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67.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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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就好像小猴子可能是精神弱,我养不了这弱,你也养不了花,但是又觊觎养的好处。”刑芝说:“花比动物跟人更远,不好沟通。”政政说:“不是一定要沟通。”刑芝说:“我也想把花处理了,可是人家养动物养植物都能养好,我养不好被人笑话,还处理了更被人家笑话。我自己也觉得很失败。毕竟也是自己养过的,还是觉得不能吃了和搞死吧。”

政政说:“继续养。想养它们能带来什么好处,这是从有利你你应该珍惜的角度,说到底还是自私自利。虽然养它们也的确带给你很多。不好沟通也许就是自我保护。所以你的恶心,可能就出在你想要珍惜它们能被你养活和陪伴你这上面。”刑芝说:“我刚才还想多想想它们对我的好,拉一下我的恶。”

刑芝说:“面对自己养的生物,会有骄傲的感觉。”政政说:“对方受了你影响,这影响被你肯定了。动物有爱,跟动物厮磨的片刻,动物是满足于这爱的。”刑芝说:“植物也有爱。只不过我养的不够久。但是我因为无法扔掉养的植物,也产生了似乎能长久相伴的感觉,似乎植物变成我的一部分,我也是对方的一部分。只不过只是在观看它们的时候,远离它们就把它们遗忘了。”

刑芝说:“你把小猴子给别人养,如果它精神强大了,你不是弱势?”政政说:“你不管什么关系都要跟你死我活联系起来。那样的世界不是我追求的。你那样就会总是害死高。我是觉得喜欢被动,因为它们就算死了也不选择恶,它们聪明。”

刑芝说:“我其实是从小被养到现在,我不懂养一个人是给它吃的才能爱它,还是爱它然后给它吃的。我经验少。但我觉得你之所以重视先爱后给吃的,是因为你只是喜欢精神和爱,如果一个脑瘫猫咪你养吗?是不是就没兴趣了?你只是想索取精神?”

芈华却认真说:“我找御医给我用中药调的面膜,还加了珍珠粉,用了以后特别凉快,皮肤也变得好多了。”刑芝说:“我最喜欢用香液。侍女将水果、花瓣、药材等压榨出汁液,沉淀淘净了,我用来洗脸,按摩,用热水浸过的毛巾敷在脸上,洗干净了打开毛孔,帮助汁液吸收,效果特别好。而且用了以后舒服,睡觉也睡的香。也可以用来洗澡。”

觅姜说:“你的头发和皮肤真的比一般人都好。原来是这样做的。你的手也很嫩,怎么还更好的感觉?”刑芝得意的说:“这是秘密。”政政说:“什么秘密。”刑芝便回答说:“我晚上睡觉也护理手脚,有时用手膜脚膜。”觅姜说:“那怎么睡觉啊?”

刑芝说:“我用特质的手套和袜子。我睡觉穿高领口的睡衣,保护皮肤也保护脖子和肩膀关节,一般不赤脚,夏天在房间也穿着软布鞋,还常常泡脚,经常喝热姜粥,用肉豆蔻。皮肤好是一个综合的反应,跟平常的保养分不开的。”政政说:“果然时间用在哪里是看的出来的。”刑芝得意的说:“我对香味很敏感,我喜欢弄这些。王上你喜欢什么香味?”

政政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桃子,轻轻的咬破了一点点皮,吸取里面的果肉,说道:“山里草丛里的气息,植物的气味、泥土的气味、雨水的气味,好多味道都好闻。”刑芝说:“我也在山里待过。”政政说:“野外就是让人觉得世界宽阔,忍不住就想要多活动,会让人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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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你比柳月也好不了多少。”刑芝说:“你为什么跟她们分手?对她们不满意,觉得吃亏?拿爱喂狼,死的更快。”政政说:“我跟她们分手是因为爱情只有一份,而她们不要,也不给我。你以为自己从现实中归纳出来的好理论,可是不是你的实践,是你总结别人的实践。”刑芝说:“别人的教训也是别人吃亏换来的。王上有时用喜欢来替代爱这个字?”

