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69.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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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以前我跟你的前任们没有吵架过,就算跟柳月十分不合,经常敌对,她也不跟我吵架。”刑芝说:“经常敌对?”政政说:“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缘份纠缠下去的。别吃醋。柳月的身体很霸道,你的身体也是霸道的,不知道比她好多少。”

刑芝在原地转了个圈,跳了两个舞蹈动作,柔顺的让人怜惜,她说:“霸道?我不希望王上给我的只是一个连身体都没兴趣的守候。”刑芝说:“看到其他妃嫔卑微的活着,好像调味品,我可不想她们那样。”政政说:“生命没什么卑微不卑微,其他妃嫔不是调味品。”刑芝说:“我无法乞求或者命令,我是凭自己的努力获得被爱的。”

政政却不高兴了,说:“其实一般人很难突破一些藩篱,直接面对我,可是你能来到我面前,的确是有你的聪明。所以什么投其所好之类的手段,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是有弱点的。但是我也不是被用用手段互相勾引侵犯下,就会上钩的。一个人独立的一个表现就是,不随便接纳别人,你以前不懂得。”刑芝说:“我现在懂得了。”

政政说:“有时人们喜欢谁是喜欢自己的弱点、堕落,有时是喜欢自己的优点,也不一定不是死亡。你对于我,是一个迷人的综合体。”刑芝说:“我希望你不爱我的时候,不要对我太绝情。对我感情生变的时候,一定告诉我。”政政说:“你又悲观了。你的前任们是自己离开我的,我被抛弃的。柳月是我送出宫的,但是对我也没有特别的留恋。”

刑芝笑起来:“原来是这样,难道你喜欢这样的女孩?”政政说:“开始的时候她们都没想离开我,都想跟我长久。我努力的爱他们了,但是留不住。”刑芝说:“现在我们在一起,希望每一刻我们都知道对方在干什么。我希望我老的时候,依然美丽,就算头发花白了,白色也有白色的美丽。我们依然在一起。”政政说:“看发展吧。”

宫女说:“但是如果想一想跟情人讨论洗衣服洗身体有没洗干净,就好像是跟小孩讨论的内容,说不定影响情侣感情。”刑芝说:“可能本来就是两种感情。小孩生下来什么都不会,情侣不一样,都是大人才在一起。大家都老去。”

刑芝起身把洗干净的衣服,拿去院子里晒。宫女也不敢帮助她,只在旁边说:“别的主子们洗衣服都是去王上寝宫,只有美人可以在这里洗他换下的衣服。”

刑芝晾好衣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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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闾问:“水果里面为什么会有虫子?”刑芝说:“不知道。也许虫妈妈把虫卵下在水果上。丽曼,烂的水果不要吃了。”

刑芝问丽曼:“你的功课做完了吗?”丽曼说:“没有。”刑芝说:“快去做功课。你的书放哪里了?”丽曼说:“忘记了。”刑芝说:“你这个猪脑子,什么都忘,你怎么不忘记你是谁?脑残。”丽曼说:“健忘些,为什么是脑残?”刑芝说:“健忘就是脑残。”丽曼说:“可能在图书室。”刑芝说:“快去做功课。”丽曼就走了,将闾看她走了也跟着走了。

刑芝一边洗政政的衣服一边说:“王上的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这还不是主要的,王上的衣服都是贴身妃嫔给洗。其他的男人,就算是侯爷,有几个有这待遇。王上真懂的享福。这还不是主要的,王上的妃嫔个个都想着尽自己所能,事无巨细把最好的东西送到他眼前,其他男人哪里有这福气。就算是鞋垫都是丝绸做成的,有几个人能这么奢侈,我们妃嫔低级点的也好多没有丝绸鞋垫。”旁边宫女说:“王上其实不那么介意一定用丝绸鞋垫,是赵美人等好几个主子们一起坚持的。”

刑芝说:“我给自己洗衣服都嫌脏,孩子衣服我也少洗,顶多洗去脏的,可是给王上洗衣服竟然不觉得脏。好像他就配穿干干净净的衣服。王上可不会这样对我。”宫女笑着说:“王上不给任何人洗衣服。要是小主子听到可能不高兴了。”

