小朋友也不一样啊。”小不点说:“对,我跟别人不一样。”豆豆看她又翘起尾巴好像觉得自己很漂亮,别人比不上她的。

小不点又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小不点在外面高兴的大声说:“爸爸回来了。”就见蒙毅提着两条乌梢蛇回来了,说道:“今天中午吃乌梢蛇焖辣根。”王兰说:“蛇别咬着人。”蒙恬说:“都是饲养的,不咬人。我去杀了。”

王兰说:“她现在对两性有认识吗?”豆豆说:“不清楚。我们觉得她可能仅仅觉得爸爸是那样妈妈是这样,对两性可能没认识。她问我们她从哪里来的,我们就说她太小了,长大了就知道了。”王兰说:“早点告诉她不好吗?有什么坏处吗?”豆豆说:“蒙毅说担心太早告诉她不好,蒙毅平时都很注意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担心她问三问四,也担心她觉得男女身体无别。”蒙恬说:“我觉得小孩早一点知道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会懂得保护自己。”

却说王兰和蒙恬到了蒙毅家,她家没有仆人,蒙恬就在地下洗鱼,豆豆和王兰在炕上说话。豆豆在缝衣服,王兰说:“小不点长的真快。”王兰看看在外面院子里松树边玩耍的小不点,她好像个小精灵。豆豆说:“她刚睡觉醒来。她到现在都没有睡觉睡整晚的,晚上睡的晚,玩不够,半夜醒来吃东西,一点规律没有。蒙毅说她现在年纪小,由着她,再大一些再跟她讲道理,她可能就能听进去了。”

王兰说:“这个衣服真好看。”豆豆说:“我给她裙子多缝几层,被风一吹就像花瓣一样铺展开来。”豆豆去另一间房子拿来一件新的衣服,这件衣服布料织造的有点像微明微阴的天气,烟青色。豆豆说:“这件衣服搭配重浊的颜色或者轻亮的颜色都很好看,单独穿素色的也好看,小不点很喜欢。”

这个时候小不点回来了,豆豆给她洗了脸洗了手,来到里屋,给她穿上这件衣服,又给她穿了一件上衣,上衣上面缝着好多绢花。然后豆豆说:“坐在小凳子上,妈妈给你梳头发。你今天披散着头发还是编起来?”小不点说:“披散着。”豆豆说:“披散着头发,要文静,被风吹的时候也要注意,不然头发乱了好难看。”小不点说:“好。”

豆豆说:“每天我们小不点都换不同的发型。打扮她成为我的乐趣了。”豆豆说:“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也很有趣,尤其她会像我和蒙毅。我们有时就好像看到我们的过去在重新生活。蒙毅对她就好像老师对学生一样,我说他都没有父亲的亲热。”小不点说:“我喜欢爸爸。”豆豆说:“她一点不掩饰喜欢爸爸多过我。”

王兰说:“生小孩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啊?”豆豆说:“可以说是经历过的最疼的事情,不过经历了以后,看到孩子,就觉得再生也没问题。”豆豆说:“当时蒙毅很紧张,因为我身体有点弱,他每天给我做好吃的,我就胖起来。后来听了御医说的才知道,不必吃那么多,营养过剩了,吃的只要大人和孩子够吃就可以了,不然孩子在妈妈肚子里长的太大生也不好生。还有就是就算快临产了,妈妈也要多活动,比如躺在床上蹬腿、趴在床上一腿弓在床上一腿往后伸直啊等等,或者分腿站着身体往一侧弯那侧的手能勾着脚等,这个还是让御医跟你说,他们说的详细。一般一天做半炷香就可以了,可以活动髋骨,帮助生产。”

王兰说:“要是她现在就有了喜欢的男孩,你们怎么办?”豆豆说:“未成年小孩懂什么呀,除了知道有懵懂的喜欢,还知道什么。没发现。要是发现了我就跟她说你一岁的时候只知道吃和睡,现在没长大竟然就知道喜欢男孩了。人长大了人格都成熟了,对社会了解也多了,才能谈恋爱,小就只能和男孩做朋友。长大了人观察和了解的更多,也能赚钱养家了,再恋爱、结婚。别的我也不知怎么跟她说。”

王兰说:“小孩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豆豆说:“怎么会懂得。但是会看父母。有盗版大人的意识。”王兰说:“还有些人很小就会意淫了。假夫妻,各种罪孽都可能有。”