政政说:“就算一个人把沟通两个人之间的爱的路程全部走完,也不是爱,既然不是爱,叫喜欢已经很奢侈了。”刑芝笑的很明媚,说:“这么说王上一个人也没得到过?爱情真的就是一份吗?一个人喜欢花,也是可能喜欢好多花,很少有只喜欢一种花不改变的,这才是人之常情。”

政政说:“当去爱的时候,只有这花才是看不够的,你所有的感情也都跟它息息相关。当然你看到它的同类,也会情不自禁的喜欢,觉得只不过没有选择没有相处过。”刑芝说:“所以爱情,要抓住时机,时机一过不再来。那么多同类,谁上位,就是看这个。”政政说:“爱情是需要缘份的。”刑芝说:“等待缘份,不如缔造缘份。”政政说:“怎么得到缘份要有道德。”

政政说:“那时候跟柳月一起,性被伤害,身体被伤害。有时心痛的好像裂开,变得石头一般,止不住。互相伤害,不管怎么止都止不住,生气?生气的结果是灾难性的,想要把彼此从暗色的血迹里打捞出来,不要互相伤害,可是恶那么多,爱怎么也化不清。忘记了顺其自然。放下又担心对方眼里的希望之灯灭掉,就想要给予,可是给予又不被接受,却熄灭了自己眼睛里的希望之灯,但是总比陷入恶浊要好一点。彼此要的太多,不是对方给的起,彼此要的太少,也看不到互相给予的重量,让关系陷入无法打破的规律性,只能各自追求更好的生活。挫折不代表一切,过去的经验为未来的花朵增添肥料。分手了就是路人,再无瓜葛,谁对不起谁都是过去,要放过彼此。”

刑芝落泪说:“你爱恨都玩过,但是都停止了贪婪没有执着高。你会爱上我的。”她站起来把案上的东西都给扫到了地上。政政说:“别闹了。都是过去。真的我不喜欢看到你为爱憔悴。”刑芝又喜滋滋的坐下了,政政说:“当你离开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担心她会枯萎,不忍心,自己没有义务继续关注她,可是放不下。放下的过程是很痛苦的,一点不比爱的时候好受。尤其有些人自私,她们不爱你却不能接受你不爱她们,更难分手。”

政政说:“有人总是记不住精神和爱。那你不想活着有精神,就想脑瘫猫咪那样活着吗?不怕因此虐别人让别人得不到?不过,我觉得自己可能也不该那么重视精神,不该那么执着的去追根究底。如果有段时间重视精神,有段时间重视肉体,有段时间再重视别的,也许会好一些。但是我自己收养的必然是我自己感兴趣的,跟我有缘,我干嘛随便不挑选的养?那我选谁养?我如果对脑瘫猫咪感兴趣,也可能养啊,陪伴和照顾,如果说利益肯定都能挖掘出利益,可以研究怎么治疗脑瘫。正因为对脑瘫感兴趣,才会去想怎么修复。但是自己养的就是特别的一个个体了,有了感情。我还记得小时候养的鸡有个死了,对我打击很大,深刻铭记。”

刑芝说:“怎么死的?”政政说:“不知道怎么死的,反正就死了,妈妈说可能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刑芝说:“其实养动物因为不了解往往就养死了,这特别可悲。”政政说:“对。应该是没有养宠物基本知识的人不能养宠物。了解宠物不能以宠物可能死亡为代价。”

刑芝起来拉政政的手,说:“走,我们去乐房玩一会儿,你天天在书房看奏折,真佩服,也不觉得烦闷。”政政看着她天真的眼睛睁大着看自己,说道:“这么澄净的眼睛,让我也单纯起来。好吧,去玩玩。”刑芝笑起来,笑的很可爱。两个人拉着手离开了书房,刑芝拉着政政的手,感觉到了别扭,就自己甩开了。

两个人走了没有几步,发现在花园里觅姜等好几个人在,都宽袍大袖的,穿着淡色、暖色的衣服,有的还头发黑鸦鸦的梳成复杂的百花髻,头顶和头两侧有发环,头背后伸出来好看的一个勾桠,上面装饰着首饰。政政说:“她们在那里玩,我们过去坐坐。”