刑芝说:“我也无法想象给我父母洗衣服。她不高兴?她对我说不定还不如我对我父母呢。她就是我身上滋养的肉,但是她的灵魂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政政说:“你死了怎么享受繁荣?”刑芝说:“你总是不允许我崛起,我怎么生?”政政说:“你有本事考个法官,你没那兴趣啊。你做个大法官,崛起了。”刑芝说:“我做后宫娘娘就挺好,我是女人。”

“我知道,把美好的自我培养和拿出来,是给予,吃自我的是索取。我是给予的多不够我索取的。”政政说:“少装偶像。你的身边人也很配合你,越来越大气,你这偶像做的挺成功。你要自己真有自我本领能去独立面对和解决问题,靠玩人装大气做我的女人逊。”刑芝听了深呼吸沉思。

这天刑芝在给政政洗衣服,丽曼和将闾在一边玩。将闾想起晚上追月亮追不到甩月亮又甩不开,问刑芝:“为什么晚上我走到哪里月亮都跟着我在上面天上?”刑芝说:“月亮有眼睛,就好像小动物的眼睛一样,盯着你。”

将闾说:“我不想被盯着。”刑芝说:“我也不知道了。古代的时候有个叫夸父的,他曾经好奇太阳像你好奇月亮,他就追着太阳跑,最后他很口渴喝了好多水死去了。到今天也没有人知道太阳、月亮是怎么回事。等你自己找答案吧。”

刑芝看丽曼说:“你吃水果不要吃发烂的。”丽曼说:“不是发烂的,可能是用水洗过没擦,水泡的烂了。”刚说完,她就“呀”一声,原来里面生虫了。

刑芝说:“难道要老谋深算的心动?我心动就是心动了。我对他的欣赏就好像对一朵花的欣赏差不多,不是你理解的意思。反正你要是花心,我肯定摔破锅大家都别吃饭,也不会让你花心。”这个时候那个八子到了眼前,跟两人行礼,刑芝理直气壮的高高在上的倨傲态度。

八子离开以后,政政问刑芝:“就凭你品阶高所以这样对她?”刑芝一副“我有什么错”的态度看政政,见政政没怎么不高兴,便说道:“她就是会装老实而已。”政政说:“你不与群芳同列的自恋让人觉得恶心。你并不是多么特别。”刑芝说:“你总是容不下我。”

刑芝说:“我觉得我抓不住你。不知道你喜欢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政政说:“我也不知道你呀。”政政想了想又说:“不过你有你不堪的很多面,你也不会掩饰,反而为这些不堪说话,这让你生动,更像一个真实的人。我爱的也是一个坚持天然生长的植物。虽然你也同时特别会矫揉造作。”刑芝没说话。

政政又说:“你通常不是特别情绪一面对人就是特别理性一面对人。”刑芝说:“希望你爱我,你就会想法让我开心。”政政说:“爱是好糊弄的吗?”刑芝说:“我应该说彼此开心。”政政说:“进步了一点。”刑芝说:“我承认我的心像漂浮起来上上下下的。”

政政说:“你控制欲太强了。控制人控制自己的。你身边的人就是因为你会表现的焦躁,情绪被你影响和操纵,而你其实自己的情绪经常肆意妄为。你应该懂得点良性互相配合。不过看你的样子,对我开放和充满渴望,对我表达,虽然我同时感觉你那么黑暗,可是还是希望你能因为爱创造出一些精神。你对黑白的思考太少,世界上的事情不是只有极端黑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还有很多中间带。”

刑芝说:“我的脚有点大,以前姐妹们会笑我,我就说,其实从某个角度看,也是袖珍的,只要不去比较。”政政说:“我喜欢你这么珍爱自己,并且任性。难得你说不去比较。别再攻受,畸形的也带给我伤害。除非你爱的不是我,是可想到的那种人。有些人就觉得恶好。”

刑芝说:“柳月也是那样吧。”政政说:“是。其实我和她之间隔着生死距离,还有其他距离,让我们无法相爱。那时候她在我身体里划了一道又一道伤,那时候也许我爱一个人不能接受彼此死亡,可是后来她离开,就有个我总是坐在黑暗里了,因为以前她常在黑暗里。”

刑芝说:“如果王上有什么不满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在离开之后再那样说我。不过,我不希望我们分离。”刑芝在一丛兰花面前蹲下来,说道:“王上,你看这花心,好多小虫。虫子讨厌什么气味你知道吗?”政政说:“没研究过。”

