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75.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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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芝突然又转移话题说:“我最近觉得王上有时吐气,一泻千里,没有自己意识去参与,出气多入气少,逐渐的不呼吸。好像假死,觉得不好。”政政说:“呼吸也是一种行为,研究这个行为能保证人更健康。”刑芝说:“王上要注意身体健康啊?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健康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政政说:“嗯,我是有点不重视。”

政政看看她说:“你不放弃跟我好?我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说你像一个果实了,别人会这个角度意淫,就算你是我的女人。你可能没注意你的眼神常常凝聚成很小的一点或者一条线,你的眼神好像一股力,在空间里划来划去,让我头痛。你自己倒是很会麻木。”刑芝说:“怎么回事?”

政政说:“你精神凝聚,就好像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如果篮子翻了鸡蛋全打了。你精神凝聚,只是看到事物的囫囵表面,没有看到事物的流动、变化,还有内部构造变化原理,跟其他事物的联系等等。”刑芝说:“可能我不自信。”

政政拿起房间书架上的一本书,坐下来。因为他常常过来,好多书简都会放在这里,刑芝于是让人添了一个书架在这里。刑芝见他不理会自己了,又说:“希望你看书的时候也跟我在一起。”政政说:“你自己能做到吗?”刑芝说:“我每天的事情就是想你。我就想要自己的爱人爱我最多,首先是精神上的一种强大,类似主宰,比主宰更深的。如果找不到那样强大的爱人,就让对方感觉到我的强大的。”

政政说:“无法逃离猎人的网,怎么相爱?”刑芝说:“我不怕在网里。我不是那种找个比自己强一点点的爱人就可以的,我要找个比自己强很多的男人,或者自己比对方强很多。”政政说:“你觉得我能满足你的这个想法?对你是一个挑战?”刑芝说:“爱情就是不可理喻的,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刑芝说:“我就是这样的。我会表现仇恨。”政政说:“冤家就是你刺我一刀,我刺你一刀,最后可能玉石俱焚。你选择了放大伤害和仇恨,并且不顾有不好的结果。”刑芝说:“如果别人就是会让我亡,我就让他们亡。对我不利,我就对对方不利。当然重要的是爱。其实思想是,盗版的,或者自己灌输的,一段时间后,也会变成自己的潜意识。潜意识改变了,你的人生也会改变了。”

政政说:“恶是可以用的,但这恶可能也从此埋伏在你之内了。用的时候,别把自己变成没血肉的人。”刑芝说:“说这些给我。说分手,是不是就是看到更好的,想要换人?”政政说:“如果我感觉你对我的死亡是一种快乐的感觉,那就是不行的了。”刑芝说:“那只是你自己的感觉。”政政说:“我是重视自己的感觉,我的感觉对我自己诚实,你没有让我不那样的感觉。”

刑芝说:“我应该像柳月设置圈套控制你。反正你也不会责怪。”政政说:“我知道以后,就不爱了。她也会希望我死去。没法不分手。分手之前我就记得但不会报复。如果她觉得我坏,针对我的坏,让我的坏暴露,为自己赢得更多利益,我就不会觉得她很有问题。她只不过像法律一样,想要惩恶扬善。她不是。”刑芝说:“你不懂我的爱。”

政政说:“你的爱个屁。你的黑精神作用于我,就好像叉子插着我的肉,我不注意区分,就会带着害我的叉子。你还装我,你要叉子带着我肉,你也掩饰不了你自己,看一看我们精神之间的关系、状态,只是暴露了你害我。你还装逼我被害的状况高,对别人也是这样啊。”刑芝说:“你仇恨我,为什么还不害我。”政政说:“像你这种黑多了。”

刑芝说:“你根本就没爱过我。我们彼此也都有对对方好的时候,为什么不记得那些呢?”政政说:“其实如果在意爱情,找有爱情感觉的人,不怕拿起放下,如果珍惜家庭,对方也愿意成为好家属,珍惜缘份但别苟且活着。若在意孩子,能为孩子带来好就选择,不好可以放弃,包括家庭。”刑芝说:“你好像认为不论多亲密的关系,都不能包庇罪恶。”

政政说:“好吧,不分手。” 他便埋头看书,似乎想要查找什么信息。刑芝说:“我让你头痛?你怎么还看得进书?”政政说:“你看事物的时候,精神发散一些,把意识摊开,让事物在你的视野里自由,你去注意事物的细微变化。你看到事物尊重彼此,就好像眼睛会失明,这是因为你的敌对态度造成。”

刑芝说:“我的眼神让你觉得恶?”政政说:“好像茅坑里的臭石头,散发着黑气,或者恶性攻击意识强。不过不总是那样的。看你现在就没有那样,现在有点彷徨但是轻微暴力,好像担心位置被抢走就会行使暴力,还有一种能做成事情的笃定。”