两个人就走了过去。几个人行礼后复又坐下,幻姬还抱着琵琶,在那里不时的拨弄几下。政政跟她们每个人都保持距离,没有很亲近,问她们:“怎么几天不见,都越发娇美动人,跟刑芝交流一下都怎么保养的,省的她变丑了去找我发脾气。”刑芝听了心里有气,但不发作,觅姜很开心的笑起来,女恒也带着笑意揣测着,幻姬低头玩当似乎听见也似乎没听见。

刑芝说:“想得到它为什么送给别人。”政政说:“别人养它,我本来觉得它灵魂可能糟糕点,但是跟我一起可能命都没有了,而且跟我一起灵魂也不一定就好。人家不让我吻它爱它,可能人家觉得伤害它和人家自己。它与人的缘分可能不是跟我的。我应该失去它。”刑芝说:“你说那么多理由,可是你的心里还是想要拥有它。”政政说:“喜欢会让人变得魔鬼。也可能我不够了解这小猴子,它语言都包含在沉默里,让我想去体贴它的委屈和心事,觉得它包含着无数美好,我就想跟这美好互动。”

政政说:“我可能是先采撷精神,没有给它物质做后盾和弥补,导致它快死去。先有吃的,它活着,然后才采撷精神。当然如果它精神被全部采撷被恶玩了,它就没有余下的精神帮助自己。我先采撷精神,等于先让它损失吃的,但是它为什么没采撷到我的精神,互动是相互的。当然如果它采撷的我的精神多了它占便宜。也或者我的精神弱,它采撷了全部也不利它获得食物和面对外界竞争,还是被奴役的,但是至少可以从我这里能互动的好和获得生存。白日梦里,我是穷的很但是能生活还苛刻于精神等,可能小猴子做不到,不适合。”

政政说:“其实没必要看重吸引和爱是不是?就好像历史上无数人曾经的爱都湮没了,就好像我曾经爱别人都变成无,爱不是牢固不变的永恒。让喜欢和吸引就停留在那里,留在记忆里飘扬,也可以。”

刑芝说:“我养芦荟和仙人掌等一些耐旱的植物,因为我喜欢自己养,但是我自己养我又常常忽略了它们。只有这些植物可以在我手下活,能陪伴我,我珍惜。可是我也逐渐的由珍惜变成厌倦,它们是植物也不懂得告诉我被我养我能得到的好处。有时我厌倦的无法克制的甚至要搞死它们,至少可以装作无心的让它们死去。”

政政说:“厌倦会发展到破坏。说道理是没用的,你分享了它们的美,它们本来生活在地上不用你浇水啊照顾啊,植物被动的你随时还可以吃掉它们。你就是有恶心,爱自己不怕害其他。”刑芝说:“但是我本来跟它们无冤无仇,我怎么产生了恶心了,我也不知道啊。”政政说:“你跟它们不是同路人。它们的生活方式你不懂,你的生活方式它们也不懂。”

刑芝有点替谁得意的说:“我记得那时候柳月变得像王上,讨好王上的感觉,好像吸引王上重新喜欢她。可是王上没有回头。”政政说:“她觉得那样就是爱了,她以为别人说什么她做到,就没事了。当你爱一个人,你爱对方甚于爱自己,那也是因为你把自己的所有都跟对方联系起来了,对方的身上有你的烙印,因为对方你不顾自己得失,甚至埋没了自己的存在,拿走自己就好像踢走一块没用的石头,给对方空间,所以你才那么欲罢不能。”

刑芝说:“柳月是糊涂,她不大懂得点自己的位置应该咋样,只是欲望包天。但是谁不想要最好的,谁会拒绝最好的?我只是想要爱你,可是你还说爱能比较多精神建设。”政政说:“是会更多建设吧。”刑芝说:“你对柳月放手又捡起来又放手的,你糊涂。你却不肯给我机会。”政政说:“我是糊涂,因为她也糊涂。你不糊涂。我为什么不爱你?你就说你好吃懒做,自己喜欢吃,却不懂得去做。满足于吃的欲望快乐……”