刑芝说:“我知道了虫子讨厌什么气味,想要做个罩子,撒上那气味,让虫子离花远点。其实用布罩起来也可以,但是花朵就无法跟微风更亲近。最好是气味可以飘起来的,它周围都笼罩着,不需要整个包起来。而且虫子还可以从花根下上来。”政政说:“你研究吧。研究不出来找蒙毅。时间长了,我要回去看奏折了。”

刑芝说:“再说说嘛。你是王,还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就是平等是真理。”政政说:“天天我欣赏谁你跟着谁学,增加点资本讨我喜欢。”刑芝委屈说:“我对你的爱是纯洁的。纯洁到一般的都不能打动我。就算死我也等着有异心的你再爱我。如果跨不过生死,我就算败。”

政政看到地上开的好像一个个伤口一样的小菊花说:“清早的小菊花,睁开了好像受伤的眼睛,那是热爱太阳的痕迹。夜晚的小飞蛾,扑闪着眼睛,那是对火焰无知和不怕黑暗的痕迹。有些植物勇敢的天真的跟人类沟通,让我感动。”

这个时候刑芝说:“你要对我负责。”政政说:“好吧。我是弱者,是魔鬼,这样的我你非要,我负责。只不过我不知道未来,我的过去我却谨记。如果你承担的了任何可能的未来,你就来吧。”

刑芝扑到他怀里,政政说:“也许,不过就是你觉得我会帮助你。帮助有什么稀罕?很常见。”刑芝说:“你还是怀疑我?你为什么把帮助念念不忘?”政政说:“你抱抱我吧。”刑芝抱了抱他,然后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刑芝摘下一朵花放在腮边,给政政看,政政说:“小心别让那花的伤烫到你的脸。”刑芝说:“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脸。这样吧,今晚给你做个面膜。”政政说:“你会不会看到肉体就看到欲望?也许你爱的是欲望。”刑芝恼火了,说:“你没有欲望?”

政政垂眼说:“我们不要吵架了。虽然觉得在一起,轻易不要分开,才算珍重,但是也不是说天天吵架。”刑芝说:“王上以前跟别人就没有吵架?”政政说:“不是这样说的,出了问题好好讨论,让问题促进感情,而不是委屈谁。你快赶上赵高家的母老虎了,赵高说她常常非要搞的他不高兴,你现在还只是发脾气。”刑芝说:“我吵架我幼稚。”

刑芝说:“中间带就更复杂?还不如用极端克。别教训我了。”政政说:“你不想听我就不说。”刑芝说:“不,你还是单独教训我的,别人没有得到。而且我也认识清楚了,投合你和忤逆你,你没有更喜欢哪个,只要你关心我就好。”政政说:“别得到我的目的那么强。”刑芝说:“是啊,我也给你我的,光明正大,没有偷你,也没有不敢给你我。我还想你是我一个人的,对我忠贞不二。”

政政说:“我想忽略一下你的黑吻一下你有的聪明。”刑芝说:“不让你吻,不让你忽略,否则你会不爱我。”政政没说话。刑芝说:“对于别人,否定和破坏对方是自不量力不计公平的得到,对于你肯定和建设对方是。你怎么可能忽略我的黑。”政政笑起来。

刑芝说:“你好胜心起了。胜利、崇拜、骄傲、信任你都讨厌,因为你是国王,这些见多了却也害怕这些多。”政政说:“现在想吻你。”刑芝说:“好。”政政看着她对自己笑,把她的笑亲在自己之内占有,说道:“你这个小妖精。”

刑芝指着路边的树木说:“不多口角了。真快呀,才没有几天,就是一片绿色。”两个人来到一片草坪,草坪里零散种着一些花朵、树木,早晨的阳光洒在植物上,五颜六色的露珠就闪亮起来,露珠是一个小小的自成一体的世界。

政政说:“五颜六色的世界,幸福那么多,以至于可以随便就离开,去迷恋一种颜色。蝴蝶飘忽的好像心情,不知要被引去何方。”刑芝说:“对,我的心思和你的轨迹相印,不离不弃,你回头看到我了吗?还说我监视你?”