刑芝听了,只是看着政政还想说什么,政政说:“让水果的甘甜和茉莉花的清香,参与阅读,跟你一起阅读,你会发现它们比你聪明。你肯定要爱它们,发现茉莉花的清香是怎样弥漫,发现水果的甘甜是怎么蔓延。然后你看文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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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芝说:“你就不觉得桃花有什么不好?”政政说:“找漏洞比较,和综合实力比较,前者是有希望让你得瑟。你整天的要保持你的领先地位,不怕与人为敌?我们之间的问题跟桃花无关,少又把她扯进来。”

刑芝说:“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政政说:“我要是看上别人呢?你还有什么法子?”刑芝看他样子就知道他没看上别人,否则他的性格不会这样表现,于是她又高兴起来,虽然还是怀疑,怀疑像毒蛇一样咬噬着她的心。

政政说:“我也承认有时会对别人动心,但是这种动心只是露水姻缘,很容易就散了,不必变成现实。”刑芝说:“精神出轨也不行。别人晚上做梦跟你好,也是出轨。你不要得到还贪心。”政政说:“我没觉得得到。不过有时偶尔,也会守不住心意。”

刑芝恼怒说:“我一直努力,就是想在你身边。我不怕身体和灵魂适应你,也只适应你。你不知道那时你不爱我,我却想要爱你,有时感觉熊熊的爱意好像大火,要把我自己烧毁,我没有办法控制它,情不自禁的就想要。我也不会反思盗版,因为那样帮助我得到你。”

政政说:“你跳舞的时候,身体又适应的谁?让身体被别人给塑造来去。你跳舞的时候动作好像被规范过的道路,没有天然的感觉。有时你又旁若无人的跳,表达但是不交流,装被囚禁的绝望是你喜欢的爱。”刑芝说:“我以后注意。我对人的动作迷恋,人有目的或者无目的的作出一些动作,这些动作都有意义。我喜欢跳一些不同寻常的动作。”

政政说:“我不会因为私情包庇邪恶,那个与自己有私情的人也是其他人之一。如果别人那样,我也会觉得别人公德不够,我被对不起。”刑芝说:“如果我们分手,应该怎样?如果是普通百姓,也受法律保护,有专门保护人的婚姻法则。包括财产分割都有明文规定。”政政说:“婚姻财产保护法那个是针对自私社会里的恶制定的。法律是不得已的时候用的。”

刑芝说:“我就是觉得你是看上别人了。你想去找正版的。”政政说:“如果你的怀疑误伤了别的什么人,我就会替别人重视这个问题了。你就是在胡说。”刑芝说:“说到底,你嫌我给出的善意不够,给出的恶意却多。虽然这并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政政说:“如果可以,你可能就会真的伤害别人了吧?”

刑芝说:“我是对你仇恨,甚至希望你死。但我放下了仇恨,不是我不记得仇恨,我是放下了,我永远记得。就算你不死,世间没公理,我也还是出于对恶的尊重,想要跟你继续。你不想跟柳月再有任何缘份,你说她生日送给她三个愿望,是为了结束永远。可是她没有向你索取三个愿望,也不知道这是结束永远的意思吧?她不稀罕你的爱?”

政政说:“不是。因为我想到一些诡异的事情,似乎柳月以后会变成我的孩子,因为我对她好,她记得,就投生为我的孩子。她忘记了过去,我却记得,我希望跟她永远没有一点特殊的缘份。本来还想如果她投生为我的孩子,我要害死她。但是后来放下了,只想着把她送走,让她不知道我,也找不到我。”

刑芝说:“你那么仇恨柳月?”政政说:“仇恨是过去。你仇恨我就放下我吧?不要让你对我的爱变成被我伤害。”刑芝说:“你送给女人的礼物,总是最好的。我也想送给你最好的礼物,可是很多时候我做不到,送给你礼物只能花心思,还要担心你看不上。我干嘛要这样啊?比起你的其他任,我总觉得你对我没有那么好。一个男人不肯对一个女人好,就是不爱女人,女人就要想办法,可是我也想不出来。”

政政说:“我知道其实你对我也很多挑剔,只是你不喜欢说出来,但是我就是会知道。你对我的挑剔,都是让我更爱或者更死。感谢过去,你就是那样的花,存在于这个世界,有你的逻辑和道理。我尊重自己的感觉。”

刑芝说:“你为什么那么讨厌盗版?”政政说:“男方落水了,女方一起落水,还是去救男方?盗版的就是一起落水的。这是我的道理。也许在你看来那样是同路人。你盗版别人在我看来也是欺骗我。你轻易就放弃了你的意志,你就放弃了你自己的能力。到现在你都不理解,为什么我这么重视个人意志。”