刑芝说:“我会去做。不过……像咕咕鸟,她生了儿子,王上赐予她住的梁山宫,最近刚把她厨房建设好,据说她会一整天都在厨房里忙。我要是做饭不到一两炷香我就累了,我也懒得想。可是她彪呼呼的,有力气有脑力。”政政说:“她有付出就会得到回报。你觉得抢利益抢回报多了好啊,就好像吃多了并不是好事。你活着就是一个动作,‘吃’。我会跟咕咕鸟说说的。”

刑芝说:“咕咕鸟喜欢做基础工作——做饭,很奇怪。不过你一说我紧张了。难道真不是好事?”政政说:“其实我也是。我一看奏折什么的,我就专注的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不顾周围怎样。我那时候吃肉吃肥肉多吃伤了不能吃。”刑芝说:“是不是太感性?”政政说:“我突然觉得也许跟你爱爱也可行。”

刑芝说:“你看到了爱我能得到的利益?”政政说:“算是。而且你一直想要爱我和想要被我爱,不是吗?感性多了并不傻,理性可以思考感性,感性也可以思考理性的。预感就跟感性有关,有时你分析预感,甚至不知道怎么分析,可是这预感就是对的。”

政政说:“脆弱的你。世法平等……”刑芝说:“世法平等?也包括蛆吗?人和蛆平等?”政政说:“世法平等,世界的构成也许少了蛆、苍蝇、蚊子也不行,就没有人了,你还那么痛恨苍蝇、蚊子吗?”刑芝说:“我不喜欢跟苍蝇、蚊子一起过,我就远离它们,也让它们远离我。我过的好,过的称心如意,不正是爱我的人所希望的吗?像柳月那样,总是被人拿捏的面团小可怜模样,难道就是对爱自己的人好?”

政政说:“面团,她自己在意什么她自己知道,不是我们能妄下结论。”刑芝说:“她连洗脸都洗不干净,鼻子里有鼻屎,被人笑话。这等小事都不注意、做不好。为人又凶狠,从来不懂得小心柔软,有时说话都一股子自我中心的狠意。经常偷窥的眼神从黑暗的小世界里望出来,怨毒的让人都发抖。”政政说:“你又把她当情敌了。可是她会说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刑芝说:“那么你爱她幸福吗?我可不希望你爱我的时候会自我洗脑。”政政说:“刚开始不喜欢她的时候,有种死亡的感觉,就好像生命只剩下死亡,有时也想到伤害她,觉得自己可怕,需要清醒。我想不论一个人选择喜欢什么,总比一个人选择害什么什么会死,来的好。从死亡到生命,这条路其实不难走,从生命到死亡,这条路也不难走,关键在于能放下就好。”刑芝说:“任性还更让自己喜欢,何必强迫自己。傻子才会对过去的一段经历恋恋不舍,以致放弃现在和将来的生活快乐。”

政政轻笑着说:“你现在能想出一句狠心的话来拒绝别人的求爱吗?然后向一个你爱的人示爱?”刑芝说:“你随便,我爱我想爱的人不比你爱的少,所以你该知道我不会眷顾你的。我爱你,不会放弃任何得到你的办法,你是我的,任何人别想跟你在一起快活长久,我就不信谁对你的爱那么坚贞不可摧折。”政政说:“怎么就你的意志才是意志?别人的都是狗屎?”

刑芝说:“男人换女人就好像吃饭洗手、换衣服一样平常,在一起还怀着异心,不开心就分手。我认为要在这现实中抓住一个男人,让他对自己真心需要智慧。有些女人特别天真,还觉得自己肯定被珍重,尤其长的好点聪明点的。殊不知女人要是不优秀,男人还没兴趣糟蹋呢,糟蹋都是挑好的糟蹋。王上虽然对女人好,可一样是换了好多女人了,我不认为王上会爱一个人就不分开。”