刑芝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也许你喜欢了尺,就看我这个寸不顺眼,你才是不够爱我的。我自己不能因为你的选择否定了自己寸去追逐变成尺。寸就是寸,在寸中拓展尺,尺也许也会在尺中发现寸,各有各路。人在无意义和死亡面前,让自己快乐就是寻求自由,不快乐就遗憾。我不做我这寸我就不会快乐。”

刑芝说:“我现在比以前更爱你,至少看到你脸上的粗糙、脏污不觉得讨厌,还会帮助你护理的,跟对自己的皮肤不一样,甚至更不排斥。”政政说:“你整天关注皮肤啊头发啊化妆啊美不美啊。我好久没见孩子了,孩子们会不会不高兴?”刑芝说:“不会吧,他们怎么敢不高兴。”

政政说:“你今天的眉毛画的挺特别。”刑芝说:“眉毛太淡了,不画出不来见人。”政政说:“我就喜欢淡淡的细细的轻烟雾一样的眉毛头发,我自己毛发重,所以看到那种淡的就好感。有些人长的没那么好看,整天在那里怨恨,唧唧歪歪的,还想让别人跟着他们呕气。”

政政说:“你最近还去拜神?”刑芝说:“保佑我们的爱情。一般人都喜欢牵手就能结婚的爱情,可是你是上了床也不会给人结果的。我不安全感。”政政说:“一个人不管谈几次恋爱,恋爱圆满就是幸福,谁有运气谈一次就圆满?与其牵手就结婚然后活的痛苦,不如上床了也没有结果,还可以继续找别人爱来的好。有所谓才有挑剔。”

政政说:“你看对面来的第二位的男子……”刑芝抬头看了看,一个八子经过,正想过来向两个人行礼,她后面第二位的男子,是一个很帅的人。刑芝情不自禁犯花痴,心仪那男子的帅气。政政说:“女人应该守住自己。”

政政说:“阳光好暖,植物的叶片那么多形状,全都装点着露珠,就算死去的叶片也那么美丽。而你也是被栽种的一棵小植物。”刑芝高兴起来,政政却停下脚步,看着地上的一棵黄色的小花亭亭玉立。

他站在了小花旁边,说道:“小小的植物,我的影子和你并排而立,我看不到你的根,你看不到我的脚踝。”刑芝一听就知道政政又不满意了,她也生气了,说道:“你就不肯爱。”政政说:“可爱的小植物,我拉屎给你不是爱你吗?”

刑芝说:“难道我必须接受吗?”政政说:“没有刷过马桶的人却嫌马桶脏。”刑芝说:“你说的真像一个劳动人民。”政政说:“我不是劳动人民,我就挖个坑把屎拉进去,埋上土养花。花踩在死亡的生命里,我拉屎也是爱花。”

刑芝说:“你开心?我是植物,我会开花给你看,我要按规律喝水、晒太阳。你要细心照顾我。”政政说:“呦!让我看看你,单瓣的小白花,真香呀。你是怎么酿造的这香气,侵入我,讨我喜欢?”

刑芝左看右看,然后说:“我喜欢这样活着,我想要你一直记着我。香味是不是更持久的让你记着我?”政政说:“你怎么想出这点子的?怎么做到的?”刑芝说:“不告诉你。”政政说:“哦?掩饰自己脑残?来,亲一下,记住你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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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芝说:“你觉得我不爱你?”政政说:“也许是我们两个就是思想就不同,你总是跟黑一伙,这就注定了我们之间难以爱。”刑芝说:“对我还有什么不满,说出来呀。”

政政说:“你表现的好像你咋样我和别人都知道,好像你是透明的,但是其实你不是。你让别人觉得你什么都是在别人的了解之中,而这些了解别人都认可你,也因此你能生活的好。你是活在人群之中被人群搞明白的世界里,不好的你远离,你跟人的互动也确定是安全的互动,合乎人们认为的好的互动。你这样明白的活着,只是活着就满足了吗?你不觉得你玩弄了所有人的活着,这样太阴暗了吗?你不是光,是固守着黑暗。”

刑芝说:“我改就是了。”政政说:“我一说,你盗版了,让别人体察不到,你就更黑了。黑就应该找黑,多和谐。”刑芝说:“你不就是黑吗?”政政说:“我们在一起不安宁。”

刑芝说:“你总是不理解我。就好像爱吃的人不会只爱一种口味,我就是那样。我喜欢的口味多点,你就认为我对你不真情。我本来跟你生活的好好的,可是你一怀疑一挑剔,我的感觉就会淡一些。就会觉得爱情就是一个人愿意跟另一个人一起生活,但是这些愿意之中有个最想跟谁一起生活的。目前我就是最想跟你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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