豆豆说:“两家大人现在就开始操心小不点的婚事。想给她介绍娃娃亲,我和蒙毅都不同意。孩子还没长大,不懂选择,她有她自己的喜欢。”蒙恬说:“好多人觉得人生就是有钱和肉体的活动快意,吃喝拉撒睡婚配,除了基本欲望没有别的。刚出世的孩子稍微有点自己精神也被大人给吃了害了,逃不出大人的手掌心,孩子根本没机会发展自己的精神,生长的那点精神被人用了说不定自己还捞不着用,没机会拓展自己的人生,只是重复大人和别人的生活。”

王兰说:“盯着精神害了给自己钱给自己肉体给自己精神。基本欲望是生命的基本存在状态和有需求,也是难保证的,孩子的钱和肉体快意也被很多大人害了掠夺了高。我也觉得老一辈人的看法是老一辈人的看法,孩子有孩子自己看法,孩子的人生让孩子自己去主导。”蒙恬说:“黑就是破坏高。”

豆豆说:“给小不点介绍的亲事都是有钱人,觉得为小不点捞到了好呢。”蒙恬说:“别管那些装逼有钱人的。”豆豆说:“我出身贫穷,看到有些有钱人也会觉得少对我装逼有钱人。没觉得他们是有钱。还有人觉得自己穿个好衣服用个好马车,给了他装逼的威风和权威。我其实对钱挺敏感的,钱能怎么用做成什么事情我不是不懂的。那些所谓有钱人不如我,但是他们膜拜能掠夺尽量多钱给自己奢侈享乐。钱的作用是可以买到好多东西,但是他们只是吃。”王兰说:“不管哪个领域都是有恶精神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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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种蛇叫眼镜蛇,不会发出声音。只有一种响尾蛇才会发出声音。蛇一般三天到一周进食一次,主要是守株待兔的方式捕捉猎物,一般不主动捕捉猎物。蛇一般四月到六月产卵,卵藏在它肚子里,产卵就好像鸡下蛋一样。一只蛇一次能产卵八到十五枚。有些蛇有毒,人被咬到几乎立刻就会死去。被毒蛇咬到,要立刻用火烧灼伤口,用刀切伤口,拿出毒牙、挤出毒血,在清水下反复冲洗。如果咬到胳膊或者腿,用布扎在伤口上方,防止毒血扩散到身体其他部分,过一会儿松一下重新包扎,防止肢体坏死。也可以在受伤肢体周围放冰,阻止蛇毒的被吸收。大家到野外玩,穿高帮的皮靴,穿长裤,扣紧衣领、袖口、苦口,戴帽子,防止被蛇咬伤。尽量不去草丛里走,蛇可能躲避在草丛里或者岩石下等隐蔽的地方,也有的蛇躲避在树木之上。大家遇到蛇,不要突然移动,不要对蛇发起攻击,如果被蛇追逐,往山坡跑,或者忽左忽右对拐弯跑,不要直跑或者直往下坡跑。除了眼镜蛇,一般蛇不会主动攻击人。还有的蛇会装死,搞欺骗。一般如果迫不得已要杀蛇,可以用木棍等直接打蛇的后脑勺,就是蛇的七寸处。”蒙毅指了指蛇七寸处,又说:“蛇的寿命不等,有的小蛇两、三年寿命,有的大蛇可以活几十年,四十年或者更久。”

扶苏问:“有人说人类的祖先伏羲、女娲是人头蛇身,是真的吗?”蒙毅说:“那只是因为远古的时代,人们害怕蛇,就说大人物是蛇变化的。在远古的时候人们见了面会问候对方‘没有蛇吗’,可见远古人多么害怕蛇。”扶苏说:“不是传说伏羲是个英雄,发明八卦,教给人结网捕鱼、驯养动物?”蒙毅说:“不一定。也可能平常人的功绩被放在大人物的身上。”

高说:“传说古代,发生了大洪水,所有人都死了,只留下伏羲和女娲,他们结为夫妻,才延续了人类。”蒙毅说:“这些都是野史,不确定是否真实。还有的远古留下来的画作上面,伏羲手拿着拐尺,女娲手拿着圆规,尾部交缠在一起,象征着夫妻和谐,以及天圆地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都是后人做的。”

高缩起肩膀说:“我害怕。”扶苏说:“蒙毅说了蛇害怕人,一般不主动害人。”蒙毅说:“今天就到这里,下一次,我们再认识更多蛇。”高说:“我想摸一下蛇。”蒙毅说:“下次让你们摸蟒蛇,这蛇虽然老实,还是担心会咬到你们。”小朋友们拍手高兴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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