“你飞不出那些影响你的人的手掌心,咱们就还是算了吧。想一想,如果跟一个人亲近,结果却不自觉的跟许多掌控对方的人亲近,就会觉得恶心。你还也学着去掌控别人高。” 刑芝说:“比如我对我父母?”政政说:“一个人必须认识清楚自己的父母等影响自己的人,才能认识清楚自己。必须区别开来,自我和他们的‘我’。一个人的肉体都会有父母影响的痕迹,跟精神也有关。要是你父母杀人放火了,你难道包庇他们吗?不跟法官检举吗?”刑芝说:“看情况,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政政说:“我是主张就算背叛父母,获得独立,有时也是不得已的。不,你太懂背叛了。一个人要创新,必须与众不同。你跳舞唱歌,用到的旋律、心情、道理,都装与众不同。这个宫里也算有好多人服你,得到了他们的支持,你觉得有更多资本?你不仅不放过与众不同的人,你不放过的人多了。”

刑芝说:“难道像石竹那样不理世事就好?人与人之间相处,大家都高兴就好。互相理解互相支持。有什么看法可以分享。”政政说:“石竹就算她扯断了与世界的联系,我也想把她找回。”刑芝说:“你不喜欢我做的曲子?”政政说:“是。规律粗暴,逻辑重复。你有时候唱歌,也会狠劲发出一个声音,就好像一个悬崖一堵墙,狠狠的就去了。”

“宫里的女人,容貌、歌舞都出色的女人不少,我也不可能不担心。也有些女人为了家族而在争宠,她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处理好跟你的关系,最好能生个儿子,将来做太子。有些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治理好天下,有些就是想要凭儿子获得更多利益。我肯定不安全感,一有一点做的不好的,恐怕都会被她们拿来取笑,成为我失宠的原因。”

政政说:“利益关系的就是不行。就算希望儿子能治理好天下的,貌似正道的,就是不行。国王跟女人的关系,影响社会发展。她顶多算把这个环境应付的很好,没有对这个环境的质疑、否定,很难进步。好多人就是到了年纪所以结婚生孩子,为了利益跟别的同性斗争,斗不过别的同性,自己获得的利益就少。除了跟异性斗争,也跟同性斗争。”

政政说:“仇恨也是会带来破坏的。”刑芝说:“我从小就陷在斗争中。”政政说:“与人对敌多了惯性太大?你肯定了他们,才会现在这样表现。你做点好事就想要别人夸赞你多,连做个母亲照顾孩子,你手下人也在外面说你是个贤妻良母。”刑芝说:“我的好为什么要藏起来,有人就不是贤妻良母,我是,我手下人说说怎么了。我做好事不能傻给谁。”

刑芝说:“我做个贤妻良母也不是应该的。上次我给你要洗衣的钱你也嘲笑了我。”政政说:“你为我洗衣服是对我好,那我对你的好,你要不要也付款?你觉得吃那么一点苦就不愿意,还想着跟其他不爱吃苦的人一伙,离开我的意思。可能也跟你出身贵族有关,洗衣服都不想干。”刑芝说:“如果你不满意,你改变了继承制度,这个国家就再没有因为出身而有这些差异的情况。”

政政说:“很多女人嫁给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没钱没房子,可是女人还是愿意因为爱情嫁,不怕吃苦。”刑芝说:“因为那些女人也是没钱没房子吧,不得不吃苦吧?我是吃苦了就要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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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我感觉你还会欺骗我,甚至觉得我死了你心里美美的。”刑芝说:“我没有希望你死了。你乱想。”政政说:“也许是我推测的未来,但是现在你没有。”刑芝说:“欲加之罪。”

政政说:“别觉得我让你少盗版我和别人,你就也对别人说少盗版你和别人。你以为抢先说了,就是你赢?你还是盗版。”刑芝说:“我担心你看不出你身边的那些盗版狂们。”政政说:“你眼睛里都是无力招架,有时还绝望,笨。不被希望或者绝望耍,对于你也许很难。”

刑芝说:“桃花一直不放弃要勾搭你。她眼睛故意睁的水汪汪的,就是有点像死鱼,脸上还算端正,可是那长脸型真难看,她皮肤也有点黑。装的好像一个轻盈的美女,体轻如燕,骨肉均匀。她也很活泼开朗。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我这里可没用。她脑袋里很会用心计,你喜欢她吗?这几天她都在你休息的时候,在书房附近转悠,想制造偶遇。”

政政说:“她是比你聪明,她脑袋里都是开阔光明,你呢?”刑芝说:“别人挑衅我,我肯定不怯于应战。我火了,我咋样我是放任我自己的,去他们的端庄寡言,我会发飙。我回击都是有理有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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