刑芝不知道高兴还是灰心,心情不安的说:“你别玩我,你真奢侈的随便去爱?沉浸于感性到自己成为了唯一,不够理性,甚至抛弃理性,也无法带给自己快乐。别人用三心二意一下就破了你了。尤其同时装你沟通、互动,或者相反,不沟通,不互动。”政政说:“沉浸是感性多,但这唯一不一定是只想得到不想付出。感性的人可能会有点情绪化,不过也会像情绪一样细腻一些。比如你总是观察别人,和比较,你的情绪就会没那么细腻。”

政政说:“你过来我身边,我想吻一下你,吻吻你的睫毛,看看是不是柔软的感觉?”刑芝脸色有点发热,来到他身边坐下,政政抱过了刑芝到腿上,说:“想抱抱你。”然后就吻了她的睫毛,她的睫毛动了一动,没有睁开眼睛。政政说:“你也是学着这么被动吗?如果我说一些话,就会让你主动,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笨?”

刑芝睁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政政说:“你看到什么不好的,喜欢牢牢的抓住不放和学,让你变得坚硬、黑暗,甚至会有火气。”刑芝身体瘫软成了一团肉,在他怀里,政政说:“肉体凡胎是怎么锻炼的充满灵性的?如果只是实践的多,真让人反感。我接近你你开心了些是吗?但是不要想太多,每天做好手边的事情过好自己的生活,天天过的有滋味,会让我更喜欢你。”刑芝站起来说:“我比你懂得。我不要像孩子。难道成为弱者会是一个优点?”政政说:“别勾引我用奴隶或者奴隶主的态度对你。”刑芝歪了一下头,没说话。

政政说:“我做了一个白日梦,你给我解解。我养了一个小猴子,自己吃饭却不记得给猴子吃饭,小猴子都发呆麻木了。我恨自己想自虐。我自虐是错误的,但是如果我不自虐,再记不住?难道饿死小猴子?如果我自虐,给猴子看,让猴子鄙视我的坏,猴子能长大了,它会自己抓取食物,并且嘲笑我,变得坏。这肯定不是我的选择。恨带来的就是恶。我又觉得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我不适合养这小猴子,还是别人养好。”

刑芝说:“你喜欢这个猴子吗?喜欢就养。你可以教给猴子怎么获得食物。”政政说:“我喜欢它被动的模样。它是不是恶思维才会这样?不过如果有母猴子养小猴子,肯定教给小猴子怎么吃饭,小猴子没吃的也会跟母猴子说。这个小猴子为什么不跟我说,难道是不敢说?我特别喜欢它,送给别人养再看到它,看它被动的样子想起之前的事情,想吻它还落泪。但是它的新养主不让,打我,我又舍不得放弃可以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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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我的美,但是你却没有美的追求,你在消费我。”政政说:“的确有些美会吸引我,我也有点创造的欲望,可是不会像你没有最美只有更美的态度。”

刑芝说:“其实你很多时候是坚持着要往善走,你的本性是想放纵自己恶的,有时也会松懈,可是什么制约着你束缚着你,让你不那样。”政政说:“你就喜欢恶受思维来引诱我?甚至不怕虐待自己?好像一直作践自己,偏执的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甚至不留退路,那么关爱自己的人该多么难过?难道必须作践自己一番,才能懂得珍惜和心甘情愿的安于眼前平凡的幸福?”刑芝听了很不服气,喘了一下不顺的气,说道:“我最讨厌有些正人君子考虑这个考虑那个,我就喜欢走邪道的人什么都不用顾忌。”

政政说:“可能互相倾轧,因此遭罪,你也不怕?”刑芝说:“相反好多正人君子眼神邪恶,压抑着一些邪恶的念头,不敢面世,让我鄙视。我们就敢面世,遭受万人唾骂也无所谓。怎么你觉得我不纯洁?”政政沉默了,感觉到了沉重。

刑芝说:“有时想想像我,离开自己的国家到这里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按理说不容易有爱情。只能有一些平淡的爱。可是我当时第一次见到你,没有一种要开始新生活的欣喜,现在我却对你产生了没有你,未来就会失聪那样的感觉。无法想象不爱,无法想象不爱你。其实法治国家不也是因为设置的底线,大多数人走邪道也不敢过分。说明大多数人是邪道的,而不是竞争着去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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